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13上)

作品:《细思极恐的淫家

    2021年8月24日十三(上)出事了——这三个字一般是指发生不好的事情,好事儿也不会用这仨字,而且可大可小,小到在班上调皮捣蛋调戏女同学被老师知道了,大到两个国家发生战争,都可以叫出事了。

    但在我这里好像这三个字就和父亲绑定了一样,有人急急忙忙得跟我说出事了,那基本就是我「父亲」出了意外,我爸是这样,轩叔是这样,现在李思娃也是这样,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李思娃,但他现在就是我的继父后爹。

    本来听到李思娃出事我是急忙往家跑的,但是还没跑几步就停了下来慢慢走了,没错我希望他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那也仅仅是想想而已,他这一死屎盆子就会扣到妈妈头上。

    虽说警察不会找上门,但是周围的闲话和村民异样的眼光会上门,对于他们来说妈妈就是凶手,至于妈妈是不是白虎,下面有没有毛根本不重要,到那时候妈妈……也许真的就完了。

    所以我也不清楚我现在是希望他死还是活,这也是我放慢脚步的原因,有些不敢面对现实。

    但就那么一段路,走的再慢还能慢到哪去,我现在紧张的感觉两只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声,到街口的时候才听到前边一些嘈杂的声音。

    村里死人办白事儿的话,哭的时候都是连哭带喊的,甚至有的还连哭带唱声音特别大,这种哭有个专门的词叫——嚎丧,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

    这时候我反而有些害怕,害怕李思娃真的死了,害怕一进门他就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白布,妈妈在旁边痛哭流涕,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以前的什么盼着李思娃死,只是我泄愤的气话,一个人的死亡本身就是很沉重的事情,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太可怜了把,这次如了我的愿,随着离家越来越近,我已经听出来了,在街口听到的模糊声音是李思娃的哀嚎,既然还能叫唤就说明没死。

    「思娃稍微忍一下啊,咱马上就去医院,那个……小娟你去拿一床被子垫一下,要不然路上会颠的太疼」家里大门是敞开着的,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了,赵医生在车斗里让妈妈回屋拿被子,小蕾手里牵着的丫丫站在一边,丫丫这丫头一直在哭,旁边建军婶怀里的牛牛也在哭,两个小家伙哭的一声比一声大,李思娃躺坐在拖拉机车斗里边不停地哀嚎,几种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地面上还有一些黑色的血迹,杂物间的板车也不知道被谁抬出来了,放在院子中间,许久不用上面满是灰尘,走廊还扔着一条几乎全是血的裤子,显得院子里就更加凌乱了。

    「小志赶紧上车,等你胖大爷来了我们就去医院,上来帮你李叔翻一下身」,妈妈从屋里拿着被子出来后,看到我后直接开口让我帮忙。

    我也没废话就上车了,上车后才看清楚李思娃现在真的惨,手上和背心上全是暗红的血迹,下半身盖着床单,好像就是我睡觉盖得那条,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副要不行的样子,而且大腿部位好像已经有血渗出来把床单染红了一片,赵医生时不时的掀开床单,压迫着大腿的某个位置。

    「你抱着他胸口,抱起来一点就行,主要是把被子铺到他身体下边,千万别碰他的腿啊」在赵医生的指导下,我小心翼翼的抱起李思娃,可能他太疼惨叫了了几声,但心里知道这是在救他并没有乱动,把被子垫好之后胖大爷也来了。

    「赶紧的那个什么……对,给小志和思娃拿几件换洗衣服,小蕾去不去啊」,胖大爷一来就把拖拉机发动了,坐上驾驶位准备开车。

    「衣服已经拿了赶紧走吧,小蕾不去让她跟丫丫在建军家睡」,然后妈妈对着建军婶说道:「麻烦你了」「没事儿我就喜欢带孩子,别耽搁你们赶紧去吧」然后胖大爷挂挡松离合就冲了出去,车上就李思娃妈妈我还有赵医生我们四个人,因为村里的土路太颠簸,一直到上了公路我才有机会了解是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就是今天下午下班,李思娃想看看板车还能不能用,跟妈妈一起把板车抬了出来,想把驴给套上车,毕竟妈妈不熟悉牲口有些害怕就没靠近,李思娃一个人在驴棚,想把许久没用的驴套子给驴套上,而妈妈在厨房准备温水做饭。

    结果突然一声惨叫,妈妈跑出来一看,只见李思娃躺在驴棚旁边地上打滚,裤子上也都是血,吓的她赶紧叫人,让邻居建国婶看着,自己去叫赵医生过来。

    不过赵医生来了之后也不敢乱来,说伤得太重了,要送进城里的大医院才行,但是他不会开拖拉机,就叫胖大爷过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被驴踢了听上去有些滑稽,不是有句话叫:脑袋被驴踢了。

    可现实是脑袋被驴踢变傻的可能不大,而是很有可能会死,被驴或者骡子这样的牲口踢到是很危险的。

    拖拉机在平坦的公路上跑得飞快,再加上县城本来也不远很快就到了,因为医院的特殊性,所在的那条街是不禁农用车的,除了我们医院旁边还有好几辆拖拉机。

    医院的人好像都是匆匆忙忙的,忙着住院的出院的拿药的检查的,还有就是和自己亲人永远阴阳相隔的,就像我上次来医院好像就是因为父亲出事。

    到了医院见了医生之后,大家都安心了许多,李思娃的哀嚎都停止了,就好像一到医院伤病就好了一半,妈妈陪着李思娃在病房里检查询问,我们一行人在外面等待。

    毫不意外像这种情况是要手术的,然后就是交钱跑手续办住院,不过就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妈妈他们没跟我说的情况。

    手术自然是要家属签字的,李思娃的成年家属只有妈妈,一般这种手术免责协议没人看的,直接就签了,不过在妈妈签字的时候,我在旁边看到了几个刺眼的字——睾丸破裂。

    李思娃要变太监了,以后不能碰妈妈了?我发现这个结果简直是完美的结局啊,李思娃没死但是变太监,妈妈既不用背负克夫骂名,也能保证她的清白,对于李思娃来说也算不错了,至少妈妈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不是吗,他要是以后要是实在憋不住摸摸妈妈的奶子我也就忍了,某种程度上是皆大欢喜。

    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在走廊上来回的走动。

    「别担心,就是个腿伤小手术没事的」,看到我来回渡步,胖大爷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等待总是煎熬的,特别是在手术室外的等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上面的灯暗了下来,李思娃被推了出来,我们急忙围上去把他推到了病房,在护士的指导下转移到了病床上,扎上了输液针。

    「六个小时之后才能吃饭喝水,如果实在渴了可以用水润润嘴,吊瓶里没有水了就叫护士,如果不舒服了或者伤口太疼就跟值班医生说明白了吗」护士说完拿着本子要出门,妈妈赶紧追问道:「有没有什么忌口不能吃的」「只要自己不过敏,除了太辣太有刺激性的东西外,其他的都没问题」,说完护士就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外面天都黑了,要不咱们先出去吃个饭,让小志在这里看着」,手术做完基本就没什么事了,赵医生和胖大爷从下午忙活到晚上,请人家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赵医生和胖大爷也没有推辞,跟李思娃打了声招呼,就和妈妈一起下楼吃饭吃饭去了。

    紧张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病房很大有六张病床,但只有李思娃一个病人,显得有一些空荡荡的。

    李思娃从手术室出来就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刚才妈妈他们去吃饭的时候抬了抬手。

    刚才从手术床往病床上抬得时候,我就已经确定妈妈签字的时候我没看错,李思娃的卵蛋肯定受伤了,因为他的卵蛋确实包扎了起来,当然那让人恶心的蔫儿黄瓜还露在外面,鸡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左侧的大腿上也缠的全是绷带。

    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跟李思娃也没什么话,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知道他们在忙活什么。

    「小志」「嗯?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给你叫医生」,李思娃突然叫我的名字,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伤口不疼,你……给我倒杯水」,这一刻李思娃无比脆弱,虚弱的仿佛纸扎的一样,风一吹就吹跑了,让我有些不忍心恨他,只不过他看我那种慈祥微笑的眼神盯着我一直看,让我有些起鸡皮疙瘩。

    暖壶是医院的提供的,因为暂时没杯子,只能倒在暖壶的塑料盖上,也算是个塑料杯子吧,刚把水放到床头桌上,我才意识到他不能喝水:「刚才护士说你现在不能喝水」李思娃笑了笑:「没事我不喝,看见这杯水就好多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望梅止渴,只要不违背医嘱随他吧。

    「这么大的病房,就我们两个人也怪冷清的,不过也好你晚上睡旁边的病床上方便」本来我和李思娃之间也没什么话,妈妈怀孕之前甚至是敌对的,虽说妈妈怀孕后缓和了许多,但两个人单独在一块儿真就没什么话说,这一刻他却主动找话题跟我聊。

    我随意说道:「护士应该是不让家属睡病床的,不过脸皮厚一点她也不会赶你」「那感情好啊,以后来县城晚上回不去,就来医院里睡病床」原来他是这个打算:「行不通的,病人家属跟护士脸熟还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人家肯定不让随便睡」「哦说的也是,我们小志懂得可真多」,李思娃突然说好话拍马屁,让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我感觉和李思娃没什么好说的,但也不能一直板着脸不是吗:「你刚做完手术,休息一会儿吧,哪不舒服就说话」「嗯呵呵」,他好像很高兴,可大腿受伤卵蛋可能被切除,虽然不知道切了几个,可怎么说这种事情都不值得高兴吧。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妈妈他们就回来了,期间我找护士换过一次吊瓶。

    「思娃你好好养伤,我和赵医生就先回去了」,胖大爷他们把几兜水果放到了床边,毕竟时间不早了。

    「那你们路上小心点」,李思娃话语很平静。

    「我去送送他们」妈妈出病房送胖大爷他们,我也跟着出了病房站在门口,看到走廊另一边胖大爷在给妈妈手里塞钱,妈妈一直在推,最后胖大爷直接把钱塞进妈妈手里就走了。

    「刚才……」,看到妈妈回来了我就问了一句。

    「算我们借的,以后还给人家,别在这站着了进屋吃饭吧」进病房后妈妈在卫生间洗脸,我坐在窗口哪里吃饭,米线肉夹馍味道还不错,唯一让我不自在的是,李思娃一直在看着我笑。

    我吃饭有什么好看的,看得我快吃不下去了,难道被驴踢了就突然变成好人了。

    「牙膏牙刷我给你买了,吃完就赶紧洗漱睡吧,在医院可不能懒床」,妈妈洗完之后用发卡扎着头发边走边说。

    说得好像我在家能懒床一样,其实我也想早点睡的,最起码睡觉的时候无聊时间过的会快点。

    病房里只有一个病人的好处就是,睡觉的时候想关灯就关灯,不用跟别人商量,但是陌生的环境不是那么容易睡着的。

    我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看着旁边两张床上的妈妈和李思娃,感觉到这不就是我以前心中的家吗,或者说家就应该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裤裆里的那些破事儿,而是一家人温馨的在一起生活,一起安静的休息睡觉,至少以前和爸爸妈妈在家里就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父母这些词,在我眼里直接变成了肏屄的代名词,虽说也不算错,毕竟父母夫妻之间确实肏屄,但是生活过日子不仅仅只有肏屄啊,可能是别的我不缺,只缺少裤裆里这点事吧。

    第二天早早的就被护士吵的睡不着了,洗漱下楼买早饭,妈妈过一会儿就要走了,毕竟家里只有小蕾和丫丫不安全,总不能一直放在建军叔家里吧。

    「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你李叔那边你也上点心照顾……毕竟他是个病人」,然后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你回去吧,万一你李叔有点什么事叫你呢」看着公交车远去我有些感慨,前些日子还恨之入骨的人,现在我却要照顾他,我亲生父亲都没机会享受这待遇。

    「你妈走了啊」「嗯」「这就是你儿子啊,真精神,现在的孩子长的就是高」,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李思娃对面也有一个大爷在打吊瓶,只不过伤的是胳膊。

    「可不是吗,现在的小孩比我们那时候个头猛多了,毕竟现在吃的好了,不像我们那时候吃不饱」,李思娃接着说。

    我也没有否认,去费劲巴拉的解释说不是亲儿子。

    「你看你这儿子多好啊,生病了在跟前伺候着,不像我儿子工作忙啊,都是我自己来医院……」,这位大爷一直说我多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打个招呼后就站门口看走廊上来来往往的护士,不参与他们的聊天。

    「忙点好挣钱啊,现在大家不都是想多挣点钱嘛……有个人聊天时间总是过得快一点,哪怕你没跟别人聊,听别人聊也是一样的,因为对面的大爷是最后半天,中午就直接办出院了,李思娃显得有一些不舍。

    「小志」「嗯」,中午刚吃完饭,我趴在旁边的床上发着呆,因为真的真的特别无聊。

    「你……额……那个把尿壶拿过来,我上个厕所」我把床下的尿壶刚拿起来,李思娃就想自己接手,我就躲了一下:「我来吧,你自己不方便」而李思娃却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一脸傻笑双手一会儿挠头一会儿伸手想帮忙,一会儿又不安的放在胸前,总之不知道自己一双手应该放在哪。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尴尬,只想赶紧完事儿,李思娃的卵蛋包扎的很奇特,是腰间缠了绷带然后把卵蛋兜住了,但是那黑色肉虫子还在外面。

    说实话我以前预想中的父亲,或者说父亲的生殖器,就应该是现在这样,软趴趴的肉虫子人畜无害的,没有什么太色情太有冲击力的东西,当然也不是说不可以勃起变硬,但不能是在我眼前勃起,这样会很破坏父亲的那种怎么说呢……那种父亲感吧,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

    我想别人应该也大差不差的,父亲在孩子眼里,总不至于是抱着妈妈屁股,跟妈妈肏屄的人吧。

    虽然见过很多次,但是李思娃的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碰,心里有些膈应,就是这根黑丑满是皱纹的毛毛虫,把妈妈给玷污了,钻进过妈妈最私密的地方,但膈应也不是完全针对李思娃,而是男人对其他男人生殖器的排斥感,本来我就尴尬膈应,结果李思娃黑色肉虫子放进尿壶就是不放水。

    我抬头看了一眼李思娃,他有些尴尬地说:「有点……尿不出来,要不我自己来吧」「你自己酝酿酝酿」,尿不出来也可以理解,如果别人提着我的东西,我也可能尿不出来。

    当然李思娃最后还是尿了,刚才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你觉的刘心雅这名字怎么样,整天丫丫的叫,也应该有个大名了」我提着尿壶从卫生间出来,被李思娃的话给定住了,他给丫丫的户口是姓刘不是李,刘心志刘心蕾刘心雅……:「这名字挺好的」「是吗你也觉得不错,你妈也觉得好听……」就在李思娃想继续说的时候,护士推着药进来了,扎完吊瓶说道:「今天的打完之后,让你儿子去一楼药房拿药」李思娃一脸幸福乐呵呵的说:「知道了」到了这时候,我突然有了个很荒唐的想法,李思娃是把我当儿子了,虽然感觉很怪,他早就是我的继父了,但是直到这一刻,或者说他住院我陪护那一刻,他才把我当儿子看。

    虽说我并没有把他当父亲,这几天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病人……,算了友好总比敌对强吧,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

    「爸你别走……爸……爸……」「孩子醒醒,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从床边爬起来,看到病床上不是父亲而是李思娃我有些失落,梦里的我也在医院,不过照顾的是父亲,可父亲躺的病床突然就变成棺材了,然后落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伸手向我求救,但我怎么也抓不住他的手,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离开了我。

    「爸我没事儿」,还迷糊在刚才的噩梦里没彻底醒,刚说出口我就知道坏了,干咳了两声继续趴下睡觉避免尴尬。

    「没事儿你睡吧,反正吊瓶也打完了你放心睡,吃饭的时候我……爸叫你」,虽然我闭着眼睛,但能听出来李思娃很高兴,兴奋的像是当爸爸了?不知道是不是怕影响我睡觉,我趴着这段时间他基本没怎么动,也没发出什么声音,而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三天的时候伤口要换药,医生和护士都在,护士在拆绷带,我看到人身上的肉被线缝在一起有些恶心,我就把病房门关上站到了门外。

    我是想确定李思娃还有没有卵蛋,还能不能对妈妈欺负妈妈,但后面时间长着呢,也不在乎这几天。

    趁着换药李思娃的衣服也换了换让我洗,但是衣服都洗完了医生还没出来。

    护士倒是很快就拿着废旧纱布出来了,但是医生还在里边,现在又没有吊水,再说医生就在病房里,我就放心的在护士站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基本腿脚没毛病的病人,闲着没事儿都来这看电视。

    也就十分钟左右吧,看到病房的门开了,我就赶紧回去了,毕竟看护病人就要负责,要不然来这里干嘛。

    看到我过来,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好照顾你爸」话倒是没问题,毕竟这几天我照顾李思娃,在别人眼里就是父慈子孝,小小年纪不嫌脏的床前尽孝,因为不想招惹闲话,我和李思娃都没解释什么,算是默认了父子关系,但是医生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惋惜?可怜?无奈?还是诧异?「医生说什么了,你有没有问问医生,咱们还有几天能出院啊?这窗户还是关上吧,这天阴的看着是要下雨啊」这也就下午三点多,外面的天空就阴沉仿佛天要黑了,嗯?李思娃怎么不说话,他这几天不是很喜欢跟我说话吗。

    把窗户关好后,我看到李思娃呆滞的躺在床上,瞳孔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哪。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哪里疼了,要不我去把医生给叫回来」,不过我还没出门就被李思娃叫住了。

    他就说了两个字:「不用」声音有些干涩低哑,相比这几天高兴地跟我说话的李思娃简直判若两人,估计是医生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不光是大腿受伤?我大概能猜出来,可能是换药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下面卵蛋受伤或者切除了,这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像李思娃弄不好两个都没了,以后只能是有枪无弹的结局,都没弹了枪自然就废了。

    「你嗓子都干了要不要喝点水,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所谓的可怜通常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以前我也不是不可怜李思娃,而是根本没资格可怜他,而现在我有资格了。

    听到我说话,李思娃好像终于看到我了,那双褐色浑浊的眼睛紧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目光要穿透到我的内心深处,不过李思娃看了我之后也没说什么,而是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其实客观的说,他说不说话友不友好,对于我来说影响都不大,毕竟对于陪护人员来说,基本就是帮忙叫护士医生买饭帮忙上厕所,还有就是给他洗手擦脸洗衣服,说不说话还真没多大的区别。

    晚上的时候李思娃晚饭都没怎么吃,所以我没敢睡的太实,万一他半夜饿了,叫我的时候能马上听到。

    天黑之后窗外的风特别大,还有些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密集的闪电把夜晚照的如同白昼,好像白天和黑夜颠倒了,这一刻大自然把它最恐怖的力量宣泄了出来,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病房里也不停的闪烁着惨白的雷光,就在我起床想把窗帘拉上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呜呜和拉风箱的声音。

    我本以为是外面的风吹到什么管道发出来的,后来仔细一听发现不是,是旁边床上的李思娃在哭,把枕头蒙在头上痛哭。

    哭声很粗,就像一个不会拉二胡的人在胡乱的拉很刺耳,听上去很难受,我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不是家里死人那种表演性质的嚎丧,更像是天塌了下来,伤心到极致的那种崩溃。

    可是我安慰不了,安慰的人可以是妈妈,可以是他们那群哥们儿,唯独我不太合适,毕竟命根子伤了,就从我的立场来说哪怕是安慰,可能听在人家耳朵里也是嘲讽了,怎么都不做至少不出错,痛快的哭一场也算是发泄吧。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只有路上那些断掉的树枝和积水提醒着人们,昨晚有一场暴风雨。

    买完早饭上楼,我把窗帘拉开之后,看着病床上的李思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原本就有些秃顶没几根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两只眼睛红肿像个核桃,不知道昨晚哭了多久,脸上的皱纹和新的胡茬子是显得是那么颓废,一道一道干涸的泪痕,再加上他现在青白的脸色,好像一下子变老了十多岁,以前还有一丝中年人的味道,现在好像瞬间变老年人了。

    一夜白头说起来挺玄乎的,可这现实让人不得不信,虽说李思娃还有一点点黑发,但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医生护士查房看到这个情况好像也没意外,只是说让我好好安慰安慰老人,可我能怎么安慰?他是下面受伤不行了,我能怎么说啊,难道说:李叔好好吃饭养好鸡巴,以后你还是有机会肏我妈的?没错是说可以委婉点说养好身体,可他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鸡巴还能不能肏妈妈的屄,这两个都是一个意思,我还不至于那么下贱,去跟他说这个,可是除了这个李思娃还在乎什么呢?那只剩下一个了,就是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你要好好吃饭啊,你垮了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听到孩子李思娃终于有了反应:「对……孩子……还有个孩子……还有孩子」然后抱着碗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看样子他还是吃不下去,只是强迫自己咽下去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吃了。

    妈妈好像曾经也是,受不了打击,提到孩子才重新有了希望。

    就这样一直到出院,李思娃都不怎么说话,我说什么都是机械的照办,就像走流程一样,让我怀疑驴踢得是他的脸不是腿,把他踢的面瘫了踢傻了,脸部除了发呆就没有别的表情。

    出院的时候最后一次换药,我在旁边看到李思娃左侧的卵蛋没了,只剩下了右侧提溜着一个,本来能力就不怎么样,现在宝贝就剩一个了,也怪不得他这个样子。

    「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一瓶汽水」,出院后也没什么行李,就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我背着,让李思娃在公交站稍等一会儿。

    毕竟那是驴蹄子不是刀子,腿上伤口并不大,主要是大腿踢肿了,地面比较松软骨头没什么大碍,消肿了之后慢走是没问题的。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李思娃和旁边算命的聊上了,医院旁边很多摆摊算命的,毕竟医生不是神仙包治百病,这时候算命的生意就来了,不过在我眼里这些都是骗钱的。

    刚好车来了我把李思娃扶了上去,他还是那个样子,好像生无可恋了一样,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其实站在李思娃的角度也可以理解,男人的能力废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一个漂亮老婆然后能力废了,像狗山子那样的人家就没老婆,命根子伤不伤的重要吗,不过他也还算幸运的,毕竟有后了不是。

    「还用往医院去吗?」「不用了,换药拆线赵医生也会,人家医生说不用来回跑」公交车并没有直接通到村里,还有小段土路,李思娃在路口等着,我回家把拖拉机开来拉他回去,妈妈跟我一起来了,问着李思娃的状况。

    「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情绪有些低落……」,李思娃卵蛋受伤妈妈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没说太直白。

    「没事大病初愈,再说整天憋屈在病房里,情绪低落也正常回来就好了」,我觉得不对劲儿,但妈妈觉得没事,毕竟妈妈没听到李思娃那一夜崩溃的哭声。

    到地方转过方向之后,把李思娃扶上车斗,妈妈在那里不停的问。

    「伤口还疼不疼啦」「医院里的饭吃不吃的惯啊」「怎么瘦了这么多,回家一定要补回来」……都是一些关心问候的话,但是李思娃并没有怎么搭理,有时候回答也是「嗯」「啊」到家之后小蕾带着丫丫兴冲冲的跑过来,看到李思娃那张老脸后好像吓到了,稍微一拐跑到了我身边:「哥哥终于回来了,丫丫我们让哥哥抱抱好不好」看到妈妈把李思娃扶到屋里之后,小蕾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李叔怎么看上去老了那么多,要不是跟你一块儿回来,我都不敢认了」「大小姐那可是受伤做手术,很熬人心血的,你以为过家家啊,对了你在人家面前可别乱说啊」「我知道,别把我当小孩儿」然后我就抱着丫丫进屋了,电视开着但没人看,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李思娃把妈妈的t恤往上撩了一点,一直盯着妈妈的雪白的肚子看,好像在用末出生的孩子给自己打气,孩子算是李思娃最后一个念想了。

    那么回家后应该干嘛呢?如果我是李思娃的话,我会把驴这个罪魁祸首给杀了,做成驴肉火烧或者驴肉汤,先给自己补补身体。

    不过李思娃并没有这么干,而是每天吃完饭看着驴发呆,毕竟我不是村里人,不太理解大牲口对农民的意义,当然也许李思娃是在思考驴肉怎么做才好吃。

    然后生活就又回归平静了,期间胖大爷和外公都来看过李思娃,我也偷偷观察过,虽然只剩下了一个卵蛋,但李思娃的肉虫子还是有反应的,但是仅限于膨胀变大一点,看来李思娃还有希望。

    拆了线之后李思娃情绪好了很多,没那么消沉了,但还是不怎么说话,那些白头发也变不回去了。

    因为李思娃在家养伤,我要照看着,所以不能老往胖大爷家跑了,直到拆线之后他能出门溜达,我才有机会去胖大爷家。

    但事不遂人愿啊,憋了这么长时间,我正着急和赵婶肏屄的时候,偏偏胖大爷就是不出门,一直陪我喝到了晚上,我本着打听消息的主意就留了下来。

    「……回来了他也不说话,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这说明啊,往后打算好好过日子了,这么大年纪能有个孩子不容易啊」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我和胖大爷现在都光着膀子,幸亏是啤酒度数小。

    「也许吧,他这几天没跟你说什么吗」,李思娃没几个朋友,外公上班没时间,也就胖大爷有时间跟他说话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说要好好过日子,过去太苦了要学会享福,刚生完大病的人不都是这样,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过去了,钱留着不是也白瞎了,要好好享受享受生活」,胖大爷的舌头有点大,我也有点晕毕竟喝了这么长时间了。

    这话说的也对,经历过生死可能确实会这样想,平时挣那么多钱,还没花就死了那也太亏了,那就是说接下来,李思娃花钱可能就变得大手大脚的了。

    这会儿跟胖大爷聊天其实是有些敷衍的,我就等着有人找他喝酒办事儿什么的,他出门了我就进卧室去跟赵婶肏屄,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这个可能性也越来越小了。

    「这过日子都不容易啊,都要互相包容担待着,你像我……」,说着胖大爷叹了口气。

    这种情况我已经很熟了,当他开始感慨生活不易的时候,这时就应该拿起杯子,跟胖大爷碰一杯,让他喝上一口缓解一下情绪。

    「你们家多有钱啊,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我和胖大爷聊天很放松,可以说除了妈妈和赵婶,别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胖大爷摇头苦笑:「有几个钱顶个球用,夫妻两口子老闹脾气,家和才能万事兴啊」「你让着点赵婶不就完了,你不是常说男人要大度一点的吗」「哎……你还没娶媳妇不懂,这不是大度不大度让不让的事……,是……哎……,小志我对你还不错吧?」感慨中突然出现的问题让我有些警惕:「还行」胖大爷这种经常请我喝酒吃肉的人,还真就算对我不错了,只不过他是有目的性的,这就让我有点喜欢不起来。

    「那我有一个小忙,你能不能帮帮我」小忙?恐怕小不了,我没敢直接答应:「你说说看」接着胖大爷做出了一个离谱的举动,把自己的大裤衩连同内裤脱了下来,他本来就胖,脱光了之后肚子胸口的毛和下边的鸡巴毛连成一片,再加上腿上的腿毛,看上去就像一头没脱毛的大白猪,然后指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命根子说道:「还不是因为这个,你婶儿嫌我这里不行,满足不了她,要不然怎么会老是说我啊」我没说话尴尬的看着胖大爷,那意思就是,你行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医生。

    「额……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平常谈笑风生的胖大爷,这会儿变的支支吾吾的。

    「说呗,能帮忙我就帮了」,如果你说是要我妈,那我就一瓶子把你开瓢了,我拿着酒瓶缓慢的往杯子里倒酒。

    「你看你能不能替我跟你婶儿睡」,胖大爷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有些哀求的味道。

    「什么?」,他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弄懵了,先问他对我好不好,接下来按理来说,应该跟我说妈妈的事了,先提自己的好然后跟别人提要求不是吗,他一直惦记着我妈我知道,可谁曾想他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说让你替我跟你婶儿睡觉肏屄」,说这句话的时候,胖大爷的肉虫子跟着胀了起来。

    他没有提妈妈?我现在除了懵逼,还有一丝的害怕,不会是我跟赵婶肏屄,他已经知道了吧:「大爷……你喝多了」虽然我和他喝酒聊天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跟他老婆肏屄,但现在挑明等于找死,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我。

    胖大爷叹了口气,手指拨弄了几下自己的肉虫子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婶儿这些年瘾头越来越大,我年纪又大了,我怕她按奈不住寂寞找野汉子,你就帮帮你大爷吧,就当是我求你了」「可是……这……她是我婶儿啊」,我装作有些为难。

    「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亲大爷,你是不是嫌你婶儿老啊,放心吧你婶儿的奶子跟屁股还是很圆的又白又嫩,她平常穿衣服你也能看出来,屁股奶子还是很鼓的,就是屄我肏的多了稍微有点黑,不过肏着还是很舒服的,奶头小小的特别好玩,肏屄的时候屁股撞上去也软屄水也多,人老屄不老啊」,看到我在犹豫,胖大爷觉得有戏,赶紧介绍自己老婆有多好。

    赵婶的奶子屁股白不白翘不翘我自然一清二楚,但是我却不敢答应,生怕一答应胖大爷就立马翻脸。

    「可是让我跟婶儿……这也太……太对不起你了,这不是让你……」,当绿帽王八这几个字我没敢说出来。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只要把你婶儿给肏透了肏舒坦了,就算我没白求你,跟你肏屄也能让你婶儿年轻年轻,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的难道就不想睡女人吗,跟女人睡觉肏屄可是很舒服的,要不大家怎么都想娶媳妇啊」,胖大爷现在就像个拉皮条的,挑着眉毛诱惑着一个初哥,不过介绍的不是妓女,而是自家的媳妇。

    被别人求着跟他老婆肏屄,你玩他老婆他还很高兴,觉得帮了他大忙了还很感谢你,而且这女人还很有韵味不丑,该不该答应呢?「你以前不是说……谁敢说婶儿的闲话都不放过的,现在怎么……」胖大爷哈哈一笑:「你怕我事后反悔跟你算账啊,那群看了你婶儿身子的烂赌鬼怎么能跟你比啊,再说你跟你婶儿肏屄我也能沾沾光,你看光说我下面就大了」确实一边跟我说话大爷一边拨弄自己的鸡巴,这会肉虫子已经彻底膨胀成了肉屌:「当然了让你跟你婶儿睡觉……是有条件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拿我妈来换是吧想得美,前边胖大爷说的确实诱人,肏了他宝贝老婆,他还对你感恩戴德的,世界上哪有这种美事,可天上不会掉馅饼。

    「就是……就是你跟你婶儿肏屄的时候我要在场,得看着你肏你婶儿的小屄,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扶着,让你的鸡巴好好伺候你婶儿的骚屄」,说到这里胖大爷好像很激动,胀大的肉屌迅速抬头,一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什么……这……」,帮别人肏自己老婆,自己看要看着别人的鸡巴插进自己老婆屄里,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看到我惊的直接从椅子站起来了,胖大爷一边撸硬起来的肉棒一边说道:「坐下坐下说,别一惊一乍的,我本来下边就不太行,但是后来发现,只要一想到你婶儿被别人抱着她那大白屁股肏屄,小屄被别的大鸡巴插的流水,我就觉得刺激,下边就会很快变硬,但是这事儿吧毕竟太那什么,所以得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我就想到你了,咱爷俩关系不错,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婶儿那么好看,这便宜不能让外人占了你说是吧」看到别人跟自己老婆肏屄硬起来,这句话我是信的,以前胖大爷确实偷窥老婆儿子肏屄硬的很快,包括他说的时候,他自己刺激的肉棒一胀一胀的不像是装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喜欢看自己老婆和别人上床,喜欢当绿帽王八的啊。

    不过如果真的成了,那以后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想肏屄就直接来,甚至可以当着胖大爷的面肏赵婶的屄,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刺激舒服,甚至三个人一起……,想到这里我有些激动:「这么荒唐的事……我婶儿不会同意吧」「你答应了?你婶儿那边我去说,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睡你婶儿吧,对了这事儿可不能跟别人说啊,你妈跟小蕾也不行」,看到我松了口,胖大爷高兴地身上的肥肉都在晃。

    「我知道」「就为这个我们也应该再开几瓶,我摸了摸鸡巴不方便,你自己去冰箱里拿几瓶,也不知道你婶儿的小屄盛不盛得下你这大家伙嘿嘿,小小年纪家伙就这么大」听到大爷的调侃,我才发现自己的肉棒早就一柱擎天了,只是我自己没注意,所幸屋子里就我们俩人,在拿啤酒的时候,我发现旁边还有矿泉水,有些奇怪村里怎么还卖矿泉水啊:「大爷你商店还卖矿泉水啊,矿泉水城里都不好卖,村里有人买啊」胖大爷这时候已经穿上了内裤,把变软的肉屌塞回了裤裆,他现在还不至于当着我的面来一发:「各家都有水龙头谁买啊,这是前些日子教育局来村里学校视察,我特地进了一批招待他们的,你说这些当官儿的怪不怪,不喜欢酸甜的汽水,就喜欢没味儿的矿泉水,这不是和水管里的自来水一样吗,花那个冤枉钱,你喜欢的话,拿出来两瓶咱俩也尝尝」到了现在我还是不放心,就像做梦一样,开了两瓶酒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跟赵婶……睡,难道你一点就不生气?」胖大爷拿起瓶子一口气吹了:「嗝——生什么气啊,你跟你婶儿肏屄,你舒服你婶儿舒服我也舒服,顺便给我壮壮阳,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你婶儿偷汉子找野男人,咱们说开了正大光明的,都是自己人生的什么气啊」「啊?壮阳?什么壮阳」胖大爷贱兮兮的笑道:「你小子的童子尿壮阳呗,还能是什么」我有些绕不过来了:「童子尿不是辟邪的嘛,怎么还能壮阳啊」「你说那是满月小孩儿的童子尿,十二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壮小伙,火气正旺呢怎么就不能壮阳了,以前经常有人用童子尿弄在自己鸡巴上,想让自己沾沾阳气说不定老伙计就回春了,上次你李叔没用你的啊」「呵呵……可能用了吧,我不太清楚」「大爷那你直接要点童子尿不就好了,直接让我跟婶儿肏屄,这是不是太过了」「你懂什么这童子尿只是个说法,管不管用还两说呢,再说了谁不知道,真正阳气重的不是尿,是尿尿的家伙,一想到你的鸡巴插进你婶儿的小屄里边,我是真的刺激的浑身发抖,鸡巴就跟充了气一样,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一般都不愿意让自家孩子接触这个,毕竟这种事情不干净也不光彩,对了你不会怪我吧」我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没事儿……这都是封建迷信,一股甜哈哈的怪味,还不如自来水好喝呢,我妈是不是也发了一瓶啊」「嗯那天在学校的老师都有,有些瓶子都带回家了,用来放洗衣粉或者调料都挺不错的」抽屉里……的矿泉水瓶,难道是我自己的尿?可我每次都尿厕所了啊,李思娃总不能去厕所灌吧,但那个只能叫粪水不是童子尿。

    可他去找别人又几乎很难,十几岁的孩子你要借人家的尿要怎么说啊,小孩儿好骗就怕人家转头告诉大人,那你在村里还混不混了,再说这行为怎么看都是个变态怪爷爷。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自己哪里有疏漏,是不是尿到什么容器里自己忘了,想来想去还真没有,那就只能是别人的,可这就回到了上面的问题,谁会答应这种变态的要求。

    看着对面腆着肚子笑的像弥勒佛一样的胖大爷,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他完全符合条件,李思娃计划实施起来也相对容易,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可以比较隐秘,那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去找小蕾的小帅,胖大爷的孙子。

    如果是他的话,那应该在妈妈被李思娃下种怀孕之前,那段时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时间也不算太久远,我仔细一回想发现,还真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我给妈妈送伞那天,李思娃带着小帅去撒尿,然后李思娃没穿胶鞋出门了,剩下的两双胶鞋全是干的没人穿过,当时我还以为李思娃让人家尿空地上了。

    现在想想就算小帅不讲究,喜欢在自家院子里尿,但是去喜欢的女孩家里,总不能尿人家院子里吧,这说不过去啊,进屋的时候脚上又没什么明显的湿泥,所以……他直接尿到了瓶子里,而不是院子里,下雨的时候不方便跑厕所,用瓶子接着算是个好理由。

    矿泉水瓶子里东西的主人找到了,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毕竟妈妈已经怀孕了。

    胖大爷看到我对着矿泉水瓶发呆,咳嗽了一声说道:「今晚肯定是不行了,至少要两天以后,到时候你婶儿你想怎么玩儿怎么玩,让你婶儿给你舔鸡巴嘿嘿」小帅这呆小子居然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的尿抹在了妈妈的……那里了,你小志爷爷一定伺候好你奶奶。

    大爷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只是感觉手里的矿泉水有些恶心,就像是在喝尿一样恶心。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可能胖大爷是真的高兴还唱起来了,我不怎么听戏,不知道唱的什么只知道应该是京剧,能从腔调中听出来胖大爷很得意,就好像是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那样得意:「大爷这什么戏啊」「《空城计》诸葛亮唱的,怎么样我唱的不赖吧」「我一外行又听不出来好坏,三国里的那个空城计?那最后应该是诸葛亮赢了吧」胖大爷哈哈大笑:「最后?最后赢的是司马懿啊」看看这就叫抬杠,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头看着屋子缓解尴尬,然后在身后的窗台上发现了一本书,我拿过来一看是小帅的神雕侠侣。

    对他来说形影不离的书,不知道怎么放到这里了,我随手翻了几下,就翻到了让神雕迷最心痛的那一段。

    「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

    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这什么手气啊,随便一翻就是这一回,刚想放回去的时候,我想到了些东西,仔细看了看书果然。

    纸质书经常看的那一页是会有折痕的,我随手翻就到了这一页,并不是我手太晦气,而是证明这一页小帅反复看过,反复看小龙女被强奸?我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说不上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既然这样那就换个方向,李思娃现在性能力大幅下降,他应该怎么办?吃药吗?受伤前他就在吃药啊,让我和小蕾乱伦我拒绝了,让我和妈妈上床?妈妈不会同意的,这条路子就断了,他现在少了一个卵蛋,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那他会怎么刺激自己?「还有一个问题,我跟我婶儿睡觉,她会不会……额……」,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大肚子的动作。

    「你怕把你婶儿的肚子搞大啊,放心吧你婶儿上环了,你就放心的玩不会大肚子的,你小子想的还挺多」看着面前的胖大爷,我有些冒冷汗,因为我有了一个可怕的结论,童子尿壮阳的本质是尿尿的家伙,结合刚才胖大爷求我肏赵婶,那李思娃会干什么?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段时间李思娃极其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到他,又看了看那本神雕侠侣,我感觉自己应该回家看看。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嘿嘿是不是我说今晚不能跟你婶儿肏屄,所以坐不住了哈哈,想不想先看看你婶儿的屄长什么样,哈哈不逗你了,回去好好养精蓄锐,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