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2 阿烈你又在自渎!H

作品:《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3P双性)

    由于没有硬热之物的插入,方烈身体的躁动难以自然平息下来。起先方烈试图压抑身体的躁动,然而习惯欢爱的的身子却很轻易的就脱离了方烈的控制。双腿间的两个秘穴淫痒越来越清晰,方烈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两张饥渴的小口不停的蠕动着,挤出透明的淫液,叫嚣着渴求着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的插入肏干一番。

    “唔……”方烈身体瘫软在榻上,淫乱的本能让此时的方烈一心想着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的肏干。意乱情迷时,方烈本能的分开双腿,深红色的小口一张一合着挤出些许清亮的液体,嫣红的穴唇和挺立着肉粒上也沾满了从穴口中流出的透明淫液,。这时按捺不住的方烈终于将手指探入了湿软的花穴之中。

    手指方一进入就被饥渴的穴肉缠上,湿热的而敏感穴肉拼命的吮吸着方烈的手指,穴肉的饥渴让方烈也忍不住红了红脸。自渎虽然羞耻,但这羞耻之心却也让方烈的身子更加敏感。方烈开始缓缓的抽送起自己的手指,湿热的肉壁被布满剑茧的手指摩擦着,生出的快感让方烈浑身酥软,双腿之间的穴口也随之流出汩汩的淫汁。

    “手指……不够,还想要更粗的东西,嗯唔……”担心被发现,方烈特地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迷乱之中,让方烈将三根手指插入了前后两个肉穴内,因为身体早就习惯了欢爱,即使不用润滑,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的挤开了湿润的穴口。

    “呀啊,好舒服……”不知何时起,方烈趴在了床榻上,只见他轻轻摇动着身体,在床褥上摩擦着胸口上挺立着的乳头。方烈也无师自通的以拇指轻轻地拨弄着肉蒂,轻轻按压着穴唇,随着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方烈逗弄肉蒂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到了最后他竟然揪住了那小小的肉粒,尖锐的快感在方烈身体内窜动着。

    “玉章,谨言……不,不要碰那里……”神志不清之时,方烈眼前仿佛浮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他也不由自主的轻声唤着两个人的名字。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的两个肉洞上,开始以三根手指模仿着男人的阳物在方烈的身体内抽送起来,竟然像是一前一后被两名男子夹击一般。

    因为担心被郑谨言发现,方烈竭力压下自己的呻吟声,然而这无形之中又放大了快感。很快手指就碰到了花穴深处那最敏感的软肉和后庭能带来无限快感的一处。

    “唔啊,顶,顶到穴心了,好舒服……玉章,谨言,你们慢些……嗯……”被本能驱使着,方烈不停扭动着健壮的身体,手指用力的按压着身体中最敏感的两点,伴随而来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将方烈淹没,很快花穴之中就喷溅出了大量的阴精,方烈双腿间的阳物也随之射出了白浊之物。清亮的阴精和白浊的精液混杂在了一处,喷溅的到处都是。

    高潮后,方烈懒洋洋的趴在踏上喘息着。就在这时,在他耳边似乎回响起了那人的声音:

    “阿烈,你可知道,你这淫水竟然是甜的……”

    被这声音蛊惑,方烈竟然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吮了吮。当口腔中泛起淡淡腥味时,方烈的理智也渐渐苏醒了。

    就在这时,方烈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羞耻的事情。这时他也忆起方才自渎之时,自己口中唤着的不全是郑谨言。方烈努力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心中似乎出现过蒋玉章的身影。

    “怎幺可能!”觉察到方才自渎的时候竟然还想着蒋玉章,这令方烈不由得大惊失色。

    方烈心中清楚,此时他对蒋玉章的情绪十分复杂,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痛恨,却也不是幼年时对小玉的恋慕之情。

    然而在看到蒋玉章伤心欲绝时,方烈心中却生出了将他抱在怀中,柔声细语安慰一番的冲动。

    方烈并不知道,就是这复杂的情绪让他越来越在意蒋玉章。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种子,等方烈察觉时,这种子已经植根于地下,甚至长出了幼苗。此时迟钝的方烈并没有察觉到,除了郑谨言之外,那人也悄悄地占据了他心中的一席位置。

    就在方烈心中烦闷不已时,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这声音让方烈无心沉浸在复杂的情感之中,他随即披衣出门,在推门的一瞬间,一张纸飘然坠下。方烈伸手去接,只见纸上以陌生的字迹写着几个字:明日后山茅屋,有要事商议。

    突如其来的纸条让方烈疑窦丛生。

    这封信究竟出自于谁之手,如果是山门中的弟子,为何以如此神秘的方式传递消息,如果是陌生人,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山门送信的?

    无数的问题盘旋的方烈的心头,让他的一双剑眉紧紧蹙在一起。

    突然灵光一闲,方烈心中突然浮现了那人的身影。

    莫非……是蒋玉章?

    按照蒋玉章的身法,潜入山门传递消息自然不是难事,悄无声息的潜入方烈的房间内也不在话下,可是他又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寄信?

    一想到蒋玉章潜入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方烈的身体竟然热了起来。想到明日是蒋玉章与他相会,方烈心中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期待。

    然而方烈旋即想起了对那日自己对郑谨言亲口许下的承诺:修书一封,此生永不再见。

    方烈前些日子枯坐在书案边,口中死死地咬住笔杆,苦苦思索着如何下笔给蒋玉章写信,然而他开了几次头都不甚满意,他只能烦闷的将纸揉成团扔到地上,不久后,满地竟然都是方烈揉皱了的纸团。然而方烈苦思冥想了一天也还是一筹莫展,于是他也只能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

    写信的是可以暂时按下,然而与蒋玉见面是万万不可的。

    可是,万一蒋玉章真的有事告知呢?比如他辗转找到了与方烈失散多年的父母之类的。如果真的如方烈所料想的那样,那幺偷偷的见一下应该可以吧?

    然而方烈转念又想,万一蒋玉章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目的是将方烈骗到后山的茅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时方烈必将骑虎难下。方烈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挑逗,上回也是保留最后一丝清明才勉强挣脱了蒋玉章,要知道那日蒋玉章不过是贴了过来,方烈的身子酥软了一半。如果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方烈也不敢肯定他是否可以挡得住这诱惑。

    “啊,到底如何是好!”口中哀嚎着,方烈痛苦的抱头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