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方烈一时陷入怔忡之中。

    他今年二十岁。在被蒋玉章掳走之前,他曾经想着要与那名叫小玉的少女厮守一生。甚至方烈都盘算好了未来:他要与小玉生两个孩子,如果她不愿意,生一个也好;如果她怕疼或者担心容颜憔悴不愿意生……

    那,那就去领养一个孤儿也好,那时他一定会视若己出。方烈想。

    等孩子稍微长大以后,就这孩子认小师叔为义父。到那时与郑谨言结庐而居,佳人和知己在侧,这一生想必畅快非常。

    然而人生似是一条河流,在汹涌河水中行舟时,人不过是苍白的芦苇,不知会被推向何方。

    被蒋玉章掳走后,他才发觉自己对小师叔的情愫;与郑谨言坦明心迹后,发现仇敌竟然是昔日的小玉时,蒋玉章又来到了他的身边。不知不觉之时,他竟然站在了两个男人之间,两个他同样深爱的男人。

    冥冥之中,一切似是有定数,又像是隔着一层如纱的迷雾一般,让人看的不真切。

    方烈用力闭上双眼,当他睁开时,蒋玉章和郑谨言两人依然还在。

    这是真的,不是梦。方烈再一次确认了。

    不久之前,郑谨言还和蒋玉章闹得不可开交,方烈夹在两人之间,焦虑重重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今日方烈就真正的“夹在”两人中间了。

    而他似乎也担任起了繁衍后代的重任,方烈点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里肌肉分明,没有一点受孕的迹象。

    胸口的刺痛打断了方烈的胡思乱想。

    方烈倒抽一口冷气,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背后的郑谨言正勾住了乳夹轻轻拉扯着。

    “阿烈,你在想些什幺?”此时郑谨言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对方烈和声细语道。

    方烈摇摇头。

    “你若是后悔了,不想要蒋教主,那我与你合力把蒋教主扔下山去可好?”郑谨言建议道。

    “荒唐,”蒋玉章不屑的哼了一声:“阿烈这幺喜欢我,怎幺舍得让我走,你说是不是?”说罢蒋玉章再次进入了方烈身体之中。

    “唔……”方烈低吟一声。

    这一次蒋玉章格外卖力,力道与频率都拿捏的刚好,短短时间内,方烈的身体已经高潮数回。

    “那可不一定……”郑谨言低低笑了一声,也挺身进入了方烈的身体之内。

    当两人同时开始抽送分身之时,从未被同时进入的方烈很快就沉溺在这双重的快感之中。

    雌穴之中的淫肉被蒋玉章的阳物碾磨着,后穴最敏感的一点也被郑谨言抵住。方烈的身体再度失控,身体的主人在交欢之时变成了蒋玉章和郑谨言,他们或轻或重的抽送都会让方烈沉溺于欲海之中。

    好酸,又热又胀,雌穴和后庭的穴肉在痉挛着,大腿不停的颤抖,汁水不停的漫出,使得交合时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连空气之中似乎都泛着情欲的味道。

    两处穴壁的褶皱似是被撑开,湿热的淫穴饥渴的含吮着男人的阳物,紧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硬热的阳物,敏感的穴肉能感觉到男人阳物上的青筋脉络,阳物每次摩擦都会让甬道痉挛颤抖,深处不停涌起温热的春水。

    两人时而频率一致,时而一快一慢,让前后夹击的方烈身子瘫软,伴随着两人的攻势,方烈有时倚在郑谨言身上,有时又把双手搭在蒋玉章的肩头。两人有时恶劣的勾起夹子,似是还嫌方烈不够淫乱一样轻轻拉扯着。

    郑谨言轻轻一笑,他突然抓住方烈方才泄过的阳物,以指甲轻轻的磨蹭着方才被簪子插入,此时尚未闭合的尿口。

    “小师叔,唔……你,你做什幺!”尿口的火辣之感尚未褪去,此时又被郑谨言以手指刮擦着,那本不应该是交合之处同时生出疼痛和奇异的快感,这尖锐的快感让方烈期待而恐惧。

    “我一直好奇……”郑谨言一边以指甲蹭着未闭合的尿口,一边轻声说道:“阿烈既然有女穴,那阿烈有没有女子的尿口呢?”

    “没,没有!”方烈身子一颤,大声说道。

    “是个好问题,”蒋玉章赞同:“若是有,那可就多出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你,你们……”方烈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自己身上的隐秘之处竟然变成两人玩弄戏耍的地方。

    他也曾在意过自己与别人不同的身体,却没想过今日自己的身体却会被两人兴致勃勃的探索着。

    郑谨言微微一笑,他突然从背后分开方烈的双腿,将方烈的雌穴完全暴露在了蒋玉章面前。

    只见那肉红色的花蒂红肿挺立,无法被穴唇遮挡的穴口一张一合,一时间完全合拢的小肉洞不停吐出白浊和透明的淫液,蒋玉章似乎都能从这穴口窥探到里面湿润的嫩肉。

    “骚蒂被男人吸的这幺大,穴倒是嫩的很。”蒋玉章骂道。接着他俯下身子,先是以双手拇指分开花瓣,细细的打量起了方烈的阴户。观察时,蒋玉章还故意按揉着挂着夹子的花蒂,使得方烈雌穴之中又吐出一股淫水。

    “好可惜,似乎是没有呢。”蒋玉章终于舍得抬起头来,遗憾道。

    “那真是遗憾。”郑谨言似乎也与蒋玉章一样失望。

    “不过有机会的话,”蒋玉章以手掌摩擦着方烈敏感发热的阴户,语气淫邪:“我倒是想借外力,仔细看看你的里面什幺样子,是不是像女人一样,有生孩子的地方,还有后庭也是,”蒋玉章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要看看你这后庭究竟什幺样,竟然能这幺饥渴的吞掉男人的阳物。”

    “过分……”被玩弄了尿口还不够,他们还在窥探起了自己身体的私密之处。

    今日自己身子淫乱,全是面前这两人一手调教所致,今日他们倒是开始指摘起方烈,说他天性淫乱。方烈一时气急,双眼竟不知不觉间微微湿润了。

    “好了好了,”郑谨言见状连忙打圆场:“阿烈不喜欢就算了。”

    郑谨言的话让方烈有些感激。

    “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现在倒是装起清纯来了?”蒋玉章以手掌拍了拍方烈的阴户,方烈身子一颤,一时间竟溅起了不少汁水。随后他赌气道:“不玩就算了。不过说好了,”蒋玉章抬起头来,冲着郑谨言说道:“人说孕期之时身子又热又淫乱,等到胎儿稳定后,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这淫妇的身子。”

    “你,你,你!”方烈被蒋玉章气的说不出话来,脸也被气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昔日那个可爱娇柔的小玉竟然长成了面前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下流胚子。

    还小师叔温柔最正直。方烈心想。

    “那阿烈的奶水,可就都是我的了。”方才被方烈认定是“正人君子”的郑谨言说道,他伸出手,从腋下用力的向乳头推挤着方烈的乳肉,似是要挤出奶水来一般。

    都是下流胚子。方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