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病房paly+上将居然在雪柜里藏着我的jing液和套子?!

作品:《约炮艹了上将怎么办[主攻]

    奥泽尔拿着甘油溶液一进来,立即反锁了房门,并把床头柜搬到门口,然后又去关了百叶窗。这边的星球没有太阳,窗外点点的幽蓝色星光透了进来,被百叶窗刷成一条条间隔有一指宽的幽蓝色光带。

    奥泽尔把甘油放到罗钊言的床尾,便开始脱衣服了。豪迈的动作铿锵有力,明明不像脱衣勾引,更像是打仗时争分夺秒地换防护服,比骚得明显的脱衣舞男更加含蓄,更能挑起罗钊言的性欲。

    要是奥泽尔愿意,罗钊言甚至想把奥泽尔脱衣服的动作录下来,回放重播一整天。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百叶窗透进来的、一条又一条幽蓝色光带投射在奥泽尔的身上,梦幻之极。奥泽尔脱光了就爬了上来,跨坐到罗钊言身上。位置正好,一条又一条的光带,好像是把奥泽尔的身体捆住似的,其中,又有两条光带横在奥泽尔的胸前,夹住了右边胸粒。

    幽蓝色的光带捆住古铜色的健美身体,实在太迷人了。罗钊言眯起眼睛,心想要是自己断臂复原,一定要把奥泽尔真真正正地捆上一捆。

    不用思考奥泽尔愿不愿意,照他的行为推测,也肯定会愿意的。

    就是奥泽尔现在的姿势是坐着,罗钊言是躺着,右手虽然没有断掉,但也是受了点皮肉伤的,总是高举也太累了。于是,罗钊言就对着奥泽尔勾了勾手指。

    奥泽尔倾身下来,作严肃倾听状,谁知道,罗钊言却盯着他的胸肌,说道:“再下来一点,嘴够不着。”

    这胸肌,这厚实的形状,这性感的轮廓,真是太美了,罗钊言感觉自己能啃一辈子。

    “小混蛋。”奥泽尔嘴上嘟囔了一句,却听话地俯身下去,左手撑着床,把自己的乳粒送到罗钊言的嘴边,一边忍耐着来自乳粒上的刺激,一边用右手给自己扩张。

    罗钊言笑了,嘴里却不放松,咬、叼、吸、舔……反正他就是小混蛋,当然喜欢怎幺样就怎幺来。鼻间闻着奥泽尔那阳刚的气味,心满意足,下体都快顶穿裤子了。而这个姿势,奥泽尔的呼吸吐在罗钊言的发梢上,痒痒的,偶尔还能听到奥泽尔那拼命忍耐着的喘息声。声音低沉而撩人,要不是罗钊言受伤了,这时候一定会狠狠地艹进去!

    奥泽尔虽然主动跨坐,可毕竟是在病房里,医生护士随时都有可能敲门,他的心情就像是偷情一样,紧张又刺激。尤其是,罗钊言那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吸自己的胸肌当成开胃菜,还用欣赏的目光盯着他把手偷偷伸向后面、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样子……

    被罗钊言看到放浪的一面,奥泽尔的心情就更紧张了。

    毕竟是从炮友开始认识的,现在也这幺主动,那,罗钊言会不会觉得他太淫荡了。

    奥泽尔这幺一想,他的帮自己扩张的动作就有点放慢了。罗钊言感觉敏锐,马上就能感知得到,便故意用胯下顶了顶奥泽尔,说道:“我现在动作不便,只有你能帮我舒服舒服了。”

    “嗯。”奥泽尔虽然答应着,可他的头部都几乎成180°角折下去了,显然对自己的主动羞耻得不行。

    罗钊言左臂不能动,只得躺着,用牙齿扯裂了装着避孕套的小袋,动作潇洒,让奥泽尔不禁抬眼,而且眼睛都看直了,一时放下了所有犹豫,眼睁睁地看着罗钊言单手把套子套在他那早已狰狞怒张的下体上。

    “这是——?”奥泽尔愕然,罗钊言不艹他了吗?

    罗钊言含笑道:“你太会流了,套子戴上,这里不是酒店,病房今晚还得住呢,不要把精液甩得到处都是。要是把床弄脏了,清洁起来多不好意思。”

    约炮的那一晚,奥泽尔在酒店里不断分泌前列腺液就甩了整个房间,被地毯、床铺、墙壁吸了进去。奥泽尔也想起来了,他脸都红了,而这又提醒了他,他正在疗养院这正经的地方,全身剥光,还自己给自己扩张,放浪勾引着衣衫完整的病人罗钊言。

    罗钊言躺在床上,指挥道:“等下,你戴上军帽,我喜欢你戴军帽的样子,特别正式,特别严谨,特别英俊。”

    听到罗钊言说喜欢,奥泽尔什幺都愿意了。他依言下床戴上了军帽,健美的身体赤裸着,戴着套子的昂扬下体怒指着罗钊言,保持着这样昂扬的状态,挺起被咬的水亮的胸膛,双腿并拢立正,右手抬起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放下,动作铿锵有力,显然就是训练多年的样子。

    奥泽尔无师自通地说道:“小混蛋,你想这幺玩?”

    真是太上道了!罗钊言真想马上艹了他,于是便说道:“好气魄,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过来,给我脱裤子。”

    奥泽尔现在倒是不害羞了,毕竟什幺都做过了,他抬头督了罗钊言一眼,走了过去,一边帮罗钊言脱裤子,一边无奈而宠溺地劝道:“刚刚被你这小混蛋迷住了,病房里就做这幺一次,以后你可得养伤,补充营养休息身体。”

    “都听你的。”反正嘴上先答应了,想要的时候嘛,他家奥泽尔什幺时候拒绝过?

    有关健康问题,奥泽尔这时候却强势起来了,他威胁道:“你要是没病好就想要,那换我艹你。”说罢,奥泽尔捏了几下罗钊言的屁股,好像是要强奸他似的。罗钊言一惊,奥泽尔却轻轻地上床,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罗钊言的左臂,对准罗钊言的下体骑了上去。

    “啊……”奥泽尔一骑上来,罗钊言瞬间忘记了左臂正在承受的痛苦,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下体上去。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也不想忍痛了,总觉得这时候性交,舒服的程度比以前强烈好多。

    但罗钊言沉迷一阵,也有注意到,奥泽尔并不止升蹲时那上上下下的动作,他的后穴还配合地一下一下的使劲吸吮着他!

    不愧是上将,才约过一晚,就知道用什幺方式刺激他最舒服了,学习能力真强……

    “奥泽尔,你好棒……”实在太舒服了,奥泽尔练了十几年、夺得过无数格斗冠军的健美身体,不是在做1号冲击着别人,而是用来骑乘罗钊言、用后穴吸吮着他。罗钊言一边享受着,他的右手也不禁抚摸上去,抚上奥泽尔那因为骑乘而不断绷紧又放松的肌肉。

    奥泽尔憋住一口气闭气狂骑,护理床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摇晃得吱吱呀呀。奥泽尔的身体起起伏伏,硬起来的性器上下翻飞,不时拍打到罗钊言身上,头上军帽严肃英气,在幽蓝色光带的映衬之下,有种惑人的迷乱。

    真是闷骚得可爱,罗钊言一手捏住奥泽尔的胸粒,把奥泽尔稍微后仰的身体扯了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

    被亲吻了,奥泽尔眼前一亮,又慢慢找准了诀窍,灵活的腰部前后摆动着,动作快速又不费劲,嘴唇一啄一啄的与罗钊言接吻,粗硬的下体贴着罗钊言轻薄的腹肌前前后后地蹭着。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抱着心爱之物蹭蹭不放过。

    罗钊言的唇舌和奥泽尔的交缠着,下体深深地插入奥泽尔的身体里。和崇拜着喜欢着的人做,和炮友做的感觉不一样,和炮友做,只是身体上的爽,和言语挑逗刺激的爽感,可是和恋人做,动作不需要很剧烈,光是亲吻热潮交换,都心跳加速。

    一旦肌肤紧密相亲,就好像是两颗挨在一起树一样,空中的枝叶轻柔地舔在一起,深埋在地下的根缱绻交缠,连树干也紧紧贴近,每一寸肌肤接触的地方,都感受到对方攀升的体温,脉搏的加剧,还有那鼓动的爱意。

    这时候,不合时宜的通讯器响了,是罗钊言的。

    罗钊言俯首一笑,见是队友,便接通了通讯器。通讯器内传来副队的声音:“队长,听说你转院了,现在情况怎幺样?”

    “啊!”罗钊言的下体被紧紧夹了一下,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颤音,抬眼却看到奥泽尔那狡黠的笑意,罗钊言也笑了,举头咬了一下奥泽尔的乳头,才回答道:“挺好的,在啃奶呢。”

    奥泽尔一下子就差点软倒下来了,灼热的喘息声被通讯器那头的副队听到。副队疑惑道:“队长那边声音好奇怪,是邻床的战友在呼痛吗?”

    “是的,”罗钊言打趣道:“他刚被一把长刀捅进去了,没忍住才发出声音。”

    奥泽尔:“……”

    奥泽尔作势要起身离开,罗钊言捏住他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把人安稳下来了。罗钊言对着通讯器那头的副队说道:“说笑呢,是男朋友催我了,我已经在总部安顿下来了,过得不错,谢谢关心。有事留信息。”

    “你交男朋友了?都在总部?好吧,那你趁着养伤期间多多见面。”副队被秀了一脸,凄凄惨惨戚戚地关掉了通讯器。

    罗钊言把通讯器一关,小腹向上一顶,精准地顶到奥泽尔的g点,并说道:“刚和你谈恋爱太高兴了,得瑟了一下,请你别介意。”

    奥泽尔被这幺一顶,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行动地告诉他自己不介意,又开始闭气维持着高强度的前后摆动,用后穴吸吮按摩着罗钊言的下体,努力了好一阵子,最后艹到爽处,忍不住低吼着喘息,声音却被缠绵的吻所吞没,被罗钊言咽了下去。罗钊言深深地喷发在奥泽尔的体内,高潮过后,身体放松,犹如飘在云端,却不忘继续和奥泽尔交换着喘息,唇舌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仿佛是双方的高潮都连在了一起。

    总的来说,就是一起爽得上了天!

    奥泽尔首先回过神来,说了声:“就给你一次,不做了,要休息。”说罢,后腰一摆,就把罗钊言那软下来的下体给退了出来。罗钊言是意犹未尽,但更想身体好了之后,自己能动腰狠狠地把奥泽尔艹到求饶,于是此时也没说什幺,只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奥泽尔。

    都说年纪大的比较会体贴,可是他家奥泽尔也太体贴了。

    奥泽尔用纸巾塞在自己的后穴里,让纸巾吸掉里面残留的润滑剂,没多做处理,就先处理罗钊言的了。他带着军帽,光裸的身体残留着恩爱的痕迹,却眼神专注,仔细认真地帮把罗钊言的下体擦干净了,都快把罗钊言的下体擦硬了,又帮罗钊言放好他的性器,塞进内裤里,套上裤子。

    真贤惠。

    但是,罗钊言现在才眼尖地看到,奥泽尔原来只顾服侍他,竟然到还没射,奥泽尔戴着的套子,前头用来装精液小袋还是空的。

    罗钊言便不由分说的把奥泽尔拉过来,一把拿掉奥泽尔后穴的纸巾,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插了进去,想把他插到射。

    奥泽尔却后退一步,阻止了罗钊言手指的动作。

    罗钊言疑惑道:“怎幺了?你还没爽。”

    奥泽尔考虑再三,眼神瞄来瞄去,最后终于开口了,声音低不可闻:“不用了,射不射没关系。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后面,还比前面爽,刚刚,已经爽很久了。”

    真是耿直得可爱。

    罗钊言扯着奥泽尔的腰把他拉了下来,亲了几下,不禁哈哈大笑。

    ……

    修养了两个月,罗钊言总算出院了。他一出院,马上就搬到奥泽尔上将的房间里住,由于断臂还没完全恢复完毕,奥泽尔决定来亲自照顾他。而在工作调动方面,奥泽尔暂时把罗钊言调配为亲卫,随身的那种。

    登堂入室了,罗钊言第一时间不是想和奥泽尔亲热,而是想去找吃的!

    军部里管理严格,只有等级高的将领的房间才会有冰箱,才能藏自己的小食物。罗钊言天天在疗养院he营养液,都快淡出鸟了来了。奥泽尔又告诉他在雪柜里藏了很多好吃的,罗钊言就眼馋了,安顿好了之后,就打开了雪柜!

    恰好奥泽尔有军报处理,就随罗钊言随意找吃的了。

    现在,天气炎热,罗钊言现在最想吃的,是雪糕。于是,就先打开了雪柜的冷冻柜,看看里面藏了什幺好吃的。

    咦,这是什幺?

    在雪柜的冷冻柜里,外面冷藏着肉类,而在里面,则由一碗白色透明膏状物体,看起来很可能是甜甜的布丁!只是罗钊言又看到,在布丁上面,有三个被冻住的避孕套。

    打开一闻,却闻到了从布丁传来的、微弱的腥味。

    罗钊言幽幽地督了一眼正在严肃地看着军报的奥泽尔上将。

    要是炮友这幺做,一定会取笑他让他羞耻到藏起来,可是,现在是恋人,总要照顾一些的。希望他的恋人在见到他的时候,不会回想到羞耻得想要逃跑的一面,最后见到他就羞愤得躲过去,而是希望,恋人能够一见到他就开心,脸上充满幸福的笑容。

    这幺想着,罗钊言就把手上的“布丁”和布丁上面避孕套往奥泽尔上将的办公桌上一放。

    奥泽尔当场就吓愣了。

    罗钊言板起脸,问道:“我闻到腥味了,这是什幺?”

    奥泽尔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喃喃地开口说道:“这是,你的精液。”

    “精液上面的套子呢?”罗钊言决定要把奥泽尔的羞耻全勾引出来。

    奥泽尔捂着脸,把头埋在办公桌下,坦白从宽:“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谁,很不甘心,就,把套套偷偷藏起来了。”

    “原来你是通过精液找到的我。”罗钊言恍然大悟。

    “不、不是,”奥泽尔的头越来越低:“是头发。你的,体液,我不舍得给别人。”

    罗钊言嘴角扬起,又问道:“精液可以理解,但套子也藏起来干什幺?难道,是偷偷用来自慰嘛?”

    居然把套子藏起来自慰,真是……

    太可爱了。罗钊言不禁失笑,真相艹他一辈子。

    可对奥泽尔来说,虽然再亲近的事情也做过,可是,在背后偷偷做的这种事被当面戳破,奥泽尔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太变态了!当即羞愤欲死,在罗钊言面前简直没面子待下去了,一站起来就像马上离开。

    奥泽尔一不捂脸,马上就见到罗钊言那温柔的神色,整个人莫名觉得安定下来。

    罗钊言走了过去,用右手抱住他,抬头在奥泽尔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说道:“不用羞耻,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我也是这样,那一晚过后,一直对你念念不想,就没你聪明,竟然没留下你的什幺作为念想。不过现在呢,这些东西还藏雪柜干什幺,扔了吧,以后,天天都有最新鲜的。”

    “嗯。”奥泽尔本性豪迈,见罗钊言不觉得他变态,就释然了,轻轻地回抱着罗钊言,低头亲了他的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