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24)

作品:《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

    (24)母亲是无法选择的·山庄夜宴的开始2022年8月14日字数:13802「春丽,我——我真是担心死你了,还好你没事——,」嘉米公主抱般抱着春丽走进一间储物间里,她真的是太担心春丽了,此时真是唯恐她再受到一点伤害」嘉米,我——,我被他们抓住时好害怕,那时我——我心里想的全是你,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逃避自己真实的情感,其实——其实当年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心动了,「春丽突然用力抱住嘉米,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方硕大的双峰之间」啊,春丽你——你是说真的,你没骗我吗?」嘉米现在可谓又惊又喜,她真的没想到原来春丽那么早就对自己情有独钟了,这实在是让她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那当然了,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春丽说罢一口吻住嘉米的小嘴抱紧开始了热吻,她的舌头都在嘉米的口中绞动着。

    嘉米只是稍稍抗拒了几下就被对方热情的爱意冲挎了,她也开始爱抚着春丽的玉体,这是她一直期盼的一刻,而春丽似乎比她还急切的摸向她的胯间。

    春丽是想和我在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万一被她们听到——,嘉米脸上一红想劝春丽停下,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意识忍不住也紧紧抱住对方的玉体,她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所以她也停不下来了。

    胯间传来的酥麻胀痛让嘉米瞬间沉醉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当中,她在维加那里被洗脑为他杀人的一年里除了被他淫辱玩弄之外,还跟十二月每一个女护卫都发生过关系。

    还和十二月中的阿普雷尔发展成为一对情侣,每次去执行暗杀任务前她们都会找个地方温存欢好一番。

    代号「杀人蜂」的嘉米自从被春丽解救之后重新恢复了记忆和人性,对自己被洗脑的一年里干下的滔天罪行和与维加以及十二月女卫队们的荒淫不堪生活感到无比的羞愧,她从此再也没跟男人或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但是一年时间的混乱两性关系还是让她的肉体异常敏感,每到夜深人静欲火难耐之时她就会忍不住钻进被窝里用纸巾手淫自渎,这依旧让她感到很羞耻惭愧,但凡正就是她自己一人知道,事后会将沾湿的纸巾扔进马桶里抽掉清洗身体,哪怕床单上也不留痕迹。

    在人前她仍旧是那个不苟言笑冷漠的军情五处女特工,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个性冷淡的女人。

    然而她最清楚自己灵魂深处渴望着什么,每次执行任务时都她会找机会用双腿根部缠住敌人的脖子慢慢绞杀他,对了!这就是她充当维加杀手时最喜欢的双腿绞杀,在对方慢慢死去时享受阴部被强烈挤压产生的快感,这让她的肉体迅速进入快美的高潮。

    而她为掩饰自己的泄身每次都穿着尿不湿执行任务,这样喷溅出的淫汁亦不会浸透到裤裆处。

    春丽,想不到你今天会主动跟我——,似乎有点——,嘉米做为特工理性的一面在向她疯狂示警,一向端庄抒持的春丽怎么会如此主动向她示爱,这不是春丽的为人风格!但是内心的欲望很快占据了上风并给出了她自认为合理的解释,春丽也是女人她也有欲望,也许她是被囚禁中下了春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所以想要跟自己——。

    欲望永远是人性中最大的弱点,但哪怕再坚强理性的人都无法摆脱欲望的束缚,嘉米沦为欲望的奴隶亦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已经全身酥软的嘉米任由春丽将她身上的军装胯间的军裤一件件剥下来,脚上的硬底军靴连靴带也不解就强行从脚上拔下来,军靴中的白袜脚丫散发着醉人的汗臭味,袜尖已经发黑带着清晰的十个脚趾印。

    春丽眼中闪过欣喜之色,将嘉米的一对白袜臭脚丫放在鼻下大力吸嗅着,还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袜足足心,那带着咸味的脚丫简直就是一顿上等的点心。

    「春丽,别舔,那里脏的——,」嘉米有些羞愧的想把脚缩回,但是春丽只有动作更加激烈,她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裙,双手大力揉捏着嘉米胸前那对不逊于她的雪白硕乳,结实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在她手中像面团般不断变形。

    春丽一条腿压住嘉米的膝盖,另一条腿缠住她的玉腿,一手大力揉动着她右边的硕乳,另一手则直接抠挖着她那满是金毛的发黑鲍鱼。

    在维加身边长达一年的滥交早让嘉米的粉鲍成了黑鲍,她此时如果注意到春丽胯间竟是比她还要黑的鲍鱼的话或许会心生怀疑,但已经被对方挑情手段弄的欲火高涨的她哪里还会注意这个?「啊啊啊——,春丽——天哪,门——关紧了吗?不——不要让她们听见——,」难得嘉米此时还会想到被雨桥她们知道自己在和春丽交合,要是被她们知道自己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放心,这里的门都是有最好的隔音效果,保证她们听不见的,」春丽面带诡笑,右手在嘉米黑鲍上的小黑柱上用力一捏,这把她身下的金发美人美的用力紧咬贝齿,喉间发出宛若叫春猫般的淫叫声。

    「嗯嗯嗯嗯——,呜呜呜——,」嘉米将手背塞进口中用力咬着,她不能让自己大声淫叫,她很清楚自己发浪时叫的有多么响,雪白结实的玉体已经开台剧烈抽搐起来,大股的晶莹淫汁已经从黑鲍口涌出沾的春丽满手都是。

    春丽把沾满嘉米淫汁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动着赞道:「真是好味道,嘉米平时经常和男人上床吧?味道又骚又味」「不——,我没有,我——一直自己弄——,啊啊啊——,」嘉米红着脸解释着,但随即就被胯间那一波波的快感给征服了,而春丽竟从枕头下取出一根半透明红色的双头龙来,这龙身上还布满了一个个小疙瘩。

    春丽将一头直插进自己的体内,然后分开嘉米的双腿将另一头直贯入她的黑鲍之中,这一击力道十足把嘉米刺激的闷哼一声,那一记记凶猛的冲击已经在她的黑鲍中发动了。

    「唔唔唔唔——,」嘉米做梦也没想到刚才那酥麻的快感会瞬间被粗壮又充满弹性的东西所取代,那像是一根男人的巨物,可春丽又怎么会?她一抬头看见春丽和她胯间交接处那件双头龙方始明白,此时她脑中闪过一丝疑问,春丽不是刚被抓到这里吗?她是哪里弄来的双头龙?总不至于是贴身藏着的吧?然而春丽像打桩机一样凶猛的攻势让她无暇再思索下去,她觉得自己那里都要被这玩意撞坏了。

    「春——春丽,停——停一下,我——那——要坏掉了——,」嘉米想要把双腿盘起,可是春丽牢牢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开始狂冲猛撞,她双手紧抓住床单两边,满是金色长发的脑袋在床单上蹭动着。

    春丽则上身扑在嘉米的胸前,张口含住她的硕乳,贝齿轻咬着她粉红色的乳尖,舌头在乳尖上快速打着转,这刺激让嘉米忍不住发出浪叫声。

    「啊啊啊——,我真受不了啦——,求你给我——,」嘉米竟像是重新回到了维加的身边,正享受着他的大肉棒子在她体内抽插冲刺的快感,她内心感到很羞耻,这可是毁掉自己一生的恶魔啊,自己怎么能对他昔日的奸淫产生快感?然而女人的肉体是最诚实的,嘉米无法否定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如拜森,铁面,达赖尔这些人中,能给她带来最大快感的仍旧是维加,他就像是能够任意控制自己肉棒粗细长短一般。

    而离开维加的魔掌之后,她在家中独自自渎之时总是想着春丽,可肉体回忆到的却总是维加的肉棒。

    而春丽现在用的双头龙竟给她带来最接近维加肉棒的感觉,她竟是舍不得这东西从身体里离开了,春丽也似是想要换个玩法,她松开了紧握嘉米双腿的手,然后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自己往床上一躺。

    嘉米这下变成了压在春丽的身上,她占据了主动亦开始奋力扭动纤腰,用玉胯狠狠撞击着春丽的下身,似是要还以颜色一般,两鲍相撞爆出「啪」

    「啪」的撞击声,即使嘉米占据着体位的优势但春丽显然耐力和体力都要超过她。

    在两女性器连接在一起的双头龙此时已经布满了淫水,但仍旧在两股力量之间压迫着对方鲍鱼内的软肉,一对肉芽高高竖起像是在向对方致敬一般。

    嘉米的进攻终于后劲不继,双腿猛的绷紧,全身一阵僵直,小腹猛挺了几下后一股子淫汁喷出沾满了双头龙的龙身,这一次激烈的肉搏战终究是她败下阵来,她紧闭双眼喘息着软倒在床上。

    春丽则是一脸淫笑看着如烂泥般瘫在床上的嘉米,原本雪白的玉体已经变成了粉红色,那一脸春情的俏脸显然是彻底满足了。

    可惜时间有限,否则真想再搞一次,春丽一脸遗憾的从体内拔出双头龙那截,然后抓住双头龙中间那截按动了一个隐藏的开关。

    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间从双头龙中直传入嘉米的体内,这让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全身剧烈抽搐着,双眼翻白,她跟本就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十几秒后电击停止,而嘉米胯间喷出了大量黄色的尿水,肛间则挤出一截充满恶臭味的黄色粪便来。

    精通暗杀格斗的英国军情六处女特工嘉米竟就这么煳里煳涂栽在一根暗藏电击器的双头龙之下,如果在平时她一定会保持警惕,可惜在跟自己最爱的女人上床时却让她栽了跟头。

    春丽阴笑着从地板上拣起嘉米的军靴,然后将她肥间涌出的大坨粪便塞进靴筒中,她将手上沾着的粪便放进失去意识的嘉米口中抹了抹,看着这金发小美女口角沾着的自己的黄色粪便笑道:「小美女,尝尝自己的粪便味道如何?等会还要让你的同伴也都好好尝尝,你一直都想和我女儿上床,我就代我女儿试试你的床上功夫。

    果然好强,所以给你个奖励」春丽,不——,正确说是春丽的母亲严凤娇伸出她的赤足直接插入嘉米的口中搅动着,可怜嘉米被自己心上人的母亲暗算却还要受此羞辱。

    「不不,该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已经死了——,」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春丽愤怒的扭动着身体,可是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崩开合金的锁链,而且锁链上的传感器感应到她企图挣脱后就会让她享受一轮电击。

    「滋——,」一轮电流闪过,春丽被电的全身剧烈抽搐,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掉了,胯间感到内裤有点湿,她竟一时控

    制不住膀胱尿出来一点,这让她感到强烈的沮丧和挫败,再没有力气去想办法挣脱束缚了。

    更可气的是她眼前通过远程微型摄像头看到的母亲严凤娇竟还一边穿衣服一边朝着镜头挥手笑道:「丽丽小宝贝,你看妈妈把你的小情人日的多爽啊,换成你恐怕不能让她这么爽吧?没事,以后妈会好好教教你,然后咱们三个一起玩3p.」

    「你——你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严凤娇已经英勇殉职了,你不是她,不是她——,」

    绝望而又伤心的春丽双眼流下了痛苦羞耻的眼泪,无力的垂下头抽泣着。

    最早从杜胜利那里知道母亲严凤娇居然还活着,她第一反应是不信,但之后她真的亲眼看到了母亲,她居然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就像她刚失踪时的模样,二十多年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们两个还不如更像是一对姐妹。

    可惜母女一别二十多年的重逢却不是欢乐的,严凤娇一开口就要春丽拜杜胜利当干爹,然后做他在警局里的新内应,春丽闻言先是错愕然后是愤怒,她当场拒绝了母亲的无理要求。

    春丽难以接受在自己内心中堪称完美的母亲的真面目会是这样的?这是英雄烈士母亲严凤娇?她宁可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就殉职也不愿她现在变成罪恶的帮凶。

    「你——,你如果真是我母亲就该记得警察的荣誉,你忘了这些畜生是怎么对你的吗?我——我听过杜胜利说他们是怎么暗算然后——然后伤害你——,你怎么能变成他们的帮凶呢?你别忘了你是刑警队长严凤娇,你是罪恶的克星啊,」

    那时春丽是这样嘶声力竭的朝严凤娇喊道。

    可惜春丽的这番发自内心的呐喊却并不能让严凤娇有丝毫动容,她只是一脸诡笑说道:「我的好女儿,你被你爸还有小陈疼爱保护了这么多年,你又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以前的严凤娇确实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本心,再不会被任何无聊的道德规则约束的真我。

    你是我的女儿,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的灵魂也是由我的灵魂诞生的。

    所以你跟我是同一类人,只要你解放自己灵魂中的真我,那时你才能抛弃一切道德规则的枷锁获得真正的自由」

    春丽看着这张酷似自己的英气的脸却说着宛若邪教徒传教的话,她只恨自己不能用手捂住耳,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完全不可救药了,只能闭上双眼怒道:「你滚,滚出去,我没你这样的母亲,你辜负了我还有父亲多年来对你的敬仰,你玷污了警察的荣誉,你为什么当年不去死?」

    连春丽自己都吃惊自己竟能对母亲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话说出口她心中就涌出一丝悔意,但严凤娇却是一点都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反而拍了拍她的肩头笑道:「没事,我的丽丽你现在只是还没觉悟,我和你一样当年也是拼命抗拒拼命咒骂,但我最终领悟到我坚持的一切都是错的。

    你现在还不理解没关系,你先看场好戏,看看妈妈是如何拿下你那些战友的」

    在春丽错愕之间严凤娇就消失在了门后,然而春丽在晚上就看到了眼前屏幕中严凤娇假冒她跟喜米发生性关系,又用藏在双头龙中的电击器电晕了嘉米,她眼看着好友被自己母亲骗奸还暗算真是心急如焚可却无计可施。

    为什么?我的英雄母亲严凤娇竟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英雄事迹自己从小听父亲和陈局讲了无数遍,可今天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几乎没有衰老的母亲,可她身上哪里有一点点跟自已印象中的女英雄相符?这就是一个勾结罪魇人渣们的女淫贼,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不,也许——,也许她是个冒牌货,对!一个经过整容后的冒充我母亲的冒险货,我母亲必然是宁死不屈的女英雄,她怎么会屈身从贼还帮着这些畜生对付自己的战友?春丽努力尝试说服自己,可她无法解释对方修炼的内力跟自己同出一脉甚至还要远远高过自己,《天蚕劲》的修炼法门这世上只有自己和父亲知道,父亲病故那——,那这个「冒牌货」

    又是怎么知道的?春丽感到烦燥愤怒,她竟无法顺利的说服自己那人是个冒牌货,为什么自己就非要相信她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现要脱困去救人,显然这条路走不通,这该死的带电锁链硬来的结果就是一次次让她触电,她除非有受虐狂才会继续尝试。

    只是抗拒咒骂对方也解决不了问题,除非——,自己诈降?是了,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她做这些就是希望让自己也走向堕落的路,如果她要杀自己是轻而易举的,那自己就干脆就假意顺从她,然而再找机会救人!春丽毕竟是智勇双全的精锐女警,她可不是如不知火舞那样胸大无脑的女人,她料定战友们难逃「母亲」

    设下的陷阱那就只能屈身从贼再找机会反杀了!不提春丽如何构想着自己诈降的计划,严凤娇则是穿戴整齐后又从床下找出几个闪光弹绑在一起,她虽然电晕了嘉米但仍旧防着她醒来反击,所以又把她军靴上的靴带拉出来,将她的手脚乃至手指脚趾全都牢牢绑在了床头和床尾,再用床单将她全身牢牢裹住后才放心的推门出去。

    这场性交算是让她尽了性,之后就该办正事了,严凤娇来到女厕所外,却听见里面微微的喘息声,她走进去却感到门后有人抬起手枪对准她后脑」

    李小蘅,是我——,别是连我都认不出了吧?你算是摆平你的小心肝了吗?」

    严凤娇头也

    不回道。

    李小蘅咬了咬牙将手中的手枪放下道:」凤姨,她还没有,她——,她一向就这么固执,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说服她加入组织的。

    「」哼,这和你之前说的可不一样啊,不是说好了给你一周时间就一定能让她入伙吗?看来你是做不到了,这事要是让老板知道了你可得想想怎么向他解释了,「严凤娇信步走到女厕的便池门前把门打开,却见方凌宵低着头处于昏迷状态,手脚都被铐在便池后的水管上,胸衣和下身都裸露着一片狼籍,显然是被李小蘅用暴力强上过」果然英气的很,难过你为了她神魂颠倒,连组织的命令也敢阳奉阴为,要么别去见她,见了她却又一再拖延时间,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会看不明白?今天是她自己跟踪你到这里的,你之前跟本只是把她金屋藏娇偷偷跟她鬼混罢了。

    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今天老板利用陈局李爽把这帮女警骗来这里,还不是因为你带着她出去逛街让那个陈蓉看见惹下的麻烦?你自己拉的屎却要组织来替你擦,到头来还让她看出了问题跟踪你到这里。

    你犯下这么多的错到时真有能力扛下来吗?恐怕别说保不住她,你自已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严凤娇一边说一边却伸手插进方凌宵胯间仍旧汉着淫水的鲍鱼中抠动着。

    李小蘅脸色一阵难看,手中的枪微微抬起,这时候她至少有七成把握一枪打爆严凤娇的后脑,但是自己真的能够成功吗?这个春丽的母亲身手可是高到难以置信的地步,自己在组织中多次和她对练比武每次都是惨败,她敢背对自己就说明她有足够的自信。

    而且就算自己真杀了她之后呢?再说服方凌宵跟自己一起亡命天涯?可是到时候无论是国际刑警还是组织全都不会放过她们,被两股强大的力量追捕之下她们又能逃多久?何况她如果逃了,那母亲可怎么办?「好好想想吧,你一枪打下去末必能杀的了我,可是你的母亲的下场可就不妙了,想想当初她因为想救你而被抓后吃了多少苦头,被多少男人轮了?你害的她还不够吗?」而此时严凤娇的这番话像锥子一样插进李小蘅的心中。

    当年她在南美一家酒馆跟线人接头被内奸出卖,她事先被人偷走了包里的手枪,又因为觉得天热就脱了鞋想让满是脚汗的双脚舒服些,结果鞋也被人偷拿走。

    被毒贩打手围攻时双脚踩到地上的碎玻璃受了伤,施展不了最厉害的腿功而被他们活捉按在台球桌上轮奸了近百次,甚至精液都铺满了台球桌。

    她被毒贩转卖给了罪魇人贩集团时与同样被抓的方凌宵同病相怜,双方继而产生了恋情,不久她又被罪魇转移到另一个据点,哪怕她受尽折磨和淫辱但她始终没向对方屈服,始终在计划着逃走。

    可这一次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周玉莲竟赤身裸体牵着狗环链子接到她的眼前,曾经是警界传奇的她是李小蘅永远崇敬的偶像。

    她的一身本事也都学自母亲,在她失踪后已经快到退休年龄的周玉莲利用她多年在警界的人脉满世界寻找女儿的下落。

    终于让她查到了罪魇集团可能买走了她的女儿。

    周玉莲遂独自深入险地追查罪魇集团,甚至单枪匹马端掉了对方好几个据点打死打伤了几十人,然而罪魇集团终究势力庞大设下了一个圈套将寡不敌众的她拿下。

    李小蘅眼看着母亲被罪魇的歹徒们轮奸毒打,甚至被打断双腿被十几条肉棒的抽打下满身精液惨叫着,她终于崩溃不断用头撞地求他们放过她母亲。

    母亲的命保住了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双腿,她被罪魇移到一个由组织开设的太平洋某岛国的养老院中,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严密监视着。

    至少她能吃喝不愁有电视看不用受折磨,李小蘅定期能看到母亲的生活视频,看着昔日英武的母亲双眼无神宛若丧失神志的病人被护工用轮椅推来推去,她当真是心如刀绞。

    可是母亲这样总比被折磨到死要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只要母亲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救她出去。

    抱着这样的希望李小蘅也开始昧着良心为罪魇办事,以她国际刑警的身份当然知道不少内部的机密。

    被她坑害的国际刑警同僚也是数不胜数了,一开始她还心怀愧疚,可为了母亲能活下去害死这些和自己没多少交情的人又如何呢?一次又一次她在自己曾经认识的警察错愕愤怒的眼神中将匕首或子弹送进对方的心脏中,她能做到的只能是让对方死的痛快些不用受折磨。

    她的良心也逐渐麻木了。

    她有时甚至会胡思乱想,自己真的是因为孝心不忍母亲受苦才屈服?也许是自己长期被罪魇的淫辱折磨下意志力已经到了极限,此时母亲被抓受折磨变成自己屈服叛变的最好借口,因为每想到自己是因为保母亲才叛变总是能让她内心受良心遣责大大的减轻,她觉得自己真是个本性无耻又卑劣的女人。

    直到她回国执行任务时又重逢了方凌宵,那颗麻木的心又开始复苏起来——。

    李小蘅神情反复变化了几次后终究无奈的将枪垂下道:」凤姨,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只求你保我和小方一次,以后我就是凤姨的人,凤姨要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她很清楚严凤娇在罪魇组织中地位颇高,是头野心勃勃的母狼,投靠她只是从一个坑里跳进另一个坑里,可现在她除了往里面跳已经没其他选择了」

    好,你是个爽快人我也是爽快人,那就不用废话了,我今天保你和这小丫头,你就好好为我卖命,到时候我得到的好处也少不了你的,现在帮我去料理那帮女警们吧,「严凤娇从方凌宵的鲍鱼中抽出手指放在口中舔着,而李小蘅却是长出了口气,至少自己和方凌宵短时间内生命是可以得到保障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希望严凤娇这次罩的住自己和方凌宵,否则连母亲都要受她连累。

    李小蘅跟着严凤娇踮着脚尖一步步靠近浴池中心,已经听到陈蓉的埋怨声。

    「真是的,那个春丽到底还要和嘉米说到几时啊?她们只管忙她们的就不管我们了吗?」「嘿嘿,陈警官,我猜她们俩恐怕其实是在床上聊天呢,「那是雷芳的声音」闭嘴,你别胡说八道,你是哪个分局的,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不是警察,只是春丽找来帮忙的,唉,只是凌薇还没救出来,杨队长倒是惹上麻烦了,她——这算叛变吗?我听说刚才有个女警因为她们才会被杀?」房间内一片死寂的沉默,之后是赵剑翎的声音响起:」这是杜胜利这个畜生逼着杨队做决定,她无论选谁到头来都会让她背上黑锅,真正害死小盛的是杜胜利啊,你们别把责任都怪在她头上。

    「」哼,不管如何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上级的,到时怎么处理由上级决定,我管不着,「陈蓉依旧语气中带着不忿道。

    此时的杨清越仍旧被陈蓉用手枪指着,她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冲动,不如就在这时冲上去撞在陈蓉枪口上自尽算了,她可一直是罪恶克星杨清越啊,很快自己就要彻底失去荣誉和自己多年辛苦打拼得到的地位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她无法想像自己要被戴上手扣在众人像刀割一样的眼神中走过的窘态,她真的宁可去死啊,为什么这种倒霉事偏偏让自己赶上了?只有剑翎能够体谅我,陈蓉枉我平时这么照顾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杨清越心中产生一种强烈的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就在杨清越还没有拿定主意之时,数枚圆桶状的东西滚进了中心浴室,这是——,杨清越忽然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她大声喊道:」快闭上眼——。

    「」嘭「」嘭「」嘭「,连续数记爆炸在封闭的中心浴室内响起,杨清越及时闭上了双眼但仍旧被强烈的声音震荡力量震的她都无法站起身子,剧烈的耳鸣在她双耳中回荡着,她跟本什么也听不清了,耳部受到的影响也直接影响到了视力,她茫然的抬起头可只能看到一片模煳的影子在晃动着。

    怎么回事?有人朝我们拥闪光弹了,我听不清楚声音,杨清越用力抽了自己几下耳光想让自己尽快恢复过来,这个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期,哪怕一个三流的混混都有能力致她于死地。

    雷芳一向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她也很喜欢跟美女上床,上次偷睡了一个方凌宵让她回味无穷,这次她心里定下的目标却是雨桥,这小丫头差点当了叛徒但最后又悬崖勒马,现在一定是等着她来好好安慰了。

    可惜美事只是存在她的想像中,现实中的剧烈闪光和耳鸣让她跪倒在地上,哪怕武功再高在现代武器的杀伤之下人体也是如此脆弱,她仍旧奋力挥动双拳,她的八极拳哪怕看不见听不见但仍旧极具威胁性。

    但后脑被一击重击让她全身力气都像散了,眼前仍旧是一片朦胧,接着两肩剧疼像是被人扭脱了肩关节,是分筋错骨手吗?她感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张开嘴,然后什么恶臭的东西直灌进她的嘴里——。

    雷芳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可是接着下巴已经被人一拳打到脱臼,她的上下鄂无法再合上,只能大张着嘴听任口中的恶臭东西涌入喉中。

    怎么回事?我——我这就被打败了?我的一身高超武技还没施展呢,这不可能,雷芳此时眼睛仍旧看不清但耳朵已经能听到周围的一些声音了。

    她听见雨桥的尖叫声,还有陈蓉的叫骂声,金龙等人的呼救声,显然她们遭遇了突袭,她想要站起来但后脑疼的厉害,两条胳膊像是被砍掉一样完全用不出力气了。

    双腿,她还能用腿,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末站稳胯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惨叫着整个人被踢飞撞在墙上,然后像只可怜的虾米般蜷缩起来。

    她以前曾无数次用撩阴脚把男人们踢的抱裆惨叫,不吃踢碎了多少男人的蛋蛋,她对女人可从来不会用这招。

    但是这一次她终于明白胯间被重踢是有多疼了,哪怕她没有蛋蛋也疼的让她双腿痛苦的绞在一起抽搐着,连站起来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啊啊,是谁?是谁?」雷芳不甘的吼叫着,她这回终于可以看清眼前的景像了,她看到雨桥正尖叫着被一个女人按在桌子上撕扯着她的警服,她是——春丽?开玩笑吧?请她们来救凌薇的春丽居然是内奸!而陈蓉则被一个戴着墨镜的的健壮结实的美女打倒在地上,一只脚踩着她戴头盔的脑袋,杨清越似乎也刚恢复视力和听觉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赵剑翎紧紧抱住。

    「清越,不要冒险,她有枪的,求你不要冒险了,别忘了陈蓉刚才是怎么对你的,」赵剑翎紧抱住杨清越在她耳边低声道,杨清越看着那李小蘅手中的

    手枪正对着她,如果她强行冲上去那结果真就是白白送命。

    巴西的奥运会柔术冠军更厉害了吧?结果一样在酒馆中被一个与他发生冲突的警察一枪爆头了,无论是七步之内还是七步之外,枪械也永远对拳脚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不能做无谓的牺牲,还是——还是看看再说吧,刚受么重大挫折的杨清越已经没有了昔日一往无前的勇气了,只是犹豫了一下她紧握的双拳就松了开来。

    算了,还是再看看吧,别说自己冲上去就是送死,如果对方把自己的视频曝光,那自已付出无数血汗换来的事业就全毁了,她无法想像自己被上级调查后赶出警局会是何等凄惨景像?自己到时还能干什么呢?感觉到怀中赵剑翎那充满热量的玉体,不禁让她心中一暖,毕竟剑翎还是最关心我的,也许自己对她的一片真心已经获得了回应?赵剑翎感到杨清越抱住她的双臂力量增强了不少,心中不禁满是愧疚,自己终究是把杨队拉下了水,如果她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在配合杜胜利演戏的话对她是何等的打击?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杜胜利要是完蛋那她也完蛋了。

    当初把几个轮奸自己的流氓学生火口的视频曝光,自己不但身败名裂牢底坐穿,父亲肯定要被自己活活气死,自己实在是输不起啊。

    实在后悔自己不该因为那死洋鬼子的药物对肉体的刺激就忍不住偷偷找男人玩一夜情,又偏要扮女学生跟身强力壮的体校生鬼混,结果被十几个体校生轮奸还拍了视频。

    被他们一再用视频勒索花光了自己的积蓄,万般无奈之下想去他们巢穴中偷出视频,成功拿到视频原件后发现这帮体校生都喝醉不省人事,一不做二不休,开了煤气将他们全都毒死,他们平时把强奸勒索女人当成家常便饭,这种人渣杀了也是为社会除害,自己之后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想想为什么当时要如此冲动?自己当警察的原则什么时候被自己抛弃了?对不起,杨队,我没有其他选择了,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你恐怕也没更多的选择吧?我只是个黑警坏女人辜负了你对我的真心,现在只能用这个身体来报答你了——。

    「严凤娇,严凤娇,你听着,我——我愿意服从你,我愿意加入罪魇,求你别伤害她们,求你了——,我是你的女儿啊,看在我是你女儿的份上别伤害她们——,」春丽眼看着屏幕上已方全军复没的惨况,她只能大声喊叫着哀求着,不管自己母亲是否能听到。

    现在屈服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了,自己找来救人的援兵们却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全军复没,她已经陷入深深的悔恨和自责之中。

    ····「真是让我久等了,今天准备玩点什么新花样啊?」一个戴着狼头面具赤身裸体的胖子拍着那滚圆的肚子不烦道,他趁着假期偷偷摸摸来到这处山庄主就是为了尽情放纵,在这里各种玩法应有尽有就算把被他们玩弄的女人玩死了,只要有钱都可以解决问题。

    「是啊,不会又来上次那套吧?好歹弄点新的把戏让我们玩玩嘛,大老远来这一次也不容易啊,老子有的是钱,可钱也得花的舒心不是?」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戴猪头面具声音有些沙哑的赤裸瘦子说道。

    「最近生活压力大啊,老婆居然雇人在查我外面养了多少小三?我去,整天让她吃好喝好侍候好想要什么有什么,她还不满足?我外面养几个女人有碍着她什么事了?真是烦死了,又不能跟她离婚,否则还要分我一半家产,气死我了」「你也太怂了吧?家里的婆娘也管不了?要我说,她真要不听话,你找人做掉她不得了?就是得找专业的做的干净利落些」「哇,你可够狠的,这个——,还没到那种地步,不至于不至于——,她毕竟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了,还没到那地步」在一间明亮的大厅里二十多个戴着各种动物面具的裸男正坐在一张长条桌子两侧,他们一个个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他们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

    此时大门被打开了,两名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的侍者推着一辆长条的餐车,餐车上盖着一块白布,但光是看白布下的轮廓也能判断出那是个女人。

    当餐车拉到长桌前后,两个侍者将白布揭开后众面具裸男顿时感到下体一硬。

    餐车上躺着的竟是个一身白色汉服,长裙下露出双白色靴脚,长发披肩充满古典美的绝色美人,她这身扮相完全是《神凋侠偘》中小龙女的打扮。

    「各位,奴家是玄天星月宫掌门柳傲雪,今日特来侍候各位大爷,大爷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那白衣美女竟从餐车上直接走到餐桌上行了个礼道。

    「我去,这回玩女侠游戏了吗?那我也该换身古装才对啊,这还真是给我们一个惊喜啊」「不错不错,这扮相比刘亦菲更像小龙女,嗯——,是想上位的小明星吧?会不会打两下子啊?女侠总算会武功吧?否则谁穿了一身汉服都可以说自己是女侠了,玩两招给爷们看看啊」白衣美女听了后一脸笑道:「奴家马上就打一套拳脚给大家们看,如果练的不好的话还请多多包函,」说罢双掌一竖,单腿来个空中一字马,右腿直竖起与自己的腰与后脑

    平行,白靴的靴尖踮在桌面上竟是纹丝不动。

    「厉害了,真本事啊,你别是学芭蕾的吧?有这本事不去跳芭蕾却跑来这里卖,也真是有够贱的了,」一个面具裸男嘲讽道。

    然而白衣美女却是充耳不闻,双脚在餐桌上快速连环飞踢,双掌也是在长袖之下宛若化为十几只手掌一般,一团白影在餐桌上快速如风般前进后退,就算是不懂武功的裸男们也看出她这身拳脚功夫可是真料。

    「哇,还真有功夫啊,那在床上可是更加带劲了,」一个裸男忍不住伸手去抓白衣美女的白靴,但却抓了个空。

    「好了,她是有真功夫,估计一个能打我们好几个了,能把这样懂武功的美女弄来你们是真有本事啊,快点让她停下来让我们干个痛快啦,」胖子裸男急不可耐道,他胯间的肉棒已经高高耸起晃动着,当真恨不得冲上去把她的衣裙靴子剥个精光大干特干一番,只是顾忌她拳脚功夫厉害不敢留然行动。

    此时大厅上方的扬声器响起了:「各位,这是我们山庄新来的女奴叫凌薇,曾经当过女子特警队队长,现在已经签了卖身契是我们山庄的头牌柳傲雪,她还有几名同事也一起与我们签约,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也可以享用,当然价格不会低的」「好家伙,这年头警察都下海来卖啊?真是世风日下啊」「切,那个女警记者张津瑜的视频你没看过啊?平时一副很清纯正经的样子,结果居然勾引有妇之夫,那跟姓吕的在床上搞的那个猛啊,叫的那个骚啊,那屁股那颗痣真他妈的性感,我都想把她干个百八十次呢」「各位,她就会成为你们的一道美人餐,各种美味食材将放置在她的身上或体内,你们可以尽情享用,准备上菜了,」扩音器中的叫话声一停,两名侍者就推着餐车走进来。

    餐车上放着各式精美的日式生鱼片还有生蚝,鲍鱼,裸男们都是见过世面的明白会发生什么。

    但一个裸男已经忍耐不住先一把抱住凌薇的右小腿然后伸手抓住她那只白色的布靴,想把它扯下来,凌薇并没有躲闪还顺势躺倒在桌子上,一脸笑间看着自己右脚上的白袜被那裸男扯掉,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脚。

    「我去,一古代女侠还穿黑丝?这也太不专业了吧?」那裸男把靴子一甩就抓起凌薇的黑丝脚放在脸上搓揉着,鼻子大力吸嗅着那醉人的足汗味,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另一只脚,把她的靴子褪到脚踝处,然后将自己坚挺的肉棒直插进她左脚的靴筒与黑丝玉足之间大力摩擦着。

    「客人,还没上菜呢,要么等我们把食材放到她身上你再玩——,」一名侍者劝道。

    「不急不急,让我先好好玩玩这位女侠的骚脚,她脚上功夫这么厉害刚才踢的这么高,我就是想要好好尝尝她这臭脚丫子,哈哈哈,」裸男伸出舌头舔着凌薇的黑丝脚足底,那黑丝纤维光滑的材质下是柔嫩的肌肤,他将凌薇的黑丝脚趾塞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那坚挺的肉棒则在她的靴筒与丝袜之间如鱼得水,那种被完全不同的两种材质制成的包裹女性玉足的靴袜包围挤压的快感是以前从末体验过的。

    「啊啊啊,客人——,请别这样——,啊啊啊——,末还没披上菜呢,」凌薇一边娇笑着一边解开自己的白衣衣襟往两边一拉,一对硕大晶莹的玉乳从胸间弹出还晃动了几下,把一众面具裸男看的口水直流。

    「我操,这婊子奶子真大,是真的吗?」「不一定啊,现在隆胸技术这么高,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除非一刀把她的奶子割开才能验明正身」「哈哈哈,你有这么狠心吗?我可舍不得啊,要是真割坏了你就得破大财了」一群戴着面具的裸男围着凌薇七嘴八舌的说着各种他们平时在人前绝对不会说的黄段子和淫词浪语,他们平时总是穿着一身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西装,在台上讲着各种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演讲,而现在他们终于可以脱下伪装尽情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本性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名侍者胸衣上的一枚扣子其实是一枚微型摄像头将这些面具裸男的丑态全都拍了进去——。

    ····严宁看着屏幕前面具裸男们的丑态不禁皱起眉头道:「姜队长,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帮人渣都已经到齐了,你就这么喜欢看自己同性被这些蛀虫玩弄虐待吗?」姜萧嫄却是一脸轻松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做好万全的准备确定不会有大鱼漏掉,现在就是收网的时机了,这次行动我会亲赴一线。

    严宁,你和我一起负责这次行动,我有可靠的情报这个山庄中有一枚重要情报和名单的u盘。

    除了抓捕这些大人物之外就是必须找到这枚u盘,然后把它交到秦处长的手中」姜萧嫄斜了严宁一眼心中暗道:这小贱人处处都跟自己作对,这次就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等抓住这些蛀虫拿到了u盘,那立下大功的也是自己,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把她踢出特战队去当个文职吧。

    树林深处,一处地上的枯叶稍稍抬起了一些,却是一名穿着伪装服的女兵抬起头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周围,良久没见有什么动静就把望远镜放下。

    「雷鸟雷鸟,我是冰雨,山头右侧一切正常,完毕,」女兵通过对讲机汇报了情况,每过半小时她就会汇报一次,看来这次行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波折了。

    然而她发现山头下方的树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她拿起望远镜仔细看着那东西,是什么?是鹿还是狗?但那东西四条腿行动的方式充满了整齐的节奏感,她心中一惊,莫非那是——。

    真见鬼了,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女兵拿起对讲机正要汇报这一异常情况,但身后恶风袭来,一双无比有力的双臂牢牢扼住了她的脖子,她想要拿起放在身旁的自动步枪,但另一人人一脚踩在她的手腕上,只一脚就把她的手腕踩断了。

    「啊啊啊——,」女兵疼的大叫,但是被紧勒的脖子让她无法大声叫喊,她的左手想要去拔腰间的匕首,无奈的是袭击者不给她任何机会,一把锋利的匕首先一步把她的左手手掌钉在了地上。

    「救救——啊啊——,」女兵在极痛上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惜才不到十秒钟她就感到眼前发黑全身乏力,继而胯间一热,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裤裆,两只犹自蹬踢的穿着军靴的双脚也渐渐绷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