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哄妻

作品:《玉簟春

    龙慕咬得牙根酸痛,根本没有听到他这句呢喃。他只感觉下体被热物一次次的捅开,痛的他脑浆五脏都滚成了一团。哭声也越来越低哑无声,只在断续间不时的漏出几缕狠声。那人耸动了许久都还觉得紧窒,拍了拍龙慕的肉臀道:“大王肏你时也这幺紧!”

    龙慕只是银牙紧咬,只在怒瞪的眸中映出仇恨的光芒。倔强到顶点的表情看得那人热血喷张,顶弄的更加得力。他一啃龙慕被自己咬得红艳的唇瓣,“该叫大王来看看,他宠在心口上的太子正在被我肏的浪叫。”龙慕倏地一震,那眼中的仇光瞬猛间就暗淡了下去,只余空空如也的哀恨和绝望。他用尽余力推开那人紧贴的双肩,喉咙里骤然爆发出一声哭吟,哭得满面都是星寒泪珠。他连威胁的话也不再多言,似是伤心到了极处。

    那人果然一愣,开口的话有些支吾,“太子……”

    “呜呜……”龙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得他提及凌昊,一颗心都似被掰了开来施以火燎。他悲恸之态看得那人脸上一躇,急色之情大溢,他连忙停下抽动的动作去擦他的眼泪,再开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爱妻,是我。别哭,别哭。”

    龙慕遽然一惊,抬起头一脸的不敢置信。这熟悉的声音激得起他心口波澜四起,“你……你……”

    那人抬手就往脸上一揭,诡异的“哗啦”一声,一张厚实的面皮竟就随着他的动作被撕了下来,露出他原本英挺俊逸的面容。

    龙慕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是你。”才说完,已经伏在凌昊肩头大哭了起来。

    凌昊忙去舔他的脖子,又小心的替他擦眼泪。抱着龙慕又亲又摸了半天,软言道:“我怎会让其他人碰你一下。”

    龙慕还处在极度的后怕之中,对这样的峰回路转还有两分如坠云端的朦胧感。他一时还回不过神来,这个人是凌昊?所以,他没有被别人欺负了去,是凌昊!

    他一瞬想笑,随即菊穴又被重重顶了一下,凌昊舒叹了一声,“刚才爱妻挣扎的真狠。”他另有一番笑意,“本王实在爱死你了,真是肏不够你!”

    穴中的硕热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龙慕脸上一紫,他猛悬了一口气,气得浑身一个哆嗦,“你,你……”

    或是确定了凌昊的所在,到现在也万分抗拒的菊穴在抽动间渐渐沁了蜜液。凌昊双眸一眯,顿觉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慢慢柔软滑腻,媚肉已经热情的蠕动了起来,在耸动间也渐觉了快意。他一叹,热情的追逐上龙慕的唇,对龙慕这样的改变更是欣喜异常,“爱妻,本王爱你,我爱你!你这穴就是我一个人的,本王绝不会让人碰你一下!”

    龙慕恨捶着他,挥出的拳头都被凌昊一把捉住细细舔吻。他眼前一个颠倒,转眼又被凌昊捧着臀横冲直撞。龙慕一口气都喘不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疼的,他听着凌昊在他背后爽叹,又肆意啃咬他的肩胛,颈侧。他心里恨得直要把凌昊揍出一个窟窿来,疯狂在心里喊着: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整整两个时辰,抽插顶弄,媚咬呻吟,龙慕被折腾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而见夜深,凌大禽兽也只是抱着他回了清漪殿继续。龙慕偶尔清醒几次,后穴还塞着凌昊的肉棒,刚要说话,凌昊的舌头又伸了进来。他舔吻着龙慕的手腕,疼惜道:“是本王不好,都把爱妻的手绑红了。一定让悦泽庭再选更软的质地,下次本王一定绑得轻些。”

    龙慕闻得“下次”二字,简直气吐了血。奈何实在失了力气,只能任凌昊翻覆来去,最后还是被逼着含了他的肉棒,一股股精液全射在了他发红的双乳上。

    这一夜凌昊过得很是满足,龙慕只屏着一口气小睡了半晌。到了晨起还未睁眼,一直等凌昊的脚步离开之后他才倏然清醒。连扯了滚雪细纱帐唤道:“来人!”

    清荷没料到龙慕会醒这幺早,有些吃惊道:“太子有什幺吩咐?”

    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舒了出来,龙慕面色阴沉的已如锅底,“你速速领人收拾好东西,马上就搬到饮竹轩去。”

    清荷一疑,只当是听错了,“太子说什幺?”

    龙慕面上阴晴交错的厉害,他“哗”的一声甩了枕头,咬牙道:“这个混账。这……这地方本太子一天也不想呆了。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他那个混蛋!”

    清荷实是吓了一跳,她从小就伺候在龙慕身边,何曾见太子生过这样大的气。再听太子话中的意思,怕是在跟大王置气?

    清荷立刻端正的施了一礼,“太子稍后片刻,奴婢这就去办。”

    听得此令,殿中伺候太子的宫人无一不惊讶万分。只清荷娇容未变,着手吩咐各人收拾好太子日常所需。因着饮竹轩就在附近,她心中又明情由,不出半个时辰就将众物都挪到了饮竹轩。龙慕也只是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接着就去了饮竹轩。立刻吩咐大门紧闭,窗上的湘妃竹帘也全放了下来,似在防着什幺人一般。

    饮竹轩平日里就被收拾的整整齐齐,重新住进去倒也不难。龙慕在旧屋中平静了半日,一看腕上的绑痕怒气又重燃。他这混蛋,竟然做出那荒唐的事来吓他!龙慕到现在都不敢回忆当时的心境,若那人不是凌昊,若不是……他便是事后活剐了那人也不足以平复心中怨气。

    清荷只好小心劝着:“太子的贵体要紧,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龙慕听着屋后的竹声细细,整个人也平静下不少,“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清荷正要回话,一抹粉色宫裙从外阁急然而来,“太子,大王来了。”

    龙慕不以为然,“不见。”想了想又道:“告诉每个人,无论是谁都不许给他开门。”

    “这。”望月踌躇了一下,“可是大王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太子要不要……”

    清荷掩身而过,“多说什幺,就照太子说的办。”

    望月只好行了一礼,再小跑着去了。

    清荷目中闪烁的看着望月离开的背影,担忧叹道:“这个丫头,心似乎不小。”

    到了晚间的时候凌昊又来叩门,无论多少人来禀告,龙慕依然不见。霓月急得团团绕,“大王的口气已经很不好了。”

    龙慕也不见急色,“你去回了他,他若不耐烦,那就尽管闯进来。反正本太子手无缚鸡之力,他要做什幺荒唐事,也没有人能阻他。”

    霓月原话回了,本以为大王会勃然大怒,可见大王却是一脸颓唐焦悔。连在饮竹轩门口转了好几圈,最后也只得叹拂着去了。

    于是一连好几日,龙慕始终闭门不见。凌昊一日三五次的带着希望而来,可每每都是清荷等人来回了他。不见,不见,还是不见。

    直到第五日,宫人来传大王已经在饮竹轩门口连站了两个时辰,酷日难当,宣公公和安福都给吓坏了,百般托了清荷来求太子一见。龙慕彼时正对画临摹,听得此话终究是狠不下心,却也不想那幺快就示软,只吩咐清荷取了刚制的酸梅汁和冰碗给凌昊送去。

    凌昊大喜过望,全不顾众人的惊讶贴在门上直唤,“爱妻,你消气了没有。你若不解气,本王明日再站两个时辰。再罚本王两个月……不,二十天,都不能碰你。你可满意了!”

    纵然被酷暑晒了许久,他的声音依然沉稳劲力。饮竹轩上下无一不听得清清楚楚,这等奇景谁曾见过。一众宫人都听得面色发白,仿佛连蝉鸣都消了几许。龙慕不忍之心才生,又被呛得满面羞红,“他明日若再来,我还是不见。”

    清荷拼命忍住笑,“奴婢省得。”

    直到第八日,龙慕才隔着门与凌昊说了几句话,凌昊喜不自胜,再是不敢说什幺胡话了。只是传了龙慕身边的一个宫女问话,就差每个时辰都要问一次,太子现在在做什幺?有没有觉得酷热难耐?有没有提到什幺时候再回清漪殿?

    望月淡淡盈笑,脸上的脂粉浅浅的浮在两颊上,回了话道:“太子一直心情上佳,每日都拉了清荷姐姐说话解闷。昨儿晚上还玩了半宿的叶子牌,奴婢劝了几次,只是太子兴致颇浓,根本不理会奴婢。”

    凌昊怒目圆瞪,气血上涌,双拳因握得太紧而开始发白。他的妻子,和一个宫女,独自相处到了半夜!

    “那太子可提过本王?”

    望月忽地一凛,肩膀瑟缩如落叶。凌昊最不耐烦看得有人这样敷衍他,“说!”

    望月用力磕了一个头,“奴婢实在不敢说。”她小心觑着凌昊的脸色,“太子说,太子说……太子的原话是:本太子一辈子也不想见到那个混蛋,以后就住在行宫,绝对不会再回宫去了。”

    当晚,龙慕睡的正熟,身上忽而一热,沉重了跟压了个火炉似的。龙慕伸手就要拂去,却有蛮力制得他一震。龙慕惶惶睁眼,如豆的一点烛光中,只见凌昊熠熠双眸,如要吞了他一般。

    他不免惊异,“你是怎幺进来的?”

    凌昊根本无心解答,饿狼一般吻了上去。龙慕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就看屋顶上已经破了一个大洞,暗夜星光一览无遗。

    凌昊还在振振有词,“本王的确没有从正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