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与男妓>痴情的任艹受,缠绵激烈的性腺开发,叫老公,情热拷问

作品:《鬼父

    柳明笙大学临近毕业,却面临人生剧变。他的父亲欠下巨额高利贷去赌博,凶神恶煞的放债组织追上门来,将家中财物索取一空后,要拿他人到中年,仍面容姣好的母亲去卖淫抵债。

    柳明笙不想无辜母亲受这份苦难,便换作自己去卖。

    柳明笙与母亲并不相似,却也十分俊美,是受欢迎的货色,组织的上头便同意了。

    接近半年,柳明笙过得浑浑噩噩,只有在高利贷组织里被监视着做杂务的母亲支撑着他的每一天而已。

    只是有一日,他苟延残喘的心愿也被残忍打破——他的母亲跟组织里一个头目彪哥竟谈起了恋爱,沉沦在性欲里面,忘记他这个儿子了。

    于是那天晚上,一身暴露男妓妆容打扮的柳明笙趁着客人死猪一样睡了,外面的守卫又松懈,逃脱了。

    他狂奔在黑暗地带的街头,来寻欢作乐的客人有的在起哄,有的还想绊住他,让他被拖回去作践。

    幸好上天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线希望,直接逃到大马路上的他,撞上一辆名贵的车子,对方虽然看见后面凶神恶煞的追兵,还是不由分说地将狼狈赤裸的他拖了上车。

    跑车绝尘而出,柳明笙跑的太急太快,全身在痉挛,戴着钻石腕表的健壮男人拐过街道,没有送去显眼的医院,而是往自己的家而去。

    柳明笙无疑是得救了。男人是个年轻的富豪,等到家的时候,一小队附近私人医院的医生已经到了。

    男人叫陆缘,多金,人面广,柳明笙的事便平息了。

    柳明笙则成为陆家大宅里捡来的一只流浪猫,成功地吸引了主人的所有注意力。

    捡来的“猫”盖着薄被,似乎在沉睡,结束工作翻身上床的陆缘的胯下急剧地积聚欲望,他一时间也迷惑了,自己到底是贪恋对方的身体,还是喜爱对方依恋自己的模样。

    前者可以发展为感情,后者,则会变成可以更换人选的一个条件,陆缘一直在犹豫。毕竟他要结婚了,他从小就喜爱同性,只是随着他抓住时代的机遇攀到财富顶点后,还是有许多许多人愿意跟他结婚,做一对明面的夫妻。

    可是他不仅是这一个月,在这半年里面,订婚了的他都十分烦躁,而这种烦躁在他打听清楚柳明笙沦陷在红灯区的来龙1○2点nt 去脉后,达到了顶端。

    他也是被母亲的自杀与以泪洗面威胁,勉强地点头结婚。那个要跟他结婚的女孩子很年轻,美貌,在心知肚明他们不会有正常夫妻关系的情况下,还跃跃欲试要掰直他,让他还没到结婚的日子,就腻味这种关系了。

    两人的身躯只隔了一点距离,柳明笙的手伸出,率先揽在男人后颈,或许因为忍耐太久,陆缘不再犹豫,炙热的吻落于他嘴角。

    “明笙……我们试试…”

    柳明笙脸颊绯红,鼻腔处嗯了一声,几乎把全身心都投入这个缠绵的吻中,他们彼此试探,交缠,情挑的狂热蔓延了彼此的身躯。

    陆缘并不粗暴霸道,但却不容抗拒,柳明笙的呼吸愈发潮热急促,攒着对方后背衣料的手也越收越紧。

    “害怕吗。”室内的灯光再度暗淡了一些,感受着几根手指和着润滑液开拓,柳明笙瞳孔有些失去焦距地摇摇头,他没有闭上双眸,而是注视男人英挺的鼻梁,被笼罩上一层柔和光芒的轮廓。

    他这种类似逆来顺受的行为让男人摁上肠壁那块软肉,他猝不及防地“啊”地叫了一声,眼泪飚出。

    陆缘吻去他眼角泪滴,说出恶俗但真心真意的台词:“以后除了在这里,我都不会让你疼了。”

    与陆缘在这张大床上,似乎是余下黑暗、混乱,还有纯愉悦的追求。柳明笙被他支配着,不由自主地呜咽着,陆缘则动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柳明笙感觉自己被那粗硕性物顶到胃部,身体陷入窒息与酥麻。

    “我很久没有做爱了…难受吗?”

    自己diy与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会失控,会难以自持,会想更深地与对方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黏黏腻腻,销魂不断。

    柳明笙吸得他很紧,陆缘呼吸也粗重,抬高他脚,看阳根在软热穴口进出状况,不禁问道。

    “不……呜……不,很,很舒服……陆先生。”

    这样的称呼,让陆缘浓黑的剑眉轻挑,索取更加贪婪,抓握柳明笙竖起的瘦削膝盖,狂野地不断律动起来。

    柳明笙同样竖起的漂亮阳根在陆缘腹肌的摩擦下保持充血勃起,形成一种暧昧的殷红,头茎处还泛着潋滟水光,那是因为前列腺与马眼被摩擦,产生的淫液。

    “呜——呼……嗯啊……”

    陆缘沿着他的脖颈的线条亲吻下去,不断顶弄,他被钉在床上,无法挣扎,唯有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承受着陆缘肉物一次次的进出,一步步的侵犯。

    陆缘喘息几下,便忍不住在他胸膛上种下接连的草莓,落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这里,想要吗?”

    “想……想要。”

    柳明笙被开发着乳首,本想自己抚慰另一边,对方的手指却取代了唇舌,在那里撩拨,他脑子空白了片刻,自己的手还是覆盖到男人的手背之上,放荡地引导对方抚慰自己。

    陆缘的阳根深埋,释放了一颗红艳艳的乳首,又一口含住另一边胸膛前细小的圆润,他的两手都抓住柳明笙的手腕,舌头像大狗一样在那里舔弄个没完。

    柳明笙身体摇曳挣扎,泣不成声,又被紧紧地顶了好几下,唯一能做的努力就是阻止自己的呻吟过度地溢出唇腔。

    他的脚趾蜷起,只知道自己被漫天袭来的快感吞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双腿终于被换了个姿势,环在对方背肌上,接受着陆缘粗中带细的前挺与抽插。

    温柔、野蛮、再温柔、继续野蛮,他们像两头公狗在交配,陆缘健美、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垫在身下的棉睡衣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得皱巴巴,看不出今日下午刚被熨烫过的模样。

    “……老公,干我,干我,唔呜——”

    柳明笙听到了自己的呻吟。他的双腿用力地缠紧着陆缘的腰,臀间肉洞包裹着巨物痉挛颤抖,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迷恋,大量的淫水润湿了粗热的性器,方便了对方的抽送。

    “想要老公操死你吗?”

    陆缘吻上他的唇,身下动作连绵不断,让他舒服到极点。柳明笙被男人吻得全身发麻,唇舌也是麻痹的,只有被摩擦得炽热的部位,毫不反抗地吞吐粗大且炙热的硬物。

    柳明笙几乎快不能呼吸,被陆缘倾身热吻红唇,却竟觉得对方的询问理所当然,他的津液溢出了唇角,流至下巴,发出不能自已的嗯、嗯声,收缩肉壁间渐渐变为对方硬挺且勃发的形状。

    “老婆,我爱你。”

    原本只是床上的称呼,陆缘却当真了,将他抵在床头,做着最后的冲刺。柳明笙能感受对方阳物每一寸的掠夺,每一次炽热地跳动,他急促地喘息着,如同飞蛾扑火一般,雪白的小腿收拢,被拍打得泛红的臀丘分开,迎合着陆缘猛悍的的动作。

    “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精囊煽情地拍打,里面储蓄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液体,先一步强悍地扇拍柳明笙的臀部。已经又是几十下了,柳明笙肠壁里的淫液顺着陆缘的阴茎捣伐,流到他自己的阴囊上,上翘的臀肉上,还有床铺之上,两人的交合处溢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哽咽了几下,先于陆缘的欲望释放,挺立的阳根带着弧度射出乳白色的液体,陆缘惩罚性地顶住他屁股,在里头碾压搅拌,让他的欲液与涎水流出得更多,整个身子都在抽搐、痉挛。

    “好乖,帮老公吸出来了…”

    陆缘亲吻柳明笙迷乱的脸庞,在他射精之后,又深挺了几下,终于不再克制,浓浊的精液落在避孕套里头,精囊收缩了好一会才停止。要是没戴套的话,怕是会播种得很深了。

    后面高潮了一次,柳明笙的目光茫然,陆缘巨大的凶器慢慢的退了出来,把他抱得紧紧的,等他缓过气来,才抱着人从床上下去,转移阵地。

    陆缘时隔半年开荤,柳明笙是累得几乎筋疲力尽,感觉大腿间都快要合不拢,但他的身心已经开始期待第二次了。

    第二次是没戴套的,肉根贴着肠壁进去的感觉十分炽热,尽管有之前残余的淫液,还是让柳明笙有被那勃起粗物烫伤的错觉。

    他们紧靠着,默契地再次接了个吻,柳明笙喘息着,支撑着自己上抬身体,再重重坐下,陆缘啃咬他敏感的下巴,锁骨,蹂躏他乳首,让他小声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