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香(H)

作品:《乱浮生(高干)

    褚江宁坐凉亭里四下张望,巴巴盼着。结果直到月近黄昏,整个琅华台都闭馆了,他也没能如愿。他瞬间没了耐心,起身径直往云楼方向去。结果那里大门小门全部紧锁,里面静谧无声,人面桃花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惊觉自己被涮,褚江宁肺都要气炸了,此时正好安保人员巡视过来,看衣着就知其并非普通游客,故而礼貌恭敬地劝退:“对不起先生,今天所有场地都已经闭馆了,麻烦您尽快离去。”他也不多说,点头告辞。

    晚上桃夭洗了澡,换上干净睡衣后,窝在自己的小书房里练字,忽听外面敲门声大作。她面色一凛,忙扯了件深色长开衫套在身上,这才走去门边。透过猫眼往看,外头站着的果然是褚江宁。

    她心跳顿时就快了,犹豫要不要开门时,外面那人先发话了:“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门口?快开门。”

    桃夭暗暗叹口气,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芳心似絮狂。躲是躲不过的,她定定心神,终是一拧门把手,褚江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看来是晚高峰堵得不轻。

    “行啊你,学会跟我掉腰子了!”对方手扶门框,一脸玩味地打量她。对门邻居听见响动,开门望了望,才又关上。

    她可不想成为全楼焦点,说声“进来吧”,转身往里去。

    褚江宁带上门,倒也不见外,往沙发上一靠,就盯着她目不转睛。桃夭被看得后背发凉,忙将两边衣襟拉严实些。对方嗤笑起来:“你身上哪块儿肉我没瞧过,都不是外人了,挡什么挡!”

    听他语带怒气,桃夭也笑了:“怎么了这是,生谁的气呢?”

    褚江宁猜到桃夭是故意惹他发火,因此偏不中招,冷不丁瞥见桌子上那张被折了许多折的画,他眉眼间扬起笑意,伸手捞起来展开,“呵,还把它带回来了,看来你对哥哥的水平很认可啊!”说着,看一眼画又看一眼她,来来回回地对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我这绘画技术虽然超高,还是没能描摹你万分之一的骚劲儿来。”

    桃夭嗤之以鼻:“你还挺自豪的!”

    “那必须的呀!现在的人,能演春宫图的比比皆是,会画春宫图的寥寥无几,怎教我不傲视群雄?”

    她懒得搭理这人,站起身来:“那您慢慢欣赏着,我就不奉陪了,等您欣赏完走的时候,麻烦把门给我关好。”

    说着迈步回了小书房,那是个次卧改成的房间,四面书墙全被充满,中间摆一张矮桌,旁边铺着几个蒲团。桃夭在蒲团上刚坐下,褚江宁就跟进来,她见状也不惊讶,点起一盘香搁在金属香炉里,扣上盖子往墙角一推,低头继续执笔写字。

    薄薄的香雾幽幽飘散,美人香肩半掩蝉鬓低垂,面如梨花不施脂粉,呈现一种与平日美艳截然相反的风情。低眉敛翠不胜春,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妖姬,怎能不令人癫狂?

    褚江宁深深吸了口气,血脉愈发贲张,他不做声地走到桃夭身后,环住那一袅楚宫腰。

    桃夭惊了一霎,手中毛笔颓然花落,半幅工整娟秀的小楷被墨痕晕染。

    “你故意的是不是?”男人说着,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洗发水淡淡檀香味,令其越发欲火中烧。

    桃夭回身一望,只见对方双目猩红,不由分说就捧住她的脸,舌头强势闯入她口中,来回试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对方推开。身上的衣衫早在纠缠间滑落,此时此态,恰是皓腕高抬身婉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褚江宁嘴角噙笑,从后扳住她双肩就一阵啃啮亲吻。她去抠肩胛上的手,对方却一使力,顷刻将她两手摁在地上,他隔着长发用力吸咬那延颈秀项,将她身上都镀上一层艳艳桃红。

    两边肩带被轻轻向外一挑,只见玉润珠圆如雪娇,隆起处两点风姿紫尖轻晕,好似露滴葡萄。鼻息探去,有幽微香气难消。褚江宁将她抱起,侧放在膝上,低头含吮那小巧的乳尖。这一次桃夭没有抗拒,反而环住他的脖子,肌肤贴着他的。

    褚江宁有些意外,抬头与桃夭四目相视,笑问:“知道哥哥的好了,是不是?”

    桃夭不说话,略带些怯意地吻上去。两人滚在地上,紧密拥吻半晌,褚江宁已然迫不及待地撩开裙摆,试探柔情,桃夭的内裤早就打湿了,男人却不急,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搅了几搅,霎时弄得她春心如狂。

    纵然这样还不忘喝止他:“你洗手了没有,拿开!”

    褚江宁朗朗一笑,将伸出来的手指在口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进研濡一阵,慢慢抽送几下,一时桃夭春兴倍炽,身子骨又软了几分。

    “骚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叁下五除二将桃夭身上的束缚全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真就是喷香瑞兽金叁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体半抱怀中,胯间热物抵着她的细腰点点拨拨,灼得她浑身奇痒难耐,眼中泫然将泣,欲生欲死地点着头。

    “说句哥哥爱听的,今天就满足你。”

    她暝着眼,仍有些难以启齿,褚江宁也不急,抓起她的手扣在自己金茎上,那东西也是火盛情浓,被纤纤凉凉的玉手一碰,更加生龙活虎,在她手中弹跳不停,将白白的手背敲出了红痕。

    “好哥哥,你操我吧!”桃夭双目留下眼泪,几近哀求。

    褚江宁还嫌不够,耳朵贴近她口唇,继续挑逗:“想要哥哥怎么操你啊小浪逼,是狠狠地操吗?是去床上还是在地下呢?”

    桃夭已然欲火攻心,眼泪连连,急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褚江宁也难耐心火,不忍再磋磨下去,他登时捞起桃夭,抱着她去到隔壁卧房。脚上用力把门一踢,转眼已经怀中尤物扔到床上。

    眨眼脱了自己衣服,他站在床边,将桃夭下半身拽到近前,两条秀腿夹在肋下,扶正锚头,找准花心便耸身刺入。

    “啊——”桃夭猛地身子一颤,口中呜咽。才进去二分长度,褚江宁便感觉茎大户小,行进艰难。见她仰着的一张脸有些痛苦,褚江宁哭笑不得,嘴里骂着:“以前操你的那孙子该不会真是个废物吧,操,就没给你捅穿过是不是?”

    桃夭最听不得这些话,闻言脸上的难受转成几分薄怒,双脚蹬他胸膛:“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褚江宁恍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好了好了,是我嘴欠胡说八道,不生气,哥哥轻轻的。”他说完,双手把着她脚腕子,缓缓推入。然而越到里面越狭窄滞涩,两人都分外难受。

    桃夭闭眼抽泣,感觉这次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看来自诩活儿好的褚江宁也不过如此。她有些泄气,央求道:“褚江宁,你出去,我不想要了。”

    褚江宁笑了起来:“哥哥我枪都上膛了,你说不想,逗我呢?”一时又咬牙挺入两分,桃夭疼得哇哇叫,却刚喊了一嗓子又急急住口,她想起来自己这房子隔音不是特别好,这样有穿透力的叫声,很容易响彻全楼。褚江宁被她闹得又兴奋又好笑:“骚货,你倒是继续喊啊!再喊两声就万事大吉了。来嘛,快喊……”

    说话间,再入叁分。桃夭已经疼到麻木了,那种感觉比几年前的两次阴影更重,盖因褚江宁的尺寸更长一些,因此她的痛苦也更多一些。她不禁委屈起来,顾不得再喊疼,脸上梨花带雨,心中无限悲酸。

    “好了,马上就好,不哭了。”褚江宁有些心焦,俯身捧起她的脸亲吻半晌,柔声安慰,“乖,放松点儿,我这就出来。”桃夭信以为真,果然身体不再紧绷,褚江宁趁机尽身冲入,直顶花心。

    桃夭猝不及防,“啊”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他舌头堵住。男人一个抽身,离了花房,她脸上终于有了舒展之态,却还不及喘口气,又被金茎直贯体内,然而预想中的难受却没有来临。反倒有涓涓泉流,自她花心流淌,那滑腻如油的春水,越淌越多,褚江宁也趁势越攻越猛,桃夭脸上的郁结便在这攻势之下烟消云散。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嘴里含糊不清,只管随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痴痴媚笑。

    褚江宁再度观瞧眼前玉容,身下嫩蕊,终于绽出艰难的笑意,嘴里忍不住埋怨:“浪货,数你难伺候。”

    桃夭听了娇娇笑着:“好哥哥!”褚江宁听罢,倾身压上她,一掐雪臀,“你怎么这么骚?”

    她也不答话,两眼朦脓地舔他下巴。褚江宁心跳欲脱,抽身出来又要再入,桃夭忽然清醒几分,指着床头柜子,“里面……有……套……”

    男人咽口唾沫,翻身过去拿出那盒没拆封的避孕套,拆开一只套好,扳过她身子掰开玉股,就狠插情穴抽送不断,霎时便又丽水淋漓。

    那起初生涩的风流眼,直被干得紧俏如棉,阵阵紧含、闭锁不舍,褚江宁不免欲仙欲死,累的汗流浃背也不肯作罢。

    直到半夜两人才筋疲力尽,相拥相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