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想看自己成才，那齐玫一呢，她想看到自己哪一面？

    宋韶成了齐玫一家的常客，房间被少女的暧昧喘息充溢，不再空旷。沙发，床，浴室……都见证过她们色情的厮磨。

    ——

    齐玫一坐在椅子上，宋韶跨坐在她身上，裤子被扔在一旁。低头就能看到挺胀的性器贴着花瓣细缝滑动，每次磨到凸起小点就让她浑身颤抖，脊背发麻。她感受得到齐玫一的温度，配合着摆动腰肢，情动的证明蜿蜒到臀缝里，干净秀气的脸上写满欲望，长腿因快感绷出漂亮线条。

    “你好滑好热啊……宋韶，你也摸摸我……嗯…”齐玫一气息不稳，衣襟散乱，胸前两点粉嫩刚被宋韶尝过，泛着晶莹，她带着宋韶的手揉弄胸部，根部的花穴也渐渐流水潺潺，变得和宋韶一样泥泞湿热。

    她为什么这么热情，这么熟练？这样的念头前几次只是事后回旋，可累积得足够多，就变成一堵厚厚的墙，阻断了快乐。

    “你和别人也这样过吧？”盘踞心头许久的砾石终于问出口，宋韶声色戚戚，意乱情迷消散无余。

    美妙的触碰戛然而止，欲望被浇灭，宋韶的质问来得莫名其妙。齐玫一却也被她的积郁感染，她眉头攒起，回答地郑重又理所应当：“我又不是对着谁都会发情，况且我也是女孩，知道碰哪里你会喜欢。”

    她又露出一个宽慰般的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

    宋韶不想看见齐玫一得意的样子，她捂住齐玫一的嘴，迤迤然走向浴室。

    “我和你是一样的，第一次的对象。”齐玫一重复解释。

    宋韶觉得她做了一个错误决定，她不该打破和谐界限，由此铺陈的情绪太厚重，她承担不起。她大可选择把心事窖藏，尽情与齐玫一挥霍天真，可偶尔又想辨别出，究竟是期待齐玫一所谓的喜欢，还是亲吻。

    青春期的胡思乱想如同破碎的蛋壳，转瞬即逝的感慨得不出答案，回过神来就显得空洞单薄。唯一确切的是敏感的洞察，虚伪与真诚可以并存。连赵楚婷都发觉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好在亲密可以用友情掩饰。

    宋韶又矫情地自省，她已经下意识把齐玫一划分为亲密。

    ——

    齐玫一要和宋韶看落日，宋韶嘲笑她幼稚，夕阳把她们的影子连在一起，背着主人拥抱。天边晕积橙红一片，层层密密，称得上是流光溢彩的画面。就在齐玫一紧握她的手，慢慢贴近时，宋韶感受到胸腔似有擂鼓的震颤。

    当太阳跳跃成心脏，她在齐玫一脸上看到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