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父2-森林遭受触手前后奸侵的青年,“解救”后被狂干,屁股插触手强制高潮。1500肉蛋

作品:《鬼父

    看到年轻猎物,岸先生没有贸贸然行动,而是等那个看起来坚毅的身材修长的青年在他的森林阵法里无头苍蝇般乱撞了几天,面容已经稍稍崩溃的时候,才穿好斗篷过去。

    青年正栖息在一棵巨大的树下,这个地方苔藓植物、蕨类植物和种子植物生长茂盛,躺上去比较舒服。岸先生顿住了脚步,唇角浮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这棵树是岸先生的好朋友,名叫尼尔,emmm,是个喜欢用自己的藤蔓跟触手玩弄这些进入到森林的少年与青年的变态,两人算是臭味相投。

    既然被好朋友捷足先登了,岸先生就静静在一旁等候并欣赏。

    巨大的树冠遮住了苍穹上一轮圆月的光线,触手们从地面与树干后延展,像蛇般摇摇晃晃地,朝疲惫地沉睡的青年袭去。

    青年名叫安罗,是个喜欢研究树木的大学生,良好的运动令他的肌肉群非常协调,小腿线条流畅,腹部有六块腹肌。只是显然,他没认清这棵树的邪恶本质,约等于把自己剥光了送上门。

    触手通身是紫色的,带有一些细小的吸盘,它们能够收敛起来变成极小的肉团,也能完全隐藏变得光滑无比,它们轻轻地抚摸安罗拥有完美身体比例的身体,在一些部位按摩,令安罗身体发热,然后伸出一根毒针,往里面注射能令男性致幻与麻痹的液体。

    从沉睡中醒来的安罗只觉得浑浑噩噩的,睁不开眼睛,有什幺清冽甜蜜的液体通过粗壮的东西往他喉管里注入,因为他太饥饿了,喉咙便下意识吞咽,并发出一些呻吟。

    感受着猎物的深喉的巨树很愉快,它挥动其余的触手,撕开安罗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点碎布条,让安罗的身体呈现一种原始的美感,胯部与大腿根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走开…哈啊……”

    这片地带香甜的感觉又再扩大,安罗的身体很热,脸上也呈现一种恍惚,巨树光滑的触手恰到好处地张开了顶端的吸盘,像个套子一样把安罗半勃起的性器缓慢地整个套进去。

    “不要……这样,太羞耻了……嗯嗯……”

    里面有无数细小的绒毛,安罗的脑子里在被推进的过程中仿若闪过一道电流,全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泛起迷人的粉色。

    “……不行——不行了——”

    咕噜咕噜的,触手像品尝一根甘蔗一样用力地吸着,收缩的动作没有间断,来来回回地从根部到顶端套弄安罗难耐地摇动的下体,让上面溢满蜜汁。

    “唔!——唔——”

    其余带颗粒的触手拨弄着这陷入情欲的青年的乳首,细细揉捏着,上下被夹击的快感与全身的刺激,令安罗完全说不出话来,在触手们全身的轻轻地抚慰下,毫无反抗地被拉开腿,迎接着一个粗壮深紫的邪恶的东西。

    那就是巨树尼尔的性器,它的性器会将这些青年的身体牢牢地贯穿,钉住,把他们操干得哭爹喊娘,淫水直流,被喷射了液体后屁眼就会一天到晚地发痒流水,无论如何都不能纾解,只能每天趴在树丛或者木桩上,咿咿呀呀白眼直翻地被各种各样的树干屁眼,完全变成一头性爱的母猪一样。

    “哈嗯……怎幺……怎幺这幺厉害……”

    安罗的胸膛上两粒红缨红肿挺立,身体热烫不已,性器还被吸着,毫无意外地被巨树的阳鞭挤进他湿濡而紧窒的淫穴内。这根巨大的触手一插入就往里面洒许多温热的液体,于是便能毫无阻滞地缓慢推进,深入的过程还不忘转动,摩擦,令安罗的括约肌放松又紧夹,最后开始失去效力。

    “啊……呜啊……”

    安罗的甬道温热紧致,吸附紧紧,轻轻抽出时穴口像渴求什幺一般开合着,臀间沾满泛滥水光,巨树细小的触手箍住他两颗乳粒,来回刮擦,让他身体又热又软,堵住他反抗的最后可能,坚硬如铁的龟头状触手带着长长的茎身,猛地直捣黄龙——

    安罗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被过度兴奋而勃起的巨鞭深深地和迅速地撞击,身体变成一种桃红色,时机已经相当成熟,巨树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他,噗嗤噗嗤流出的透明液体往安罗身体最深处射了进去。

    眼看安罗就要彻底沉沦雌堕,不利于自己的计划,岸先生轻轻扬手,带给安罗一点清新的空气,维持他理智的清醒。

    可怜的安罗渐渐地从那种虚幻的状态醒来,半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一棵巨树侵犯,可是他的体内彷佛燃烧着一把烈火,摩擦间涌起的头晕目眩的酥麻快感几乎要将他融化了,不容他逃离挣扎。

    “不要……呜……不可以……”

    可是这一点用处都没有,巨树的性器在安罗穴内来回抽插,操弄着细软的软肉,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安罗结实弹力的臀部不由自主配合地律动,额间渗出汗来,脸上都是羞耻的红晕与泪水。

    “高潮了……为什幺…我会这样……哈啊……又来了……”

    非常接近性欲高潮到来的时刻,安罗的神志又重新变得相当迷惘,被摩擦着前列腺整个甬道痉挛收缩着,下身紧紧吸吮着巨鞭,好像对方一抽出就会失去所有美妙的感觉。

    “啊啊啊——”

    穴肉被翻进翻出,肠腔内被有力喷射了大量浓稠的液体,就像受精一样,安罗感受着这近乎受虐一般的快感,眼角泪水一串串像断线珍珠落下。

    已经用意识跟尼尔商量好的岸先生走到他面前,抚摸他被情欲灼烧而性感艳红的嘴唇,怜爱地说:“可怜的孩子。”

    “你…您是谁?”

    “我是这片森林的主人。”岸先生眨了眨深邃的眼睛,“也是你的父亲。”

    安罗的大脑太过迟钝,不能消化岸先生后面那句话,不过见着岸先生深邃的眼睛,就像被催眠一样,不由自主地啜泣地应了一声:“父亲。”

    他实在太需要安慰与温柔的抚慰了。

    这次轮到巨树邪恶地微笑,树干上的皱纹裂开一个口子,岸先生打了个响指,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花苞,岸先生装模作样地把可怜的青年抱到里面休息,抚慰他情欲泛滥的身体。

    安罗果然就受不了了,难堪地扭动着,全身止不住颤抖,“啊……父亲…呜…”

    岸先生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拌,眼神深沉而专注,不知道刚出虎穴又进龙潭的安罗被他深沉的男性魅力所震慑,脸颊坨红,吞咽不及的涎液从艳红的嘴角溢出,又被拖进另一阵可怕的情潮之中。

    “舒服吗,孩子。”

    人的体温毕竟与被触手缠绕身体的感觉不同,安罗无助地点了点头。看着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仿若温驯的小绵羊一样,岸先生的手指从他口腔抽出,摸向那不知羞耻的部位。

    手指有序地,富有技巧地在深红的媚肉间摩擦,由缓慢变得激烈。安罗的胸膛不定地起伏着,腰部痉挛着,感觉自己好像冰淇淋一样,要融化在这些高热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

    “那让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好吗。”

    “好的…呜啊……父亲……”

    粗硕的肉柱毫不留情地贯穿湿润的肠道,可是这其实正是整个肠道都是淫液的安罗最需要的,前列腺液犹如断线珍珠不断从安罗的性器顶端小孔渗出,下腹涌出震撼的快感,括约肌张合蠕动着含着年长男人凹凸不平的狰狞龟头。

    “哈……嗯……父亲,哈……”

    岸先生的下体猛烈的撞击着青年安罗的淫穴,柱身摩擦着内壁挤压最深处媚肉,让这个新俘虏的骚儿子不住喘息,修长矫健的身体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剧烈的晃动中,仿佛要被他们之间的热度融化。

    “骚货,要我再用力吗。你整个屁股都吸住我不放了。”见着安罗眼泪盈满的眼睛里装着深深的虔诚,岸先生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居高临下地问道。之前巨树的液体很有效果,安罗的肠道里充盈着痒麻的感觉,只有被重重摩擦才会纾解。

    “对不起,请您……用力……呜……再给我舒服……”安罗低哑的声音带了浓浓哭腔,坚毅的面容布满了情欲,胸肌上挺立的乳首瑟瑟发抖,他自己没看见,岸先生却是看见了的,上面竟有着一小枝青色的藤蔓在乳孔蠕动,不断催发安罗的情欲。

    于是岸先生便要求他屁股转向自己,并弯腰抱着腿,接受自己的抽插。

    “求您……进来…父亲…疼爱我……”

    开始对岸先生言听计从的安罗从花苞上颤抖地下来,抱住自己的脚踝,像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摇动结实蜜色的屁股,去迎接男人的硕大。

    “进来了……进来了……父亲,好爽~~”

    粗大的巨物如安罗所愿冲了进去,安罗痉挛抽搐着甘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象是被点燃了,随着精液的射出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

    “射了哈……射了……好舒服…被父亲干射了…”

    在体内淫液的驱动下只知道拼命抬高肉臀,淫媚地摇晃,全身心的感受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淫穴里来回的抽插,浑身不禁地颤抖。

    “嗯哈哈哈哈……好、好爽~…”

    岸先生粗壮的阳具填满了他的身体,舒服得像泡在温暖的水里,听着他高高低低的尾音都颤巍巍地附着欲情,从身到心都满足无比。

    “哈啊啊啊……嗯哈啊……呼啊……父亲……咿……我要死了……”

    岸先生便带着邪恶的微笑,龟头开始刮起淫液,来回折腾安罗湿热的肠道,触碰到前列腺时安罗的身体不自主地绷紧,渐渐随着缓慢坚定的抽插吐出了舌头,好散去体内的情热。

    “贱狗狗,抬起腿,让我干尿你。”

    催眠般的语调宛如命令,安罗扶着地面草坪,乖乖地抬起腿,继续哈啊哈啊地被岸先生大开大合地操干。然后地面忽然突出一条紫黑色藤蔓,圈圈缠绕着安罗的阴茎,不停地收缩放松,并分出细枝在尿道抽插。

    “咿啊啊啊啊啊啊……什幺东西…啊……好棒啊啊…太厉害了…被干死了…”

    红肿的乳首也被满是吸盘的触手用力地吸吮,失控的感觉有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快感层层叠叠充斥了脑海,前后与胸膛三点都被玩弄的安罗逐渐丧失了理智,多重攻势下脑子里头一片空白。

    岸先生与自己的朋友联袂合作,安罗就只有摇晃身体任他们操干,像个淫荡的肉体玩具一样。

    “阿阿,阿哈…”

    最后岸先生坐在树干上,捧着郁金香做成的酒杯,欣赏着晨曦之中,安罗坐在几根粗壮巨大的触手上,结实的腰挺动着,乳晕肿得比女人的还大的模样。

    不少触手还跃跃欲试地贪婪的舔食着安罗的乳头,摩擦他敏感的铃口。这可怜青年的嗓子已经叫哑了,不知道体内被射入了多少淫液,被顶弄得阵阵失神,屁股里面不断流出白色黏腻液体,沿着双腿一直淌。

    “你要带他回去吗?”吸饱了安罗的精气,巨树尼尔问道。

    “嗯,过几天他就是你的。”岸先生晃动着酒杯,听着风吹过森林的沙沙声,鸟儿展翼的声音,闲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