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作品:《最后一个抗尸官

    我拿起一个小瓷瓶,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又不敢打开,万一那些龙气‘跑了’就不好了,拿一点龙气我就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如果还浪费一瓶,我就感觉欠白璃太多太多了。

    把玩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折腾了半天,我这全身的伤也开始抗议,我不得不先去床上趴会儿。

    把小瓷瓶放了回去,小心的趴到床上,满脑子都是今天白璃的异常。

    只要我不惹到她,她对我还是挺好的,家里的活都不用我管,什么时候我杯子里的水没了,我自己都没察觉,她就已经给我添上。

    菜她都是挑我喜欢的买,而且做的口味都特别符合我的口味,平时就算看到我穿个小短裤她都不脸红,只会赶我去穿衣服,今天怎么会脸红了呢?

    第70章 年轻的烦恼

    我越想越觉得不同寻常,然后开始想入非非,觉得白璃肯定是喜欢上我了,要不然不可能脸红啊。

    而且我在商场说的话,她似乎压根就没有生气,我们在说那很牛掰的叶子时,她的话明显就是在‘挑逗’我。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又不敢肯定,万一是我自己想错了呢?

    白璃对我一直就这么随意,刚跟她见第一面起,她就没把自己当外人,好像跟我认识很久似的。

    难道刚才她在等我表白?我想起白璃刚才脸红了,估计以为我是去表白的,那她还说那样的话,是不是说明她就在等我表白?

    如果我表白了,那是不是可以搬到她那一边去睡?算了,她那边颜色我不喜欢,还是在我这边比较好!

    我心里头胡思乱想,有时候甚至想直接去敲门表白一下试试,说不定白璃就答应了。

    想着想着我居然睡了,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表白成功了,然后成功的让白璃搬了过来睡,可我白天出去守店,晚上回来一看,所有房间的颜色都变了。

    然后又梦到我跟白璃结婚了,她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簿,我被当人贩子给抓走了。

    然后稀里糊涂的跟白璃跑进了深山老林,我爷爷居然也在那,还有一大群狐狸和人,好像是白璃的族人,我和白璃还生了两个娃,一个娃是人,一个娃居然是只狐狸,让我纠结了好久。

    我两个小孩一个姓白,一个姓李,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已经能撒丫子四处跑了,为什么还没有名字,因为我跟白璃正在争论名字的问题。

    正争论的如火如荼,外面有人敲门,敲了好一阵,然后是小孩去开的门,我和白璃继续争论名字的问题。

    “小炎……小炎……”我感觉就在我要胜出的时候,有人在叫我名字,然后我就醒了,只见夏月正站在床边,白璃坐在我床边。

    “你刚做什么梦了?”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尤其白璃还在边上,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没做什么梦,梦到一初同学了。”

    夏月原本还笑的很含蓄,听我一说马上就‘噗呲’一声,大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夏月笑什么,等夏月笑声小了些,才说道:‘夏月姐,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你初有同学名字叫狐狸的吗?”夏月笑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璃。

    我这下尴尬了,难道我说梦话了?而且还被他们两听到了。

    “我这是梦到白璃了,她在边上不好说。”我说完,觉得夏月肯定会瞎想,又加了一句:“梦到她要回家,我和你们再留她呢!”

    “她回家生娃?还要讨论名字,还要听你的?”夏月说着又笑了,最后居然捂着肚子在笑。

    这下白璃也脸红了,不过却没有说话,我顿时觉得尴尬的要死啊!

    “那个……夏月姐,估计你听错了,对了,你找我干嘛?”我赶忙转移话题,再说下去估计要说小孩的名字了。

    “叫你们吃饭啊,你们两个睡的可真香啊。”夏月说着含笑去扶白璃,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别光做梦,也要多做实事。”

    我只能尴尬的笑,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夏月姐,走吧!”白璃站起身,夏月扶着他往外走,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等下李东来扶你!”白璃走出房门以后回头说了一声。

    看来白璃还是很关心我的啊,我感觉我睡觉之前想的肯定没错。

    我一边想着要怎么表白,一边又想着要不要表白,胡思乱想间缓缓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小瓶龙气,然后坐会床上,继续想。

    不一会,李东居然推了个轮椅过来,他刚进门就问:“小子,你这打算跟白璃表白啊?”

    肯定是夏月跟李东说了,要不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看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嘴都不严实。

    “没啊,夏月姐瞎说的。”

    “我就问了一句,你就知道是夏月说的,看来她说的是真的。”李东说着把轮椅推到我床前:“来,用一下力,坐过来。”

    我在李东的帮助下坐到轮椅上,继续用转移话题的招数,道:“你怎么整了一个轮椅过来?”

    第71章 年轻的烦恼

    “你别转移话题,你跟白璃表白的话,肯定成功,不过白璃她可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还是去跟她表白吧!”李东说着就推着我往外面走。

    “等等,龙气,在我床头,那个小瓷瓶。”我指了指我床头柜上的那个小瓷瓶。

    李东一愣,走过去拿起那个小瓷瓶,打开看了一眼,然后速盖上,正色说了两个字:“谢谢”

    “没事,不客气!”我微微一笑,道:“能多问一句吗?你要龙气做什么?”

    李东在我床上坐下,道:“夏月伤了元气,给她补元气。”

    “怎么伤的?旧伤?”我一直没注意到夏月伤了元气,看夏月的面相不像有大劫难的人,如果是单纯的损失一些元气,根本不用龙气,吃普通的补品也能不回去,李东说的应该是伤了本元,本元受伤是会折寿的。

    “早些年的事了,以后有机会跟你说,我们先去吃饭。”李东看了看时间,推着我往外走。

    晚上吃饭时宋桂兰和张启年也来了,一桌子高高兴兴吃了一顿,张启年和李东的关系也明显缓和了许多。

    一顿普通的家常便饭,我们也没有说任何工作上的事,女人讨论着衣服、什么东西吃了好、什么东西应该怎么做;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就讨论着车子、房子,我们对股票什么的都没涉及,车子的话张启年虽然上了年纪,可也是个爱车的人,李东就更甚了,不过两人还只是说说,也没真想去买;至于房子,大多是讨论不干这行了,去农村建别墅好,还是买个城市里的别墅好。

    张启年和宋桂兰聊了一个多小时就回去了,没多久我和白璃也打算回去,夏月和李东送我们回了房间,现在时间还早,把我们放在沙发上,让我们自己看电视。

    夏月临走时还跟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才把门给关上。

    白璃刚才也看到夏月的动作了,不过假装没看到。

    “那个……那个……我们看电视吧?”我想着要不要表白,可始终说不出口。

    “看吧!”白璃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我拿起遥控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一个正在放电视剧的卫视,我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一边想着用什么语气好,用什么方式更浪漫。

    “白璃……”我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白璃回头看着我,我一看到白璃的眼睛和脸颊,脑袋一阵短路,原本打好的腹稿全忘了。

    “那个……你要不要喝水?”我憋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一句。

    “你要不要喝?你脚不方便!”

    “我只是脚不方便,你那肋骨断了,乱动不好,手也用不了力。”我感觉我的脑子现在虽然有些反应慢,可是也没堵掉啊,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呢?

    “我不渴!”

    “哦……我也不渴!”我感觉这气氛更尴尬了。

    “那个……”我想找点话题来放松一下,那样或许能更好的发挥,或许在聊天的过程,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呢。

    白璃又转头看着我,我顿时有短路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不适合的话题倒是很多。

    “我一下忘了想说什么,想起来再问你!”我不知道我怎么想到这个话的,反正事后想想,这个时候我应该挺傻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集电视剧都播完了,我还是没找到话题,也没说出表白的话来。

    “下次说吧,我困了!”白璃说着就站起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看着白璃进了房间,我轻轻瘫在沙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么‘傻’的一天,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我一直就没心思看电视,随手把电视关掉,也进了自己的房间,可还是静不下心来,只好拿出《易镜玄要》看,可就是静不下心来。

    “你这样是看不进去的!”背后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被吓了一跳,随即听出这是冯景德的声音。

    “你这样很吓人啊!”我说着回头看去,只见冯景德整个人都已经变成淡黑色,看来鬼种已经蔓延到他全身。

    冯景德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有没有什么地方看不懂的?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刚说完,冯景德又加了一句:“还是你说给我听吧,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解惑。”

    现在突然要我说,我还真说不出什么问题来,如果是平时我估计我能说出一堆。

    “暂时想不起来!”

    “那就随便聊聊,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冯景德说着飘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个对坐椅子还真有点怪。

    “聊什么?”我还真想不去我跟冯景德共同的地方,我好像都没跟他聊过天。

    “随便聊聊当然随便什么话题!”冯景德理所当然的说。

    第72章 老医

    第二天,午,张启年领着一老人来看我,老人估计已经有八十多岁,可是精神很好,看穿的也是我们常穿的唐装。

    “小炎,这是康大夫,特意从五羊县过来给你看伤口的。”张启年一进门就热情的给我介绍。

    虽然说现在医势弱,可是我对医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我们这行一样,大多数人都是没真本事或者半吊子,真正厉害的人只是极少数,而那极少数就是能治好许多连大医院都很难治好的病症。

    很多人都遇到过,在大医院花了不少钱,病一直都没治好,找个老医,花个几十块钱,吃点自己都不认识的草药或者是那些自己经常见到的某些植物,病神的好了。

    很多农村老人会写偏方,曾经我们村里有个老人也会一个偏方,专治喉咙里面发炎的,在我小的时候,很多在大医院打针吃药,甚至动手术都没治好,去他那涂一天点药,第二天就见效,第三天就完全好了,那个老人从来不说收多少钱,跟我们一样,随人家给。

    因为药要涂一天,那个老人还要给别人提供一顿饭,有时候别人给几十块,来了两三个人,或许连饭钱都不够,他也从不说少。

    或许因为村里老人的影响,或许是我对我们传统东西的倾向,我非常乐意看到一些传统的东西能够传承下去,也非常敬重我们从事传统职业的人。

    我想站起来,表现得更尊重,可是康大夫却一把将我按回去,道:“小伙子,你这伤还是少动,坐着就好。”

    “康大夫,不好意思,这有伤,不太方便!”

    白璃这时从房间里出来了,顺便给康大夫和张启年一人倒了杯水,张启年赶紧去帮忙。

    “小炎,还有白姑娘,你们先坐着,别动了。”康大夫把白璃让到我身边坐下。

    我们寒暄了几句,也知道了康大夫本名叫康顺宗,是个老医,一辈子都扑在了上面,在五羊县很有名气,甚至一些外市的病患都慕名而来。

    “其实我跟你们也差不多是一个圈子的人,山、医、相、命、卜,我们医一般分两种,一是一般的医术,单纯的靠望闻问切和药物治病,跟你们这圈子并没有什么联系;第二种就像我们,有时候请神,比如药王爷,来给人治病,还有东北的出马仙,多少也能算武术的‘医’,这一脉。”康顺宗说着,对我们微微一笑,道:“这就是告诉你们,我们本一脉相传,轻松些,说不定日后我还要求两位帮忙呢!”

    “日后康大夫有事尽管说。”我‘豪气’的说道,这倒不是我想要他给我治病才说的。

    “好好,闲聊这么久,我们先看看你们的伤口。”康顺宗走到我旁边,示意我把手放到沙发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