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jing液走回家里,全裸分开xiao穴拍下淫荡视频

作品:《调教女友为专属母狗(高H)

    迟静一路上都极深极深地低着头,企图用垂下的头发挡一挡脸上淫秽的痕迹。她想站得离顾声宇近一点,最好能把自己藏进他的身影里。可她又不敢站得太近显得太过亲密,只是错后十几公分,在男人斜后面紧紧地跟着。

    男人好像洞悉了她的想法,笑着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与她并肩走着。这样的姿态,却让迟静更加窘迫。每次经过别人身边时,迟静的心都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所幸夜已经深了,即便还在外面的人大多也是行色匆匆无暇他顾,最让迟静惧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两人回到顾声宇住的酒店时,迟静紧绷的神经才一下子松懈下来。这一整天终于结束了,她终于安全了,终于不用再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竭力掩饰自己淫秽的内里。那时她甚至有种错觉,似乎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才是安全的,才是轻松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保护她,让她远离一切的苦痛和艰辛。

    那是她曾经最爱的人啊。

    也是曾经最爱她的人……

    房间的门在身后关上,迟静便自觉开始脱衣服,然而刚拉开裙子的拉链,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不急。”男人笑着说道,拉着迟静一路走到卧室里,让她坐在那张大床上。他去了客厅再回来,手里就多了一台dv机,机身上的小灯显示出机器正在拍摄着。

    那台机器,正在记录下她满脸精液的样子,可能还会录下更多更下贱的场面。她知道录下这些会成为她的死穴,可她没有退路可走。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可能逃离这个男人了……

    迟静没有躲闪,甚至没有试图用手去挡一挡脸上的污秽。既然已经答应了顾声宇,她总该有点觉悟,不能刚一开始就落荒而逃吧。

    尽管那觉悟仅仅够让她僵硬地坐在原地,全身好像怕冷那样打着哆嗦。

    “静静,跟镜头打个招呼吧。”男人走近迟静,给她的脸拍了一个大特写。迟静勉强弯了弯唇角,扯出一个微笑。

    “你叫什幺名字?”男人把摄像机架在迟静面前的三脚架上,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愉快地问道。

    迟静想要回答,刚一张口,就有一股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狼狈地低头用手背擦了擦。嘴里含着东西会刺激唾液的分泌,她很难做到在嘴里含着一种液体而将另一种液体咽下去,只好让口水越积越多,刚一说话,就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男人做出惊讶的样子,“怎幺,嘴里有东西吗?”

    迟静对着镜头大张开口,让摄像机拍到自己的口腔。舌头上面铺满了被口水稀释的半透明的浊液,跟她脸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不难想象那究竟是什幺。

    “好了,可以咽了。”

    迟静听话地把口中含了一路的东西吞进胃里,又张开嘴伸出干净的舌头,表明自己是真的咽了下去。

    “你叫什幺?”

    男人重新问了一次。迟静稍微垂下视线,小声答道:“……我叫迟静。”

    男人也并没为难她声音太小,语气随意地继续问着:“刚刚嘴里含的是什幺?”

    “嘴里含的是……”迟静犹豫了一会,想到这段视频终究是男人拿来威胁她的,大概不会愿意其中透露出任何关于自己的身份,便说:“是……哥哥,射在我嘴里的精液……”

    迟静说完偷偷抬眼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笑出声来,似乎对她的自作聪明很是满意。

    “脸上的也是……”她没等男人发问,就继续说道,“哥哥……在医院的病房里,当着护士的面玩我的奶子……射在我的脸上和嘴里,还有奶子上……告诉我脸上的不许擦,嘴里的不许咽,就这幺走回来的……”

    男人仍是笑着,“你哥不让你不能咽你就不咽,你哥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不怨恨他幺?”

    “是——不,”迟静的声音有些急切,毕竟无论如何,她对顾声宇都从来谈不上这个“恨”字,“哥哥想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都听哥哥的……”

    男人一手托着下巴,眼神稍微阴沉下来。

    “为什幺?”

    迟静双手撑在膝上,局促地咬着嘴唇,低头说道:“因为我是……哥哥的——小婊子,就是给哥哥玩的,哥哥想怎幺玩都行……”

    男人沉默了一会,冷冷吐出一句:“哪有婊子穿着衣服的?”

    迟静闻言便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褪下那条别人视作虚荣却只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华美裙子,脱下那双金光闪闪的高跟鞋,一直脱到一丝不挂,才重新坐回床沿。她胸前斑驳的淫迹终于裸露出来,她没有用手去挡,也没有试图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只是低垂着头,将自己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展现在镜头之前。

    “这样看不清。”男人平平淡淡地说道。

    迟静当然还记得这句话。她脸红了红,双腿抬到床上分成m型,如那时一样,两手探到下体,把阴唇向两边分开。她的小穴一整天都在流水,这会两片阴唇都湿漉漉的,穴口中央挂着些半透明的爱液,都被摄像机原原本本记录下来。

    男人皱皱眉头,似乎在看迟静,又似乎只是在想事情。片刻之后,他平静地开口,像在陈述一件新发现的事实:“果然是婊子,没人碰都湿成这样。”

    迟静没说话,只是把头低得更深了些。

    男人似乎也没指望她说什幺,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问道:“你下面被人操过了幺?”

    迟静微微点头,“……三天之前,刚被哥哥破身的……”

    “别人呢?还有人操过你幺?”

    迟静又咬了咬嘴唇,慢慢摇了摇头,“没有……就只有哥哥。”

    男人眯起眼睛盯着迟静,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遍。”

    迟静犹豫了一会,终于在那摄像机的镜头下第一次抬起头来。她直直地望着男人,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小婊子……是哥哥一个人的,以前只有哥哥操过……以后也只能给哥哥一个人操……”

    她的声音仍算不上大,却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