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12)

作品:《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

    (12)嘉米对伊吹的酷刑逼供·傻根不可思议的逆袭2021年9月13日作者:业途灵字数:16095「去死——」雷芳一记重脚踢出,一个穿着西装的大汉被她踢的倒飞出去口中鲜血淋漓,手中的甩棒也飞出很远。

    「还要继续来吗?再来多少都一样」雷芳冷笑的抬起她穿着高跟鞋的雪白大长腿,在这个团队中她是最放的开的一个,平时出门连丝袜都不穿,那双大长腿可是吸引不少男人主动搭讪想跟她上床,结果都是被她嘲讽一番赶走。

    「雷芳姐,救我——」破烂衣衫难掩赤裸的玉体,雨桥狼狈的冲开一扇门逃出来,雷芳忙将她挡在身后却见她的裙胯间沾着血色,顿时明白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们这帮畜生真是不想活了,连小妹妹都敢上?今天老娘就要大开杀戒」雷芳眼中泛起了杀气,雨桥和的娇俏可人天真善良,雷芳对她也颇有好感,如今知道她惨被破瓜也是同仇敌忾要为她报仇。

    「注手,你这娘们胆子不小嘛,敢打伤老子的兄弟——」一个穿一身凌乱西装的中年胖子得意洋洋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中赫然拿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这肥猪有枪,雷芳心中一惊,她的武功就算再厉害也无对抵挡子弹的射击,眼见对方用枪瞄准她忙抱住雨桥一矮身,就听的「扑」的一声闷响,她感到子弹从她头顶上发射过正中身后的墙上。

    这是真枪,该死,这肥猪从哪搞来的枪?中国可不是美国,禁枪甚至扩大到仿真枪,这肥猪手上的枪明显不是那种土造枪或报废枪,要是被打中非受伤不可。

    雷芳可不是那种明知对方有枪还要硬往上冲的「义和团」,她脚下一勾将身旁的一张红木椅子勾起然后狠狠一脚踹出,红木椅子夹着劲风直向杜胜利撞去。

    杜胜利完全可以一拳把这张红木椅子击穿,但是他才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而是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躲闪,椅子砸在他身后的鱼缸上。

    「嘭」的一声巨响,鱼缸被砸破个大洞,大量的水从里面喷射而出让杜胜利和一众黑衣保镖都显得甚是狼狈浇的跟落汤鸡似的,而雷芳自然是乘此良机抱起雨桥窜入阴影之中飞遁而去。

    「老板,我们不会让这臭娘们跑了的——」一个全身是水的黑衣保镖一边拍着身上的水一边招呼旁边的弟兄继续追赶雷芳雨桥,但看他们在行动上明显迟缓拖拉,连走路都显得晃晃悠悠。

    一方面确实他们刚才被雷芳打的很惨,另一方面则是故意拖慢跟本不想追。

    「行了,不用追了,让她们走——,嘿嘿」杜胜利没兴趣看属下的拙劣表演,现在他仍旧在回味着给雨桥破瓜的快感,胯间的肉棒龟头仍旧有胀痛感。

    毕竟要破处女膜还是挺费劲,要干一个纯洁的处女也被她的小穴勒的够痛。

    杜胜利从怀中取出那一方沾着雨桥艳红处女情血的白巾不禁又兴奋起来了,自己的龟头上还没抹她的血呢,这样上等的处女还是女警可真是太罕有了,真是想把她按在身上干上几天几夜都不过瘾啊。

    以他多年来对女人的了解,雨桥九成已经驯服于自己了。

    这个小女警年纪太轻缺乏历练,出身于富裕家庭从小就没吃过多少苦,在挫折面前很容易就崩溃。

    雨桥当然想像过自己被俘时会像电影里的女英雄女烈士那样英勇就义,可面对真实的被俘受辱她就彻底崩溃屈服了。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意识很快就凌驾于做为警官的荣誉感和责任感之上,哪怕屈服于刚夺走她贞操的恶棍。

    而第一次和男性发生性关系哪怕是强迫的,这也让她内心对杜胜利产生了一种依赖感,以杜胜利的手段只需施加一些心理诱导就可以让她排除犹豫去出卖自己的战友。

    当然也不能排除雨桥天人交战良心发现摆脱自己心灵上的束缚,以杜胜利的为人当然会考虑到这一层,他绝不会给雨桥反噬的机会。

    所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在雷芳眼中雨桥是个被凌辱失贞的可怜少女,雨桥能不能骗过春丽她们就得看她的演技了,不过他相信她们出于对雨桥的同情也不忍心更不愿意去怀疑她。

    至于赵剑翎则必须乖乖当他的俘虏了,她在国际刑警中位置不上不下,但却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把她发展成组织成员将会是重要的棋子,就如警局中后启之秀李华,谁会想到他其实是罪魇组织中的成员?没有他一开始就获取春丽她们的信任,他可没这么容易掌握她们的行动计划。

    但是这次她们被自己诱入圈套吃了大亏,这些女警都不傻,回去后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他李华,毕竟这别墅是他提供的,就算李华在她们出发后取走了别墅里所有的小摄像头和窃听器。

    她们回去搜索没有找到他是内奸的证据,他仍必然会被她们归为不可信任的人被排除在外,所以发展新的内奸则势在必行了。

    别墅中,雨桥口中咬着手帕双手紧抓着床单,原本像洋娃娃般可爱的俏脸已经扭曲成一团,双眼中满是泪水,「呜呜呜」痛苦的呜咽声不断从她口中传出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春丽看着雨桥痛苦的表情内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苦,她明白这是什么样的痛苦,就如那天她失手被毒贩抓住,她宁愿那时被毒贩一枪打死也不愿被他们轮奸。

    那根炙热的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插入自己胯间,捅破那层代表女性贞节的肉膜,让她承受前所末有的屈辱。

    更耻辱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在反复的奸淫下会产生一丝丝的快感,甚至被强奸至了高潮,子宫中被射入那最肮脏的热浆!「呜呜呜——」雨桥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双腿用力蹬踢着,春丽和雷芳忙一左一右按住她的双腿,原来嘉米正在用野战手术器械帮雨桥在处理阴道和菊肛内的伤口,并且清洗阴道子宫处的浆液。

    「忍一下,雨桥,再忍下下,马上就好了」春丽此时也只能柔声安慰着雨桥,看着这个崇拜自己的小女警痛的全身都是冷汗,她那纯洁的身体就这么被玷污了,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自大的计划就不会弄到这种地步!春丽现在心中满是悔恨和自责,赵姐和方姐全都被抓了,自己也差点被那变态日本贱人侵犯,如果不是嘉米及时赶到——,不幸中的万幸是已方也抓住了女忍者这个助纣为虐的家伙,如果能从她口中知道重要的情报那就有可能成为捣毁罪魇的关键,同时也能救回赵姐和方姐。

    「好了,可以了,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不过——这两天你方便时可能还会有疼痛的感觉」嘉米帮着雨桥缝合了菊肛内撕裂的伤口后叹道,这孩子被伤害的真是太厉害了,她能逃出来实在是走运了,要再过上几天的话她非发疯不可。

    「啊啊啊——」雨桥此时才吐出口中的手帕,双眼中流下委屈的泪水道:「嘉米姐姐,我——我会怀上孩子吗?怀上那个——那个畜生的孩子?」「不会的,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嗯——,保险期间,你还是得服避孕药——」嘉米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会吃的,我——不能怀那畜生的孩子,否则我宁可去死——」雨桥捂着脸痛哭道。

    「雨桥,刚才——刚才在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是在行动过程中被他们发现的吗?」春丽问道,她实在不解杜胜利为什么会有如此万全的准备设下陷阱让她们踩?莫非——。

    「我们——我们一直按计划进行,可是——可是那畜生让我和他独处一室吃饭——他就突然——他应该是早就知道我和赵姐的身份了。

    他——他把我给——呜呜呜——」雨桥显然是又想到了那痛苦的时刻后脸哭泣着,至少这悲痛伤心的情绪绝不是假的。

    「雨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的仇的,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脱的?赵姐怎么样了?」春丽用手轻抚着雨桥颤抖的玉背安慰道,其实她自己胯间仍旧感到颇为疼痛,双脚脚底的细针虽拔除了但也仍隐隐作疼,这还是她已经运起「天蚕劲」疗伤后的效果。

    只是因为下阴被偷袭受创不轻令她的内力也泄了七成,所以「天蚕劲」的疗伤效果也大打折扣,恐怕至少要半个多月才能完全复员了,这对于春丽的信心也大受打击。

    毕竟她很清楚母亲就是在她幼时坠入罪魇的圈套,歹徒伪装成被卡车轧住的伤者,在她蹲到车底下扛车劲力集中在上半身时突然出手重创她裙下的下阴要害。

    下阴被重创甚至膀胱都被捏破,能够一人敌几十的母亲就这样被几个歹徒轻易击倒疼晕过去。

    无敌的母亲就只是一次大意疏忽就万劫不复,最后屈辱的被轮奸惨死在猪圈里,甚至连尸体也没能找回来。

    自己也会像母亲那样的下场吗?不,就算死也绝不能这样死去,这——这实在是,春丽感到自己的身体竟不受控的在颤抖,她在安慰雨桥时竟无服克服自身内心的恐惧!这让她感到异常的羞愧,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懦夫。

    春丽的反常表现却被嘉米看在眼中,她敏锐的察觉到了春丽心态上出了问题但却并不说破,只是想着该如何帮助春丽摆脱心理的阴影。

    「后来全靠赵姐挣脱拼着命缠住他们,我——我才有机会逃出来——呜呜,我——我真没用,如果不是为救我,赵姐——赵姐她本可以独自逃走的——」雨桥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讲着杜胜利交代给她的故事,于少这内容有七成是真的,赵剑翎那些被放映的私生活丑态亦全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赵姐肯定是被抓住了,那——方姐呢?你听他们说到方姐了吗?」春丽又问起了方凌宵的下落。

    「是啊,小方的腿子可是很厉害的,她还穿了靴子,肉搏应该不会输给那些小流氓吧?」雷芳想到自己那晚和方凌宵的温存,心中不禁亦挂念对方的安危,虽然方凌宵醒来发现被雷芳抱躺在床上时大发雌威用那的大长腿狠踢,雷芳却并没动气只是无比怀念那双大长腿和她高耸的双峰和胯间那肥美的鲍鱼。

    雨桥不是没想过现在跟春丽她们说实话,然后再想办法去救赵姐和方姐,但是话到嘴边上脑中想到的却是赵剑翎在视频中被歹徒种种虐奸手段变成一个无男不欢的淫妇,终日要靠自渎手淫与男人偷情渡日。

    可即便如何她的一切行动仍被罪魇掌握拍下来,一切个人的秘密全都暴露在他们眼前。

    斗不过的,我们绝对斗不过罪魇的,他们不是人全都是无所不能的魔,尤其是杜胜利——,他就是个能洞察人心的大恶魔,自己一方和他斗下去只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再如何坚贞不屈也只是一个大笑话,赵姐在那些歹徒的虐待下最终——最终还不是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自己可不想变成她那个样子动不动就自慰甚至找体校生去满足自己的淫欲。

    而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敢了不能说实话,杜胜利在放她走之前给她做了一个小手术,把一枚内置式的窃听器塞进了她的左耳之中,在外面跟本就看不出来。

    杜胜利可以通过她了解女警们的所有谈话和计划随时向她下达命令,而它还具备定位功能,最可怕是他告诉他窃听器里还埋有几克炸药。

    只要他按动开关她左耳中的窃听器就会爆炸,威力不大但刚好能让人丧命,她只要尝试向女警们吐露实情或想要取出窃听器都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为了证明他不是在吓她,他甚至让她看了手机中的一段视频,是一个违背了罪魇内部规矩被执行家法的成员,视频中一个被关在牢里的壮汉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耳朵倒了下去,他的左耳处不断有鲜血甚至脑浆流出来,这恐怖的视频画面把雨桥看的都要吐出来了。

    显然杜胜利不是在吓她,她如果做出让他不满的事情后他随时可以动动手指主要她的命,虽说也有信号屏闭的方式阻断引爆的可能,但她可不敢赌,一旦失败她可没机会重来的。

    我要活下去,我还年青,出卖你们非我所愿,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雨桥闭上双眼愧疚的想着。

    经过一番安慰后雨桥也很累了,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雷芳表示愿意守着她,春丽和嘉米遂离开房间,春丽走到一处辟静处对嘉米道:「这次我们会落入陷阱肯定是有人泄密了,这些人里面雨桥,赵姐,方姐,都是可以信任的。

    只有雷芳——她不是警察且平时行事也不太——检点,但我认为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她更大」「哦,那个人是谁?我才刚到这里,之前的事情我不清楚」嘉米皱眉道。

    「警局探长李华,当初是他主动告诉我们说陈局可能是内奸,而且还主动愿意帮助我们营救凌姐,现在想来其实他的行为颇为可疑。

    这间别墅是他主动借给我们的,如果——如果别墅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或窃听器。

    那我们的所有行动就都暴露了,如果他是罪魇安插在警局中的卧底那就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春丽一脸恨意道。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人确实很可疑,但是我刚才在房间各处都检查过可以肯定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但我发现一些有积灰的地方有一块很干净像是被手摸过。

    倒是可能真放过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但刚被人取走了,那个叫李华的内奸可能是在你们行动出发后将这些东西取走不留证据和后患」嘉米分析道。

    「对,就是这么回事,可惜我现在没有证据去起诉他,而他也是颇有背景的人,而且——我不清楚他揭发陈局是罪魇的内奸是诬蔑还是实话。

    陈局——他在凌姐失踪案中的种种行径都太过——」春丽忽然不想再说下去了,她真的不想怀疑这个宛若自己父亲般的长辈,可经过这件事之后她是真的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就算那个李华是内奸他也不可能再掌握我们的行动计划了,嗯——,春丽,你的伤怎么样了?需要我帮你治疗一下吗?」嘉米眼神瞟向春丽穿着运动裤的裆部,那里仍有一滩干涸的尿渍,她甚至还能闻到春丽那带着尿骚臭的味道。

    「不——不用了,真不用,我不疼了——」春丽这边则是一难尴尬,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让好友看到了,她还是感觉非常羞耻的,只怪自己大意下阴要害被那可恶的墨镜女用钢制高跟鞋踢中了。

    「春丽,那里——是女人的要害,被踢伤的话轻的话会脱力软倒,重的话会休克丧命,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还是让我看看吧,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说罢嘉米从口袋里取出一条——蓝色的内裤!「嘉米,你这是——」春丽看着一头雾水,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失禁尿了裤子,嘉米想送自己一条内裤换上?这不必了吧?内裤自己又不是没有。

    「这个——是英国最新制的纳米内裤,用于特种兵作战,可以防刺防震的最新产品,如果你穿了这个——,应该就不会受重伤了」嘉米也有些脸红的将这条内裤的功效说出来,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她拔出靴筒中暗藏的匕首,把内裤放在桌上和匕首划过。

    蓝色的内裤上只是出现了一道印痕却是毫发无伤,她又从各个角度用匕首划过内裤,这条内裤始弱没有任何破损,这把战术匕首可是极其锋利的,但居然划不破一条内裤!春丽也感到很是神奇,将内裤拿到手中感到入手材质挺软只是比一般的内裤稍重些,如果穿上它的话自己下阴要害处的罩门不就不存在了?这让她感到一阵欣喜。

    「谢谢,嘉米,这条内裤对我确实帮助极大,我——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了」春丽眼中满含感激道,若没有嘉米她现在恐怕正被那变态女忍者折磨呢,自己欠嘉米的真是太多了。

    「别这么说,我——我当年被维加俘虏洗脑,变成他的杀人工具和——泄欲的工具,如果不是你拯救了我,让我摆脱了他的洗脑精神束缚重获新生,我——我现在仍旧会像行尸走肉没有人性般活着,我欠你的这辈子永远也还不清」嘉米有些黯然的低下头道。

    「嘉米,不要再想过去那些事了,这不是你的错,全是维加的罪恶」春丽知道嘉米应该又想起她在被洗脑后干下的种种恶行,这总是让她充满了愧疚和负罪感。

    「是,你说的对,我不该沉浸在过去,那——我帮你把这个换上你试试大小是否合适」在春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嘉米飞快的抓住她的裤头一拉将运动裤褪至脚踝处。

    「啊——」春丽低呼一声,她下意识的想要提腿反抗但想到对方可是自己的好友,只是想给自己换一条能保护阴部和菊肛的纳米裤,但这样——,春丽正想说让自己来,但嘉米动作更快的把她那条泛黄的白色内裤拉到脚踝处,与长裤一起从她脚下脱出。

    「春丽,你的脚底被针扎伤的地方怎么样了?」嘉米伸出手抚摸着春丽拖鞋内一双玉足的足底,她没表现出很特别的情绪,虽然她此时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总想着把春丽抱住然后按在地板上——,虽然有些记忆她不愿再回想,但在影罗组织洗脑的几年里她曾多次用武力强迫异性或同性跟自己发生性关系。

    虽然那种回记给她带来强烈的羞耻罪恶感,但她无法否认「强奸」对方时能给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带来前所末有的兴奋感。

    「没事了,真没事了,针刺的不深,我——用过药再运功,估计明天伤口就能长好——啊——有点痒——」春丽感到足底被几根温柔的手指抚过,那被细针刺出的一个个红点像是被触电一般,一双玉足没由来的一阵抽搐。

    嘉米感到春丽的一双玉足当真是柔软又充满了力量,不亏是曾唯一击败过自己的女性格斗家,她被洗脑时出手可是无比凶狠,但终究败在与春丽一对一的对战中。

    就是这双脚赐予了自己新生,好想把它们含进嘴里好好品尝舔动——。

    嘉米强忍着心中的绮念把手伸向春丽胯间,那被浓密黑色丛林包围的粉红色鲍鱼明显充血红肿,春丽这里伤的可挺重,若非她内力深厚就可能当场没命了。

    嘉米不禁怜惜的伸手亲抚着春丽肿胀的鲍鱼,心中对伤害春丽的女忍者可谓恨之入骨,指尖才一碰触到鲍鱼就让春丽玉体一阵猛抽。

    「不——,嘉米,让我自己穿吧,别——别摸我那里——我——,我不舒服——,让我有很不好的回忆——」春丽以眼中竟泛起了泪花,她又想起自己被毒贩轮奸的那一夜,为什么连自己的好友看她的眼神都如何充满了欲望?「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害到你,你自己穿吧——」嘉米看到春丽眼中含着的泪水顿时欲火全消,一股强烈的内疚充斥着心头,自己竟为了丑恶的欲望伤害到了她!她明明刚受到伤害,自己应该安慰她才对,嘉米起身推门而去,手中竟还紧捏着对方充满尿骚味的内裤。

    春丽见嘉米离去不由有些发怔,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明明嘉米只是想帮自己换条内裤,自己却像防贼般对她,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还在被那变态女忍者折磨呢,自己为什么会不信任自己的好友呢?春丽感到一阵羞愧,想尽快向嘉米道歉。

    不过——,这条内裤真么神奇?春丽一想到刚才自己阴部被重踢丧失战斗力的情况,她吸了口气拿起纳米内裤穿上,然后开始尝试着用拳头击打自己的阴部,令她吃惊的是这条内裤竟能把击打在阴部的力道减弱到只剩一成!果然是件好宝贝,春丽心中一喜,如此一来自己下阴菊肛两处罩门护住,那她可就真不惧怕枪械之外的威胁了。

    女忍者全身被绳索牢牢绑缚,显然嘉米很清楚她们这些忍者拥有的神奇逃生解绑术的厉害,强索五花大绑外还紧勒住她的胯间阴部,只要稍一用力胯间的酸楚就让她浑身酥软。

    麻烦了,碰上行家了,女忍者心中暗暗叫苦,她如今双手十指还有双脚十个脚趾都被对方用绳麻绳牢牢绑住,她身上嘴里甚至阴道中暗藏的利器开锁工具也全被搜出来了,嘉米可曾是影罗十二月的头领,这种阴毒手段她太清楚了。

    此时门一开,一身绿色军装戴着红色贝雷帽的嘉米沉着脸走了进来,光是身上涌出的怨气就好像女忍者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嘉米冷眼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女忍者低下身取出她口中的抹布问道:「现在我问你答,你别想骗我,我有本事识别你说话的真伪,你说一句谎我就会罚你,姓名!」女忍者面部绷了一下,她知道对方不是开玩笑的,这是暗黑界的一种秘术而暗罗恰好就有,做为前拥罗十二月最强一人还是专掌逼供工作的嘉米会这手绝活太正常不过了。

    「我是伊贺流五术人中的水伊吹,我只是个受雇佣的忍者,半个月前接了一笔生意,30万美元对付格斗女皇春丽,我觉得这挺有挑战性就接了。

    你也曾是道上混的,你该知道我们的规矩,既然我失手了那我愿用双倍或三倍价格赎回我的自由。

    如果你给的起足够的价钱我甚至可以帮助你们对付罪魇,怎么样?我们可以一起合作的」伊吹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哦,看起来我是该跟你做笔立易,但在这之前你得回答我,三个月前饿狼泰利的女友玛丽是怎么会死在东京街头的垃圾箱里的,她死的很惨,死前被多名男姓奸淫虐待,尸解的报告称她是长时间跟男性性交脱水过多心力交悴而死的。

    两个月前日本的不知火流覆火,这事和你们伊贺流有关吗?」嘉米盯着伊吹的双眼问道。

    「怎么?你和玛丽不知火舞有交情吗?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伊吹一脸不解道。

    「泰利可是带着他的兄弟直接杀到日本对山口组大杀杀戒为玛丽报仇,听说不知火舞从山口组逃出来称是山口组害死了玛丽,但我觉得此事应该和你们伊贺流有关吧?现在回答问题,玛丽的死以及不知火忍的覆火与你们有关吗?」嘉米盯着伊吹的双眼问道。

    「这两桩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本不认识什么玛丽什么不知火舞」伊吹看着嘉米的双眼答道。

    「谎话!你是用了忍者的秘术来稳定情绪心跳吧?可惜我就是知道你在说谎「嘉米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一伸手就扯开伊吹胸前的忍者衣襟,瞬间就弹出一对硕大雪白的肥球,只是肥球两边各被一道麻绳绑住都勒出深深的红印了,两个肥球顶端则是一对略有发黑的葡萄」我——我说——我只是听说是——「伊吹的话还没说完,嘉米就闪电般将手中春丽沾满尿渍的内裤直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伊吹瞪着一双美目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从口中的内裤的咸味判断这分明是条尿水干涸后的内裤,这不就是自己折磨春丽令她失禁时穿的内裤吗?她不禁心中感到一阵恐惧,嘉米她不是应该继续逼问自己?为什么她要用春丽的内裤堵自己的嘴?她跟本就不想听吗?「骚货,日本臭婊子——」嘉米连抽了伊吹四个耳光打的她玉面肿胀后用脚踩着她的脖子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虐待伤害春丽,没有人能这么做,你之前伤害了她现在我也要十倍偿还你。

    春丽她是个善良正义的警察,她不会用私刑报复你,但是我会。

    以前我在影罗十二月中就是专门对俘虏逼供,我可是很喜欢这个职业哦」嘉米眼中闪过残忍之色,她不能容忍伊吹对春丽的伤害,更无法忍受自己所爱的女人被这个下贱的日本婊子染指,加上刚才被春丽拒绝所感到的沮丧难受要尽情发泄在伊吹的身上。

    此时嘉米才不管伊吹是否想说实话了,她跟玛丽和不知火舞也没什么深交,只是既然这个案子也涉及到她们,那就当让泰利欠自己一个大人情。

    想到这里她飞快的抽出一根细针,这是伊吹之前用来折磨春丽玉足的细针。

    「很好,是特制的伊贺忍者用的细针啊,用它刺春丽的脚底让你很兴奋是吧?那用你的大奶子来试试这有多兴奋啊?」嘉米说罢一针就直由左至右用细针从伊吹右乳的黑葡萄上穿过。

    「唔唔唔——」伊吹疼的全身一阵剧颤,她右边乳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大力晃动着,只盼能将乳尖上的细针甩掉,这针以往总能给被刺者带来剧烈的痛苦,可没想到这次竟用在自己身上了,真是疼的厉害啊。

    「看来你真的很疼啊,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够疼呢——」嘉米一边说手上却是一点不慢,又一针从肥球上黑葡萄上另一端穿过,鲜血已经从雪白的肥球上淌下,伊吹的身体开始抽搐晃动着。

    「别急,这就受不了吗?还有更精彩的呢——」嘉米眼中泛起暴戾病态的兴奋,她又是两针从伊吹左边肥上的黑葡萄上穿过,然后一针又一针扎在两个硕大的肥球之上,片刻间伊吹的雪白双峰上已经扎了二十多根细针,这女性敏感位置被扎上那么多针当真是让她几乎要疼昏过去了,她双眼翻白被内裤堵住的口角都流出了唾液。

    「这就晕倒了吗?不是吧?你可是伊贺五术人之一,从小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会这么容易就晕倒?我可不信哦」嘉米的笑意越来越狰狞,她内心暴戾的阴影似乎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自从与春丽的那场决斗战败,被她用气功掌和百烈脚击倒,她被影罗维加用超念力机尖端脑波仪洗脑产生的黑暗灵魂似乎就消失,她恢复了记忆和原本的善良性格。

    然而重回军情六处执行任务时,她在杀死敌人那刻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尤其是虐杀对方时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她被春玉打散的黑暗人格竟又逐渐开始复苏。

    那是嗜血好杀喜欢折磨人为乐的与她真正人格完全相反的黑暗灵魂,她亦感到了不妥努力压制约束自己的行为。

    但这次春丽受伤被辱,她借故求爱被拒,这一连串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失控,那种极度想要虐待人的欲望不断攀升。

    她不可能去虐待女警们,那伊吹就成了她最佳发泄的对象了。

    太爽了,太舒服了,我虐待的是个一作恶多端的臭婊子,我伤害她只是在为被她伤害的无辜者复仇,我没错!嘉米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善良的人格,现在黑暗灵魂的一面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将善良人格完全压制,她的出手也越来越没有下限。

    「可怜的小伊吹是不是休克了,那让姐姐帮你好好治治」嘉米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细长的电线,前端是一截金属线,她伸手抓住伊吹的裤裆一撕,露出胯间那块黑色的大鲍鱼,令她吃惊的是伊吹的阴毛竟被刮干净了,入手是一滩液体,原来伊吹被细针虐胸疼痛下疯狂挣扎。

    但是麻绳越是挣就勒的越紧,尤其是阴部被勒的渗出大量的淫水来。

    「哇,好多的水啊,小伊吹真是太淫荡了,嘉米姐姐要帮你好好治治「嘉米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中伊吹的淫水,心中绮念横生竟想着自己也脱了裤子跟这日本婊子春风一度玩上一夜。

    但她随即想到万一春丽看到自己跟这日本婊子上床会怎么想?不能在小失大,嘉米晃了晃脑袋将金属线竟直接缠在了伊吹黑鲍鱼上方的肉芽上。

    「唔唔唔——」伊吹猛的抬起头呜咽显然是在求饶,她已经猜到嘉米要干什么了,其实伊贺忍者也有过接受刑讯逼供的训练,但电刑可不是随便能用的,因为稍有不慎就会休克死亡,就算上电刑训练也是时间极短的。

    「我对你们日本人在二战时死战不降的斗志一向是很钦佩的,可惜现在的日本人都是些不负责任的死宅,以前你们会很负责任的用刀划开肚子,跳楼上吊用各种方法自杀。

    但现在你们只会躹个躬道个歉就完事了,真是让我感到失望「嘉米一边嘲讽着一边将电线一头的电插头直接插进电门之中。

    「嗯嗯嗯嗯嗯——」伊吹瞬间全身都剧烈抽搐颤抖起来,头发被电的竖起甚至可闻到一股子焦糊味,那张美艳的俏脸已经涨的通红彻底变形,双眼突出充血。

    被绑的动弹不得的身体竟弹起一米多高,一双硕大肥球上的细针都被甩掉大半。

    「嘭——」伊吹的身体面朝下撞在地板上,而肥球上的细针亦因为受撞击扎的更深了,只是她似乎也跟本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了,强大的电流让她整个身体都没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了,血液都像是被蒸干了,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忍受的痛苦了。

    嘉米猛的将插头从电门里拔出,她喘了一口气,刚才自己是玩的有点过头了,再过一会恐怕这日本婊子就真要被电死了,眼看着伊吹在地上仍旧一抽一抽的,她的头发已经全都竖起活像个刺猥头。

    胯间大量液体流了一地,菊肛处一坨黄色的臭臭涌出。

    「哎呀呀,大小便都失禁了,看起来还真是有一点惨啊」嘉米上前用穿着军靴的右脚踩了踩伊吹的后颈然后把她翻了个身,把还在微微抽搐的伊吹口中的内裤抽出,那泛黄的内裤如今已经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啊啊啊——别——别电我——别电我了,求你——我说——我全说——」伊吹嘴一张里面甚至都冒起烟来,看来她确实已经被电到意志崩溃了。

    「很好,看来你们这种贱骨头还是就得这么治,」嘉米意犹末尽的出了一口气,感觉黑暗人格正逐渐褪去,理性善良的人格重新开始占据她的意识,她定了定神后继续说道:「那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关于玛丽的死不知火忍被火族还有罪魇的大本营在哪里,你如果想再享受电击的话就尽管撒谎好了,我还没过瘾呢」凌薇双眼紧盯着3米外手持猎枪的傻根,这个大块头将尹雯挡在身前将猎枪对准她,不过有黑子这个挡箭牌倒是不用担心他会随便开火,猎枪子弹杀伤力极大,这个口径的猎枪一发足够打死成年黑熊和老虎了。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们别伤害我——」王璐半裸着缩在木屋角落里惊叫着,她这个状态显然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小姐,快穿上衣服鞋子,你先离开这个屋子,快点离开——」凌薇大声叫道,子弹可不长眼,她可不想真到开火时伤到王璐。

    「哦哦,我——我走吗?」王璐双手发抖的把衣裙勉强拉上,双脚哆嗦的穿上高跟皮鞋想向外走。

    「臭婊子,你敢跑?敢再动一下等会我出去把你的皮剥下来拿你的肉烧烤!这里是山里,你就算逃也不认识路只能喂狼,怎么样啊?还想跑吗?」傻根手中的猎枪没有瞄向王璐,但光是他发出的威胁就已经足够吓的王璐不敢动了。

    「你别怕,快离开这房间,你呆在里面只会妨碍我——」凌薇的额头上见汗了,她一只手还在黑子口袋里掏跳蛋的遥控器,她担心接下来很快个木屋会成为猎枪射击的战场,尹雯是没办法让她离开,至少能让王璐离开减少伤亡,可偏偏王璐胆子太小竟被傻根几句话就吓住不敢走了。

    「你们——你们别开枪啊,我——我谁也不帮,你们别伤害我啊——」王璐就是个有些贪慕虚荣追求享受生活的都市白领,她哪里碰上过这种恐怖的情况,她现在还没吓晕过去就已经算她厉害了。

    此时的她双腿都软了哪里走的动路?唉,真是麻烦,凌薇心中暗叹但感觉又很难去责怪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平时哪可能会碰到这种变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胆大心细遇难事不慌?凌薇感到体内的跳蛋还在激烈跳动着,这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拿到遥控器,她亦已经注意到黑子似有所动作,心中不禁冷笑,以她的身手就算胯间——还吊着童童这个麻烦也不至于被黑子暗算。

    但是随即她伸进黑子口袋里的手指像是被什么硬物夹住一样疼痛,她一惊之下猛的运功于手指但仍旧疼痛异常,同时间黑子猛的一仰脖躲开顶在他下巴下的枪口,右手如闪电般从后腰拔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向凌薇的脖子抹去,右腿膝盖则提起却是朝着童童的脑袋踢去。

    黑子在一瞬间就连施数道杀招,凌薇虽惊不乱她猛的一个铁板桥后仰避开黑子凶猛的一刀,同时左腿一个朝天脚后发先至直踢向黑子的咽喉,这一脚若是踢实了可以当场致他于死地。

    而手中的猎枪也在第一时间提起,枪柄成功挡住了黑子对童童头部的膝撞。

    然而靴尖离黑子喉咽还有一寸之时童童却惊叫着手臂乱动,这一拉扯让凌薇胯间一阵强烈的酥麻,踢出的那凌厉一脚力道竟一下子减了七成。

    而黑子也及时了仰身,靴尖只踢中他的下巴,但这一脚也踢的他上下牙床撞击牙齿松动淌血,身子直向傻根的方向撞去。

    「黑子,真tmd——」傻根若换了平时是不认识的人早就一枪打过去了,但黑子毕竟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起玩的奸的女人多到都计不清了,无论如何他也狠不下心肠朝黑子开枪。

    无奈之下唯有推开挡在前面的尹雯放低枪口一伸手接住黑子,但做为大学跑步运动员的尹雯反应却远比吓的只会尖叫的王璐要快,她猛的就地一滚直冲到王璐的身边拉着她直冲出门外。

    虽然尹雯并不认识凌薇,但从她刚才话中已经听出她是希望她们离开这栋木屋,因为她们在这里只会成为对方的妨碍和两个人淫棍的挡箭牌,凌薇的傻根手中都有枪一旦开火可是子弹不认人,她们随时会成为池鱼之泱,所以马上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妈的——」傻根没想到尹雯居然会乘机逃跑,他一分神之即凌薇已经拖着童童朝他扑来,而他抱着的黑子仍晃着脑袋显然刚才那一脚让他吃了很大的苦头,连手中的刀都落了地。

    傻根恼怒的推开晕头转向的黑子抡起猎枪朝凌薇砸来,一边骂道:「变态的臭骚婊,跟老子动手还不忘让小杂种掏你的骚穴」凌薇闻言羞怒难当,但她此时明白打倒眼前两个人渣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不听话的童童又在不断拉扯手臂,加上阴道内跳蛋的不断跳动让她全身都发软只想躺在地上尽情享受这快美的节奏感,她用力摇头驱散脑中的绮念猛的把猎枪对准傻根头部按动板机。

    「咔」的一声,凌薇惊愕猎枪居然没有响,是枪有问题还是子弹没装?原本十拿九稳可以一枪打爆傻根脑袋的,却因为这突然的变故令局面一变,傻根已经抡枪柄朝她砸来。

    原来刚才他们在山林中打鸟玩,早把子弹都用掉了。

    凌薇百忙之中横过猎枪挡住傻根这一枪柄,只感虎口发麻暗惊对方惊人的力量,要是自己被这一下砸中非受伤不可,她用巧劲卸开傻根这一击,竖起枪柄直砸向傻根头部,然而对方动作也不慢一把抓住砸向他的枪柄用力一甩,两把猎枪竟同时脱手。

    凌薇左手虚晃一招右拳一记下勾拳猛击向傻根的下巴,她胯间还挂着童童施展腿法不便,只能靠施展精妙的拳法来对付身高力大的傻根了。

    傻根反应迟了些下巴挨了凌薇一记勾拳顿时被打的连退数步,如果是平时凌薇绝对能够一记重脚踹在他的裆部让他惨嚎捂着胯间倒地,但她现在出腿容易伤到童童唯有快步上前又是连环三拳打在傻根肋下。

    凌薇内力深厚哪怕此时聚劲不足也把傻根打的疼痛难当,若非他强壮如熊又穿着厚实的兽皮衣肋骨早就被打断了,他嚎叫着一脚向凌薇踢去。

    如果是平时凌薇自然压低身形一记滑铲踢中傻根的脚踝然后有五种招术能重创他,可胯间挂着童童让她无法低身,只能抱住童童向后一跃避开这凶猛的一脚。

    凌薇刚准备再攻上去忽感脚下生风,她一惊之下猛的一抬脚感到左脚靴跟被什么划中,半个靴跟竟掉了下来,却是黑子缓过神来施展家传的《地趟刀法》疾劈凌薇的脚腕,但还是被她险险躲过了。

    可恶,这家伙还想做恶,凌薇险些中刀虽然她有罡气护体但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受伤,当下右脚一记后蹬踢正中黑子的面门,这一脚踢的太狠了,当场把黑子踢的鼻梁断裂门牙飞了六颗,惨叫一声飞撞在木屋一端晕了过去。

    「黑子,老子跟你拼了——」傻根怒吼着伸出双手向凌薇抓来,凌薇却是深吸了一口气运起春丽教授过她的家传武学的「气功掌」,猛的双掌齐出。

    傻根庞大的身体像是撞到一股无形的铁墙向他狠狠压来,他狂叫着想冲向前但却被无形的气功掌力震的飞撞在木墙上,然后整堵木墙都被他撞出个人形的大洞,他的身体也直飞出屋外。

    凌薇出此绝招亦感到丹田一阵搅痛,但也不知是刚才出绝招时走岔气的内力突然走通了,原本紧锁住童童手臂的鲍鱼竟松了开来,连同她鲍鱼中那枚仍跳动不已的跳蛋也一起落在了地上。

    「妈妈,咦,你下面的嘴怎么不含我的手了?」童童一脸不解的看着满是凌薇体液的手臂,手指因为长期浸在蚌汁之中已经发皱了,而那枚跳蛋仍旧在地板上不断弹跳着,看的凌薇心中火起一脚踩下去,将这折磨她的淫物踩碎。

    眼看跳蛋粉碎再不能折磨她了,但凌薇不知为何胯间又感到一阵空虚,似乎仍回味那跳蛋在自己鲍鱼中弹跳不休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猛的晃了晃头暗骂自己无耻,这种该死的经历绝不可能再去尝试了。

    「童童,你呆在这里变动,妈妈去看看那坏人死了没有」凌薇抚掌安慰了一下惊魂末定的童童后从破洞追出,却见屋外地面有一滩血迹,但傻根却已经踪迹不见,她见地上一些枯枝被压断直接延伸到一处山崖边。

    凌薇向下望去却见下面都是树木,莫非这大块头摔下去了,以这里的高度摔下去恐怕——凌薇刚刚心一宽,突然间崖旁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穿长靴的右足狠命一拉。

    凌薇一惊左足足踝用力踩地,不料靴跟被削掉一脚踩下反而打了个滑,这一下子半个身体已经被拉出悬崖,原来傻根竟躲在崖下内陷的一处土坡旁暗算凌薇。

    凌薇也是反应奇快左腿屈膝猛的撞在傻根的脸上,这一膝把他撞的鼻血狂喷庞大的身子直向崖下坠去,但他仍死抓着凌薇的右脚不放一定要拉着她一起死,凌薇及时抓住崖边的一段树根,但右脚却承受了傻根200多斤的体重。

    「臭婊子,要么拉我上去,要么一起死——」傻根满脸是血面目狰狞的吼道,凌薇绝不会拉这家伙上去,她强忍右脚脚踝承受的拉力左脚狠蹬向傻根的面门。

    「嘭~嘭~嘭~」傻根头脸上连中数脚头破血脸,但他也是凶悍至极抡起拳头狠砸凌薇右脚脚踝,「啊——」凌薇只感脚踝痛极,这毕竟是人体骨骼最脆弱之处,偏偏这大块头皮坚肉厚很难重创他。

    她用力狠踢想把对方甩下去,可傻根死抓她的脚不放。

    得把靴子踢掉,凌薇用力蹬了一下但靴子穿的很紧加上傻根抓的更紧,她猛的一提脚伸手抓住靴筒上方的拉链一拉,靴筒登时敞开,里面丝滑的黑丝脚丫配上家传的缩骨术一提——。

    「操——」傻根在绝望的吼声中抓着凌薇右脚的靴子直栽下悬崖落向上方的森林,凌薇长出了一口气感到右脚脚踝疼痛又寒冷,不由搓了搓黑丝袜下的脚趾,黑丝脚踩住崖边手用力拉树根向下一跃,不料树根竟在这个时候断了!「不——」凌薇竟在傻根的惨叫声末绝之即也发出绝望的尖叫,她在空中不停的晃动着手脚,想像着自己能够抓到什么或踩到什么,甚至想到自己能练成先祖「玄天星月功」浮于空中的境界。

    然而凌薇仍旧直向下方森林栽去,她此时唯有转过身头向下,眼看着树木在飞速靠近她的一刻猛的施展出春丽的「气功掌」,一股强大的掌力撞上树木枝叶产生的反震力将她震的身体向上一弹,令下坠的力道大大减弱,但她也被反震之力震的喉间一甜喷出一口血,然后身体就直撞入树丛之中。

    凌薇只感眼前一黑人事不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醒过来,只感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一样,她嘴一张鲜血就从口角不断淌下,她知道这次伤的很严重了。

    强运功力出大招来减缓下坠之势,但是反震让她内脏受创了,她此时正趴在一截树干上,双脚离地约5米。

    凌薇喘息了一阵感觉恢复了点体力,好在除了右脚脚踝还在作痛之外其余三肢都没啥大的影响,她用左脚靴尖踩着树干一点点滑下来,右脚脚踝疼痛没了靴子穿着黑丝只能踮着脚走路。

    那个大块头应该摔死了吧?现在怎么办?爬上去吗?得找处好走的路上去,得找回自己的靴子否则爬山不方便,想到这里凌薇开始在林中寻找傻根的尸体。

    找了一阵子却见前面一片林中躺着一人,胸前插着一截染血的树枝,正是摔下山的傻根,看来他的运气不好被一截树枝刺穿了胸口,这么重的伤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凌薇谨慎之下还是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砸在傻根脑袋上,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才放下心一拐一拐走上前,低头一看这大块头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口角流着血,一只手紧抓着胸前露出的那截树枝,另一只手则紧抓着她的黑色麂皮长靴,而他裤裆也撕裂开来一条硕大腥臭的肉棒露了出来。

    混蛋,死都不放开我的靴子吗?凌薇不去看这人渣露出的丑物蹲下身抓住他的手指用力板动,但是显然傻根死前抓的非常紧她板了几下都板不开来,要么砸断他手指关节!凌薇想着转过头想找块石头,就在她转过头的一刹那傻根尸体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他插在胸前的那截树枝猛然朝着凌薇蹲开敞开的短裙内插去,在她措不及防之下狠狠捅在女性胯间最脆弱的位置。

    「啊——」凌薇胯间的旧伤还末痊愈这一记重击让她的膀胱旧患复发了,她痛苦的蜷缩身体双手捂住阴部,胯间的剧痛让她近乎无敌的腿法也无法施展了。

    凌薇失算了,傻根的运气竟远比想像中要好,如此高的地方摔下来竟只是摔断了一条左腿,他很清楚自己这种状态下逃跑无望。

    那就干脆装死,他折断一截树枝再抹上自己的血,假装自己被树枝穿胸而过,任谁乍一看都会以为这人肯定死了。

    只是凌薇居然还谨慎的朝他脸砸了一块石头,只是他断腿的痛楚能忍那脸上那种痛自然也忍的下来。

    凌薇的武功太高了,他就算实力完好也只是被她吊打。

    唯一的机会就是乘她要取回自己手中的长靴分神之即重击她的阴部,武功再高的男人或女人阴部要害被重击也承受不了。

    傻根要乘凌薇受创之即反攻,如果让她缓过劲来他可就没机会了,自己断了一条腿而她手足俱全只要几脚就能要自己的命,不能让她有机会出腿。

    傻根猛的将手中的长靴抡起如流星锤般连续狠砸在凌薇的后脑,这连续重击把她打的前额撞地,连靴底靴跟都打坏掉了。

    傻根将260多斤的熊躯狠狠压在了凌薇的背上,仍完好的右腿和断了的左腿一起压在她的膝弯处,两条铁柱一样的手臂牢牢勒住她的脖子。

    「臭婊子,踢的我很爽吧,再踢啊」傻根得意的狂笑着,他鼻中闻到凌薇身上迷人的香气,这真是太刺激了,他胯间的肉棒在她不断颠动的盛臀下也迅速勃起了。

    凌薇感到憋屈悔恨至极,自己倒的这是什么霉?居然莫名其妙被这个大块头一再暗算,但此时脖子被紧勒呼吸困难,她捂着胯间的手也只能放开去拉扯傻根的手臂,只是身体状况不佳的情况下跟本的撼不动这双铁臂。

    她努力挪动双腿想要翻身踢对方,可是膝弯被对方牢牢压住什么精妙腿法都不可能施展,一只麂皮靴子和一只黑丝脚只能在地面上大力划动蹬踢。

    傻根乘凌薇双手向处之即松开一臂闪电般伸入她的短裙下狠命一捏,阴部屡受重创让凌薇全身一软丹田凝聚的部分内力也泄了,两腿更是酥软无力。

    她觉得眼前发黑知道是大脑缺氧供血不足,这情况只要再过一会她就会晕倒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之策,胯间的黑丝和内裤被那只邪手捏紧一撕。

    「嘶啦——」一声响,凌薇只感下体一阵凉意,接着一根可怕炙热的棍状物开始尝试闯入她的体内,她尝试晃动胯部躲闪但是没用,更要命的是鲍鱼内壁经过童童手臂数小时的插入拓宽后竟已经能容入以往难以进入的巨物,龟头部分竟已经插入鲍鱼口之中。

    不能不能,不能被他强奸,凌薇感到自己的意识一点点的消失,她双手无力的垂下,黑丝腿勉力从一侧露出踢着傻根的后背,可惜没穿靴子的柔软黑丝玉足难以伤及对方。

    连踢数脚无果之下也无力垂了下来,胯间除了被重击抓搔的疼痛外又增加了被对方淫根侵入的酸胀羞辱,一次又一次的闯入她的花蕊深处再拔出再闯入,而凌薇玉体却是无力的抽搐着双眼翻白香舌吐了出来,她终于被勒的晕死过去。

    但傻根如邪山般的熊躯和粗如儿臂的肉棒仍旧在一下下打桩般在从她的身后插入拔出再反复无数次做着活塞运动,她那迷人修长的黑丝脚和黑色麂皮长靴上都沾满了挣扎时沾上的泥土,此时只能一左一右不雅的分开,那只被砸坏的长靴被扔在她黑丝脚半米之外似乎在无奈叹息着主人如鲜花零落成泥的命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