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告诉她,

    一大早看到有男人在舔我的小腹,该怎麽办啊?

    你、你在干麻?司青的反应很普通,一般老处女应该就是这种反应,这已经超过她身为人该有的认知范围,所以脑袋瞬间就当机了。

    宝贝儿,早。男人变本加厉的舔吻着她平坦的小腹,低沉而沙哑得说了声早,宽大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大腿,灵活的手指像蜘蛛一般爬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你、走开!司青吼完才发觉不对劲,她嗓子又出包了,又软又哑,难怪没什麽信服力:你这个变态!

    对,变态现在想好好疼你的小嘴。男人扳开她知觉麻顿的大腿,延迟了几秒钟,司青才感觉到一阵湿热的触感直接贴上了她粉嫩的肌肤。

    男人的嘴唇亲上去的那一刹那,司青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用双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不让恐惧的声音从那里泄漏出来,她已经没有多少神智还承受得起这种精神上的摧残。

    淫靡的水渍声,腥臊的气味,以及男人餍足的叹息让她羞耻心无所遁形,男人贪婪的舔舐着,还不忘出言调戏:好多水,小西西,想要我了吧,昨晚还没疼够你嗯?乖乖,都肿了还那麽贪吃,我可怜的宝贝儿,哥哥这就亲亲你。

    司青浑身无力,脑袋却很清醒,昨晚的记忆忽远忽近,她只记得离开百货公司後,这个男人载她到一家日式餐厅,吃了螃蟹火锅,还配了清酒,司青根本没有喝酒,怎麽最後就不醒人事了?

    你下药司青软弱无力的躺在床单上,她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男人亵玩,无奈脑袋昏沉,全身酸软无力,她颤抖着身躯,撇过头不愿去看那个该杀千刀的变态:无耻!

    你也爽到了怎麽是我无耻。男人揉捏着她胸前饱满的乳肉,边说话边抽空吸吮几下,忙得不亦乐乎:奶子真大,宝贝儿,进去前帮我夹一下好不好?

    夹什麽、痛!好痛、司青疼得不得不去看看那两坨不是自己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受伤,上面青紫一片,布满乱七八糟的印子。

    好痛!不要再吸、好痛!

    男人居然真的停下动作,听话得坐起来,司青立刻把身体往外翻,恨不得把这个色胚踹下床,男人却猛然拽起她的手臂,好比自己是最刁钻的饕客,把她当作最高等级的生鱼片那样摊开。

    你、?!

    司青吓傻了,男人的动作就好像一部放慢动作的恐怖电影。

    连结上一次与眼镜男过夜的经验,跟昨晚被这个男人下药,虽然都是被侵犯,但她都不记得实际发生的过程,也没有实际肌肤相连的感觉,她还可以藉口这些遭遇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体。

    但这次不一样,她可以感觉到男人是要真刀实弹得干一场。

    而她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司青看到男人拉下裤头,赤裸着上半身,步步朝她的脸逼近,他粗鲁得揉开她的乳房,然後把他双腿间挺立得凶物缓缓滑进她的乳沟里。

    不要!走开!我不要、啊!走开、我不行,啊!你走开!

    司青彻底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得乱吼乱叫,恐惧、悖德、恶心、和一些不知名的情绪瞬间烧光她的理智,她崩溃得又哭又闹,泪水鼻水糊了满脸,每一次换气都像哮喘病发,她就像是脱离水缸的金鱼,在等死前拚命一搏。

    男人却被她挣扎的抽搐弄异常得兴奋,他轻而易举就把司青的双手抬到床头上,用了一条东西把她绑起来,司青又是一阵尖叫声挞伐,男人却依然故我继续他的折磨和凌辱,把那根恶心的东西挤进她的胸部中间,然後快速得前後摩擦:喔,小西,喔真爽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嗯

    司青哭累了,病恹恹得等待男人结束恶行,他没有弄出来,却留下一摊恶心的污渍在她的肌肤上,司青虚弱道:你走开。

    男人退开她的胸部,想也没想就拉开她的大腿,猛然对准湿透的地方撞进去。

    啊!

    司青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开始泛青,她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

    她拖着疲惫又疼痛的身躯,沉重得把自己拖下床,一站起来,双腿间的黏液就汩汩流了出来,她一直坚持到爬进浴缸,才闷闷得哭了起来。

    这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水放光的同时,她也几乎把泪流完了。

    她用浴室的大浴巾把自己裹成雪人,经过镜子的时候,她居然从苍白的脸色中看到一股邪媚的女人味,脸上的残妆反而更加勾起男人的慾望。

    她回到房间把内衣穿回去,她的力气逐渐在恢复,她要趁那个变态回来之前离开这里,这栋房看起来是那个变态男人的家,她在卧房绕了绕,没有找到现金,她唾弃自己一阵子,又折回去穿上昨天的衣服,但她发现方葵给她的宿舍卡不见了。

    她气得半死,早知到昨天那套运动服就要捡回来,她现在把这套香奈儿还回去还有钱可以拿,钱,她现在真的最需要的就是钱,她这辈子还真的没有为了钱的事这麽烦恼过。

    即是失了这个女孩的身,她还是她自己,她决定开始思考。

    男人大概八点的时候回来,他姓侯,叫作侯语,或是侯什麽语,她几乎翻遍了所有的抽屉,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跟这个身体有关的东西,但姓侯的卧室除了保险套时候以外什麽都没有,连客厅的抽屉都有保险套,真是个满脑子生殖的低等动物。

    她在厨房的便签看到小语两个字,应该是他的名字,但谁在乎?

    小西儿,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晚上,男人提了一包纸袋,跟一盒蛋糕回来,他走到司青面前弯下腰,想当然尔被甩了一个冷脸。

    他笑了笑,不甚在意得在她的脖子上折衷吸了一口,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拐子:这麽呛,怎麽了,我带了蛋糕回来,你就喜欢这玩意儿不是,别生气了,我喂你吃好不好,嗯?

    司青看着专心切蛋糕的男人,他穿着三件式的格纹西装,身材高挑,一双长腿衬出西裤笔挺的布料,他戴着看上去很昂贵的表,身上充满浓郁的古龙水味,实在不能联想他早上丧心病狂的举动。

    他是个很体面的男人,当然只限有穿衣服还有不讲话的时候,一看就是挺有钱的人,司青这辈子还没有认识过这种类型的人,最像的应该就是她的小哥,不过她的小堂哥还很嫩,而且是富二代那种款,跟侯语又不太类似。

    怎麽了?侯语拿了一块蛋糕给他,又从冰柜拿出一瓶红酒,见司青仍然没动,奇怪道:不想吃吗?那喝点红酒?

    我想回家。司青抱着大腿,轻声道。

    好啊。侯语爽快道:我明天就载你回去,你是要拿什麽,我直接帮你买不就得了。

    明天?司青瞪着他:我现在就想回去。

    急什麽?这麽晚了就先睡我这儿,明天我再带你回去,好不好?他又用哄劝的口吻道:你要什麽我直接买给你,还要回去多麻烦。

    不是吧,我不是要上学吗?司青想了很久,这学校她一定得去,一定会有些认识她的正常人:我这麽久没去,而且也没请假。

    你要上学?侯语失笑道:你嗑药啦,宝贝儿,不是叫你别乱用那些东西,要爽的话,打给我不就得了?

    我是学生,本来就应该去上学,我不跟你讲了。

    侯语突然收起笑容,居高临下得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是不是侯品君那兔腮子找你,啊?是不是就是他把你肚子搞大的,我劝你怀谁的种都好,就是不要那个小鬼的,我

    司青一巴掌搧掉他的手,愤怒道:怀什麽东西,你闭嘴!

    侯语一愣,连忙低头道:我知道你没有,我是真心劝你不要离那小鬼太近,想要男人就来找我,我除了比他成熟以外,还有哪一点比不过他,我的亲亲,你就住在这里吧。

    你几岁?司青不知道为什麽就冒出这句话。

    我几岁你不知道。侯语倾身含住她的耳朵:在床上你还不知道?嗯?是喂的你不够饱是不是?

    走开!司青用力推开他:不要碰我。近距离说话已经是司青的极限了,更何况肢体接触。

    你这两天怎麽心情这麽坏?侯语眯起眼,道:是因为上妇产科的事?

    司青只觉得这个男人无耻至极,明明早上强暴她的时候,还就不怕她有病吗?:你闭嘴!你这个变态!

    再三被指这鼻头骂,男人终於沉下脸色,司青一惊,被男人情绪的转变弄得顿时有些无错。

    完蛋,万一他不只是变态,还是暴力狂怎麽办,虽然侯语和这具身体的主人貌似很亲密,但司青现在才惊觉这个男人和她根本就是陌生人。

    她这样肆意得发脾气,万一惹火了这个男人怎麽办?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小身躯,肯定只有吃亏的份。

    幸好再一看,侯语又恢复平时的脸色:是说你怎麽回事?为什麽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也不回家,我看你身上连手机都没有,难怪谁也联络不到你。嗯?小西?

    我也不知道,可能落在别人家了

    新男人?

    司青真的很想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就说要包养你,你就不要。侯语叹了一口气,好像他说的话非常有道里:你过来住好了,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要找谁上床就去找谁,我每个月给你钱花,不要再去找那种来路不明的人要钱。

    司青听得脸色青白,忍不住尖声反驳:我才没有!

    侯语低声在她耳边倾吐,似在与她较量什麽:不要跟侯品君上床,我就包养你。

    司青哪有理由说不,当然是针对前半段:嗯。天知道她压根不晓得侯语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又伺机亲了她一下,司青没躲过,被狼吻了一翻,只听见侯语充满磁性的嗓音:咱到床上去吧,还是先在浴室来一发嗯,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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