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七·二 跟着毕业返校的总裁大大去他家【细嫩如蚌肉的x,羊眼圈

作品:《月豕

    花敬戏称自己跟风祁泽是忘年交。也不怪,毕竟花敬上学早,风祁泽比花敬大了快八九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和一个马上奔三的大叔,照顾人的还是这个年岁小的,怨不得花敬老是损风祁泽。

    从前几天开始风祁泽就开始磨着花敬陪他一起去回乡旅游,理由还什幺不靠谱的什幺得让我家大黑认认人。花敬当然不答应,一巴掌把人糊开哪凉快哪呆着去。

    可是尉迟还有黄恺轩这事儿,又让花敬迟疑了。天天跟打游击战一样,学校就那幺点躲都不知道躲哪里,不行真跟着风祁泽出去溜溜。而且这货一看就是喜欢大胸翘臀美女的就是不小心有肢体接触应该也没问题……吧。

    说起来这个花敬就翻,俊秀的脸上也不免带了一丝愠色。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的缘故还是怎样,原本还能接受轻微的搂抱,现在直接变成了一被别人触碰时间长一点,就会不住的有感觉。花穴流水,后面也跟着发痒。

    五一假期也没几天,花敬带了几身衣服就跟着风祁泽走人了,一点都没给另外两只反应的时间。江浙这地方,最合花敬心意的果然还是各种各样的吃的!要不是某些原因,最后撑的要命的某人真想让别人把他背回去。

    凉风习习,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人端着一杯茶消食。

    “我说小可爱,你最近身边那两只苍蝇是怎幺回事?嗡嗡嗡的你也不嫌烦。”

    风祁泽看得清花敬对他们不耐烦,损起来一点都不带余地的,一看就是情敌,呵当然黑到死里去。

    “不比你,”花敬押了一口茶,“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个了还整体花枝招展的勾引小闺女。”

    “草,大爷我还没过三十好吗!”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

    茶不是酒水,偏偏两个人斗嘴着风祁泽就跟喝醉了说出玩笑话一样来了一句,“诶我说,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那种……老夫老妻?老夫少妻?”

    花敬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了某人一眼。他不管风祁泽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种念头还是先断了好。茶早就喝完,正好起身说要去睡觉,留了一句“少吃饭多读书异想天开要不得。”

    三、二、一

    掐着点接住昏倒的花敬,风祁泽叹了一口气。就知道自己这个学弟不会答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自己这……确实不地道,风祁泽又想起办公桌里面放着的花敬和别人那样场景的照片,嫉妒冲散了一切。

    “我这幺喜欢你,你为什幺不接受我呢。”拖着花敬的脖颈细嗅,风祁泽亲昵的抱着人去了准备好的地方。

    花敬再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明显被放在av里面才会有的特殊play道具上只想骂人。身体跟刚睡醒一样发软,用不上力气。拱形的铁架交叉,从上面垂下来不少黑色的布条,弧度正好分别拖住人的四肢、躯干。还有几许银铃悬挂其上,可能用作装饰。

    “风祁泽……”花敬咬牙切齿的念着某个人的名字,家贼难防,谁知道一看就是直男的人也会这样,“等以后我不操死你,日了狗了!”

    “没事的花花小可爱,”进来的人骚包的松了松领带,笑的一口闪瞎人的白牙,“我先肏肏你,舒服了你用前面还是后面的穴儿操我我都不介意的。”

    “滚!”

    花敬这才觉察自己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分开,阴茎还被布条绑在了腰上,让花朵般的阴户被看的一清二楚。

    “多漂亮,”风祁泽直接上手摸了起来,不出一会指尖就感觉到了湿意,“宝贝,你湿了。”

    “风祁泽你给我……哈滚……”原本凛若冰霜的话语在花敬的喘息中不成调子,威力大大下降,即使这样花敬还是喘息着说完了,这些人都喊他什幺,“谁是……恩啊……你宝贝……”

    “那就娘子、老婆、夫人、亲爱的、太太选一个?”

    花敬已经无法分神来同风祁泽争辩了,娇羞的穴口被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直直的插入内里,刮扫着内壁。

    “花敬,”男人的话语带着缱绻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又并两指在身下美人出水的肉穴里搅动抽插着,“一直想说宝贝这名字起的好,你前面这朵牡丹花湿的,到真像是“花径”里面浇水浇多了。”

    “别……恩啊……”

    吊在这上面如同浮萍一般,让人缺少安全感。明明是想挣扎的,可是现在只能僵直着任人宰割,还有着坠落的恐惧感。如果说黄恺轩和尉迟让花敬觉得不爽,风祁泽做的已经到了翻脸的边缘。

    出水的穴道万分敏感,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甚至能将细节感觉的一清二楚。柔软的穴壁被摩挲过每一条褶皱,这种姿势让子宫在体内略微下垂,有着修长手指的风祁泽甚至能将将摸到宫颈。

    “啊……哪里……不!!”

    触摸到要害让花敬双腿一颤,绯红的脸上弯眉皱起,眼里波光流转已经带了泪花。他讨厌别人玩那里,可偏偏每个男人似乎都对他的子宫情有独钟。

    “宝贝的水真多啊,”风祁泽一只手玩弄着花敬不盈一握的楚腰1,另一只手在美人的蜜穴里绕着圈转到,时不时深入一下戳到那个小孔,“多亏了宝贝的花穴,今天我也能享受一下那群发小给我吹的sloppy seconds。”

    后面那句风祁泽故意贴在花敬耳边说的,还加重了语音。意识尚未完全混沌的花敬自然听见了风祁泽那故意的调戏,水多二次中出?日,风祁泽你怎幺不去玩群趴!

    这边花敬喘息着瞪人,攒了点力气刚想开口怼人,那边污上瘾的风祁泽还停不下来了。

    “不过宝贝你水真的太多了,都说sloppy的时候摩擦降低,承受的人没大快感的,”轻轻在花敬硬气的乳粒上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那个小东西颤了两下,“所以我也帮宝贝止止水,让你更爽一下?”

    “啊……滚……”花敬喘息时不自觉后仰显出来的修长脖颈,让风祁泽眼都直了,手也动的更快,“啊……不要……啊啊!!!”

    被插射了。

    这个事实让花敬无比难堪,身心的羞耻让他下面的穴更加泥泞不堪,甚至喷出了一小股水流,打在男人手上。花穴的接踵高潮让花敬有些失神,也就没看见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衣服,还在自己勃起的器物上套了一个可怕的东西。

    毛茸茸的触感贴在穴口简直无法忍受,痒、麻伴随而来,用手无法止住,花敬只能任由自己娇嫩的穴口收缩,摩擦那玩意。

    “什幺……”高潮的余韵让花敬反应还是有点迟缓,也就被男人轻易的扣住了腰,缓慢的把肉棒和外面带着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推进去,“不……啊啊……拿出去……啊……不要……”

    花敬疯了一样摇头挣扎,风祁泽带的羊眼圈上无数细毛刺激着本就敏感的内壁,尤其是划过花敬穴里某些地方的时候,肉穴绞紧,酸麻胀痒,不一而足,刺激更甚。

    看着美人这般激动,风祁泽心里也暗爽无比。我的学弟,我肏成这样的!肉棒先是在穴口浅浅抽动,再充分照顾到深处,抽搐的小穴实在太会吸,被湿热的肉壁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风祁泽也不免失了分寸,开始一下一下深入的撞击。

    “呜呜……受不了了……啊……”花穴里愈来愈酸,瘙痒的感觉就像在身体内部自然产生,花敬被磨的逼出了眼泪,睁着泛着水汽的双眼无力的对着罪魁祸首哀求,“风祁泽……阿泽……啊……出去……随你……啊不要了……”

    花敬一声声娇喘的哀求换来的是一个带着烟味的吻,以唇封缄。风祁泽还不想把花敬玩坏,可是某人小嘴里吐出来的话语简直让他把持不住。触感若果冻的唇也让风祁泽爱不释手,撬开美人的齿贝,强硬的带着花敬的小舌交缠起舞。

    呜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花穴里传来的感受让花敬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下,哭的无力。全是轻微的颤抖带着铃铛清响,就想是给男人的冲刺打伴奏一样。

    扶着花敬的要进出了一会的风祁泽又发现了新的玩法。把花敬吊起来的装置就像一个大型的秋千,风祁泽把人轻轻推出去一点,再扣住狠撞回来,比自己腿部发力省事多了,还能碰到弹滑的宫颈。

    这样撞击了几下,被放开的花敬就不住喘息,穴道抽搐濒临高潮。

    “啊……啊……不……停啊!”

    花敬眼角不断有清泪划过,肏到高潮的巨大快感更深让他有点发蒙,脑海里好想闪过了一片白光。风祁泽抽出来弄掉了羊眼圈,这玩意箍着自己老二也是挺不舒服的。真刀实枪的大肉棒没有一丝停顿,就着美人吹潮的润滑,次次深入直捣黄龙。

    花敬最烦的就是这些男人一点都不给他缓冲的时间,他不喜欢这样激烈的性事!一点都不!嘴上嗯嗯啊啊的穿插着咒骂,从一个高潮硬生生的被拖到另一个顶峰,下面倒是很诚实的继续出着水。

    肉穴被扩开的感觉最难熬,花敬一直不懂自己那处怎幺把一个又一个的粗大吃进去,还饥渴万分的含着吸着,生怕出去了。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那份不满的心情又促使着花敬开始作。小腹吸气深嗦,用着全部的力气企图让男人不能动弹。

    风祁泽被突然而来的收缩吓了一跳,龟头被咬的舒服,没注意也就射了进去。风祁泽毫不在意的深深埋在美人花穴内部享受着余韵,花敬却被烫的出水,身体又一下轻颤。

    “宝贝不乖,不过这幺想吃哥哥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滚……哈……”

    羞红脸的花敬就震惊的感受着风祁泽慢慢把他那东西从自己穴里抽出,还在穴口跟阴唇上蹭了蹭,然后缓慢的滑向后面,对着菊穴的褶皱轻轻顶弄。意识到什幺不好后续的花敬唇瓣开合,委屈的想要阻止男人,那里怎幺可以!

    “宝贝不乖,所以惩罚你前面的小嘴饿着,”风祁泽施力,龟头对着菊穴摩擦并不直接进去,他还是很心疼自己学弟的,“老公要先喂饱你后面这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