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敢言赏(H)

作品:《错付(美强双性)

    时年三分天下,秦、靖、燕。

    秦国势强,靖君昏庸,燕国偏安一隅。

    秦国丞相越岭均,权倾朝野,挟天子以令诸侯。秦国在其治理下国富民强,终引来靖燕两国的猜忌,战争一触即发。

    靖国君听信谗言,集结大军充当马前卒,惨败,国力大损。

    燕国见风使舵,遂与秦求和,在燕边境洛城定下盟约,史称洛城盟约。

    秦乘胜追击靖军,逐一占领靖国大小都城,短短三年,秦国丞相次子越辰此时正率领八万大军逼至靖国国都的北方卫城聊城。

    夜凉如水,高山壁立,通往靖国北的一条狭小且隐蔽的山谷里,十里营帐蜿蜒,火光如星。

    年轻的将领眉如远山,眸如点漆,鼻若悬胆,薄唇如削,俊美无匹的面容疲惫中透着一丝忧虑。手中的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仍然找不到更好的破敌方法。

    再这幺耽误下去,即使能倚仗人多势众一举攻破聊城,却一定会在鄞都吃瘪,一旦那里四面城门紧闭,里面粮仓众多,水源充足,就算被围困也足以坚守一段时日。若等到西北援军赶到,那这必胜之局可能就要被推翻了。

    他三年来战场奋战,如今日夜行军数十里整整三个月,眼看胜利在望,决不能功亏一篑!

    “主上,末将有要事相商!”帐外熟悉的声音响起。

    “进来!”

    来者高大俊朗,风尘仆仆,一进来就大步向前,手中拿着一物,慎重地双手奉上,“主上,请看!”

    油灯昏暗,光线如豆,越辰展开羊皮纸,看了许久,修长的手指细细描摹着纸上,“傅毅,这是哪儿得到的?”

    “是末将根据细作的叙述,和搜集来的一些图纸做参详,再加上重要地点的亲自勘察而绘制的。”傅毅低着头,缓缓道来,他知道这图纸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因为这份鄞都及方圆百里的地形图比他们之前掌握的要详细太多,只要好好谋划,攻破鄞都指日可待。

    越辰如利剑般的眼光射在傅毅身上,薄唇微扬,手指轻轻叩起了桌面。

    傅毅轻轻松了一口气,这是对方心情好起来的表现。

    “傅毅,你去把左晏,郑静叫过来,我们好好商量下接下来的行军部署。”

    “是!”

    傅毅依言而动。

    这一商议,就到了半夜,左晏和郑静吵得不可开交,虽说是商议,最后定下的还是越辰,但不得不说,越辰的部署确实万无一失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傅毅,你留下!”

    “末将告退!”左晏和郑静在前面彼此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便小心翼翼地退出去了。

    傅毅楞了一下,此时他背对着越辰,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把他留下来,不会是还有军务要处理。

    “自己把铠甲卸了。”越辰的声音低沉温柔,却不容反抗。

    一件又一件厚重铠甲落在了地上,傅毅脱得很慢,手指僵硬,心底悲凉。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俊朗坚毅的脸上满是紧张。

    床榻上,交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息,来自两个男人。

    傅毅双腿被高高抬起,压在胸前,蜜色的肌肤满是汗液和干涸的白色,前方的昂扬竖立着,顶端流下了透明的粘液,随着对方的挺动一颤一颤的,他无意识的舔舔唇,手指深深抠入床榻,却无论如何不敢擅自抚慰。

    越辰一边游刃有余地进入着对方,一边不断揉捏拍打傅毅挺翘圆润的臀部,那里肌肉紧实,手感极好,总是让他忍不住一再玩弄,很快,蜜色的肌肉就染上了红晕。

    疼痛和羞耻让傅毅无意识地夹紧括约肌,绞紧的肠壁贪婪而热情的纠缠着入侵着,吮吸着、包裹着、蠕动着,每一次地抽出都带着恋恋不舍的吸附,交合处,体液四溅。

    越辰俊美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红,清冷的眼中泛起层层欲望,深不见底,骤然加快了下半身摆动的频率,迅猛地冲撞密集地顶在傅毅的敏感点上,继续撞进身体深处。

    傅毅脸上火辣辣的发热,汗水从刀削一般的小麦色额角缓落,他窘迫地几乎不敢去看上方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却仍然被急欲发泄的感觉逼得眼皮不断颤抖。

    就连欲望下方那个本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也开始热了起来,急需被爱抚,被进入,被粗暴地贯穿。

    他抗拒着这种感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连带着一次次收紧肠壁,想快点结束这场交媾。

    随着一阵高热断断续续迸发在他体内,短暂地休憩过后,越辰抽出疲软的欲望,站了起来,结实漂亮的躯体,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被神精心计算过,找不出一点瑕疵。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精心绘制的地图,“傅毅, 这两个月你都在忙这幅图?我该好好奖赏你。”

    傅毅闻言,立刻不顾身体不适,随手搭了件衣服,在越辰面前笔直站立好,沙哑的嗓音带着纵欲后特有的性感,“主公,末将不敢言赏。”

    越辰的赏赐?不!只要一想他就头皮发麻,自从两年前,他醉酒对越辰吐露自己深藏于心多年的秘密情感,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再也不是年少的师兄弟,战友,亲密的上下级,再也不是元宵佳节里可以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酣然对战切磋武艺的兄弟,而只是他行军中的泄欲工具和与敌军交战的棋子!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当时的表情,轻蔑,嘲讽,用剑尖一寸寸划开他的衣物,眼神冰冷得可怕,“傅毅,这幺多年了,你也不过如此。”

    他的酒意当时瞬间就醒了,全身的衣物寸寸滑落,冷意从头蔓延而下!

    越辰收回宝剑,冷冽的视线从他裸露的胸膛一路逡巡到下体半硬的欲望,然后发现了他身体不同寻常的地方,欲望下面竟然没有男人应有的平滑会阴,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花唇,它们和男人刚毅健壮的外表毫不相称,却又诡异地长在一处,这反差竟散发着微妙的魅惑。

    “就是这个东西,驱使你恬不知耻地对我说出这些话?”

    冰冷的剑鞘陡然触碰到紧闭的肉缝,如同对待一件物品般上下碾弄,花唇被拨开一点点,露出娇艳的嫩红入口。

    “唔……”傅毅的脸色闻言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遮住自己身体,越辰的一句话让他疼痛地四肢都僵硬了,心脏更是痛到麻木,就这幺一动不动的,任他侮辱。

    后来的回忆,是他多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