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烈已经被蒋玉章按在屏风上肏了足有半个时辰。

    这一日方烈真的如同蒋玉章所说那般未曾下床,蒋玉章若是累了就会以手指或是道具亵玩方烈,歇息片刻后,等体力恢复后又会提枪上阵,因此方烈这一日也未曾休息过。喉咙已经因为不停呻吟浪叫而变得沙哑,那两处肉穴已被肏得高高肿起,足足有几指宽,两处的穴肉都鼓了出来,红艳艳的煞是惹人怜爱。穴内又酸又胀,温热的汁水也因为无休止的亵玩临近枯竭。结实的胸口上布满了蒋玉章的指痕和咬痕,乳头上沾满了蒋玉章的唾液,紫红色的肉粒高高挺立起来。纵使方烈已被糟蹋成此种模样,蒋玉章却还未有鸣金收兵的意思。

    每一次蒋玉章狠狠挺动埋在方烈体内的分身时,方烈强壮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得已只能抓住紫檀屏风,以此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不知是谁的精液和淫水泼洒在了牡丹屏风上,生生糟蹋了这妙手刺成的锦绣图案。

    暴殄天物。无意中瞥到屏风上的白浊痕迹,方烈心中惋惜了一下。

    “骚货,”蒋玉章又是狠狠一下直中后庭穴心,口中恨恨道:“敢跟野汉子在我面前偷情,还被肏出了那幺多水,看我不肏死你这个小骚货!”说罢还嫌不解气似的又啪啪几下狠狠地打着方烈的臀部,饱满的臀肉竟随之颤了颤,此时自己的阳物撑开了方烈深红色的后庭,肉棒在蠕动着的饥渴穴口不停地出入着,每当抽出时能隐隐看到里面的深红穴肉,甚至肉棒还会带出了透明的汁水,这汁水弄得股沟也湿淋淋的。此情此景看得蒋玉章心中欲火再燃,恶狠狠地在方烈结实的肩背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牙印。

    “相公,我,我不敢了……”方烈随着蒋玉章抽送分身的速度摇晃着腰臀,口中放荡地喊道。

    就在这时,蒋玉章突然停了下来。

    方烈心中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歇息时,蒋玉章却将下巴放在了方烈宽阔的肩膀上:“我想小解。”

    方烈身子颤了颤。

    “你……你不会想……”方烈扭头,望向蒋玉章的双眼布满了惊惧。

    “是啊,正如你所想的那般。”蒋玉章笑得坦然,重重地在方烈胸口上揉了一把。

    “不行!”方烈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喊道:“不许你这幺做!”

    眼看方烈反应激烈,蒋玉章只能连忙补了一句:“哎呀我说笑的,你怎幺当真了。”说着就将阳物缓缓地退了出来,蒋玉章将白浊精液射在了方烈的双腿之间后就将方烈抱到了床上安寝。

    次日离开之时,蒋玉章特地找了辆马车送走方烈。

    “不必啦,”方烈摇摇头,推拒道:“凌霄山距离此地并不远,我骑马就可以了。”

    蒋玉章不怀好意地笑笑。他转身摒退下人,凑到方烈身边,伸手就捏了捏方烈的肿胀未消的阴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方烈嗷的一声跳了起来,酸胀之感再度袭来,眼看又要湿了裤子。方烈只能瞪着蒋玉章大喊道:“你还要做什幺!”

    蒋玉章倒是一副为他人考虑的模样,“你那里红肿未退,若是骑马回山怕是有诸多不便。”

    闻言方烈脸上红了红,低头小声埋怨道:“还不是因为你……”

    此时方烈脸红的模样在蒋玉章眼中可爱至极,他当下心中一动,对方烈说道:“你去车上等我片刻,我稍后就回来。”

    于是方烈乖乖上了马车,不久后蒋玉章就赶了回来,跟着方烈上了马车。

    “脱裤子。”

    “啊,你说什幺?”方烈惊讶地瞪着蒋玉章,似是没有听清方才对方说的话。

    方烈的反应让蒋玉章抿唇一笑,只见他取出一个小盒放在方烈面前:“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为你拿来消肿药膏为你上药罢了。”

    蒋玉章一番话反而让方烈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对方本是好心,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以阴暗的想法揣测对方,实在是失礼。

    “多谢你好意,可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自己来?”蒋玉章笑了一声,凑近了方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这全身上下每寸皮肉都是我的,没有我允许,你自己都不许乱摸,上药自然也是我来。”还未等方烈回答,蒋玉章又重复了一遍:“快点乖乖把裤子脱了,不然待会儿我若是后悔了,可就不是上药这幺简单了。”

    “你……”蒋玉章一番话让方烈气得无话可说,然而技不如人,他确实也打不过蒋玉章,不得已只能乖乖就脱了裤子。眼看蒋玉章分开自己的双腿,方烈还不忘提醒道:“只能上药,不许做别的!”方烈话音方落,沾满油膏的手指就插入了他的身体之内。

    与方烈行了这幺久夫妻之礼,蒋玉章对方烈的身体也算是了然于心,细长手指长驱直入,直中穴心,指腹磨着甬道之中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蒋玉章手指虽然细长,却碾磨着最脆弱那一点,没多久方烈身子流颤了几下,雌穴之中也随之涌起一股汁液。

    蒋玉章本就有心捉弄方烈,见状更是不忘调侃一番:“哎呀娘子,为何你在这时候都能骚出水来?”

    “你……”方烈恨恨地望着蒋玉章,本想骂几句,可不想蒋玉章又趁势将手指插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

    两人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才勉强上好了药。期间蒋玉章还捏住方烈下巴,灵舌长驱直入。上下失守,这一吻结束后方烈已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躺在蒋玉章怀中。

    珍馐美味近在咫尺,今日却只能看不能吃,蒋玉章心中也有不甘心。于是指着自己双腿之间勃起的阳物,示意方烈服侍他。

    方烈乖乖含住了蒋玉章胯间之物。说来也奇怪,若是平日里让方烈为其吹箫,蒋玉章必须要三催四请不然就要又哄又骗才能得逞。方烈今日如此乖顺也让蒋玉章心中称奇。

    然而蒋玉章却有所不知,是他胯间勃起阳物散发出的雄性气息吸引了方烈,宛如雄麝散发的气息对交配期雌性有着致命吸引力一般,方让他迷醉其中。于是他毫不犹豫得将蒋玉章胯间之物纳入口中,卖力含吮侍奉着。当蒋玉章的阳物跳动几下,即将射出白浊之物时,方烈非但没有躲开,竟全数吞了下去。一缕精液尚未来得及被吞下,顺着方烈厚实的嘴唇滑落,然而让蒋玉章诧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方烈竟以舌头一卷,像是没有吃饱一般,将那一小股精液再度吞入口中。

    方烈此时乖巧顺从的表现让蒋玉章也有些意外,他怔怔看着方烈半晌,许久不曾开口。

    这几日两人缠绵床笫,水乳交融,方烈自然对这蒋玉章男性的躯体和味道十分迷恋,因此也让他有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蒋玉章的凝视让方烈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失常,脸上像是烧起火来一般,他立刻难为情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蒋玉章。

    淫乱却又清纯,方烈的一举一动都能点燃蒋玉章的爱意与欲火,让蒋玉章心如鼓擂。若不是稍后还有要事,蒋玉章也不想只用手指玩玩这两个肉穴,真想真刀真枪与这淫妇在马车内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