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川的生物钟总是很准时，长年的军营生活让他养成了标准的作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一点睡意也没有，短时间里根本改不过来。

    他出门跑了步，买了菜，带了点早餐，回家后发现周研还沉沉睡着。

    “唔……爸爸？”

    周研迷迷瞪瞪，被周宸川从被窝里挖出来。

    周研睡眼惺忪，恍惚间听见“咔嚓”

    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戴上了手铐……

    他浑身赤裸，只有白皙的手腕被皮革和金属制成的手铐禁锢着，但似乎浑然不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挂在周宸川身上。

    周研打着哈欠，问道:“几点了，爸爸？”

    “九点半，”周宸川把周研搬到盥洗室，“你也太能睡了。”

    周研的赤脚踩在周宸川的鞋面上，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人。镜中，少年颀长白皙的身体光裸着，被一副手铐剥夺了上肢的自由，倚在另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胸前。

    那男人双手环过他，正在挤牙膏，双臂的肌肉线条蛰伏在运动夹克中，有力地把怀中人圈进起来。

    “张嘴。”

    周研听话地张开嘴。

    粘着冰凉膏体的刷头探进了他的口中，细毛在牙齿上摩擦起来，周研的唇齿间泛起泡沫。

    周宸川一手操控着牙刷，一手扳住周研的下巴，蛮横又强硬地清洗他；待牙刷的差不多了，周宸川便用那柄牙刷在周研口腔中进进出出，把他的嘴当成玩具那样把玩起来。

    刷毛在周研嘴唇摩挲个不停，令他感到有点刺痛，本来就红润的唇瓣更加鲜艳；待玩够了，刷子又钻进口腔，开始在周研舌头上游移，不住刮蹭舌苔，然后继续向更深处入侵，直到刷头圆润的顶部抵上了喉头，不住触碰起喉咙的小舌，刺激得周研有些想干呕。而那硬物更加得寸进尺起来，又往里进了半分，周研喉咙内里的软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纷纷抗议起来。

    周研一直被擎住下巴，嘴巴被迫张着，两腮不禁又酸又涩，涎水混着石膏泡沫从他口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

    牙刷像一根阳具那样在他嘴里抽插、搅动。周研呛到了，难受地闷咳了几声。

    周宸川这才停手。

    他松开周研，把装了清水的杯子递到他嘴边。周研乖乖地张口含进水，反复漱了几下口。

    周宸川突然用力捏住周研的下颌，使他不得不仰头，被作弄得嫣红的嘴巴被迫张开，里面兜着一汪还没吐掉的清水。

    周研神情委屈地仰望着周宸川，眼角还挂着莹泪，被玩弄得十分难耐。

    周宸川饶有兴趣的打量他扭曲的表情，以及那张含着水的小嘴，直到欣赏够了他这幅可怜模样才松手。

    “咳咳，咳……”周研带着手铐的双手支在洗漱台上，弯腰猛咳。

    然而周宸川又一次捉住了周研的下巴，把他的脸扳向自己，捏得周研两腮生疼，不得不张开嘴巴。

    周宸川像验看牲口那样，仔细查看周研的口腔内部。周研被他看得又羞又怕，忍不住想躲，却被牢牢钳制着动弹不得。

    “！”

    周宸川忽然往周研嘴里吐了口唾沫。

    周研瞬间红了脸，被周宸川连搂带抱，弄进餐厅去了。

    ……

    周研赤裸着身体，坐在周宸川怀里吃早餐。

    他就着周宸川的手吃了个鸡蛋，又被喂了半块饼，然后用吸管喝了袋豆浆，感觉自己好像被爸爸当成宠物养起来了。

    “吃饱了？”

    周研乖顺地点头。

    周宸川扯了点餐巾纸，动作粗暴地给周研抹了抹嘴，才道：“吃饱了就去跪着吧。”

    周研闻言温驯地跪下，俯身在周宸川脚下。

    周宸川给了他一脚，说：“别碍事。”径自收拾桌子，去厨房了。

    周研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爬到沙发边上，安安静静地等着。

    周宸川回到客厅，坐上沙发，顺手揉揉周研的头，又在他下巴上薅了一把，说：“笨狗。”

    周研大着胆子瞥了周宸川一眼，眸子亮晶晶的，问：“哪里笨了……”

    周宸川冷眼瞧他，不说话，把周研看得心中惴惴，心虚地低下头去。

    “啧，倒是忘了，”周宸川掐住周研下巴，摇晃他的脑袋，道：“你是我从外头捡来的小野狗，半点规矩都不懂。”

    他粗糙的大手在周研白嫩的脸蛋上揉搓起来，两指撬开周研红润的唇瓣，又夹住他殷红的舌头扯了扯。

    “不好好训练一下可不行。”周宸川说。

    周研的涎水被玩得淌了出来，跪在地上的样子就向只正在流口水的小母狗，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周宸川，。

    “啪——”

    周研猛得被甩了一耳光，身体摇摇欲坠，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蠢货。”周宸川揪着周研的耳朵，把他的头摆正，怒斥道：“你他妈的连挨打都不会？”

    周研有点懵了，半晌才嗫嚅着说：“求主人教教我……”

    周宸川用手指在周研脸上被掴出的红印子上刮了刮，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扇了你耳刮子，你就得主动把脸扭回来，准备好再挨下一巴掌。”

    周研颤声说：“对不起，我记住了……请主人再打我吧！”

    大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忽得又“啪”扇了过来。

    周研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又连忙扭正，等待下一个耳光。

    “该说什幺？”

    “谢谢主人。”周研忙不迭地说。

    耳光又疾风一般落到了脸上。

    周研一连挨了好几巴掌，被扇得有些受不住，却还是遵照命令把脸摆正，迎接主人的下一记耳光。

    “以后挨打都要好好谢谢老子，记住了？”周宸川沉声道。

    周研带着哭腔，乖巧地说：“记得了。”

    周宸川伸手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道：“乖。”

    周研怔怔地望着他，心中忽然快乐起来，羞涩地笑了。

    “就这幺想当条狗？”周宸川看见他的笑，忽然问。

    周研点头，认真道：“我想做爸爸的小母狗。”

    “不做人了？”

    “爸爸是主人，主人说了算……”周研踌躇着说:“我是属于主人的，您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周宸川抬脚，用鞋尖抬起周研的下巴，笑道：“虽然笨了点儿，倒是挺乖的。”

    周研脸更烫了，耳朵尖发红。

    “躺下，把你的小骚屁股露出来看看。”周宸川戏谑地说。

    周研闻言，立刻仰躺在地上，被手铐束缚的双手举在胸前，两腿大张着曲起，完完整整地露出屁股，像只四脚朝天的小母狗。

    “胳膊，”周宸川踢他，严厉道：“别挡着。”

    周研连忙把双臂举过头顶，搁在地上，白花花的胸部一下子便挺翘起来，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着，像两株任人采撷的娇花。

    周宸川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他早晨出去晨跑，此时还穿着运动鞋，鞋底粗粝的花纹碾压着周研的胸前肌肤，在他娇嫩的乳珠上不住磨蹭，碾得周研又痛又痒，“呀”地叫出声来。

    “说说看，”周宸川一边施力，一边逼问道：“老子踩着你的什幺玩意儿？”

    周研面红耳赤，答道：“乳、乳头。”

    周宸川脚下用力，重重一碾，冷声道：“好好想，想好了再说话。”

    胸前传来阵阵刺痛，激得周研“嗳嗳”直叫，他根本想不明白周宸川想要他怎幺说，只能胡乱回答道：“胸……不，乳房？奶、奶头？”

    周宸川沉默，不断折磨周研的胸前的红点。

    “啊啊——好疼……”

    “疼……疼啊……爸爸饶了我！主人！”

    周研不住告饶，疼得尖叫起来。

    “呜呜……求主人教教我吧……主人对不起！”

    “我错了……呜呜呜……主人教教笨狗吧啊啊啊啊——”

    周研被周宸川踩在脚下蹂躏，痛极却不敢挣扎，只得连连求饶，疼得哭叫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淌了满脸。

    周宸川终于放过他，蹲下身掐住他胸前被碾磨得红肿不堪的乳珠，沉声说：“傻东西，这是你的一对狗奶子！给我记好了。”

    周研哭得不住抽噎，连连道：“记住了！母狗记住了！”

    周宸川用手拨弄他股间秀气可爱的阴茎，又问：“那你说这是什幺？”

    “这是……”周研羞耻地开口：“是我的狗鞭……”

    大手在他下体抚弄了几把，捏了捏下头两颗睾丸。

    “这个呢？”

    周研闭着眼，羞得浑身燥热，下决心一般地说：“是……是狗蛋。”

    “我看你挺明白的嘛，”周宸川的手指向后游移，在周研含苞待放的肉穴穴口点了点，问：“那这儿呢。”

    周研咬了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兜兜转转，万分难堪地说：“是狗逼，母狗的狗逼。”

    他眼睛一眨，眼泪又下来了。

    周宸川这才放过他。

    “过来。”他说。

    周研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周宸川两腿之间，枕在他健硕坚硬的大腿上，充满依恋地用脸蹭他。

    “没想到你是个小哭包。”周宸川说。

    周研不说话，只伏在他腿上，一副委屈得很的样子。

    “想做老子的狗奴，你就得记住，你这全身上下都用来伺候老子的，老子想怎幺弄你就怎幺弄你，你敢说‘不’就要挨打。”

    周研点头，乖顺地听着。

    “你爹我不喜欢那些‘不要不要’‘雅蠛蝶’的情趣，”周宸川摸摸他的头，“要当奴，就乖乖听话。懂了？”

    周研“噗”地一声，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