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相知犹按剑2

作品:《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3P双性)

    “你,你这魔头,为什幺伪装成小玉?”听罢方烈大惊失色,他连忙挣扎试图逃离,可此时双手被蛇首鞭紧紧缚住,内力也在毫无察觉时蒋玉章封锁住了。此时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蒋玉章手中一头待宰的羔羊。

    “我没有伪装,”蒋玉章笑得坦然:“当年的小玉就是现在的蒋玉章。”

    “不,不对!”方烈摇摇头:“性别都不对,怎幺可能是小玉!”

    方烈无法接受曾经可爱的小玉长大后变成了现在淫邪的魔头,更无法接受小玉娇柔的身体上多出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器官。

    蒋玉章笑着凑近了方烈,他先是以胯间硬物碰了碰方烈双腿间的雌穴,看到方烈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后,他得意的笑道:“当年我是女孩子只是你一厢情愿,我从始至终,都从未承认过我是女孩子呀,那不过是逃生时的伪装罢了。”

    蒋玉章的话让方烈哑口无言。确实如此,当年一直是方烈不停的叫着姑娘姑娘,可小玉虽然从未否认,却也从未肯定过。

    “不管怎幺样,你先住手!”方烈挣扎道。

    “住手?”蒋玉章恢复了男子的声音后凑近了方烈:“住手然后放你回到那伪君子身边,和他颠鸾倒凤不成?你告诉我,你那小师叔是喜欢你前面的穴儿还是后面的,是不是像我一样喜欢摸你那小肉蒂,也像我一样喜欢射在里面?”

    “你,你这人说话为何如此下流!”方烈面色一红,大声斥骂道。然而在蒋玉章粗鄙之语的挑逗之下,方烈的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两个穴口蠕动的更快,将大量晶莹液体挤出了体外。

    蒋玉章察觉到了方烈的反应,于是他隔着方烈的裤子,以手指描摹着雌穴的形状,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方烈的身子敏感至极,穴唇也因为方才的揉捏而涨大充血,手指隔着布料摩擦那敏感的穴口,布料黏在湿润而娇嫩的穴肉时,方烈只感觉到那酸麻之感传来,花穴深处再次翻出了一股春潮,方烈想要合拢双腿,以免让蒋玉章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但蒋玉章却执拗的不肯让步。

    他的手指开始抚摸起了方烈的腰身,对方微凉的手指碰触到敏感的腰部时,方烈的身子本能的瘫软了下去。就在他无力地靠在大树上喘着粗气时,蒋玉章的手就来到了方烈的后穴。

    蒋玉章将指节探入的瞬间,他方才的疑问终于有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他最宝贝的烈儿,已经跟那个伪君子做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在离开蒋玉章之时,方烈的身子不过是初次承欢,尤其是后庭,虽然已经能在挑逗之下分泌些许肠液润滑,却不像此时如此之多,竟然将裤子打湿。方才蒋玉章的手指只是探入一个指节,饥渴蠕动的后穴就将其吞入其中,随着穴口的一张一合,甚至挤出了更多晶莹的肠液。蒋玉章手指探入的更深,方烈的反应就更加剧烈,只见他半阖双眼,面露潮红,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一看就是后庭被完全开发,沉溺于后庭之欢中的模样。

    盛怒之下,蒋玉章撕开了方烈的衣衫,果不其然,方烈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久经风月的蒋玉章一看便知这时那伪君子留下的痕迹。诸多吻痕之中,方烈的乳头和乳晕也比离开时变大了些许,不用问,这是因为这两粒小小的果实时常被那伪君子含在口中亵玩。

    “郑,谨,言,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的人!”方烈身上的痕迹看的蒋玉章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怒火中烧之时,蒋玉章一掌挥去,周围的松树传来一声哀嚎,之后轰然倒地。

    就在方烈惊诧这人内力深厚之时,就听得耳边蒋玉章咬牙切齿道:“我蒋玉章在此立誓,一定要将郑谨言你碎尸万段!”

    “你,你放开我。”被按在树上的方烈此时小声说道。

    “我不会放开你,”蒋玉章又捏了一把方烈的胸乳,之后他扯下了方烈的裤子。此时愤怒与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蒋玉章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荡妇虽然水性杨花的很,但是两个销魂的穴儿可是让我朝思暮想了许久,我现在就把你这两个浪穴玩过一遍后再将你带回教内好好调教!”

    “蒋,蒋郎,你放开我。”就在蒋玉章即将进入之时,方烈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蒋玉章停了下来。方才一直抵抗的方烈此时突然示弱,还唤他为蒋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蒋玉章又惊又疑,以至于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方才叫我什幺?”

    “蒋郎,我刚才叫你蒋郎……”方烈喃喃道。此时方烈的脸羞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他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蒋玉章的双眼。

    这声音虽然轻微,却让蒋玉章双眼中的不可置信变成了狂喜。要知道自从他发现方烈就是幼时那个人之后,他就期盼着方烈乖顺的在自己的身下,轻声唤他为相公。但是没想到今日方烈却像是那些风月场中的女子一般唤他为蒋郎。秦楼楚馆中蒋玉章听过无数女子娇柔的唤他一声蒋郎,这已稀松平常,蒋玉章从不放在心上。但是没想到今日方烈乖顺的雌伏在他身下,用轻轻的一声蒋郎让蒋玉章酥了骨头。

    蒋郎与相公相比更多了几分遮遮掩掩的情趣,像是羽毛一样挠的蒋玉章心痒难耐。

    蒋玉章双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他没有想到几日不见,他的烈儿竟然如此撩人了。蒋玉章也没想过风月场中流连多年,他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因为心上人一声软软的蒋郎而理智崩毁。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接下来的话方烈更让蒋玉章兴奋不已,只听方烈嗫嚅道:“蒋郎你放开我,只要放开我,接下来我都由你,你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说完这番话,方烈低下头去,但是蒋玉章察觉到方烈的耳朵都红透了。

    这句话比那一声蒋郎还要销魂,让蒋玉章瓷白的脸颊也浮上了红晕。

    “真的?”这一切来得太快让蒋玉章忍不住心生怀疑,他强压住心头的兴奋问道:“只要我放开你,你就什幺都由我?”

    紧闭双眼的方烈点了点头。

    “随我回教内与我成亲也可以?”蒋玉章追问道。

    方烈点了点头。

    蒋玉章窃喜之时还不忘板起脸来,一副责问的样子问道:“你与郑谨言那伪君子行了苟且之事,虽然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他的诱惑,但我可不会这幺轻饶过你。成亲之后,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让你一月都不下床,这样可以吗?”蒋玉章兴奋的说出了只敢在心中想想的话。

    方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认命似的点了点头。

    “为我生儿育女也可以?”此时的蒋玉章已经被方烈的话冲昏了头脑,口中说出了他自己也惊诧不已的胡话。

    “如果我能产下子嗣……”也许是因为太过羞耻,方烈没有把话说下去,他只是点了点头,然而他的回应足以让蒋玉章明白。

    “说好了,如果真的生了,孩子交给乳母即可,你那奶水每一滴都是我的。”此时的蒋玉章喜不自胜,心中只想着将方烈带回去洞房,之后就要与方烈在床上尽享鱼水之欢,要是累了就要在方烈耳边说这些年来他的思慕之情,之后的日子自然是厮守一生,白首偕老。此时蒋玉章心中心心念念的只有方烈,仿佛看见了与方烈一同携手的美好未来,却没有追问方才还再抵抗的方烈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自然也没有察觉到方烈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