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开国皇帝的独女 第25节

作品:《我成了开国皇帝的独女

    现在这时候,必须要争分夺秒,刻不容缓。

    “各家夫人见乱军直入,必明了京中大乱。此时坐以待毙,我等皆难逃一死。眼下我们各家得以平安,可若是京城沦陷,我等皆难逃厄运。故,宁请诸位夫人一道出力,集我各府人马,守卫京城。”萧宁特意让人拿了一个喇叭形状的东西出来喊话。

    “杀!”萧宁的声音落下,不知在何处,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厮杀声。

    那样的叫唤落在人耳朵里,简直是要命啊!

    萧宁等着外面的声音平息了些,这才继续拿着她的大喇叭喊起来,“诸位都瞧见了。

    “非宁危言耸听。京城若破,我等女眷必受折辱。与其等着京中的将士腾出手救我们,我们必须自救。

    “宁虽年幼,亦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叛军入城,对我等情况所知不多。

    “情况不明,一时令他们投鼠忌器,他们不敢冒然动手,一但他们拿下京城,杀掉他们认为需要除去的对手,接下来,我们这些以府中守卫为兵者,必不是他们的对手。”

    萧宁将情况尽都披露,各家的夫人都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尤其这都遭遇一回,若是再不决定,悔之晚矣。

    萧容看了半天,忍不住在萧宁的耳边道:“是不是该请阿婆出来?”

    各家的夫人认识,有交情的人必须是卢氏啊!让卢氏出面可不是事半功倍?

    “一会儿让阿婆领人守卫京城?”萧宁那么地问,萧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九千在十二点~

    第26章 斗智斗勇中

    “既不是阿婆领兵,由阿婆出面,这些人如何信我?如何愿意将手中的兵马尽都交到我的手中?”萧宁继续地反问,等着萧容想清楚。

    萧容心里苦。萧宁做事雷厉风行,他一个当哥哥的打下手,连打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全叫旁边的人护着。

    额,他也想出出面,结果弓都未拉开,萧宁手里的人齐齐放箭出去,简直不要太快。

    倍受打击的人,说起话来底气都显得不太足了。

    偏在这个时候,萧宁觉得守住一条巷子不算什么事,要是不想让外头的人有机会反击,必须要配合守住京城。

    守住京城啊!萧容听来都不由地想问萧宁,这莫不是在说笑呢?

    听完萧宁喊话,各家的都不见动静,萧容马上想起自家的阿婆了。

    从小在卢氏的身边长大的孩子,倍觉得最可靠,让人安心的人莫过于卢氏无疑,有事不决问阿婆啊!

    然而他忽略了一点,他是遇事不决询阿婆,萧宁的心里没有这句话。

    “诸位夫人思量再诀。然守卫京城,从来不是一人之事,我等若不合力,岂知宫中诸公安然?”萧宁怼完了萧容,对于依然没有一家人出面,她亦不急。

    想必心里急的人不知比萧宁要多多少。进宫奔丧的各家人,京城现在乱成这样,谁知道皇宫里怎么样了?

    萧宁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万一一个不好,有人从宫里下手,该如何是好?

    萧容瞧了四下,越看,越觉得不会有人听萧宁的话,愿意把人交到萧宁手里,由萧宁带人真去帮忙守卫京城吧?

    然,紧闭的门陆续的打开了,那素日雍容华贵的女人们纷纷走出来。

    萧宁并无意外,见到人仅仅是见礼,“各位夫人。”

    “萧家竟然出了你这样胆识过人的小娘子,出人意料。”萧家对门的也是莫太常家,莫太常的夫人和卢氏年纪相仿,也是足以当萧宁祖母的人。

    看着萧宁立于尸体横陈,血迹斑斑之中面不改变,便知道方才指挥手中兵马救各家于危难的人必是萧宁。

    “夫人过奖。”萧宁客气啊。

    莫夫人指了身后的人道:“我家中有近三百守卫,予小娘子两百,听凭小娘子调遣。”

    这果断得,让萧容嘴角抽抽,他怎么觉得关键时候,女人们比他们都要果断啊?

    想想卢氏,再看看莫夫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选择相信萧宁。

    萧宁可才七岁,七岁啊!萧宁不过才到他腰身那么高!

    萧容内心不太平,想问,也不敢在关键时候扯萧宁的后腿,那不怕被萧宁削吗?

    “必不负夫人所信任。”萧宁郑重以谢之。

    有了一个莫夫人出面,其他人家也赶紧把手中的人都给了萧宁。

    总有人不太乐意的,被人迎面骂道:“若这小娘子有坏心,不让人救我们就是,难道那些叛军不能攻入,不能让我们一家死无葬身之地?

    “唇亡齿寒,一个七岁的小娘子都懂的道理,你竟然不懂。又何以明白为何各家的夫人愿意将人手交给她?”

    总而言之,被骂成了猪头。

    故而,就一会儿的功夫,萧宁手里聚了将近四千人。

    别以为四千人少,这才一巷子的人家。

    额,当然,也是因为这巷子都是三公九卿之列,有人。

    接下来,萧宁可不得领着人,一条条巷子的人清洗叛军,再召集各家的人一起保卫京城。

    以训练有素的好手们为先锋,那箭雨射落,不是一般的能唬人。

    这样一来,跟在这群人后面的人,虚张声势的叫唤,在一定的程度上确实让人生畏。

    本来攻进城的人,奉命前来擒拿各家的家眷,原以为是轻松的差事,结果碰上萧宁,一个铁板接一个的踢下来,人都要郁闷死了。

    “怎么回事?进城不难,难道京城的守卫全放在京中要员的家里了?”

    事情进展不顺利,岂能不弄个清楚,大声的质问,就等着有人给个解释啊!

    “不,不知道啊!突然人就多起了,我们带人打了,那些人的箭好像射不完的,但凡我们的人一靠近,嗖嗖的射下来,要不是跑得快,全射成了窟窿。”

    可怜的人逃过一劫,暗自庆幸。

    遭受上官一瞪,他也是有准备的,连忙让人搬了尸体上来,“你瞧。”

    尸体摆在眼前,尸体上面都是箭孔射出的窟窿,看得人触目惊心。

    “京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神箭队了?”可不是吗?准头非一般好的神箭队,从未有所耳闻啊,究竟哪里来的?

    这个答案,一时半会无人能给。

    不好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都是萧宁带人夺下他们好不容易才攻占的人家。

    本来正高兴能得不少好东西,甚至更有美人的那群人,尽都被打了出来。

    走得慢一点的,小命搭上了。

    作为干出这种事的人,萧宁听到一个个的好消息,可算是暗松了一口气。

    非富即贵的人都住在东南两城,萧宁把南城搞定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南门。

    夺了门在手,进可攻,退可守,定不能被人掐住七寸。

    萧容以为南城守稳了,萧宁该收手了吧,结果一听,萧宁竟然要夺南门?

    嘴巴张大得都能塞个鸡蛋的萧容,瞪圆了眼睛瞅着萧宁。

    无奈萧宁没时间理会他,和人合计摸清南门的守军,怎么夺城,下一刻再考虑。

    跟萧宁打了这一天一夜,可算把附近的地盘收拾稳妥的人,这会儿对萧宁的吩咐本能就听说照做,多一句话都不问。

    终于收拾好心情,自己平复的萧容,瞧着一个个听话的样儿,好想拦下人问一句,你们就没有想过夺城有多难吗?

    事上有何事不难?知难而退?

    萧宁不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也不希望等到别人有空,才想起她们这些老弱妇孺。一但发生变故,最先受冲击的就是她们。

    在萧宁领人夺下南城的控制权时,萧宁也弄明白了,眼下京城确实已经落入韩家人手里。

    怕是有些事人家早已准备,故而事起之后,才能迅速在太尉都不曾反应过来时,用最快的速度占据京城。

    本来京城有五万的守军,可是近半被韩家人所控制,剩下的一半,眼下全退守皇宫。

    当然,宫中守卫并不少,加上原本两万五的守军,除非来个五万左右的兵马,否则断不可能攻破皇城。

    这就意味着,京城全都落入韩家之手,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攻入皇城,韩家人想出的办法便是擒拿各家的家眷,以此威胁皇城内的人。

    “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韩家和哪个藩王合作?”萧宁也是擅长捉住问题重点的人,总觉得他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

    “不会是韩家要取而代之吧?”萧容这时候提出了一个问题。

    萧宁摇头,“韩家能拿下一个京城已经不易,想要夺取天下,各路的藩王第一个容不下韩家,韩家会死无葬身之地。”

    换句话来说,萧宁并不觉得韩家的人会那么笨。

    萧容道:“那会怎么样?”

    萧宁眯起眼睛道:“就算真想取而代之,韩氏羽翼未丰,并不是绝好的机会。可如果引得天下大乱,各藩王相争,那会怎么样?”

    怎么样?请看萧容的脸色,瞬间黑透了。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说起阴谋诡计,诸王相争,怎么就那么淡定呢?

    萧容一直是个好孩子,阴谋诡计的事,他实在不怎么擅长,家里的长辈对这样的事也愁。

    再愁,也不能硬逼着人学吧。

    “无论韩家的人有多少小心思,我们多撑几日。”萧宁想归想,也赖得可怜各路的藩王。

    别管他们一个个怎么争得头破血流,不都是因为贪?

    贪而论为工具,兄弟相争,骨肉相残,皆是自找的。

    萧宁说做就做,不带一丝犹豫。

    组织人马,摸清楚南城守卫兵力几何,趁着夜黑风高,让玉毫领人一举占了城门。这时候被萧宁折腾了许久,连南城都丢掉的叛军终于修整好其他三门的兵马,势在必一般的非要从萧宁的手里夺回南城。

    这一回,来势汹汹的人竟然有五千之数。

    萧宁手下的人数差一点,可是人数差了点,要说武器还有上阵杀敌,更无可比之处。

    本来高兴的众人,在听说叛军既然要夺回南城的时候,都慌了。

    “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诸位为何惊慌?”面对众人慌乱,萧宁反而一脸莫名。

    “比起其他各城生死未卜的人家,我们到现在为止,有半城可倚,还有这四千人马可以和他们抗衡,何畏之有?”也是好心的提醒,最坏情况已经过去,现在他们无须畏惧。

    “小娘子有何打算?”本来慌张的人,看着萧宁沉稳的神色,不见半分慌乱。

    一个小娘子,她们都是成年人,相较之下,她们这些成年人反而不如一个小娘子沉得住气,着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