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作品:《一觉醒来发现我居然变成了婊子

    呃,拜托谁可以告诉她

    如果,被炮友二捉奸在在炮友一的床上,到底是要坚决不认呢,还是乾脆一起来呸、呸呸呸!!!

    司青之所以会面临她这辈子从未遇过,也从未料想过会发在她身上的情境,这要说到两个小时前。

    司青冒着失去生命和失去贞操的危机,不顾一切得把那个禽兽的男人叫住,就是为了要问他关於她父亲的事,结果男人居然理都不理她,抬腿就往楼上的主卧房走。

    司青简直憋屈的想要对着窗户外大吼大叫,这男人,仗着有钱身材好长得帅就了不起吗?刚才吃了她整锅的义大利面,居然连问一句话都不让问了?

    司青忿忿不平得边在水龙头底下刷着锅子和盘子,边在暗中偷紮小人。

    她昨天居然还跟那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想想就觉得快吓死了,快被自己的大胆给吓死了!

    洗完锅碗,司青在客厅底下焦躁得踱了两圈,又在踱了两圈,才凭藉着昨晚敢跟男人同睡一张床的勇敢,气冲冲得爬上了二楼。

    主卧房的门是开得,司青深呼了一口气,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光线昏暗的房间,四周都是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司青原本攒足了气,就被这馥郁又充满侵略性的香味给弄蔫了一半,她昂首探脑得往卧房里巡视一圈,没找着人,又循着声音,终於给她找到了!

    一捕捉到目标物,她又彻底傻了,另一半气也不胫而走,整个人全蔫了。

    这男人居然在脱衣服?!

    我要洗澡,你也要一起吗?薛红城不等司青反应过来,展臂将身上的谁袍一脱,坚硬结实的背肌就袒露在司青的眼前,再接下来,松垮的睡袍就滑到髋关节以下,再接下来司青愣了三秒钟,才面色铁青得奔逃出浴室,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没多久,浴室就传来了淋浴的流水声,哗啦啦的清晰的宛如就在司青的耳边。

    然而司青这会满脑子都是方才裸色的画面,那里那里、那里居然有刺青!

    果然是混黑社会的司青方才用她两只二点零的视力粗略一看,男人左半边的背脊上刺了一匹仰蹄嘶鸣的黑色野马,雄壮又威武绝对不是她心术不正,但她不得不一直往种马的方向做连结。

    她双颊一热,整张脸都红了,不只背脊有刺青,就连髋关节的地方都有,她只匆匆看到了背面攀沿在男人髋骨上的图腾,图腾一路沿伸到前方的人鱼线,如果不从正面看的话,无法辨识出来是什麽花样。

    其实上次她在这里过夜的时候,男人全身都是赤裸的,把她按在床上鞭挞了一整晚,她那时候满脑子糨糊,怎麽可能有心思注意别的,更别说他人鱼线上的刺青了。

    司青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快沸腾了,已经都不知道自己的干嘛了。

    喂,把电话拿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浴室的缝隙蜿蜒而出。

    司青骤然竖起耳朵,再三确认男人到底是不是在跟她说话(废话,屋里只有她而已,但她就是脑筋卡住了),直到男人又不耐烦得喊了一次,司青才注意到卧房里有手机的铃声。

    她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到床头边找了一下,就看到一只被扫到地毯上的智慧型手机。

    司青赶紧捡了起来,烫手山芋似的捧到了有野兽盘据的浴室里。

    拿来。

    半透明的裕帘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男人壮硕的臂膀置放在浴池边,司青稍微缓了缓紧绷的情绪,悄悄得拉开裕帘的一角,只用手伸进去将手机递给男人。

    电话另一边,叶秋其实本来没有打算隔天就打电话来讨骂,薛红城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生冷不忌,就算正在床上办事,也能面不改色得把他叫进来报告事情。

    只不过,他对这个小女生的态度倒是颇耐人寻味,叶秋不会讲,总觉得参与的越少越好,少管微妙。

    果然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少女含嗔带媚的尖叫声。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闭嘴,再吵就干死你。

    叶秋仰头四十五度惆怅:

    浴室这边的现场,司青简直要疯了!

    她好端端得捧着手机来给他,这禽兽男人居然不接过去,而是把她整个人扯进浴缸里,她还傻傻的下意识把手机举高怕沾到水,男人轻而易举得从背後怀抱住她,他熟稔得摸到司青的衣服,两手往外一扯,衣服连同胸罩的钮扣应声被扯断,小西柔软的胸部就这麽暴露在空气当中。

    闭嘴。男人摀住她的嘴巴,沉重的音量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他低下头亲上司青纤细的颈线,没一会儿就咬出好几个轻重不一的瘀痕,司青白皙的嫩乳,也被他粗鲁的手劲蹂躏成颓艳的粉红色。

    嘘、相比他色情不堪的动作,男人的声音像是上了膛的枪管,冰冷、坚硬又充满暴力的侵略性,唯独缺少情动炽热的色慾:这不就是你要的一场好戏麽?待会乖乖的,别一副没被喂饱的样子,我这就给你你想要的。

    薛红城拿回手机,厉声道:人来了?

    叶秋一本正经得回复:对,带着好几辆车,估计都是家伙,我们的人都安排在各处了,要安置进屋子里吗?

    不用,我这里气氛好好的,找人进来坏我的事干嘛?薛红城抱着司青哆嗦不已的娇躯,单臂就把她扛出了浴池,像是拖出一条湿漉漉的小美人鱼,他赤裸着精壮而完美身躯,把瘫软的司青一路抱到king size的大床上。

    要、要干嘛?司青也大概晓得了,薛红城对她并没有实际的攻击性,只是她浑身湿透,衣衫不整,躺在男人的大床上,看起来就是一副刚被吃乾抹净的模样,还是让她觉得非常难堪。

    突然,楼梯底下传来一震炮火般的拍门声,薛红城捡起地上的睡袍,居高临下得扫了司青一眼,司青以为他要出去应门,没想到男人临走前突然伸手捏住了司青的脸颊,来回挤出了好几次章鱼唇,才心满意足得潇洒离去。

    司青仍维持着微微嘟嘴的模样,一脸茫然得坐在床上,刚刚薛红城在电话上好像有讲到有谁要来,好像还跟她有关。

    不、应该讲是跟小西有关好恐怖,司青差点要把自己当作小西来看了,看来日经月累下来,她已经潜移默化把自己当作是小西,彻底融入小西的生活圈和人际关系,再不久後,她可能连自己以前是谁都会慢慢淡忘。

    门外传来了乒乒砰砰的脚步声,以及一个青年响亮而火爆的咆哮声,司青越发紧张了起来,她都快忘了自己现在是在黑道份子的家中,该不会是仇家破门前来寻仇吧?不会吧,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残花败柳,欢迎继续来搞吗?

    司青虽然还能胡思乱想,但其实越想越害怕,她不自觉得把被扯坏的衣服往身上缩了缩,又用棉被把自己裸露出来的部分盖起来,故步自封得躲了一阵子後,又忍不住拉开耳朵聆听楼下的动静,最後实在是不想坐以待毙,便蹑手蹑脚得推开了一点门缝。

    首先听到的,仍是同一个青年,清越又好听的声音:薛红城,你少来我今天要是

    司青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她听过,她在记忆中刨挖了一遍,终於想起来了对方是谁。

    就是那个姓侯的大学生,光天化日之下用三台宾士把她绑架到爷爷奶奶的寿宴,又劈头把她大骂一顿的青年。

    怎麽会是他?

    司青交换到小西的身体後,对这个姓侯的青年印象并不深,只是常常听到旁人提到他,好像跟以前跟小西有很密切的关系。

    司青虽说是住进小西的身体里,但完完全全就是额外付上去的灵魂,她并没有承袭小西的任何记忆或是感情,就连在床上被那样这样时的感觉都是第一次,疼痛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

    司青想起来了,青年的名字叫做侯品君,上次白白好像有拿出一本杂志,跟攸琳一起不济形象得对着封面人物犯花痴她其实满意外连白白和攸琳这样的正妹也会有迷恋的偶像,而那个烫印在杂志封面的偶像,正是侯品君。

    司青往白金色的楼梯悬杆又靠近了一点,她偷偷往下一瞧,发现底下出现了好几个黑西装的彪形大汉,侯品君就站在最前面,七八个人凶神恶煞得围着只穿着一件睡袍和拖鞋的薛红城,却没有占到半点上风。

    司青听不真切他们说话的内容,只好开始脑补:侯品君就像个年轻气盛的黑道太子爷,不甘心被薛红城这匹狼虎之心的野马摄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他难堪,却没有得逞过一次,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能翻盘,当下浩浩荡荡带着亲卫队杀了进来。

    她倚在栏杆上,津津有味得看着,侯品君的身高比薛红城略矮一些,体格也是略逊一筹,难怪要带那麽多人来壮胆,在司青眼中看起来就跟小孩子耍脾气似的没什麽两样。

    倒是薛红城很有风度,想他对着自己时,脾气那麽火爆,又阴阳怪气的,还色到不行,对着侯品君却装得很好,完全不见一丝不耐烦和怒气。

    殊不知,薛红城光是靠第六感,就知道司青一定会跑出来偷听,他一边神态自若得应付侯品君,一边在心底狠狠得想待会要怎麽干死那只不听话的骚猫咪。

    司青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正要掉头走回卧室,却不知道踢到了什麽东西,整个人已经扑向高级的天鹅绒地毯。

    虽说是摔在绒毯上,却还是发出不小声的挫响,底下突然呈现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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