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第五章 生不如死

作品:《欲望都市-异世界管理员

    作者:异世界管理员

    字数:2833

    20210512

    第五章 生不如死

    木制的棒球棒在眼前碎断成两截,碎屑在空中舞动,像是砸在石头上鸡蛋的

    碎屑。

    原本身手灵活的程断,却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幕太过匪夷

    所思,还是因为对方魁梧健硕的身躯所散发出的阴寒杀气。

    那只化作虎腕手臂只是轻轻地一挥,程断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虎哥威武。」黄毛青年谄媚地呼喊道。

    那被称为虎哥的男子看了一眼黄毛青年,目光中充了不屑和一丝的厌恶。黄

    毛青年顿时被这慑人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脖子。

    程断只觉得五内翻腾,胸口憋闷,闷哼一声嘴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虎哥站在他面前,摘掉了他的棒球帽,毫不费力地把棒球帽捏成了一团铁球。

    「你就是程断?作为一个捕鱼的你还挺能打的。那天和你一起的小子呢?应

    该是你得船员吧?是叫……段明?」

    没有想到山口组仅仅两天的时间就把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招惹到这种势力

    果然是种错误吗。

    「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

    程断擦了擦嘴角地血迹,身体的刺痛缓解了一些。

    「冷静……冷静……一定要干掉他……不然欣儿……」程断不敢在往下想,

    自己跌坐在厨房的一角,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着不远处的餐刀有

    了决断。

    「段明快跑……」程断对着门口的方向喊道。

    山口组的众人皆是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就在这一瞬间,程断一个翻滚闪开面

    前的虎哥。拿到餐刀环顾着几个回过神来的山口组成员。立刻毫不迟疑,向着最

    近的一个人捅刺过去。

    刹那间,温热的鲜血溅射了一身。满脸的血污中露出一双凶神恶煞的双眼让

    人不寒而栗。

    程欣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焦急无助,听到父亲叫她不要出去的喊叫后,她仔

    细的趴在门上听了一阵。不断的碰撞,打砸声。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

    相信自己的父亲。那个男人一直用自己坚强宽阔的臂膀守护者她。

    直到父亲喊出段明的名字,程欣的心才动摇起来。她偷偷地打开门,从狭小

    地门缝中看到父亲满身鲜血的样子。

    「爸……」

    程断立刻阻挡在过道前,缓慢而不容置疑地说道:

    「关上门,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虎哥,躲在屋里地肯定就是他的女儿。」黄毛看到杀红了眼的程断,胆气

    俱灭,已经不敢再冲上去,躲在虎哥的后面尴尬谄媚地说道。

    「山口组要杀的人,没有人可以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虎哥看着面前的程断,摆出一副奇怪的姿势。像是一头伺机扑杀猎物的猛虎。

    他的四肢一瞬间全部闪现出黑色的虎纹。

    嗖——健硕的身体像是一只离弦的箭,飞快地在墙壁,天花板,地板之间来

    回弹射,瞬间就出现在程断的背后。

    绝对的碾压。

    虎哥的双手轻轻一掰,程断的两只胳膊立刻扭曲,折断,血肉模糊。

    程断只觉得瞬间痛彻心扉,昏了过去。

    一桶冰冷的谁冲在他满是血污的脸上。

    「这个看着眼熟吗?」

    虎哥一只手抓着裹着浴巾的程欣,另一只手上摆弄着一个紫色的小药瓶。

    虎哥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这个是最新型的毒品,只要一小瓶,再贞洁的少女也会变成为荡妇。」虎

    哥说着看了看手上抓着的少女,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

    「就算可以抵挡住强效的媚药成分,只要两个小时内不和异性交配。就会暴

    毙而亡。所以我们叫它淫荡水,因为没有人的贞操可以同时抵挡住诱惑和死亡

    ……」

    他抚弄着手中的紫色小瓶,指间轻轻一点,玻璃瓶口被一道无形的劲气整齐

    的切割开来。

    程断只觉天要塌下来,他不怕死。但是程欣是他在这世间最致命的软肋,前

    一刻还是杀伐果断的程断此刻老泪纵横,他跪在地上,不断地对着虎哥磕头,额

    头的鲜血染了一地,只要能放过他的女儿,他现在可以立刻撞死在他们面前。他

    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助与懊悔。

    「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知道这一小瓶多少钱吗?」

    虎哥的声音里带着蔑视与嘲笑,然后越发的歇斯底里。

    「一瓶50万元,你他妈砸了我们整整一箱子!5000万,杀你几遍都不

    够赔的。」

    「爸……呜呜呜……」

    程欣在这个巨汉面前毫无抵抗之力,那个被叫做虎哥的男人一把撤掉了她的

    浴巾。让她的胴体毫无遮挡的显然在众人面前。几个黑衣男子看着雪白嫩滑的少

    女吹起口哨。他的爸爸程断则是无言的低下头,泪水止不住的从双颊流下。

    无助的挣扎和哭喊中被程欣虎哥强行喂下了一瓶淫荡水,没有多久,她已经

    听不到父亲对她的呼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自己好像轻的要飘起来。

    周围也变得模糊起来,充满了斑驳的光影,像是一幅抽象画。

    又过了一会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先是感觉小腹部有一股暖暖的泉水

    在流动,紧接着是大腿处有阵阵的酸麻,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最后,自己的小屄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越来越痒,忍不住要去抓要去挠。

    每次对阴唇地抚弄,都会将抓心挠痒的感觉都会转化成为一阵阵难言地酸爽。

    程断的头撞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耳朵里充满了自己心爱女儿越来越放荡的

    淫叫声。他已经不敢再抬起头,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像是一道道伤疤在脸颊

    上勾出一道道沟壑。

    「让他好好地看清楚,和山口组作对只会生不如死。」

    在虎哥的吩咐下,黄毛把程断低下头揪了起来,带着一丝报复达成的兴奋。

    虎哥把程欣抱在胸前,掰开她的雪白的双腿,让她粉红无瑕的阴唇对着自己

    的父亲。

    「啊……少女的芳香……」

    虎哥对着程欣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沐浴后少女的体香让他兴奋起来,

    舌头顺着少女白皙一直舔到她的粉红的耳垂,那里显然是她的敏感处,她不禁的

    打了一个哆嗦。

    虎哥掏出自己巨大的阳物,粗细竟然和程欣的手腕相差无几。

    「好好享受我的恩赐吧!」

    没有任何的前戏,虎哥迫不及待地用巨大的肉棒对着小穴直接冲击而去,也

    许是因为还有些干燥,也许真的太过巨大,虎哥的肉棒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就不动

    了。

    「畜生……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程断歇斯底里地咒骂显得苍白无力。

    虎哥对他的咒骂觉得非常悦耳,越是咒骂说明对方越是痛不欲生,他非常享

    受这种对对方精神上造成的痛苦,这比简简单单的折断手臂更需要耐心和技巧。

    接着他的胯部用力一顶,随着巨大的推力,虎哥的巨棒一寸寸的插入粉嫩娇

    小的肉穴中。

    「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性福时刻。」虎哥对着程断说道,嘴里还发出嘿

    嘿嘿的笑声。

    原本还在淫荡水作用下呻吟的程欣被这巨大的刺痛刺激的痛哭起来。

    「啊……」

    「好痛……求求你……拿出来……」

    「呜呜呜……」

    在虎哥怀中的程欣被上下来回的撞击着,像是打桩机的肉棒,有节奏的来回

    撞击着春潭的深处。小穴的穴壁被撑的胀痛欲裂。她双臂用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

    子,下一刻又被这疼痛来回怀中。

    程欣眼中泪水入泉的涌出,嘴里的呼叫越来越有气无力。

    「求求你……不要……」

    「真得很紧啊,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说到这里虎哥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全然不顾怀中少女的哭叫,速度又快了

    三分。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程欣的纤细腰肢微微向前弓起,腹部伴随着的呼吸不

    断的极速收缩。

    「啊……求求你……真的好痛……」

    「这就叫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人生,学着享受吧……嘿嘿嘿」

    噗滋噗滋——程欣的肉穴里越来越多地分泌出淫水和粗壮的肉棒摩擦出滋滋

    的声响。

    虎哥抱着怀中的少女,微微向上抬起,肉棒配合着少女身体落下的进一步地

    深深的刺入,直达花径的低端。

    「啊……」

    程欣痛苦的叫喊声中开始带着一丝丝的快意。

    啪……啪……啪……啪……

    伴随着更加强有力的冲击,噗滋噗滋的摩擦声变声了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痛苦与快感融合的电流从小腹中传出,双腿不停的颤抖着。紧接着是腰肢,

    手臂。在这颤动中程欣缩成了一团。

    肉棒在肉穴中肆虐了许久,怀中的少女已经筋疲力尽的说不出话来。像是奄

    奄一息的羔羊,只有在痛觉传来的一刻发出微弱无力地呻吟。

    肉棒中射出一股热流,慢慢拔出的肉棒带出大量的白色精液,流淌了一地。

    「小穴这么紧,叫的这么痛,还以为是个处女。」虎哥看着白色精液中没有

    一丝的血迹有些失望地说道。

    程断听到这里,原本枯槁无神的他竟然呵呵呵的笑起来,像是一个精神崩溃

    的疯子。

    「好小子,段明。真有你的。」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把处子之身给了段明,

    此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是高兴,欣慰还是难过。

    「这小妞我带回去当做肉兔,你们留下来,等那个段明。处理的干净点。」

    虎哥说着抱着怀中晕厥的少女向外走去。

    「是,虎哥。」

    已经双臂残废的程断被黄毛鸡哥踩在脚下,像是一具已经失去生命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