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义父、淫娘子,你叫得真是下流死了,把你义子、夫君的大兽茎都叫硬了,好想肏死你,被舔骚屁眼真有这幺爽吗!”云琅一边着迷地重重狠舔香甜得让人难以置信,美味得让人神魂颠倒的后庭花,一边秽笑着调侃道。

    他的大兽茎真的硬了,但不是现在才硬的,是方才看到美香至极的倾国秘花时就硬了。大兽茎无比急切地想冲入勾魂摄魄的倾国秘花,被美妙舒服得让灵魂都颤动的超紧嫩甬道紧紧包裹、用力吮吸,享受到让人回味无穷、永生难忘的要命奇爽。

    但倾国秘花虽也很想被他进入、肏干,可是他怕比人形阳具还恐怖可怕的大兽茎,会弄伤娇嫩无比的小小花蕾,决定让大兽茎暂时忍着,等他把倾国秘花舔玩得无比湿软了,再进去肏干。如果现在就鲁莽地进去肏干,绝对会让倾国秘花受伤的,兽茎实在太巨大粗糙了,第一次进入倾国秘花时,就把倾国秘花弄得流血受伤,他不想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他实在舍不得再让义父受伤了,所以才决定不马上满足义父的欲望,狠狠肏干奸淫义父,而是先为义父舔菊。为义父舔菊,能让义父的倾国秘花变得非常湿软,迎接他无比恐怖可怕的大兽茎进入时,不会受伤,又能暂时抚慰义父非常饥渴的倾国秘花,让义父十分刺激舒爽。

    其实他已经恢复力量,可以变成人,用人形阳具肏干义父,但欲咒过于厉害,会让义父比平时更淫荡饥渴,他怕人形阳具满足不了义父,只能用大兽茎满足义父。

    “啊呀啊哈……噢噢……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夫君的兽舌太厉害了……哦啊……舔死人家了……呀哈呀哈……后庭花要被舔……得融化了……噢哈噢啊……真是爽得不行……呀——兽舌别戳进去舔、转……噢哈哈……我的天啊……魂会爽飞的……啊啊啊……够了——”周一品爽得淫叫连连,要为后庭花上的巧舌疯狂了,露出十分沉迷、陶醉的表情,明显理智已经飞走了。

    “噢呀噢啊……够了……够了!求你别再舔了……让……啊哼……让大兽茎进来肏我……噢唔……哼哈……呀啊啊……求你快让你的大兽茎用力……捅进我的骚屁眼里……啊唔……像昨日一样狠狠地……肏干奸淫我……啊唔……骚屁眼被你舔得更骚……更饿了……哦呀呀……超想吃你的大鸡巴……啊啊……唔呀唔……”

    当被舔玩得淫乱痉挛,还色情绽放的后庭花,被突然变小、变尖的兽舌用力闯入,淫邪无比地狂舔乱转和轻轻捅干时,周一品再也无法忍受,用无比淫荡的声音和话语,哀求云琅的大兽茎肏进后庭花,满足他的淫欲。

    竟能神奇变化的邪舌,使后庭花里面被比外面还刺激尖锐的电流包裹,酥美爽妙得不行,但也让后庭花里面的奇痒加重,痒得钻心噬骨,还空虚饥渴得让他要崩溃了,需要立刻被特别巨大粗壮的阳物拯救。

    “瞧瞧你这急着挨肏的超级淫贱样,真是骚得要命,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你是专门给男人肏干奸淫的男娼呢!”云琅拔出兽舌,笑得比先前更淫秽了,再次调侃道,眼中满是得意。

    虽是第一次舔菊,他却把义父舔得爽极了,真有成就感!

    以前虽玩过无数男女,但他却从不愿意舔谁的穴,因为嫌脏,觉得很恶心。但他非常想舔义父的蜜穴,义父的蜜穴无比干净,还美香死了,让人一看就垂涎欲滴,想要品尝,丝毫不会觉得很脏、很恶心。

    不过,就算义父的密穴很脏、很恶心,他也会想舔,因为他对义父爱入骨髓,把义父视作生命,义父再脏、再恶心的地方,对他来说也是无比美好诱人的!

    周一品对后庭花还未被大兽茎疼爱,甚是不满,刚要转头催促云琅,就发现某样烫死人,粗糙无比的巨大硬物抵上了后庭花,还来不及想是什幺,后庭花就被捅开了……

    “呀啊啊啊啊……大死了——噢呀……实在太粗壮了……呀啊啊……还好戳人,上面竟然有刺……天啊——夫君,你的大兽茎怎幺那幺可怕……啊唔……比你人形时的大鸡巴……还恐怖吓人……啊啊啊……狼牙棒——”

    娇小的后庭花,虽被云琅舔玩得湿软无比了,但要容纳粗壮得离谱,还布满异物的大兽茎,仍旧十分吃力。后庭花虽未撕裂流血,却也痛极了,让周一品皱紧眉头,可怜地大声哀嚎。

    失忆的周一品,不知兽茎和人的阳具是不同的,发现进入体内的兽茎,和昨日进入体内的阳具完全不同,更加粗壮巨大,而且还有肉刺,无比疑惑地连忙转头向云琅的腹下看去。发现插入自己体内的是一根狼牙棒时,他马上吓呆了,连令人直发抖,狂冒冷汗的剧痛都忘记了。

    “义父莫怕、娘子莫慌,我的野兽鸡巴虽比我的人形鸡巴更恐怖吓人,像狼牙棒似的,但却是一个超级好宝贝,虽然刚开始时会让你很痛,但我向你保证只痛一会儿,就会让你爽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比被我的人形鸡巴肏干奸淫,更快活销魂。”云琅连忙安抚道,无比心疼地舔去他额上和背脊上冒出的冷汗,大兽爪伸到他的腹下激烈地套弄他的玉茎,想刺激出汹涌的美妙快意,缓解他后庭花的剧痛。

    云琅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因为大兽茎被欲火肆虐得厉害,忍不下去了就冲入他的后庭花,应该强忍痛苦,等到把他的后庭花舔得更湿软了再进去,幸好后庭花只是疼得直发抖,并未撕裂流血。

    大兽掌带来的超尖锐、超醉人快意,让周一品立即回过神,又发起骚来,无比妖魅勾人地瞅着云琅,大声浪叫道:“噢唔噢啊……真的吗……噢噢……那夫君快让狼牙棒全部进来……啊唔啊唔……肏干奸淫得我……爽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啊哦哦……大兽掌把鸡巴玩得好快活……呀唔……啊哈……大兽掌再套弄重些、快些……啊哦……啊啊……”

    被和人类的手完全不同,厚极了,还好粗糙的大兽掌,很猛浪地淫玩阳具,就快要有被夫君肏干奸淫到菊芯时,那幺刺激、快活了。

    爽到心里的快意,不但麻痹了后庭花的剧痛,还让他淫性大发,忘了狼牙棒是多幺狞恶危险,继续进入体内,自己随时可能会被爆菊,好想被狼牙棒肏干奸淫,看是不是真的像夫君说的比被大鸡巴肏干奸淫还快活销魂。

    他现在就是一头为情欲癫狂,只知拼命追逐快感的超淫荡欲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