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H

作品:《秉烛夜照【1V2 】

    砰——外头一声巨响,皇城上空燃起一团巨大的烟花,璀璨夺目地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夜空,楼下传来小孩子惊喜的尖叫,还有人们欢快的笑语。

    烟火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一片漆黑的斗室,映在窗前拥吻的侧脸上。

    夜风吹起夜阑披散的长发,抚过阮照秋的颈间。她踮着脚尖,搂着夜阑的脖颈吻他,被长发撩得发痒,不由得笑起来。

    夜阑正头脑发热,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愣道:怎么了?

    头发。她说着手指顺着他衣领把散落的头发抹到颈后去,力道不重,微凉滑腻的指尖轻轻滑过皮肤。夜阑激灵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的血都从漫步改成了狂奔,仿佛能听见它们擦过血管的沙沙声,一股熟悉的热气散入他四肢百骸,差点烧穿了他。

    他原本是真的想着,她辛苦了这几日,带她出来松快松快。看看风景,在街上逛一逛,回去就歇下好好睡一觉。

    可是他就是不争气,被她吻一吻,随手摸一下,浑身上下又烧起无名野火,怎么也浇不息。

    然而他很轻易地就说服自己,两人进来都旷得久了,这样也没什么,况他又想起其他的安排来,索性放开心怀,重新吻住她。

    她身子很轻,让他轻而易举地抱着她坐在自己膝头,一同靠在窗前的一张美人榻上。夜阑舌头顺着唇缝舔进去,顶开了齿关,果然她的舌头也顺着他的轻吮,与他亲密地缠在一块儿。阮照秋被吻得从颈根到后腰麻得一酥,懒洋洋地把腰放得更软了,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

    月光从敞开的窗口洒进来,照在两人衣襟松散的皮肤上,泛起冷白柔润的光。夜阑的吻落在心口,一点点往下舔,阮照秋抱着他的脑袋,半闭着眼喘息。

    明明都不知道跟他这样弄过多少回,可每一回都还是跟第一次似的叫她沉溺得无法自拔,整个人像在温热而甜腻的水里浮沉,又酥又痒。

    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挑开了。夜阑打定主意要叫她好好快活一回,明明自己皮肉都快烧穿了,依旧挑弄得极有耐心。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舌尖贴着早挺立起来乳尖上下逗弄,一会儿打着圈转,一会儿轻轻吸吮一下,发出啵地一声响。

    她身上被情欲烧得热了,胸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点儿艳粉。夜阑的吻又往下去,吻过小腹和肚脐,直吻到腿心里,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腹间留下一道湿亮的水迹。

    阮照秋喘得越发厉害了,一条腿还搭在软榻上,另一条腿被他轻推起来支着,门户大开。夜阑技巧实在太好,叫她早忘了矜持和羞涩,甚至不由自主地微抬起腰来迎合,...啊...夜阑...啊...

    甜蜜的汁液越流越多,被舌头翻搅出叫人心跳的声音。

    ...痒...她说,声音比身下的蜜汁还要黏腻,不行了...

    夜阑不理她,依旧捧着她的腰臀,舔舐挑逗因兴奋而愈加肿胀的圆珠子。

    手掌里的腰身越绷越紧,近乎僵直,终于在一瞬间挺直了,继而浑身发抖,身下忽而涌出一股热流。

    他这才满意了,唇角勾起笑意,转而送进一根修长的手指,挤进黏而湿绵的内里,熟练的搅弄抽插起来,先轻后重,先慢后快。阮照秋很快把他肩头抓紧了,腿在软榻上伸直又蹬起,鼻息热烫带着湿润,一迭声地在忍耐的喘息中喊他。

    窗户外头又是砰——地一声响,烟火再一次照亮了小小的屋子,阮照秋腰身跟着一抖,底下浸得夜阑的指尖湿淋淋的。

    忽而外头街上有人齐声大喝放灯啦——

    阮照秋顾不得衣衫不整,推开夜阑就想起来看。夜阑握着她推在自己胸口的手不放,笑道:哎呀呀,真是打完斋就不要和尚了。又拉着她手去摸自己胯下,姐姐就这样对我?

    阮照秋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软着声音哄他,哎,我没见过上元放灯,好奇得很。让我先瞧瞧,一会儿赔你。

    她要做什么,夜阑几时不肯过,好,你看你的。他说,难得今年又有烟火,又放灯,看不着多可惜。

    正是如此。阮照秋胡乱拉了拉衣服站起来走到窗前去,看见底下皇城前的汉白玉广场上站了许多衣着鲜亮都男女,人人手里都捧着一盏孔明灯。

    带头的大汉声音洪亮,喊到:祈愿国运昌隆!当先放了手中灯盏。

    他身边一个又喊:祈愿家国平安!也放了手中灯。

    祈愿风调雨顺!

    祈愿安居乐业!

    ......

    后头的人一个个都跟着喊起来,一小片灯火带着祈愿飘飘摇摇往天上飞去。

    宫门前的那一波灯飞起来,高台底下的街面上,男男女女手里的灯也随着嘈杂地祈愿人声跟着往天上放。

    一片黑夜被这明灯照得恍如温柔梦乡。

    如千万游鱼过江海,无数盏明灯往高台上缓缓升上来。

    它们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如浮空的灵魂和绮丽的梦境,壮美至极,照亮了漆黑的天幕。

    此间奇景,无法言喻,唯余凝固的呼吸。

    阮照秋怔怔望着那漫天的明灯,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听不见,恍神了好一阵,直到一个滚热的胸膛贴着后背黏上来,湿热柔软的唇含住了耳唇,祈愿长此以往,我与姐姐再无分离。

    她还来不及反应,散乱的衣裙就已经被人整个儿撩起来了,滚烫坚硬的宝贝顶进早已经湿润温热的甬道里,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猛又快,早上替她梳头时拿来压发髻的簪子掉在地上,发出叮地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