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知不知道你很贱

作品:《调教练习生(nph)

    这两天白苏先是请假后是照顾病人,林修乐连堵人的地方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还以为一回生二回熟,却没想到连门都没让进。

    好不容易吃上一次肉的林修乐当然不肯接受这样的现实。

    他向来是歪点子一堆,不过也要对亏了其他男生说的小话,给他提供了思路。

    都说女生天性八卦,其实不然,男生扎堆起来八卦程度也不逞多让。毕竟集训的日子难熬,偶有风吹草动也是课间调剂的话题。

    又是一节乐器课。

    时越也算是乐器课上的名人了,虽说他有机会选择不来,但是以前基本没有缺席过课的他,近日居然一次都没来。

    几个男生讨论了一番,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其中一人却是信誓旦旦,“我之前看见课前时越是跟白老师一起走的。”

    “这跟白老师有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啊哈哈哈,你懂的。”几人接受到这眼神,也发出坏笑。

    眼看着就要歪到黄色话题上,林修乐立马打岔,“说正经的呢。”

    “跟白老师有关的怎么就不正经了。”

    “就是。”几人附和道。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脑子里装什么黄色废料。”

    “嘁,别告诉我你没想过。”

    林修乐飞了一个眼刀过去,“他要是找白老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还能被你看到?”

    另一人若有所思,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时越不是本来就不太合群嘛,说什么心理有问题。之前不是有人说白苏老师是什么心理双学位,总之挺牛逼的样子。”

    林修乐突然灵光一闪,面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在很快开始上课,几人也散了。

    课间,王蓉看着眼前的林修乐信誓旦旦说自己临近月末考核心理出现了毛病。

    “真的假的?”全世界死光了,她也不愿意相信林修乐这死小子心理出现问题了。就他这嘴叭叭的,整天跟个窜天猴似的,多动症还差不多。

    “当然是真的,我最近感觉可焦虑了。还总是掉头发,”说着还扯了扯脑后的小揪揪,“而且一想到要是再不合格,我就再也看不到王老师您,我就更难过了。”

    “呵呵,你想怎么着。”王蓉斜着眼看他。

    “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心理辅导,咱们公司有这个服务吗?”

    “有啊,”林修乐刚想着鱼终于上钩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王老师说道,“我虽然不太专业,但是也修过心理相关的课程,这样好了,以后吃完晚饭,你来我这里报道。”

    林修乐心往下一沉,嘴上却是没停,“这也太麻烦王老师了吧,想到这么麻烦您,我就痛心,怎么突然感觉我压力更大了呢。”

    “你想怎么着?”

    “我觉得吧,可以换一个人,白老师就不错。”

    王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早说嘛,东扯西扯。”

    林修乐堆起一个谄媚的笑,“我听说白老师很专业,就想试一试。说不定我试过了这个考核稳过呢,我可不想卷铺盖走人。”

    王蓉心想就你这背景想让卷铺盖走人都不容易,心里没点b数吗?虽说她一向对着林修乐没好脸色,但是要说真的,也是另类的一种关照。就像现在,即使知道林修乐目的不纯,她也没什么理由能拒绝。说到底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等会跟白老师说一声,你吃完晚饭去会议室那边找她。”

    “嘻嘻,谢谢王老师。”林修乐语气兴奋。

    “少让人操点心,我就万事大吉了。”

    又是一番插科打诨,林修乐带着好消息愉快地去上课了。

    于是,接到王老师的委托并在会议室里见到林修乐的时候,白苏一脸茫然。

    茫然过后,也有些生气,“你到底想干嘛?”

    林修乐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白苏肯定会生气,也不吝装可怜,“老师,我也是没办法。你不理我我都没心思去训练,感觉很不好。”

    白苏放下手中的资料,坐下,“所以,这事怪我?”

    “怪我怪我,”随后慢慢挪到白苏附近,“可是老师,我的第一次都被你拿走了。”

    饶是白苏知道他不要脸,还是被惊到了,“你想怎么办?”

    “就是想苏苏陪陪我。”

    “这里是公司,你疯了?”白苏压低声音道,别以为她不知道,叫苏苏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嘛!

    “我来的时候看了,这一层没人。”说着,林修乐还特地走到门口将会议室反锁。

    “那也不行。”白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拜托,她又不是什么野兽,哪里都能发情。

    “可是苏苏,我好想肏你,想用鸡巴把你肏得流很多水,然后把精液都射到你的肚子里。”

    “闭嘴。”白苏真的难以想象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小孩嘴里说出这种话。

    林修乐看着眼前害羞的白苏还嫌不够,“我看见苏苏就硬了,苏苏是不是也流水了呢。”

    “苏苏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呢,我们在这里做爱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看小修乐这么难过,你帮帮他好不好。”

    白苏不为所动,甚至还仰倚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性骚扰,而且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