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海灘章完)

作品:《龍與地下城 (男性向、強暴、女主視角)

    「哈哈,这种骚样的璐嘉老师我还第一次看到。」小妖兴奋地摩娑着手。

    「鸣鸣,好烫啊…要死啦。」

    当爱液沾染上药剂后,立即被污染成地心涌出的骇热浆流,两颗被小妖置留在深处的跳蛋在与其接触后,有如在堆栈着满屋子火药的库房里,扔进成串炸裂的爆竹,轰然地在花心上喷发出失控横流的熔岩火山。

    「把骚逼给我剥开点,我用鸡巴帮你消消火!」

    那根撅得比任何时候都硬的阴茎,在窥探进不住吮合的膣口后,在伴随着我哭泣般的浪啼下,狠狠地贯穿进我的身体深处。

    「噫啊啊啊啊!」

    原本火烫的浆液在接触到男人性器后,產生了未知的质变,当火山熔岩暴虐喷发后,炽热通红的岩浆漫流大地,经过如暴君般焚城屠戮后,丰富的矿物与雨水被吸收进土壤之中,

    在荒芜苍凉的大地上迸发出点点翠绿的生机。

    「啊啊啊,好棒啊…。」

    「小穴里好舒服…呜呜。」

    「再深点,最深处也要搅拌啊!」我哭泣着任由小妖在膣肉里抽插不停。

    心里的厌恶憎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此时膣肉能被龟头狠狠刨掘就好,即便日后会懊恼到后悔莫及也无妨,被男人深深地肏着就是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小妖阴茎上突出的入珠啵啵地刮着阴茎难以抠弄的地带,每拨剔着那一层层緻密的皱壁,脚丫子便敏感地蜷缩弓起。

    噗滋、噗滋

    汁水如回光返照的枯井,汲取出一股股清彻的冽泉。

    「小璐你好棒,只要把夹紧小穴,剩下的交给小妖就好。」龙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一双大手顺着小妖插入体内阴茎的节奏,揉动着饱满发胀的乳球,像在奖励我被别人交合,每深深地贯穿时,抵在花心上的跳蛋让子宫一阵酥麻,我到底是被小妖或是龙也肏?我已无法分清是谁了。

    「哈哈哈,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着我的鸡巴。」小妖狠狠地捣了两下。

    「呜啊啊,要死啦。」

    「还没呢,要死也得嚐过这个才能死!」

    已经抽插到满脸通红的小妖,在狂摆腰际间随手拿起装盛着露液的小瓶,张嘴衔咬塞盖,啵一声便即盖瓶分离,他啐地吐掉盖头,就着瓶口就往充血胀大的阴蒂倒扣上去,鼓胀胀的女蕾将小瓶给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整颗宛如红莓的肉荳瞬间浸润在露水中。

    「啊啊啊…拿开,拿开来...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从几近能塞进拳头的嘴里流洩而出,疯狂扭动的腰身释放着仅存的体力,当阴蒂接触到那露液时,原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蒂蕾像被指头大的黄蜂狠狠螫刺一下,在疼痛还未传达到大脑釨际,一道彻底掩盖掉形体的庞然巨物轰然矗立,如山峦般高耸入云的蕈状云挟着毁天灭地之势,将我湮没在无边的震波中。

    「咿咿咿咿咿咿…。」疲软的腰身竭力地弓动着。

    流淌光露液的小瓶泫然掉落,即便浪费掉近半的液体,但仍有一指腹的量被吸收进肌肤里,红肿热疼的小荳勃腾地从覆没的包皮中鵠立着,像株探头的蕈菌伞头迎着风慄慄颤抖,过份敏锐的感官即使被阴毛给挠骚,都释放出氢弹引爆的极致连锁反应。

    「哇哈哈,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敢不敢气焰这么嚣张?」

    小妖深深地掘着膣肉,手指捻住再也无力承受的女蕾,每干一下全身就痉挛不止,肚皮下的腹肌已经超出负荷而发出哀鸣,但甩着香汗的腰摆仍发疯似的扭动,像尾钓到岸上为了努力活下去的鱼抽搐个不停。

    「愈高傲的女人,愈需要有人让她认清自己就是母狗。」

    龙也脸上的冷笑愈发灿烂,手掌的力道也愈加粗暴,乳房被紧紧攥在手指间,宽大的手掌如火钳般牢牢地握住不放,雪白的脂球被挤到凸出指缝间,两颗润红的寒梅被晕染成艷红,在眾人面前怯生生地颤抖着。

    感觉全身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挤压着,有种快要胀裂的慾望在胸腹间累积,如果无法压抑住那股狂暴的海洋,我会被其吞噬到什么都不剩。

    「小璐别再忍耐了,你表现得很棒了。」

    「别那么委屈自已,儘情宣洩出来吧。」

    龙也毒药般的声循循劝诱着,像隻蠹蛾幼虫在苹果里大口蚕食着,最坚定的意志也被啃食到烂如败絮,仅剩臻至完美的外观,如同此刻的我,在白壁无瑕的皮囊下,已经被摧残得靡烂堕落了。

    「嗷嗷嗷…我要射啦!」小妖发出狼嘷般的兽吼,猛一绷紧的腰身加速摆动。

    「鸣鸣啊啊啊…!」

    在被全数歼灭的自尊面前,我发出心如死灰的刺耳泣叫,始终维持张敞的双腿,在拋下身为女人最后的尊严后,像头攀附在树干的袋熊,牢牢缠缚住小妖拱动的腰身,让他憋抑到满脸胀红的浊液,往愈深的地带喷洒而出。

    被双腿夹紧的腰脇猛颤,

    一下、二下…

    数下的顶蹭中,男人罪恶的液体全数奉献进我的体内,

    小妖原本就略显瘦削的身体如被榨乾养份的枯木般,轰然瘫倒在我的胸脯上,豆大的汗水浸湿仍残有龙也指痕的乳房上,我缠绕在他腰身上的双腿有如失去存在意义,闃寂无声地从他身上滑落,像暮秋时节里从枝上飘落的朽叶,彻底瘫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