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意指两人的嘴唇互相触碰,多用于情侣之间的示爱,吻不单指唇与唇之间的触碰,有时还可发生在其他的身体部位上。

    淡粉色的唇瓣贴在浅褐色的性器上,和粉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色差。她半闭着眼睛,被扶住后脑勺的手引导着,用嘴唇和腮颊去擦掉青筋上残留的水珠。

    水中勃立的阴茎长直而粗壮,湿滑的表皮色泽成熟而健康。它散发出一股微苦的麝味,满满充盈在花的鼻腔里。花还有些不适应这种特殊的味道,但压在脸上灼烫的肉棒总比屁股里来回抽动的那根要无害一点。

    她顺从地伏在夏油杰分开的腿间,翘起的臀瓣被五条悟压在胯下。即使他放缓抽插的节律,不时吻上宫口的又热又硬的东西还是让她忍不住腰腿发软。

    被反复开拓的内壁似乎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没有插入的地方总是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只在被有力碾过后才慢半拍地放松,撑开的褶皱紧巴巴地吸着阴茎,像一层层缠裹上来的丝绒。抽离时也是这样,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每一寸穴肉都在恋恋不舍地挽留,穴口牢牢箍套住茎身,柔黏地吮过每一寸皮表。

    极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再拖下去他都要萎了!

    五条悟有充分理由怀疑夏油杰是在拖时间。男人额角蹦出青筋,汗湿的额发下是竭力忍耐欲望而变得深沉的双眸。他掐握住花纤细的腰肢,及其缓慢地从腻滑的臀隙里抽出胀痛的阴茎,穴口两侧的花瓣内里充血发红的黏膜被带得外翻,宛如一张淫乱的小嘴一点点吐出粗长水亮的肉棒。

    肉体分离时的水声格外的黏浊淫荡,体腔里消失的饱胀感则令花发出舒服的鼻音,翕动的嘴唇无意间轻轻吮吸压在脸上的欲望,懵懂的神情里混合着稚嫩的媚态。

    “夏油杰。”五条悟阴森森地喊出他的全名,“听说熬夜过度会让人不举。”

    听到这句话,厮磨面庞的高热茎身忽然跳了一下,淫靡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夏油杰望着性器蹭过的地方留下的光亮水痕,像是提前打下的专属物标记。

    他瞟了五条悟一眼,扶在少女后脑处的手掌微微发力,“多谢提醒,但我应该还没到——”

    残余的清水润透少女精致的双唇,如同两片挂着水珠的玫瑰花瓣。钝圆的龟头抵入柔软的唇瓣,有了先前的铺垫,花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她轻微地喘息着,低头张开嘴,艰难地吞入这个散发着浓郁麝味的大家伙。火热几乎占据了口腔里全部的空间,擦着上颚抵进咽喉,第一次尝试口交的女孩瞬间有了反应,难受地干呕起来。

    紧窄的喉头冷不丁夹住最为敏感的龟头,紧张的腹部肌群及时抑制住陡然强烈的射精感。夏油杰停顿半晌,慢慢地吐出下半句,“那种地步吧。”成人影像里常有口交的情节,但会让男优在女优嘴里射精的,究竟是种怎样的体验……男人抚摸着少女柔软的发顶,及其艰难地分神想到。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精神上的愉悦与肉体上的满足互相交织,几近令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迷失在情欲的深渊。

    “你现在,可以动了。”

    “这种事情……”五条悟低喘着摆动腰腹,还差抽出龟头,他就要完全脱离销魂蚀骨的肉洞了。被吃得湿汪汪的阴茎不满足地跳动,粉嫩的穴口被膨胀的茎头撑得鼓起小包,唯一结合的部分垂下淫靡的水丝。花感觉舒服了许多,单纯的小孩以为马上就要结束了。

    于是她的身体做出了一个相当错误的反应——被阴茎前端撑开的甬道不知死活地缩了缩,试图把它挤出去。

    扣在腰上的力道忽然增加,手指好像要嵌到肉里去一样。被牢牢捉住腰固定好的少女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吟,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男人颈上的喉结危险地上下滚动,“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下一秒,重重撞到肚子里的肉棒让她瞬间蜷起脚趾,眼前瞬间发黑。

    真正的试验此刻才正式开始。

    滚烫的阴茎势如破竹顶到宫口,肆无忌惮地抵住那里蹂躏碾磨,黏软的甬道吃入力道,褶皱激烈地收缩抗拒粗暴的侵犯,旋即又被大幅度抽离的欲望强制打开层迭的壁垒,高速刮擦过的内壁诞生尖锐的酥麻和疼痛。

    骤然激荡的水波拍打少女的小腹,却根本无从掩盖腿心淫腻浪荡的交合声。像循从本能行事的动物那样,雌性适宜孕育后代的身体天生能勾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繁衍本性。

    尤其是当着另外一只雄性的面炫耀性功能和率先得到的交配权,很难不让人感到身心上的高度愉悦。

    五条悟握住身下少女颤颤软下的腰,深深地插入亟待抚慰的欲望。阴囊抵住挛缩的穴口,体腔里的媚肉求饶般地吸吮着兴致高涨的肉棒。愈被满足愈是贪得无厌,性器无视内壁的吸附和吞吐,直直顶到痉挛的子宫口,龟头陷进那块微凸的软肉,肆无忌惮地搅拌起来。

    ——想要操开那里,在里面的温床射精,让她怀孕。

    花胡乱地吸咬嘴里炙烫的硬物,牙齿刮过垫在舌上的肉棒,她握住在口腔里抽插的性器,吃力地想把它拔出来,好让嘴巴有开口讲话的机会。有人按住她的后脑勺,更深地挺入火热的阴茎。

    关在瓶子里的恶魔第一百年许诺给拯救祂的人以长生;第二百年许诺给予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第叁百年,祂决定舍弃一切仁慈,将无尽的怒火宣泄在第一个释放自己的人身上。

    耳边快意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此起彼伏,抚摸后颈和脊背的手掌带来的安慰陈乏善可,被过度使用的咽喉和下体都疼得不行。她好像被一前一后突入的两根硬烫挤成小小的一团,毫不留情地榨出最后一点甜美的回馈。

    眼眶莫名地发酸发热,胸口胀得难受。

    大量火热粘稠的液体涌入喉咙,舌根处的味蕾反馈发涩的苦意。反流到口腔的热液加剧上颚的刺痛,她咳嗽着吐出疲软的欲望,嘴角滑落稠厚的乳白精浆。

    少女露出要哭的表情,一边拼命擦拭唇角糜烂的精液,一边抗拒身后男人环上来的手臂,“不要了……”

    她以为这种事还要再来一遍,不管去哪里,总之不要了!

    沉醉在高潮余韵里的性器突然失去温暖紧致的包裹,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五条悟打了个哆嗦,一时不慎滑跪在夏油杰身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阴茎上的精液沉入水中,形成圆形的白斑。黑白两色的并蒂莲浮在水面上,晃晃悠悠地漂到池边,似乎在无声嘲笑两个肢体接触过分亲昵的男人。

    花去哪了?

    无边无际的幽暗之中,漂浮着无以计数的梦。

    它们的色彩宛若日光照射下斑斓的肥皂泡,而形状之丰富多变,远胜被风抟于掌中随心所欲塑造的云朵。在一秒钟的时间里,既有数个新梦在海般的幽冥里诞生,也有数量不相上下的旧梦破碎泯灭。

    梦的出生和死亡都毫无规律可寻,更毫无声息。因为这里是潜意识所汇聚而成的汪洋,是在地球上永远无法观测到的月球背面。因为自转与公转完全同步,月球的背面永远背对着地球,直到1968年的阿波罗8号任务环绕月球时,人类才直接用眼睛看见月球背面。

    漆黑中,某个个头大得出奇的梦境表面忽而浮起一点微小的白光,渺小的光团几乎无法用肉眼捕获识别,像一只急于逃离的荧光浮游生物,脱离如莲花般开绽的梦后在海中没头没脑地乱窜,微弱的白色光芒拖曳出彗星似的尾巴。

    只是它的运气不算好,眨眼间便被临近的一个梦捕获吸收。梦与梦之间发生的迁跃太过短暂也太过细微,但这发生在千分之一秒里的跳跃,对沉睡在无底黑暗深处的某个存在而言,不亚于代表太阳的天照神降世。

    自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起,就有浩瀚如洪流的记忆纷纷涌来,灌进这具与祝福同化的身躯之中,“不死”的术式也开始自主地运转,由内到外检测身体的老化程度。

    乳房的乳腺细胞尚未完全激活,而年轻的卵巢和未孕育过子嗣的胞宫都毫无疑义地证实这具身体的年轻。

    “不死”的术式停止对身体的重造,转而陷入沉睡。

    等一等,从长梦里醒来的天元审视自身,发现一个事实:

    自己,应该是变性了。

    作者有话说:在天元的真实性别没有透出前,暂定他是个boy。而和星浆体天内理子的复制体同化后,自然就是girl了哈哈哈哈。

    事先声明,有关天元、绢索、宿傩的一切设定都是作者私设,如果有接受无能者可以跳过相关章节,在jjxx没有实锤前都不会发生改动。(ps:就算实锤可能也懒得改)

    求珠和评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