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咨询事务所(下篇)

作品:《破烂咨询事务所

    作者:nr2021年11月26日「真的不用帮你去附近买双鞋子和丝袜吗?黏稠稠地应该不好走路吧?」在我们吃完饭后,小俊才不好意思的问道,明明是我造成的反而变成你的错,绝对不是这样啊。

    「没关系的⋯⋯我家不远」原本想拉着小俊去旅馆或是来我家的,可是面对他温柔的笑容我却如何都说不出口⋯⋯我到底是怎么了⋯⋯就像是害怕和小俊接触似的,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鞋底还沾染着滚烫的精液,明明应该很难受的黏糊感,此时却有种异样的快感,每走一步都彷彿在告诉我,我是对方的所有物。

    这种被当成物品的感觉,让我着迷得恐惧。

    彷彿自己正逐渐流淌进一个无底深渊,名为慾望的沉沦深渊。

    啊⋯⋯不知道小俊的精液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光想着这种事情,感觉没穿内裤的大腿就湿泞一片,光是这样彷彿就要高潮似的。

    『没有主人的同意不能高潮。

    』「啊⋯⋯」就像是受到警告般,我脑海弹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全身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那种充满情慾的感觉顿时消失无踪,我只能感受到夜风的微寒与恐惧,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希望明天就会好起来」我加快脚步,期望回到家后能带来一丝慰借,就像是逃避似的换下衣服洗完澡,钻进了床铺。

    .......day313:00天气:雨「遭透了」没想到整晚都睡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完全没有睡意,一旦把眼睛闭上,就会浮现各种画面。

    有着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用双乳侍奉肉棒的画面;有着自己跪在男人用嘴替肉棒深喉咙的画面;有着自己骑乘在男人腰上恣意扭动的画面。

    不论那个画面都羞死人了!原来我这么飢渴吗?这些事情我明明都没做过,可是就像昨日替小俊足交的时候一样,身体异常的熟练。

    当我摆脱梦靥睡着的时候也近乎天亮,伴随着白日人们吵杂的声响我才好不容易入睡。

    可是一睡醒又要面对一个问题。

    --湿透了。

    不论是床单还是内裤,怎么会这样啊!我有这么欲求不满吗?怎么会这样⋯⋯.......换掉湿透的内裤和床单后,我又重新洗了个澡。

    「休息五天吗⋯⋯开始上课两天⋯⋯五天后刚好是一週也就是第七天,还有三週多一点的时间⋯⋯」我咬着笔在笔记本和行事历上标记日期和写着备注。

    现在是暑假,距离开学还有时间⋯⋯还有时间能考虑吗?我转去世大字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末来。

    在谘询处的课程似乎很顺利,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或者说⋯⋯我到底为什么想成为偶像?感觉完全想不起来。

    --就像有个念头告诉我得这么做,所以我得努力去办到一样。

    我转去世子侧躺着,一边滑动移动电话看着那些没有营养的内容,一边想着不知道小俊在做什么?只有这时候才会想到男朋友的我真是失职啊。

    「要不⋯⋯今天来点特别的?」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打开衣柜,如果要来点特别的行程,那需要好好挑过衣服呢。

    然后我打开衣柜后。

    「这什么味道?」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从衣柜传了出来。

    味道的来源是一条黑色的过膝吊带袜,上面黏着小俊的精液,昨天没有洗过就直接扔到衣柜了,难怪会衣柜里都是这个刺鼻的味道。

    「啊⋯⋯精液⋯⋯小俊⋯⋯」就像是着魔似的,我拿起了那算不上乾净还沾染各种味道的长袜,放到了鼻间。

    「精液⋯⋯味道⋯⋯哈⋯⋯哈⋯⋯哈⋯⋯嘶⋯⋯」我嗅着手中那有些恶臭的长袜,身体失去控制开始自慰起来。

    小穴经过昨晚的摧残,一直都是处于潮湿的状态,不用前戏就能轻易插入:「小俊!小俊!用力!大力点⋯⋯还要!」就像发狂的淫兽,什么都不考虑,只要享受手中的臭味和肉体传来的快感就好。

    「我要⋯⋯要去⋯⋯要去!要高潮⋯⋯高潮!」毫不在意小穴被两根手指弄的红肿不堪,甚至有点疼痛,但却阻止不了我忘情地沉浸在自慰的欢愉中。

    但是不论多久⋯⋯都高潮不了。

    「呜⋯⋯为什么啊⋯⋯为什么⋯⋯太奇怪了!」越是不能高潮我就越努力的抽插小穴,不单是小穴就连小肉芽也是,可是每当要到达高潮快感就会瞬间减退下来。

    绝望的我,偶然注意到被吊在角落的女仆装。

    那是昨天练习时带回来的物品。

    『穿上它⋯⋯』『穿上⋯⋯』鬼使神差地,我的脑海传来了声音。

    我彷彿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停止了自慰,站了起来。

    先是脱掉衬衫睡衣、一个钮釦⋯⋯两个钮釦⋯⋯三个钮釦的解开衬衫⋯⋯从背后解开胸罩的扣环。

    沙--沙--身上的衬衫和胸罩硬时坠落到地板,换下身上的长裤,然后踢到了一旁。

    然后换上女仆装,上衣、长裙、吊带袜。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思考,就宛如人偶一样机械式的动作着。

    『随时⋯⋯小穴⋯⋯湿润⋯⋯』我从一旁的回收箱子拿出粉红色跳蛋,打开按钮后塞到小穴。

    那是之前圣诞结交换礼物收到的东西,当时觉得是垃圾迟早要丢掉,没有想到此刻会派上用场。

    我应该感谢当时送我的这个人⋯⋯当时是谁送我的?『侍奉⋯⋯主人⋯⋯』脑海中的声音一直催促着我,彷彿这是唯一的工作。

    我打开电脑,在网络上随便找了个成人影片打开,并正襟危坐的端正坐在电脑前面看着,似乎把影片内的技术全部化为己有。

    影片中的女人用m字蹲姿,双脚朝外大大张开,都能看见小穴正在渗透着淫水,那女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替男人深喉咙,并不时的用没有扶着肉棒的那一手自慰,表情充满着幸福。

    「我⋯⋯也想要⋯⋯」看着影片不自觉我发出了这样的感嘆。

    可是我想要的是什么?是主人?还是自慰?还是口交?脑袋就像是充满了水泥沉重的无法思考,只能机械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

    我模仿着影片的女人,对着空气肉棒吞吐着。

    「射出来⋯⋯射在我的嘴⋯⋯全部射出来⋯⋯」「射出来⋯⋯射在我的嘴⋯⋯全部射出来⋯⋯」我就像是知道影片女人想说些什么,能够用近乎同步的动作和声音自慰并模仿。

    只是不论我怎么做,始终达不到高潮。

    『没有主人同意是不能高潮的--』这个声音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

    可是我充满了疑惑。

    主人是谁?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不论怎么询问,都没有办法获得解答。

    我近乎陷入了绝望。

    day506:00天气:雨「要去--要去--母猪要去!母猪要--!啊----」仍然是无法高潮的一天,除了睡觉外几乎都一直穿着那件女仆装,女仆装上面沾满了汗水和爱液的味道,就像只知道自慰的母猪一样,我完全停不下自己的行为。

    成人影片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不论是主动侵犯还是母猪调教,甚至sm侵犯或是綑绑等,什么类型都有,我的脑海全都是色情影片的片段。

    「高--潮」纵然无法获得解放,仍然反覆喊着,彷彿只知道这两个字眼一样,脑海什么都思考不了、脑海什么都没有,仅仅只剩下高潮的慾望。

    宛如等待交合的雌兽,忘我地持续着自慰--day806:00天气:晴铃~铃~铃~~~~~~~铃铃「啊啊⋯⋯主人⋯⋯主人⋯⋯主人!拜託让奴隶高潮!」铃~铃~铃~~~~~~~铃铃「主人、主人!奴隶什么都会照做的!高潮!我要高潮!」自从谘询所休假开始,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着成人影片自慰,这一切彷彿是理所当然,但是不论怎么做都没办法高潮,这让我烦躁无比,近乎快化成了怨恨。

    铃~铃~铃~~~~~~~铃铃一旁的电话不知道响了多久,我终于因为不耐烦的接通,用不愉悦的语气开口:「喂!有事?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小琳你醒了啊?今天记得要去事务所,我怕你没醒打来提醒你一下」「啊啊啊啊!第五天了吗!?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听到小俊的声音我才如梦初醒,我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每天穿着女仆装自慰阿,甚至还模仿成人影片的动作,我到底在做什么阿!「没关系⋯⋯我猜你也是很紧张没休息好吧,声音听起来也怪怪的」「声音?」当我一开口才注意到,我每次开口都像是在发情在撒娇,彷彿想诱惑对方和我上床一样。

    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等我洗个澡,我出门时打给你」感觉自己太不正常了,谁会没事在家除了自慰什么都不做啊!我到底在发什么神经,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这件女仆装全部都是污垢和奇怪的味道,全身都敏感的跟什么一样,光是走路都彷彿成了障碍。

    冰凉的冷水冲下来,非但没有减去任何的慾望,反而让我更加渴望快感与高潮:「主人⋯⋯我什么都⋯⋯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做什么!」当我一回神就发觉自己正在自慰的无限回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能快速的冲洗,换上自己乾净的衣服,简单的衬衫和小外套以及长裤,搭配日常穿着的平底鞋就能出门。

    --望着那件全是淫靡味道的女仆装和穿了好几天的吊带袜,我只能一起扔到大型网袋后放进洗衣机,希望这衣服不是只能用乾洗的类型,不然就会变很麻烦的问题,在赔偿的方面上。

    在我出门后,原本打算回个电话给小俊的,可是不知怎么,我最后只是发了封短信给小俊,就像心中有种愧疚感一样,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明明我什么⋯⋯应该⋯⋯什么都没有做吧?.......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事务所的大门前,我才注意到我出门早了。

    虽然没有约定时间,不过正常都是过午后才来的,像是今天八点就到这边还是头一回。

    不知道会不会被对方嫌弃或让对方不悦⋯⋯我对我突然浮现的念头感到恐惧,我为什么要在乎一个陌生人的心情,特别是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我在门口思索着自己变化的同时,门打开了--一如既往的黑色大斗蓬还有鸟嘴面具。

    「主人!好久不--不、不对!抱歉!非常抱歉--我是怎么了⋯⋯啊哈哈哈」当我一看见谘询师,不由自主的就喊出了主人,这种奇怪的举动一定会被误会的!我只能适当的装傻敷衍过去,希望对方不要在意。

    「嗯⋯⋯看起来小小姐这几天经历不少事情呢」男人的声音好像在笑,可是隔着鸟嘴面具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男人让去世子,让出大门旁的通道让我进去。

    「唔⋯⋯」我吞嚥了口口水,望着上方那写着:「连梦想都成为破烂时,还有什么值得努力?」的奇怪招牌,有点犹豫要不要进门,彷彿那道门一旦走进去就出不来了。

    还有招牌的内容是那样吗?我记得--「小小姐怎么了吗?我还以为今天这么早是为了演技的培训呢」「对呢⋯⋯为了演技的培训⋯⋯培训」就像试图振奋精神鼓起勇气,我反覆对自己说道,为了梦想--没有什么好怕、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只是培训。

    然后,我踏进了那道门。

    「嗯⋯⋯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的名字,或是怎么称呼你呢?」刚踏进门口时,我忽然注意到方才遗忘的想法。

    明明认识三天左右,我却没有试图理解过对方、也都由对方称呼我为主,那么对方到底是什么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就只知道是个穿着瘟疫医生套装的人,也许这几天遇到的人还是不同人呢?「嗯⋯⋯你可以叫我,主人」男人如此回应「主⋯⋯人⋯⋯」就像是魂牵梦萦的名字,让我完全失神,就连手上的提包掉到地上也没有丝毫反应,只能嘴巴又一次重复着:「主人⋯⋯」就像是无数次渴求的结果,就像是无数次欲求的结果。

    --我的脑海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依循本能的行动。

    主⋯⋯人?主⋯⋯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由疑惑到确信。

    我低着头蠕动着嘴唇低声:「请⋯⋯请⋯⋯主人让奴隶⋯⋯高潮⋯⋯」「这么多天都没有高潮吗?」「是的主人⋯⋯」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主人会继续惩罚我,还是期待着之后发生的事情。

    心脏的跳动非常激烈,激烈地期待主人的回应。

    「可,我不太满意你的服装」「对、对不起主人⋯⋯」我马上跪下头几乎磕到地板,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道:「因为女仆装弄脏的缘故⋯⋯」「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这么苛刻的主人,跟我过来」「是的⋯⋯」我低着头跟在主人身后,很努力反省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下次绝对不能这么轻率就来见主人,至少得换上女仆装才行。

    经过几个房间和长廊,我们来到一间类似浴场的地方,有着开阔的空间和广大的浴池,整个建筑都是用白色石砖建筑,从石砖中彷彿还能看见自己充满潮红的双脸。

    「请问是要服侍主人洗澡吗?」我仍然低着头,恐惧主人的惩罚。

    「需要洗澡的是你,那么高潮吧」「高--唔--咕----------------」喉咙想要发出喜悦的叫声,却完全发不出来,身体全身都在颤动,名为快感的洪流正冲刷着我的全身,包含灵魂。

    强烈的快感完全停不下来,积蓄了数日的高潮就这样到来。

    --在这股高潮面前彷彿一切都不再重要,没有任何事情比的上这美妙的高潮。

    不单是高潮的淫水就连小便、潮水也都控制不住的漏了出来,不单内裤整件长裤全都沾染了淫臭和尿液的味道。

    「又、又来了!不要--不行!脑袋--不行!」累积了数日的情慾洪流完全停止不了,即使高潮一次又一次仍然毫无止尽的高潮,全身都在痉挛,就连要发出声音都困难无比。

    直到--喉咙彷彿哑火一般。

    「啊------」高潮的快感强烈到我翻着白眼,彷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在乎,眼前彷彿只剩下一片纯白,随后失去了意识。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听⋯⋯的⋯⋯到⋯⋯」脑海一片空白、不论是喜悦恐惧全都消失无踪,完全放空只能看见一片纯白,多么幸福的状态啊。

    「还想要体验这种快感吗?」「想要⋯⋯想要⋯⋯想要⋯⋯」即使无法思考,唯有这股快感烙印在肉体上完全无法忘却,彷彿我的一切就是为了这股快感而存在。

    不用在意任何事、任何人的幸福感,宛如天国一样。

    「知道我是谁吗?」「主、主人⋯⋯」「是我给予你这股高潮和快乐的」「是您给予我高潮和快乐」「服从,只要服从我的指令就会获得刚才的快感」「服从⋯⋯快⋯⋯感」「没错,服从指令就会获得快感⋯⋯」就像是期望获得命令一样,我开始了复诵:「服从获得快感⋯⋯服从获得快感⋯⋯我要服从⋯⋯我要⋯⋯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没错,就是这样⋯⋯服从就会获得快感,现在感受到快感了吗?」「快⋯⋯呜⋯⋯感⋯⋯服⋯⋯啊⋯⋯从⋯⋯」快感让我无法正常思考,只能继续复诵着主人的命令,每复诵一次都会获得无数的快感,就像要冲刷着我的意识,把一切都给洗掉。

    「很好,那么醒来吧!」「⋯⋯⋯⋯」我怎么了?我站着晕倒了?可是我⋯⋯裤子这是怎么回事?不愿意面对现实般,我的脑海陷入死机的困境。

    「总之先换衣服吧,冲过澡跟我来,记得别穿衣服」「是的⋯⋯等等⋯⋯啊⋯⋯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接受了对方的命令,在这种地方洗澡很奇怪吧?不穿衣服更奇怪!但我光回应对方的命令,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让我不禁叫了出来。

    服从命令获得的快感⋯⋯我咬了咬下唇,彷彿要咬到出血般,借由疼痛好不容易抑制下这种奇怪的情绪。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听从对方的命令。

    --一来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穿上那条完全脏掉的内裤和裤子,二来我也不可能打电话拜託小俊这种事情,一定会被误会的吧!我只能拿着剩余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跟在男人的身后。

    「这边的衣服你随便换,挑喜欢的就好」「谢、谢谢⋯⋯」羞耻的害我连道谢都有困难。

    我来到之前那个铺着垫子的房间,这边除了很多表演用服外,还有一般的服装,我努力从衣架上挑选比较朴素的服装。

    「说起来⋯⋯」「嗯?怎么了吗?」裸着裸着也就习惯了,至少只是背对。

    我从衣柜上挑了件尺寸差不多的牛仔裤正准备套上,至于内裤这种贴身衣物我是不可能穿别人用过的,除非是末拆封新品。

    「你不觉得白丝袜很棒吗?很适合你」「白丝袜⋯⋯很棒⋯⋯服从⋯⋯」我把手上的牛仔裤又放回了衣架上,从一旁末拆封的丝袜中随意拿起一件并从左脚开始套上、然后右脚⋯⋯最后把丝袜给收高拉紧⋯⋯「啊啊啊⋯⋯丝袜⋯⋯喜欢⋯⋯丝袜⋯⋯很棒⋯⋯」光是穿上就能带来莫大的满足,我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穿丝袜?这么棒的东西我现在才知道真是太晚了!被光滑纤维包覆的快感、滑顺的触感就像爱抚我的几乎一样,光是穿着感觉小穴又要湿透了。

    「没错⋯⋯丝袜很棒吧,你看那件百褶短裙也很适合你⋯⋯」「短裙⋯⋯适合⋯⋯」我着魔似的拿起一旁的短裙,我因为自卑一直都没穿过裙子这种东西,扣除掉女仆装和临演的指定服装外,我是第一次主动穿起这种裙子。

    在腰间系上扣子。

    仅仅只是稍微扭动腰,就彷彿能看见我被丝袜包裹的下空小穴。

    从镜子中只要动作大点就能注意到那被白丝给包覆的黑色阴毛。

    不受拘束的这种解放感--「咿⋯⋯」光是这样就彷彿达到高潮了,我原来是这么敏感的体质吗?撇开这件事后继续挑选着适合的上衣,按照我平常的习惯寻找着适合的衬衫。

    「你看这件上衣很适合你吧?」男人手上拿着一件类似网球服的改造服装,整体是黑色的布料,可是在胸口的部分开了个v字口,而且还收腰,特别强烈腰线。

    「哈⋯⋯哈⋯⋯哈」就像是受到男人称赞很愉快似,我发出淫荡的喘息,白丝早已因为小穴涌出的蜜液黏糊不堪。

    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接过男人手上的上衣,并穿上它。

    「你看这样好多了」男人比了比角落的连身镜,要我照镜子。

    「这是⋯⋯我吗?」镜中的我不是以往朴素的外貌,甚至得用粗框眼镜遮掩的样子,镜中的我彷彿一名青春四射的少女,即使说是知道模特儿相信都有人相信。

    「没错,这是你⋯⋯」「这是我⋯⋯」我贪婪的望着镜子,渴望把镜中的自己收录到脑海中。

    没错⋯⋯这是我⋯⋯喜欢丝袜⋯⋯喜欢短裙⋯⋯凸显胸围的上衣⋯⋯我喜欢⋯⋯丝袜⋯⋯我喜欢短裙⋯⋯喜欢展露胸口的上衣(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就像是想要把一切贪婪的化为自己的一部份,我努力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浑身散发着魅惑气息,舔弄着嘴唇散发淫娃气息的自己。

    --这是我。

    --这是我这是淫荡的我。

    我就是镜中那美艷又淫荡的人。

    啪擦。

    男人的弹指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好了,那么今天该开始准备上课了」「好的,请问要换到会议室吗?」我低声询问着,自从今天见到男人后,我始终不敢用正眼面对眼前的男人,彷彿会亵渎他的存在一样。

    这种没由头的奇怪情绪始终无法结束,与其说是亵渎不如说畏惧?可是为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面对什么地位庞大的人⋯⋯例如主⋯⋯「主⋯⋯人」就像无法控制身体一样,我的手指在下体沾了点淫液后,自然放到嘴边舔了舔,这一切的过程就像理所当然的事情。

    「今天的课程比较简单」男人拿出之前使用的白板,然后在中间写了个催眠两字。

    「催眠?」男人的话语让我回过神,我复诵了一遍白板上的字还不太能理解课程内容。

    「你要做的很简单,扮演被我催眠的人偶,我会要求你扮演各种角色,你只要扮演那些角色就可以了,当然一旁的服装随便使用」「好的」虽然不太明白,不过我还是点着头答应。

    简单来说只要扮演那些角色就行了。

    「因为是在催眠状态下,扮演角色会变的得心应手也是理所当然的」男人冷不防又补了一句。

    「因为在催眠⋯⋯所以理所当然?」我不太能理解的又复诵了一遍。

    「那么,准备开始吧」男人没有多理会我的疑惑,迳自宣布着。

    「好的」我重新整理起心情,准备应对男人的训练。

    「你现在被我催眠了」「我被你催眠了--」不知道为什么,彷彿有股意志推动着我复诵男人的言语,彷彿这是理所当然的。

    「你被我催眠了⋯⋯」「我被⋯⋯催眠⋯⋯」「我接下来提到的身份,你会很乐意成为那个身份」「乐意⋯⋯身份⋯⋯」「首先⋯⋯女仆」「女仆⋯⋯」我眨了眨眼。

    「非常失礼,主人!」我怎么会在主人面前穿着这么不成体统的样子,我慌忙换上身上的衣物,从一旁的衣架上拿出一套女朴装换上。

    虽然尺寸稍微不是那么合身,小了一号不过还能穿上。

    虽然布料稍微少了点,不过在主人面前女仆装是唯一的装饰,我迅速的脱下裙子和上衣,换上了女仆装。

    --在要不要脱掉白丝换上吊带袜的时候,我的意识陷入了纠结。

    有股声音告诉我这样很好,不用换;有股声音告诉我身为女仆就是要换上。

    最后⋯⋯我把选择权交给主人:「请问主人⋯⋯白丝好⋯⋯还是吊带袜比较适合?」沉默了一会,无法获得主人任何的回应,我选择了遵从自己的心情,保留了身上的白丝,并换上了女仆装。

    那是一套类似情趣服装的女仆装,除了颈部用项圈替代蕾丝花圈外,不论是上衣还是下摆都短的遮掩不住乳头和小穴,只能维持着若有似无的画面。

    「主人」我在主人的面前跪坐了下来,低着头等待主人的吩咐。

    可是许久没有获得任何回应,我疑惑的又喊了声:「主人?」等待了许久,回应的是我脸颊旁温热的触感。

    温热的触感弹了我的脸颊两下,我才抬头看见那触感的繁体。

    是主人的肉棒。

    「啊哈·肉棒·主人的肉棒·」我也不知道身为女仆怎么会有这么不敬的想法和行动,但是我脑海全都是主人的肉棒,期待着肉棒蹂躏我的嘴、在我的胸口抽插、粗暴的进出小穴,在我的股见来回动着。

    我伸出双手极为诚敬的捧着主人的肉棒,就像面对什么不得了的珍宝,逐渐伸出了舌头,就要舔弄那肉棒⋯⋯「真不错呢」主人虽然这么说,却往后一步让肉棒远离我的身旁,让我由衷感受到了遗憾的感觉,是我不够努力还是我不配吗?还是这也是主人的惩罚?主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双腿大开,肉棒在中间弹阿弹,紫色的龟头正张扬的抬头,展示存在感:「用你的双乳,记得怎么做吧?」「是的是的!」我连忙应答,这显然是主人降下的恩赐。

    我连忙维持着跪姿前进了几步,来到主人的双腿间,用自己曾经自卑但是在主人的调教下找到快感与意义的双乳夹住了肉棒。

    「主人的肉棒·」我胸口间的肉棒就像是稀世的珍宝,我用双手夹着双乳缓慢的上下动着,深怕伤到肉棒。

    明明我是第一次⋯⋯不对⋯⋯我⋯⋯做过很多次?不知道为什么记忆充满了混乱,身为女仆的我侍奉主人很多次也是当然的事情?可是身体的生涩感和脑海无数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就像是脑海的记忆化为了经验和技术一样。

    「主人⋯⋯女仆的胸部怎么样?」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用双乳侍奉主人,搭配肉棒探头时用口舌侍奉,我能感觉主人的肉棒在前端涌出了些许满足的液体,映证着我的努力。

    主人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虽然沮丧,也让我明白得要更加努力。

    我不单是用双乳进行挤压和口舌的服务,同时也会刻意用乳头去接触肉棒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啊·主人的肉棒·主人坚硬的肉棒·一挺一挺的坚硬肉棒·主人的肉棒在女仆的乳穴抽插着··啊啊啊阿····」就像对我的服务很满意似的,主人随后释放出了浓厚滚烫的精液在我的胸口上。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赐」我连忙用双手把胸口的精液给收集起来,用手捧着放到嘴边宛如品尝甘露一样。

    ⋯⋯为什么这个精液的味道,有点熟悉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一直都在侍奉主人吧。

    「嗯⋯⋯那么接下来是⋯⋯啦啦队员」「嗯?」我眨了眨眼。

    我怎么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我迅速在一旁的衣架上寻找着属于啦啦队的服装并换上,露出肚脐的短上衣,还有百折的超短裙。

    换上了服装后,脑海中涌现了很多画面。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彩球,一边双手高举一边轮流抬起左右脚:「加油!加油!加油!」重复了四个八拍后,我左手在空中点了点甩甩彩球,让彩球发出擦擦的声音代替节奏,轻轻晃动肩膀打着节奏,然后左脚高高抬起,维持i字平衡动作:「肉棒加油!肉棒加油!」就像是我的加油有效似的,原本萎缩的肉棒也逐渐耸立起来。

    这更加深了我能办到的印象。

    「加油!加油!抬起来!抬起来!」我左右轮流高抬大腿,让自己的蜜穴能被注视到。

    「硬起来!硬起来!」我左右的扭动身子,不时让上衣飘动,让眼前的人能看见我挺立的乳头和没穿内衣的双乳。

    「停!」「--」阿?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动不了了。

    好奇怪--「发情的鹅」我立即拍本地上,也不在乎身上有没有穿着衣服。

    我就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只有屁股翘着老高。

    后背的曲线和屁股的高度形成一个半圆。

    「很乖很乖」男人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

    「鹅鹅鹅!」每当被碰触,我就使劲把屁股给翘的更高,并伸出双手就像翅膀一样往旁边一扬。

    「鹅鹅鹅!」我明明把屁股都翘那么高,都准备好交配了为什么还没有?「还差一点⋯⋯那就这样好了」「人偶」原本挺立的屁股,随着这两个字的出现,我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乾,我只能顺着力气的消失全身趴本地板上。

    随后男人拉来一张椅子,并把我给移到了椅子上,即使有了椅子的支撑,我还是一副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

    「你是人偶」「我是人偶」「人偶服从指令是理所当然的」「人偶服从指令⋯⋯当然」「没错,服从指令是理所当然」「当然⋯⋯」啪擦。

    「那么今天的训练差不多就到这了,明天会有个试镜你就去参加看看,回来告诉我结果就好」「好、好的⋯⋯」口头这么回应,我却充满了疑惑。

    我完全不记得训练的内容,甚至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长,这样就要去试镜了吗?真的没问题?「对了,你的衣服还没乾,这边衣服随便挑,就当送你了。

    直接穿走吧,连上次的女仆装也是送你的」「真的没关系吗?衣服都不便宜吧?」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我的问题,我看着偌大的空间和各种衣服,犹豫了一下。

    最后我换上了那件有着v领的黑色上衣和白色百褶短裙,顺带也换个髮型。

    以前都是让长髮披肩,这次我绑了个马尾束在身后,感觉充满了朝气。

    「这样小俊应该会觉得很新奇吧!嘻嘻!」我在心中期待给小俊一个惊喜。

    「那么今天也感谢指导」我收起了自己的东西后,离开了谘询所,完全忘记自己胸罩和内裤没穿没拿的事情,那件类似网球服的服装有点宽松,只要动作大点就能从v字开口看见乳头,我在离开了才想到这件事情。

    可是我又没有脸回去拿。

    --要不,今天爽约吧?这样实在太害羞了。

    还会被怀疑是不是痴女!可惜了今天的造型。

    不过转念一想,过几天也能穿啊!「抱歉,我今天有点累,明天还有试镜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发送。

    day907:00天气:烈阳昨天一回家就直接睡着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这么疲劳?不过也好,今天也要加油!.......day913:00天气:晴「我被选上了!我被选上了!没想到竟然会选我当女主角!」就像是为了报告一样,我来到了谘询所发表这个好消息。

    这到底是什么魔法,明明以往扮演角色都会陷入困境的。

    这次却没有任何问题,扮演的古装人物还被称赞相当出尘脱俗!「谢谢你!」我真的非常感谢谘询师的教导,没想到只能当龙套的我竟然有被选上当女主角的一天。

    「恭喜你」这么多天的相处,我虽然不能理解面具下的表情,不过我隐约能猜测对方的情绪,对方的情绪就是「办不到才奇怪吧」的语气。

    --可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只是一个一直跑龙套的小角色,还是说过程有什么特殊操作吗?「是--」我发出声音正想询问,却被打断了。

    「你想太多了,这种事情不符合成本没有必要去做」「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

    「说起来?」男人顿了顿语气,又接着说:「你的衣着品味变的很不错嘛」「衣着?」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本是准备稍后要去约会穿的,低胸的上衣和短裙还有白色丝袜,看起来很平常吗?我平常不就都这样穿吗?怎么会提到品味变化的问题?「我不是一直都这么穿吗?」我提出了疑惑。

    「不用放在心上」对方显然没有回答我疑惑的打算,反而接着开口:「对了,你来这桌上趴着,四肢着地」「为什么?」我满头疑惑的提出疑问,突然要我四肢着地的趴着内裤不是就被看光了吗?这也太奇怪了,谁会这么⋯⋯咦⋯⋯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为、为什么!」明明是相同的疑问,可是问的是截然不同的事情,身体不受控制让我的声音充满了颤抖。

    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沉默的来到我的身后,我想要转头确认男人在做什么,却连转头都办不到。

    「很湿了呢⋯⋯你是一直都这么湿吗?而且还没穿内裤」「你在说什么!?谁会回答你这种问题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说我怎--是的,自从接受主人的调教就一直都这么湿,为了随时配合主人的兴致,要让小穴保持湿润,内裤也是相同的理由而不穿」在我的嘴不受控制回答完奇怪的问题后,我完全不能明白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我的疑惑没有换来任何回答,只有听见「撕拉--」的撕裂声,还有从下半身感觉到衣着的破裂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行!」「你在问什么奇怪的问题,你都这么湿了当然是插入啊」男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应道。

    「不要--拜託不要!真的不行!用嘴不行吗!?唯独那边--」男人听了沉默了一会,还让我以为事情有转机。

    可是沉默的男人只是拿了条透明的头巾,一般西方国家舞孃跳舞才会配戴的那种透明头巾,然后套在我的头上:「这样你应该会老实点了吧」套上舞孃头巾的同时,感觉抵抗的意识就消失了--为什么要抵抗?舞孃就算有性交服务也是范围内的程度阿。

    满头不解的我开始摇头着屁股,诱惑着男人:「还不进来吗?你看淫液都要沿着丝袜流到腿上了·」我隐约能听见解下腰带的声音,随后就感受到--无比的充实感········「啊⋯⋯进来了·肉棒·粗大的肉棒·」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彷彿什么都能忘记的快感··就是这个感觉·「都填满了好棒··」男人的肉棒插入后就没有任何动作,但是性爱经验熟练的我自己扭动着腰部前后摆动,让男人不用动就能享受到小穴的服务·「好棒·粗大的肉棒好棒·用力·再用力·」不单是前后扭动还配合着扭腰和小穴的收紧,男人获得快感的同时我也能获得无比的快感。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就能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高潮要来了·高潮要来了·高潮·要去了--要····」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的响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做什么!?我怎么会扭着腰配合男人的动作。

    铃~铃~铃~~~~~~~铃铃身后的恶魔传出诡异的笑声:「不接吗?」我拼命的摇头,这是我唯一的抵抗。

    可是恶魔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在我的手提包翻了一会就找到响铃的来源并递到我的手上:「接吧」不行--不可以--可是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朝着接听的方向滑了过去。

    不、不要--「小琳你今天试镜成果如何?」从电话中传来的声音是我的男朋友。

    「唔唔唔唔唔唔--!」我只能使命的压抑体内的快感,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发出浪叫。

    「怎么了吗?」声音再一次传来。

    此时,那么恶魔正贴在我的耳旁:「不要在意,压抑是不好的」不⋯⋯⋯⋯要⋯⋯⋯⋯可是我无法阻止自己的嘴发出声音:「要去了·好棒·好棒·高潮·要高潮了·」「⋯⋯」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往下流,可是不论如何,都无法改变刚才发生的事情。

    「嘟嘟嘟--」直到电话挂断后许久都没有任何声响。

    即使身体获得了满足,可是我的心灵却如坠冰狱。

    .......即使高潮了无数刺、男人射在里面,我都感觉到麻木,彷彿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

    一想起小俊温柔的笑容,我就无比的谴责自己的行为。

    男人似乎也因为这样失去了兴致,射精后就不管我离开了。

    我好不容易清洁乾净,才扶着墙壁走出了这栋事务所。

    .......在熟悉的餐厅,我见到了熟悉的人。

    就像是在等我一样,那个人早已在那。

    「我⋯⋯」我想试着解释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口,这种事情谁会相信呢?「没关系,先点餐吃点什么吧」我也不知道小俊的这句话是不是在讽刺我刚刚才运动过需要补充营养,我只能低着头不去面对对方,彷彿这样会好一点。

    我按了服务铃,点完餐后又一次张口打算解释:「我⋯⋯」可是却仍然只能哑口无言,我要解释什么?我能解释什么?「没关系的⋯⋯我能明白」小俊的这句话让我的泪水溃堤。

    「不是的!你不明白!不是那样--可是我--我不愿意的!」完全没有任何条理,仅仅只是愧疚和发洩着自己的情绪。

    就连餐点上桌了我也是沉默了好一会,并没有去动它。

    「看起来有着很深刻的事情呢⋯⋯不过等一下有件事情要拜託你」「我什么都答应你!真的!我什么都答应你--除了分手!」小俊只是摇了摇头:「不是那样的,等你吃完饭我们再说吧」我就像是获得了希望,尽快地吃完了餐点后,等待着小俊的要求。

    --就像是这么做能让我心中的愧疚少一点。

    .......饭后我们来到了小俊家,小俊从家中的衣柜拿出一套传统的女仆装,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有点眼熟,特别是裁缝做工和衣质布料。

    「是⋯⋯要角色扮演吗?」我疑问的问。

    「可以先换上吗?」「好、好的」我没有任何犹豫接过女仆装,在小俊的面前就换了起来,只要脱掉上衣和裙子然后换上女仆装就行了,可是没穿胸罩和内裤会不会被他认为我是变态呢?怀着这些忐忑的心情,我换上了女仆装。

    --就彷彿我真的是一名女仆。

    --可是,我真的是女仆吗?就像是愧疚感压过了这股感觉,让我清醒了过来。

    想要讨好小俊、想要满足小俊。

    --所以才扮演女仆。

    「主人喜欢这个样子吗?」我用着有点俏皮的语气问道。

    「嗯⋯⋯果然是这样啊」小俊说着我无法理解的话语,然后躺到了偌大的双人床上。

    「先来足交吧」「好的!」能够获得小俊的谅解是最重要的、可是服从小俊的命令有种异样的快感在我体内扩散,加上女仆装服从主人的刺激感,光是被命令就让我快高潮了!我花了几秒才重新站稳,然后坐到了了小俊的面前,双腿大开的用脚掌抵住肉棒:「请问主人这样的力道可以吗?」每喊一次主人,彷彿我真的成为小俊的所有物,身体就不断涌出快感,快感让我不禁加大了双腿上的力道。

    「请问主人,女仆的淫足有让主人满意吗?」我不断的变化着动作,不论是脚掌或是脚背抚摸肉棒,甚至是用小腿夹住肉棒、上次帮小俊足交的动作,全部都使用过一轮。

    「很满意」「啊········」光是获得小俊的认同,我的身体就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我疯狂的用脚在小俊的肉棒上动着,希望能让他射精。

    「要去了·要高潮··要高潮了·主人我要高潮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要高潮了·」我忘情大叫着,把小俊当成真正的主人大叫着。

    「啊·····去了·」当我身体疯狂颤抖达到高潮的时候,我感觉到脚底也传来精液滚烫的感觉。

    我们一起去了··主人最棒了··主人·光是喊着小俊主人,我都会有随时高潮的错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那⋯⋯最后自己上来吧」「是的主人」我把身后批散的头发给绑了起来,避免等一下太激烈会甩到前面。

    「失礼了--」我一边这么说着,一手扶着肉棒一边--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肉棒·」彷彿没有其他言语能够形容,光是坐下去的刹那,肉壁就在疯狂痉挛,宣示着高潮的到来·为了让主人满意,即使身体处于高潮相当敏感,我还是上下扭动着腰。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与臀部的交响连绵不觉,每次合体都会打从心底涌起幸福感。

    「幸福·好幸福··」就像是麻药一样,麻痺着我的神经,让我把一切都抛到脑后。

    我以后⋯⋯会更加幸福吧?.......dayn15:00在大熟悉的谘询室内,坐着两个都穿着瘟疫医生服装的人,除了身高有些差距外,想要借由服装外观辨识谁是谁完全办不到。

    「我还想说你这么突然跑回来替我的班是什么意思呢」男人不屑的说道。

    见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男人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后继续抱怨着:「自己ntr自己这种玩法你也太会玩了吧,为了那个朴素的素材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她⋯⋯不是素材」坐着男人对面,同样拿着酒杯却始终没有喝任何一口的男人,低沉的回应。

    男人不屑的笑了笑:「当你对他做出那些手段后,她就不是原来的她了,你又有什么保证你喜欢她?你大可以制造十几二十个跟那个女孩一样的存在啊」喝着酒的男人酒气浓郁,就像是充满了瞧不起:「你当初知道她要来,大可以带她离开,你反而选择这种方式」「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没损失,你说是吧?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