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方(2)(兄弟丼3p)

作品:《【商战】纵馥郁之华

    白蓁晨起醒来走出卧室,看到诸葛家的大宝二宝躺在沙发上睡眼惺忪,忍不住轻笑一声坐到两人之间,伸手左右各掐了一下脸颊:“怎么不回去睡?”

    “只有跟你待在一个屋檐下,我就能睡得很安心。”不愧是从小研习争宠之道的明延,骚话张口就来,白蓁但笑不语,也没当回事。

    思廷却只是握住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白蓁被他看得心软,丝毫不记得昨天是他惹烦了自己才被关在门外的。

    “我今天让曦曦休息一天,飞过来之后她就一直被我压着工作,她休息我也休息,顺便考虑考虑下一次谈判的对策。”

    明延没说话,赶紧调出手机查看今天的日程,好在都是可去可不去的,大爆手速让助理帮他全推了,思廷挪动身体把头搁在她的大腿上手随意地搭在她光裸圆润的膝盖上,然而在膝盖下方却有一道经年的伤疤,他问过伤疤的来源,白蓁只是随意地糊弄过去,思廷只要看到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一条微微凸起的疤痕。

    “痒,别摸。”白蓁轻轻拍掉了他的手。

    明延见弟弟抢先枕在了白蓁的大腿上,心中冷哼一声:“小蓁,谈判方面有什么需要我出面帮忙的吗?”

    “不用。”白蓁轻声笑了一下,打量着躺在她身旁的兄弟,两人的容貌肖似,区别倒也明显,思廷更加玩世不恭,刚见到他时左耳一溜耳洞,现在不戴耳钉后耳洞都长牢了,可穿着西装的模样倒也可以,哥哥明延的气质更近似于景桓和高盛远,典型的精英总裁模样。她的手顺着思廷的左耳耳廓抚摸,打过耳洞的地方就像一个个凸起的微小肉粒。

    “横竖我今天休息,我们3p吧。”白蓁忽然笑盈盈地提议道,“不过我没带润滑……”

    说完,她便脱了站起身,解开了浴袍,缓步走回卧室,沙发上的诸葛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谁都不想落后,迅速跟了进去。

    大床上白蓁玉体横陈,睡袍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她的头发随意地盘起,耳边落下不少碎发,一双羽睫微微颤动,丰盈的乳肉上缀着粉色的乳晕和浅红色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之下,小馒头一样的肉穴被交迭的双腿所隐藏……

    思廷觉得此前一直跟她闹脾气的自己就是个大傻吊,他迅速除去了衣裤,扑倒白蓁,用吻封堵住她的红唇,吮吸着她的舌头,攫取她口中的津液,他的手迅速袭向她的双乳,将那一对绵软掌握在手中,她的乳头很快就立了起来,在他的掌心间磨蹭着,她的嘴角很快溢出了呻吟。

    白蓁只觉得自己脚踝被人拽了一下,身体就被挪了个方向,双腿间的花户很快被一个湿热有韧性的东西包裹住了,她大概知道是明延在给她舔穴。

    明延用嘴唇轻轻拉扯着带露的花唇,花户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令他户把持不住直想深如探索,他用手架住白蓁的一条腿,舌头自下而上地从蜜桃般的缝隙一路往上舔舐吮吸,流出的花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咽下,舌尖稍稍戳刺探出头的艳红蕊珠,她的小腹就会颤栗一下,明延不紧不慢地舔弄着小穴,强忍着分身的胀痛。

    思廷吮吸着白蓁的粉舌,抬眼发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她的手抓着身下的被单,似乎难以忍受,他有些不满她的分神,分开两人的距离才发现,哥哥已经占据了好位置。思廷有些郁闷,顺着她的嘴角吮吻到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和上乳附近流连,经他方才的抚摸,红艳艳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就像是小野果一样点缀在雪白的丰乳上。思廷低头一下就咬住了一侧的乳肉,他用力吮吸着乳头,敏感的白蓁嘤咛了一声,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水液,明延见状居然戳刺着她的阴蒂,再次用力吸了一口。

    “啊,别吸,嗯,要泄了……”白蓁叫了一声,腰肢微微抬起又落下,淫液就像是尽数喷出穴口,她红唇微张,轻轻吐息着。

    思廷和明延看着喘息着的妖精般的艳色女子,什么兄友弟恭,敌意在两人的眼神之间蔓延着,白蓁刚泄了一回,小穴正空虚,她轻启朱唇:“思廷……进来啊……”

    二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正欲压上玉体,将分身插入水穴,白蓁翻了个身,将雪白可人的翘臀撅起,流水的蜜洞正对着思廷,艳红的花唇翕动着,无一不勾人,思廷没有任何忧郁便将性器送了进去,肉棒刚插入蜜穴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吸附了上去,带着些许阻力将肉刃送得更深,白蓁轻咬下唇,性器深入的感觉同样令她目眩神迷,肉穴内的敏感带被重重的碾过,带起欲望的轻痒,过后则是更深的渴求。

    她偏头朝明延勾了勾手指,让他坐在自己面前,看着那根暗红挺翘的肉棒,白蓁舔了舔嘴唇,虽然明延的气味不是她最中意的,不过也可以,谁让她的欲念深重呢。她握住肉棒的根部,细致地舔弄起来,黑色的耻毛时不时扎在她的脸边,弄得她痒痒的,她的舌头在他冠首最敏感的沟壑间流连,时不时戳刺一下领口,舔去流出的液体,她收起牙齿小心地舔弄着大肉棒。明延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她红唇吞吐着肉棒,这景象落在明延的眼里,她就像是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物,他眼眯了眯,嘴角却是压抑不住的微笑。

    思廷这就不开心了,他抓着白蓁的腰,忽然开始有些野蛮地操干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传来,白蓁的小穴里一下如同欲火焚烧,又炽热又忍不住想要更多,香气甜腻的淫液从不断分泌,自两人的交合处飞溅出来。思廷操弄的幅度大,白蓁自然很难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地吃大肉棒,她勉强收起牙齿,却被思廷伸手摁住小腹,失禁一般的快感如同电流在她的身体里四下乱窜,她不得不张大嘴巴吐出肉棒,思廷一手托着她的小腹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就像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白蓁的红唇同明延的肉棒顶端拉出了一根银丝,明延用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用舌尖截断了这根银丝,顺势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白蓁的两边乳肉被兄弟俩一人一个地揉捏着,上面的小嘴被哥哥霸占着,下面的小嘴被弟弟抽插着,两边都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白蓁爽得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捏她的乳肉了。

    明延拉着她的手让她就着方才的润滑暂时地纾解欲望,白蓁努力偏过头才让明延结束了这个吻,他都快把她吻得窒息了,明延的嘴唇很快移向她的耳垂,舔舐着她的耳廓,很快舌头就伸进了她的耳洞里,就像交合一般进出着。

    “啊,明延……”白蓁靠在思廷的身上扭动着腰肢,敏感的水穴一下下夹着身体里的肉棒,快感接连在她身体的不同部位迸溅开来,就像是雨水打在池塘边,快感一圈圈地泛起涟漪,然后被新的快感覆盖余韵。

    思廷卖力地抽插着小穴,她居然用甜腻的声音喊哥哥的名字,他难免有些吃味,他重重往上一顶,本就因为长而入得深的肉棒大有挤进宫口之势,酸软之下,快感竟然如同脱缰的野马,怎么都抑制不住,她忽然绞紧小穴,娇吟着思廷的名字,身体里涌出第二波情潮,思廷一时不防,被她夹射了,精液灌入宫口,白蓁微微张开红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疲软的分身混合着白浊从她的穴口滑了出来,明延挑衅地挑眉看了一眼弟弟,便将还在高潮发抖着的白蓁抱进自己怀里,就着方才的湿滑,插进了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穴,穴肉发抖着缠上肉棒。

    “明延啊……”白蓁的尾音就像是带着钩子,她软倒在明延的怀里活像是没有骨头的藤蔓,雪白腿被他架在两边,暗红的肉棒在艳红的穴口间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嫩肉,思廷看得喉头发紧,白蓁被迫仰起头同明延接吻,她的指甲掐着他的乳头粒。

    “嘶,宝贝乖,别掐了。”明延声音低哑,像是在强行忍受着什么。

    “我不。”白蓁的手腕忽然被抓住,整个人向后倒去,被明延压在身下,小穴被大张着被肉棒大4进出,交合打出的黏液与白色泡沫顺着她的雪臀滑落下去。钩子一样弯曲的肉棒在小穴里逗弄着每一处敏感带,双腿被打开的姿势,让她的阴蒂也肿胀着暴露在外,耻毛刮过时总带起丝丝的尿意。

    思廷俯下身子,吃着自己一侧的椒乳,他用舌头拍打乳头,白蓁被上下夹攻着,除了淫声浪叫没有别的选择。

    “思廷,轻点……别这样?”

    她刚叫完思廷,明延就不得劲,他沉下身子性器缓慢地擦过她的敏感带,几下便让白蓁发着抖娇喘求饶:“明延,你快点操我啊……别这样折磨我……”

    思廷立马用吻封住了她的嘴唇,明延本就在她口交时很想射,进了谄媚迷人的肉穴里,抽插了好一阵,也交代在了里面。

    思廷立马推开哥哥,将自己坚硬肿胀的肉棒抵上她的穴口,“噗嗤”一声便插了进去,小穴才高潮就被无缝衔接,淫水儿都没从穴里出来又被堵了回去。

    “嗯啊,思廷……”连续高潮没有停歇过的白蓁带着哭腔叫道,她玉肌泛春,眼角堆着桃花般的色调还有盈盈的眼泪,兄弟俩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又甘为禽兽。

    “宝贝,再一次……”思廷刚说完就埋头操干起来,她的玉体上布满着他和哥哥的指印,还有两人的吻痕,充斥着凌虐的美感。

    白蓁抓着身侧明延的肉棒,舌尖舔去方才从穴里带出的精液和淫液,看着她淫荡的举止,明延哪里把持得住,他同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白蓁很快被思廷抱着趴在他身上,明延用湿滑的体液为她扩张后穴,她稍稍僵了一下身子,很快被思廷插得软了身子,也就任由明延继续。

    她的体质天生淫荡敏感,扩张到叁根手指,异物感就渐渐被快感取代,她也叫得更加淫荡:“明延,快点插我……”

    思廷闻言重重顶了她的宫口:“小骚货,前面还吃着我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让哥哥插你后穴?”

    “我就是小骚货,啊啊……”小屁股被明延掰开,生怕伤着她,明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避孕套,才深入后穴,不同于前穴层迭的软肉,后穴单纯的紧致箍得他又爽又疼。

    两人放缓抽插的速度,直到她娇吟着催促,才继续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白蓁被兄弟两夹在中间,昏昏沉沉地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刺激,她的穴肉和小腹不断在高潮中痉挛,嘴里胡乱地叫着兄弟俩的名字,直到两人都再次射精,她才得以喘息。

    她下床是只觉得连脚趾都在打颤,于是极没有威慑力地瞪了两人一眼,手臂一伸:“抱我去洗干净!”

    诸葛家两位少爷赶紧抱进浴缸伺候舒服,叁人坐在按摩浴缸里,白蓁眯着眼睛任由两人在她身上揩油,她抬手抚摸了一下思廷的左耳,那些长牢的耳洞,又伸手摸了摸明延的右耳,很快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头昏昏沉沉,很快靠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