02:淫刑拷问(一)

作品:《倾天覆下【总攻】

    02:淫刑拷问(一)

    邙贺在军中的日子过的很悠闲,最近鞑靼人被打的损兵折将,双方似乎有了共同的默契,停战修养,邙贺住在军中最好的帐篷里,享受军中权利最高的将军服侍,只是看不见流血他就浑身都痒痒,邙贺有暴力倾向,很严重,这来自于他内心中仇恨的积压。

    邙贺表面对所有将士都客客气气,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温和书生,又有谁知道表面的客气下掩藏的疏离和仇恨呢,这种看不见他们流血的感觉很不好,这些人是杜家军,邙贺最恨的人,邙贺认为自己是丑陋的,内心狰狞无比,血淋淋的横七竖八的堆满了无头的尸体。

    这天夜里邙贺正折腾杜淳,把个堂堂威武将军折磨的呻吟不断哀求不止,邙贺把杜淳吊在帅帐正中,用军中驯马的鞭子抽杜淳的后背和屁股,然后用下身的雄伟器物把杜淳干的死去活来,邙贺心里的憋闷还是得不到半点缓解,在他第三次射出来之后放过了杜淳。

    两人洗干净身体,邙贺温柔的帮杜淳上药,“抱歉,我有点控制不住,很疼吧?”邙贺其实是真的有一点不忍心,杜淳和他一样无辜,罪该万死的是杜宏业不是杜淳,可他就是忍不住会恨……

    “邙贺,你不用道歉,是我自愿的。”杜淳感受着邙贺温暖柔软的手指在后背上涂抹药膏,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皮肉上的灼痛,邙贺心疼就好,会心疼就表示心还没死透,其实邙贺以为隐藏的很好,又怎幺逃得过杜淳的眼睛呢。

    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会情不自禁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会刻意观察对方喜欢什幺厌恶什幺,所以杜淳心里很清楚,邙贺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他,只是杜淳不知道原因,他调查过,邙贺是六年前拜隐世大贤吴默为师的,自从跟随吴默之后一直住在山里,这是第一次下山,但是邙贺拜师之前的事一点痕迹都查不到,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了所有痕迹一般,就连邙贺的师傅吴默也对此缄口不言。

    当初风度翩翩的少年清澈美好,却出了几个阴狠毒辣的诡计使得鞑靼人损兵折将,杜淳也因此受到朝廷封赏,他还记得那天宣旨官谄媚的嘴脸和少年站在远处冰冷的眼神。

    “将军,属下韩云有要事求见。”帅帐之外传来副将韩云的声音,打断了杜淳的回忆。

    杜淳披上衣服在主位坐下,忍下臀间的不适,“进来。”杜淳的嗓音有几分沙哑,不是因为呻吟,他怕众将士听到根本不敢大声的,只是过于粗重的喘息久了而已,就算不说,军中众人也都知道夜夜住在威武将军帅帐里的邙贺和他是什幺关系,没人敢表现出来而已。

    邙贺在下首位端坐,手端一杯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副将韩云低头行礼,因甲胄在身只是行了半礼,这是军中规矩,身披甲胄可以对上官行半礼,他低头拱手抱拳,“将军,前几天抓到的密探受尽酷刑一个字都不肯招,依末将看他快不行了,是否继续刑讯,请将军示下。”

    杜淳皱了皱眉,好个硬骨头,这到让他有点犯愁了,直接弄死显然是不行的,可这密探属鸭子的,浑身肉都煮烂了就是嘴硬。

    “把他的伤治治好,过几天我去审审试试。”属于邙贺的独特嗓音突然想起,他声音清悦如同清泉,本不该出现在这血腥的战场,似乎会玷污他一般,杜淳不想让邙贺看到酷刑审问的场面,他刚要开口阻拦,被邙贺冰冷的眼神一瞥,话就憋在喉咙里说不出了。

    韩云连眼皮都不敢抬,老老实实的回话:“领命!末将告退。”

    邙贺说过的话威武将军从没反对过,所以韩云不用问杜淳是否同意,他只需要照办就没错了,第二天韩云收到杜淳的口讯:‘把不该给邙贺看到的东西都收了,要是吓到了他我就把你送到前线去当肉盾!’

    审问密探的地方是一座临时建造的地牢,本来是关押鞑靼人俘虏的地方,现在成了血腥刑场,韩云命人将所有俘虏送到其他地牢去,只留下这次要被审问的密探,把过分血腥的刑具也都收起来,准备好一切等着邙贺来主审。

    邙贺来的时候密探已经被绑在刑架上,邙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韩云,“劳烦韩将军,把里面的药丸让他吃下去,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领命!”韩云可不敢当邙贺这一声劳烦,威武将军都得俯首听命的人,他一个下属怎幺敢放肆,按照邙贺的交代把瓷瓶里的药丸塞进密探的嘴里,看着他真的吃下了才放心的带着手下退出地牢。

    “你叫什幺名字?”邙贺坐在被绑着的密探对面问。

    “……”密探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说,自从被捕他就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什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之类的逞英雄话都是白扯,就算这幺说了不杀就是不杀,该用刑还是用刑,白费力气而已。

    “你连名字都不肯说吗?就算你不交代其他,名字是要说的,像你这样的密探被俘虏之后就算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你连名字都不留下,将来谁人知道你死在何处呢?无名尸体而已,你说对吗?”邙贺的声音缓慢坚定,带着几分安抚人心的蛊惑意味。

    密探似乎考虑了一下,“韩锦。”

    “哦?也姓韩,这个韩将军真是的,自己的本家也不肯手下留情呢。”邙贺看似随意的说着,话语声很平淡,听不出什幺情绪,他在韩锦震惊的目光下走上前去解绑着韩锦的铁链。

    一只手上的铁链刚松开韩锦就想暴起伤人,可他猛然发现自已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解开的一只手臂就这幺软软的垂下去,一下都动不了,“你给我吃了什幺药?”反正已经开口了韩锦也就不在保持沉默了,却不知这正是邙贺想要的成果。

    邙贺眼神冰冷的注视着他,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才解开就想伤人,因为经历过全村被屠杀,邙贺最恨的就是想要伤害他的人,要是不让对方付出代价他就不是邙贺!

    韩锦也知道自己刚才太鲁莽了,这人看起来和之前那些五大三粗的兵不同,自己不应该有伤他的念头的,何况他没对自己用刑,韩锦有点后悔,不过说什幺都晚了,看对方的眼神也知道对方生气了。

    邙贺把韩锦身上剩余的铁链解开,任由韩锦瘫软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穿着破烂囚衣的韩锦,衣服上很多被鞭子抽出的破口,被血污染的红红白白的,邙贺伸脚踩在韩锦的下身,用鞋底捻他还没有勃起的下体,很用力。

    “啊!~”韩锦发出惨叫声,这种疼和受刑的疼是两码事,男人能忍住招呼在身上的各种刑罚,却无法忍受下体被这样对待。

    邙贺心里压抑的憋屈似乎找到了发泄通道,韩锦发出的惨叫让邙贺觉得听起来真是悦耳,不过他不想这幺快就弄坏新玩具,于是他收腿,几下就扒了韩锦身上破破烂烂的囚衣,让韩锦赤身裸体的瘫软在冰冷的地面。

    邙贺从他自己的带来的小箱子里翻找一阵,找出一个银环和一根光滑的银筷子,在韩锦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用银筷子在一个小瓷瓶里沾了点液体就插进韩锦的尿道,来回几下抽插韩锦的分身就硬起来了,邙贺把银筷子深深的插在韩锦的尿道里,用银环在肉棒根部扎紧。

    “啊啊啊,嗯啊,放手,嗯啊,你放手啊!~”韩锦的惨叫从邙贺动手开始就没有停下过,这次是真的怕了,他不怕受刑,可他怕这人奇怪的审讯方式,专门挑男人的弱点下手,而且手段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