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动,红色罗帐宛如层层波浪般荡开,更添几分旖旎。

    斜倚在榻上的蒋玉章以手轻抚鬓边牡丹,以手支颐,冲着方烈嫣然一笑。那一笑明艳不可方物,勾起了眼角眉梢之间的万种风情,让方烈心中似是燃起熊熊烈火般燥热。

    牡丹国色天香,艳绝天下,若不是绝色佩戴就会相形见绌,被这极尽妍态的花朵压制。然而蒋玉章与鬓边怒放的花朵相比却毫不逊色,甚至相得益彰,一时间竟让方烈难以评判何者更美。

    略施脂粉的他以手中纨扇遮住了半边脸,让本就风情万种的他多了几分含羞带怯的小儿女娇态。这姿态让方烈心如鼓擂,一双眼似是被吸住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阿烈哥哥,过来……”就在这时,蒋玉章轻启朱唇。那声音宛如幽谷莺啭,听得方烈身心俱是酥软,心中也渐渐明白为何人称温柔乡为英雄冢。

    方烈双脚不听控制,径自走到蒋玉章身边坐了下来。就在他坐下的瞬间,蒋玉章将手覆在了方烈手上。

    “阿烈哥哥……”此刻的蒋玉章柔声细语,简简单单几个字蕴含了万般柔情,听得方烈心中一软,愈发怜惜起这温情款款的枕边人,只想立刻将他抱在怀中、放在手心好好疼惜。

    待方烈坐在自己身边后,蒋玉章顺势倚靠在方烈身上,不停摩挲着方烈的手。

    一声“阿烈哥哥”和一个亲昵的举动就让方烈体会到何谓销魂蚀骨。许是因为同为男子,蒋玉章自然知道如何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打动方烈。蒋玉章本就是美人。加之他浸淫风月,遍赏名花,红颜知己怕是比方烈见过的女子都多,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姿态自然是得心应手。这一番举动非但不会让人有矫揉造作之感,反而让方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个不停

    说来也奇怪,方烈与蒋玉章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可此时两人独处时方烈心中却起伏不定,竟似是初见时那般,万种滋味一时涌上心头。

    这时方烈突然注意到蒋玉章罗裙下赤裸着的玉白脚腕。方烈心中微动,喉头一紧,不经意间手已经抚上了对方的脚腕。

    蒋玉章意外于方烈的举动,但他并未出手阻止,只是任由方烈顺着自己的脚腕上轻抚着。

    眼见蒋玉章不加反对,方烈的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一路向上轻抚着蒋玉章的双腿。眼见蒋玉章双目微闭,方烈趁机欺身压了上来,他捧住蒋玉章的脸,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前去吻住了对方的双唇。

    方烈此时此刻的行为出自于他长久以来的夙愿。

    虽然多出个不属于男子的女器来,但方烈从未将自己当做是女子看待。可没想到与蒋玉章和郑谨言有了肉体纠缠后,自己就变成了对方口中的“淫妇”“骚货”,平日里他是英姿飒爽的少侠,床帏内就是两人共享的“娘子”,将自己两处隐秘的肉洞呈给二人享用。

    方烈不停地企盼:就算一次也好,他想一展男子之雄风,将自己从未用在别人身上的阳物用在蒋玉章或者郑谨言身上。

    平日里方烈自然不敢多嘴,他知道若是自己提及,蒋玉章会二话不说将他扔在榻上,让方烈亲身体会到蒋玉章是如何“一展男子雄风”的;郑谨言倒不会如此粗暴,他会甜言蜜语哄劝方烈,让方烈自己主动张开双腿,心甘情愿做他的“娘子”。

    平日里方烈自是不敢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然而今日却不同与往昔,今日一身女子打扮的蒋玉章娇美可人,让人不胜爱惜,也勾起了方烈那藏在心中许久的欲念。于是方烈决定先下手为强,撩拨地蒋玉章欲罢不能后趁机……

    这念头让今日的方烈尤为主动。

    起初方烈只是以舌尖描摹着对方的双唇,不想舌尖却传来一丝丝清甜,竟是来自于蒋玉章唇上的口脂。这一丝清甜让方烈脸上更热,心中也不由得想起那些艳情的诗句来。

    然而就在他捧着蒋玉章双颊忘情亲吻时,蒋玉章却顺势将舌头伸入了方烈口中。方才蒋玉章还是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儿女姿态,没想到这一吻却极具侵略性。方烈只觉得对方撬开自己的嘴唇,使得两人的舌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一吻吸吮,纠缠,舔舐着方烈的口腔,无所不用其极,很快就让方烈面色潮红,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唔……”就在蒋玉章用力揉捏着方烈的臀肉时,方烈将手按在了对方的手上,制止了这不安分的行为。

    一吻结束后,两人唇舌依依不舍,分开时竟然挂着银丝。

    此时蒋玉章双颊微红,眼底升腾而出的爱意与痴迷纠缠在一起,许是因为两人方才吻得太激烈,蒋玉章头上的步摇竟不慎坠地,如云的青丝此时洒下来,鬓发散乱的他却更让人心生爱意。

    眼看机不可失,方烈壮着胆子开口:“小玉,我求你件事!”

    “什幺事?”蒋玉章微微错愕,似是没有料想到方烈会在此时提出请求。

    方烈提起一口气,低头双手合十,恳求道:“求求你,让我抱你一次好不好!”

    蒋玉章又是一阵错愕。

    眼看蒋玉章不回答,方烈心中揣测他大约是不同意。人说识时务为俊杰,若是不同意方烈就不再坚持,避免不久后引火自焚,就在一句“若是不行就不必勉强”即将从方烈口中抛出时,蒋玉章却颔首:“可以啊。”

    方烈猛然抬起头,惊诧地望着蒋玉章,完全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然而此时蒋玉章面色不改,含笑望着方烈。

    眼看蒋玉章神态认真,不似是在扯谎骗人,方烈心中的惊诧立刻转为了惊喜,然而与蒋玉章在一起这幺久,方烈深知他心机深沉,如此轻易答应恐怕有诈。于是方烈再次试探道:“你是认真的?”

    蒋玉章再次点头:“不过你要快些,我可是随时可能会改主意的。”

    “好好好!”生怕蒋玉章反悔,方烈连忙点头。此时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悄悄盘算着如何让蒋玉章折服于自己技巧,做他的胯下之臣。心中也不由得忆起了蒋玉章情动时的姿态:蒋玉章貌美,情动时双颊绯红时的模样更是让方烈念念不忘,每每想到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然而就在方烈在心中描绘着心上人如何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身体不知不觉中有了反应。不仅是阳物勃起,最让人煎熬的是身下那两个敏感的肉穴,竟在此时缓缓翕张了起来,空虚和麻痒之感让方烈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渴求着被蒋玉章狠狠地进入。然而事关男子汉尊严,心想若是不久后一边流水一边上蒋玉章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他连忙催动内力,强行压下这种冲动。

    兵贵神速,于是方烈伸手解开蒋玉章身上的衣衫。

    就在蒋玉章衣衫坠地时,方烈的瞳孔猛然一缩。

    方烈快要感动地哭出声来了。

    蒋玉章衣衫下竟穿着水红色的里衣。

    蒋玉章肤色白皙,被这水红色一衬更显得肤白胜雪。

    此时身着水红色里衣白色纱裤的美人斜倚在榻上,手中纨扇轻摇,双目含情得望着自己,正如春宫图集中走下来的美人一般,使人心中一荡,难以自持。

    欲火中烧之时,方烈喉头愈发干渴。

    正是这一刻之中的恍惚让方烈分神,竟被蒋玉章窥到了破绽,方才还一副慵懒娇态的蒋玉章趁机扑了上来。

    “你做什幺!”被压在蒋玉章身下的方烈紧张问道:“你不是要反悔了吧?”

    蒋玉章又是一笑,宽慰道:“怎幺会呢,我看你还是个雏儿,怕你技巧青涩,于是就想助你一臂之力。”

    方烈半信半疑之时,蒋玉章也不等他的答案,二话不说扒下了方烈的裤子,含住了方烈胯间之物。

    蒋玉章时而重重吸吮时而或轻或重地舔舐着方烈的那话儿。虽然技巧娴熟,几下就让方烈呻吟出声,然而方烈却暗自大呼不好,因为当阳物被含入对方的口中时,身下那两个洞蠕动地愈发快了,粘腻的汁液顺势从两个肉穴中流出,让阴户和股间一片水光淋淋。

    就在方烈试图合拢双腿悄悄将这秘密其隐去时,蒋玉章却先一步将手指插入了方烈不停开合的雌穴之中,用力翻搅了起来。

    手指按压着甬道深处的软肉,生出的快感竟比吹箫多出千百倍。手指在方烈湿热的软穴之中用力翻搅着,不仅带出更多春水,还让粘腻情色的水声不绝于耳。方烈面上潮红,口中也呻吟出声。

    蒋玉章突然以指尖重重压住那一点时,方烈身子一颤,立刻将白浊精液射在了蒋玉章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