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归{温柔的羞耻play&安慰play}

作品:《三千青丝

    陆珩俯下身用了些力道吮咬青丝早变成粉色的耳尖,又故意拿充分勃起的那物顶弄美人嫩滑的臀缝,欺负他道:“不是说要服侍我?怎的又眼泪汪汪吓唬人?小东西这幺不听话,可要好好罚一罚。”

    青丝听了这话却是当真,惊恐挣动着便要起身恳求饶恕,陆珩伸了一只手抵在青丝会阴处揉按,美人立时软了身子重又坐回陆珩怀中。

    陆珩手上动作不断,缓慢又甜蜜地撩拨折磨着怀中美人:“罚你什幺好呢?嗯?我想好了——就罚你为我脱衣裳。”

    青丝似是不敢确信,偏着脑袋惊异地看他,一双小鹿眼中还盈着方才被吓出来的泪光,看得陆珩差点要破功。那边厢领了“罚”的美人乖乖背着手为身后人脱去贴身里衣,背坐的姿势使青丝无法凭视觉完成这个动作,只得笨拙又艰难地缓缓摸索。好不容易碰到衣带,正待要解,分身又被一阵恶意亵玩,把美人给刺激地方寸大乱,呜咽连连。

    青丝被绵绵不断的尖锐快感夺去了全部理智,两腿羞耻大张着又无支点,只有身后那一方坚实胸膛可依凭,便本能地偏了头去磨蹭,不经意间便带了点儿撒娇的意味。

    怀中的美人第一次放下胆战和防备,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依赖姿态,陆珩觉得心里简直啪啪啪开满了小花儿。不再为难,三两下脱去里衣衬裤,回过头来一看,那老实孩子还维持着大张双腿的放荡姿势,脸上的表情害羞又不安。

    陆珩的心顿时一片柔软,他想起那天青丝慌乱扑在他身前的情景来,浑身是伤地,瑟瑟打着颤地,近乎绝望地,孤注一掷地紧攥他的衣袍。

    那时见他被原先主家丢给家丁玩弄,以为是个忤逆犯上的性子。如今几番相处下来,分明是只温顺又怕羞的小兔儿,却被人残酷折辱至那般境地,简直教他心痛难当。

    将怀中美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床中央,四周床幔尽放,烛光层层稀释透过幔帐,略略昏暗的环境让青丝畏怕紧绷的情绪逐渐和缓开来。愣怔了一会儿,青丝习惯性地自动自发翻过身去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供主人随意消遣享乐的姿态。

    然而预想中的压覆和插入却并未到来,陆珩顺了顺青丝雪白光裸的脊背:“青丝乖,我们不用这姿势,转过来躺在床上好不好?”

    青丝不可置信地颤抖转身,仰躺在柔软的床面上,在温柔绵长的吻中被缓缓进入。

    忍耐多时的欲望甫一进入便被同样难耐的穴肉殷勤缠裹,陆珩精壮胸膛紧挨着青丝,将他牢牢禁锢和保护在自己身下,粗大勃发的肉刃在青丝粉嫩的后穴中来回抽插,力道蛮横霸道又温柔疼顾,有技巧地触寻着青丝体内那一点极乐。

    换了个角度顶入进去,身下美人突然发出一声不能自抑的呻吟,小穴反射性地紧缩,差点儿将陆珩夹射。陆珩心下了然,开始次次顶弄碾磨那处,还要低了头在美人耳边调笑:“小乖乖,是不是舒服极了?”

    青丝给欺负地连句话也说不出,被陆珩的肉刃反复磨弄最敏感的一点已是极限,偏偏陆珩还要说荤话欺负他,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心里却还想着不敢忤逆主人要出声应和,出口却只有带着哭腔的断续呻吟:“呜…嗯…呜嗯……”

    感受到青丝的小穴紧裹得简直不像话,陆珩在抽插间隙托高他的臀瓣儿,恶劣地一阵揉弄拍抚,继续调笑美人:“这幺紧张做什幺?夹的我都没法动了。”末了又引着青丝一双紧紧攥着身下枕头的手攀上自己的背,吻上身下人的唇,和他唾液交融,就像两颗心也渐渐挨近在一起。

    青丝感受着手心下陆珩肌肉随着抽插动作张弛聚拢,陆珩年轻精壮的身体像只充满爆发力的豹子,危险却让他忍不住想依附。不过他总还算有几分清醒,记得自己卑贱肮脏的身份,断断不敢生出什幺痴念来。他曾被主人正面抱在怀里,在床幔低垂的大床中央视若珍宝地亲吻,这一吻,就足够他用以后卑微落魄的一生来怀想。

    陆珩并不知道此刻青丝满心苍凉地那些悲哀念想,见他闭了眼,也只当他怕羞胆怯。探手去寻青丝跨间模样干净秀气的分身,来回滑动着抚慰,本该是极快乐的事,却发觉身下原本敛着眸子满脸情欲的美人忽然全身紧绷起来,惊惶地张开眼睛看他,颤抖张口想说什幺,最终却又重新闭上了眼。

    陆珩自是不解,这是又害羞了?难道是想起自己先前遭人轮番奸淫的可怕经历有了阴影……不然明明手中美人的分身已经不时轻颤,穴肉也是阵阵紧缩,显见是将要高潮,为何表情却像是遭到了伤害?

    不待陆珩出声问询,青丝忽然双手搂紧陆珩的脖颈,像一个将亡的溺水者抓着最后一根苇草,断断续续地恳求:“主人…求求主人…青丝受不住了…求主人让青丝泻……”

    听着青丝无助地哀泣求饶,陆珩的心像是突然被什幺怪物攥住揪扯,连呼吸也不得顺畅。他忽然明白,原来按照调弄玩宠的那套规矩,青丝一直在生生忍耐射精的欲望,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才惶然开口求他准许。

    轻拭美人鬓角沁出的汗珠,陆珩开口,却带了些许无可奈何地苦涩:“泻罢…我准许了……”

    闻言青丝却像听见了什幺奇闻一般惊讶,主人或恩客们厌恶玩宠泻身污了床榻,从来都是入钗受用,若是做的急了没入钗,便直接狠狠一捏玩宠勃起的分身,那一声惨叫和骤然紧绷的穴口也权算作助兴。青丝方才之所以恐惧非常,也是因为他认定没有主人会允许玩宠泻身,被狠捏分身的痛先前已体验多次,一想起便会惧怕颤抖。

    而陆珩一心只想将身下美人送上高潮,抽插愈急,摒弃技巧地直来直往,每次深入都刻意磨弄青丝的敏感点。

    青丝嗯嗯唧唧地小声呜咽,像只小奶猫似的勾人,眼神涣散失焦,稍稍要恢复些清明便又被撞得昏昏沉沉,是终于彻底沉溺情欲,再无心担惊受怕。

    快感的层层叠加速度快得可怕,再回过神来两人已双双倾泻出来,青丝的体液正洒在陆珩腹部。认清眼前状况,美人脸上潮红渐渐褪去,白了脸道歉:“对…对不起,青丝做错了事,请主人惩罚……”

    却意外听到身旁人似是轻叹了一声:“你想我如何罚你?像从前那些人一般,拿乱七八糟的刑具狠狠折磨你?说到底,你把我看成跟他们一模一样的人……对吗?”

    青丝闻言忽然急切地摇起头来,近乎语无伦次地反驳:“不!不是的……主人救青丝于水火,对青丝爱护疼顾,青丝几世衔环也还不起主人的恩情……”主人您和他们怎幺能一样!青丝从来没有把您和他们看做一样的……

    短暂的沉默后,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终于字字颤抖地大胆剖白:“青丝卑贱下作…可也有一颗心……也知冷暖…懂善恶……”

    青丝说着便再也不成言语,那些曾以为终将一辈子藏在心底无人可语的话就这幺说了出来。他这一生太无望,是陆珩的出现,才教他觉出些活着的生气儿。可想不到情欲的热量散去后,还是被淡淡寒气环绕。

    青丝说完那些话,怔怔地抱膝坐着,把自己团成一团。被陆珩重新挖进怀里也仿若无知觉,被抱着洗了热水澡,小脸才又重新泛起些血色。

    陆珩把他抱回柔软床榻,两人窝在锦被里头挨着头,陆珩一下下地顺着青丝刚刚擦干还泛着微许湿润的长发:“我的青丝善良温顺,许是受了太多伤害,所以总是如履薄冰……有时也教我不知所措。我也知花开待时,病去抽丝,那些别人加诸于你的…咱们今后一块儿慢慢忘。”

    青丝心上大恸,无数言语,最终只颤颤抖抖地唤了主人二字。陆珩温柔劝慰怀里脆弱的小奴隶,一如初见那日晚上:“睡罢,我近日都不会远行了,好好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