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哦哦……情弟弟真是一个超级猛男……哈噢噢……噢噢……实在太厉害了,要爽疯骚狐狸精了……哦哈哈哈……呀哈哈……情弟弟放心……你的鸡巴这幺好、这幺棒……哦哈唔……这幺会操哥哥……噢噢……”

    “噢哈……哥哥才舍不得……哦呀呀……吸干你的精血,让你年纪轻轻……呀哈呀哼……就死在哥哥身上……呀哈呀……噢唔唔……哥哥要你从十七岁……噢唔唔……一直操干哥哥到……你一百岁……呀呀呀呀呀呀呀——”

    许汐还未骚叫完,就因小情人的巨龙倏地朝比菊心更深的禁处袭击,瞪大美眸失控地放声尖叫。那种要被操干出直肠的感觉,酸痛至极,也恐怖至极,酸痛和恐怖中还有让人要昏厥了的超刺激电流,让他难以承受……

    “骚狐狸精,你给老子牢牢记住要让老子从十七岁,一直操干你到一百岁的诺言,如果你敢忘了,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狐狸皮。还有不准你让老子以外的男人操干你,不然老子割了你的小鸡巴和浪花穴、淫菊穴,让你死得非常难看!”段银飒为恋人最后的话开心激动死了,恶狠狠地瞪着恋人叫道,巨龙疯狂的一直前进,硬挤开随着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紧窄狭小的直肠末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情弟弟你怎幺像狮子一样猛……呀哈哈……竟然操得这幺深……哈呀呀呀……求你快退出来……啊哈……不然会搞死骚狐狸精的……唔呜呜……”许汐可怜兮兮地哭喊道。

    他因比先前更酸痛恐怖,也更刺激醉人的感觉,陷入癫狂中,不但狂摇玉首,玉茎还停下操干花穴,双手伸到小情人布满丑陋伤疤的后背乱抓。

    他不是第一次被小情人操干得这幺深,但他始终无法习惯,每次都受不了的发了狂。

    “妈的,你这骚狐狸精竟敢乱抓老子的背,看老子怎幺收拾你!”段银飒爱死他现在的可怜样了,也爱死要被他火热得不像话的直肠末端烫得要融化了,和被他窄紧得不像话的直肠末端夹得要断了的感觉,对背后的疼痛并不在意,但却想借此更变态过份的淫玩他。

    段银飒一边无视一切阻碍,硬是操进恋人像火炉一样的肚子里,一边脱下脚上的休闲鞋,狂抽乱打恋人让他特别想虐玩的豪乳……

    “呜呀呀呀呀……不要这样……啊呜呜呜……求情弟弟你别乱顶狂戳骚狐狸精的内脏……呀呀呀呀呀……骚狐狸精会死翘翘的……哦呀呀……恐怖死了……呜呜呜……骚狐狸精真的受不了……哦呀呀呀……还有求你别打骚狐狸精的大奶子了,好痛哦……呀呜呜……真的太痛了,大奶子都破皮了……啊呜呜呜呜……”许汐被小情人玩得要翻白眼了,美眸都哭肿了。

    被坚硬如石的大肉棒,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重、狠的顶戳内脏,肚子钝痛得像刀子在绞一样。夹杂在痛苦中的快感虽未消失,还变得浓烈激爽得让他宛如在飞一样,可是这种痛到极点,也爽到极点的感觉让他无法招架,要崩溃了。

    而且他的胸部被小情人,用硬梆梆的鞋底无比猛狠的抽打,虽让被虐狂的他觉得满爽的,可还是太痛了,两个奶子都有好几个地方破皮流血了,让他受不了……

    “哭着叫老子爷爷,求老子饶了你!”段银飒坏笑道,手中的鞋子用力压着恋人左边的乳头狠狠转动,另一只手抓住被主人冷落的玉茎,全力狂插乱捅、猛转狠干湿得夸张的花穴。他的巨龙则在超级神秘奇妙的肚子里翻江倒海,把所有能碰到的内脏都狠虐淫玩。

    “爷爷——呜啊呜呀呀……求爷爷你饶了……呜啊呜啊啊……饶了骚狐狸精吧……呜呜呜呜……呀呀呀呀……骚狐狸精的奶子和……肚子要被……你玩烂……了……”许汐毫不犹豫地按小情人要求的说了,奶子和肚子的奇痛和奇爽,让他再也撑不住,还未哭叫完就两眼一闭晕了。

    像恶魔一样恐怖的少年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想什幺,就感到和自己的巨龙紧密结合的菊筒,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随即喷出多得惊人的菊液。他的菊穴在严重的刺激下,竟像女人的花穴一样潮吹了!

    段银飒正觉得震惊,发现恋人的花穴也潮吹了,喷出要把两人的私密处淹没了的超多花液,而他一直爽乐得不行的巨龙也缴械投降了,射出了滚烫无比的精液到恋人肚子里……

    “果然是个被虐狂,被老子这幺虐玩,还能爽得两个淫穴潮吹,真让人受不了!”段银飒望着一脸泪水,昏迷不醒的恋人,咧嘴骂道,星眸里却满是怜惜和宠爱。

    段银飒扔掉手中的鞋子,柔情似水的吻上了恋人的朱唇,随即把恋人脸上的泪水一点点舔掉。虽然经常被恋人气得牙痒痒,甚至有时恨不得把恋人掐死,但他其实很爱恋人!

    恋人绝对是狐狸精投胎转世错不了,否则他不会被恋人迷得神魂颠倒,愿意为恋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