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140-142)

作品:《情天性海

    作者:以性的名义

    字数:32138

    20200408

    第一四十章:从强暴到口爆

    我是真心疼了。宁卉在我怀里哭得跟泪人似的,根本停不下来,恨不得这辈

    子的眼泪今儿都要哭完了去。我除了安慰暂时也没其他办法,要说路晓斌醒来是

    他自己的造化,是上帝对他的怜悯一点没问题,但谁又敢说与宁卉圣洁的天使之

    吻与歌声木有一点关系?谁这样说老子砍了谁!

    请叫俺老婆天使,看不出来俺老婆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么?

    虽然我半点也不确定一百首外国民歌唱完路同学是不是会醒来,不知道等于

    一百个天使之吻的一百首歌唱完以后路同学还没醒来天使会怎么办。

    其实宁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完全感受得到这段时间宁卉身上的压力,

    仿佛正是这个压力推下了山上塌方滚下砸伤路晓斌的木头,前后这十来天,宁卉

    将半个天使的人影都瘦没了。

    你说我心疼不心疼?直到搀扶到车上,泪水还哗哗哗的流,我边拿出纸巾揩,

    边捧着宁卉的脸蛋安慰到:“好了好了宝贝,哭得跟水龙头破了似的,当真眼泪

    不收水费的哇?”

    宁卉这才破涕——当然也没笑哈,只是水龙头大致止住了。这招蛮好使,兴

    个眼泪收费制度,收个眼泪税啥的,我看哪个女娃儿爱哭的毛病治不好。

    “老婆,这几天你压力太大了,现在小斌同学也醒了,要不这会儿咱去吃点

    东西庆贺一下?看看你这段时间睡不好吃不下,两个游泳圈的人影儿都瘦没了。”

    我发动了车车,提议到。

    “嗯。”宁卉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点了点头,大约这会儿是真饿了。

    吃完海鲜夜稀饭,回家宁卉终于在我怀里睡了一个踏实觉,而不像这阵几乎

    每晚,都要从梦中惊厥醒来……

    我脑海里就有一个问题要问了,路晓斌同学是很不幸,但说来老婆好像也并

    不欠他啥,为嘛他受个伤反应会如此强烈?女人的天使心肠?圣母情结?还是真

    的有什么愧疚?

    第二天一早,不顾这段身心疲惫,宁卉还是强撑着去上班,这让我好生心疼,

    劝她请天假休息也不成。女人要是坚强起来鬼都害怕。

    所以我琢磨着今儿能整个啥节目让老婆彻底放松放松,在报社琢磨了一上午,

    想想好像只有老牛去试着约约女神最合适,保不齐老牛的牛鞭和无敌一指禅能让

    老婆……

    嘿嘿,想想都受不了。但这刺激的心瘾还没过够,下午牛导的信息发来了,

    说宁卉拒绝了,理由是这几天人不太舒服。

    难不成那天我在半山别墅里看到真的是假老婆?前脚能把维纳斯淫成潘金莲,

    后脚就能冷成潘冰山,女人的心,你猜了也是白猜。

    但就这么死心了老子就不是宁煮夫了,往往女人心房前面九把锁都是铁做的,

    最后那把是纸做的,捅破这把纸锁差的是你最后一寸脸皮。

    于是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老婆,晚上我单位有应酬,不能回家做饭啦,

    正好牛导说约你吃饭你推脱了,要不,今儿就给他个面子,去蹭他顿饭呗?”

    电话里宁卉有些踟躇,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半晌只回了一个“哦”字儿,

    然后跟我说了句你少喝点酒就把手机挂了。

    看得出来,老婆的心情还没完全恢复是肯定滴,但有宁煮夫的神助攻,老牛

    再去约应该问题不大了。

    果真,老牛后来发信息告诉我搞定!

    那么,今儿的漫漫长夜老子又要如何打发捏?虽说晚上长期跑单帮是一个绿

    公必须经历的常态,但孤枕难眠的滋味也不是你说爱,就能爱滴,于是我快速翻

    查着电话上的通讯录,心说怎么也得拉上个狐朋狗友请老子喝酒,不找人砍上一

    刀,要是今晚老婆真的不回家,未必老子这火又得回家去自个撸出来?这十天有

    加,老子愣是陪着心情不好的老婆禁欲了十天,夜夜搂着比范冰冰还乖的老婆裸

    睡又不能啪啪啪,活生生满清第十一大酷刑!

    我电话还没想好给谁打出去,倒有人打了进来,我一看居然是婷婷!本来我

    内心是这样想的,这小俩口最好跟大家与世隔绝,过上一年半载世外桃源,神仙

    眷侣的日子才出来跟大家见面比较好,不把小俩口的恩爱值练到爆表,跟宁煮夫

    出来混绿道很容易出事的哈。

    北方同学,你明白不明白?

    有点意外,但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婷婷的声音一贯的甜鲜爽脆:“南哥好久

    不见,说话方便吗?”

    “非常方便!”老子现在一个人坐间办公室了,位升领导序列,还问我方不

    方便,这个问题多没意思。

    “待会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吃饭!”婷婷倒不含糊,请男娃儿吃饭一点都不

    扭捏。

    “嗯,空倒是有空,不过我得问问先,跟北方是不是又闹啥别扭了要南哥来

    给你们调解啊?先说好,再做这种街道大妈的调解工作我是要收费的哦。”

    “没有,就是想见见你。”

    就是想见见你,这话就有说道了,往左往右都是想象的大片开阔地,还没等

    我开口,婷婷接下来这句让今晚的气氛立马暧昧起来,吓得老子肝颤:“不过南

    哥,能不能……不带嫂子来?”

    婷婷妹妹你这是要干啥子?南哥哥可是已婚妇男哦……

    “她今晚正好有应酬,我想叫她来还来不了呢。”

    “嗯,那咱们七点见,我待会告诉你吃饭的地址!”

    “哦哦!”我连忙应承到。

    别喷老子哈,我答应了婷婷今夜的暧昧之请,不等于我内心是不想拒绝滴,

    兴女人,就不兴男人有点口是心非的时候?

    讲真,老子是唱着忐忑去赴婷婷这个约滴,扳着指头算算,哪次婷婷单独找

    我不是背着地雷演惊悚片:鸡毛信、荒野强暴、跟沾染了yq恶习的男盆友闹分手

    ……

    也只有像咱这种具有冒险精神的淫才敢赴这只火烈鸟的约,就是再要面对一

    次强暴,咱也不能怂,一定……好好配合。

    婷婷早到了,本市海拔最高的,位于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五十层顶楼的旋

    转餐厅,海鲜自助餐,888 元一位,让我这种牛逼哄哄的城市中产不觉得是很了

    不起的价格,但一年到头也不敢来嗨皮一回的地儿。

    从旋转餐厅朝外看去,尽是别家高楼的楼顶,但大都都要矮上一截,层层林

    林,一幢挡着一幢,钢筋水泥的森林是我们城市的福,也是我们那一袭现代文明

    与繁华华美的袍上一直被诟病的虱子。这座城市拥有的被称为高楼的钢筋水泥数

    量仅仅次于黄浦江边的魔都。

    好在朝南一大片开阔地视线宽好,看过去就是长江,那是这座城市的梦脉,

    哪天长江不流了,我们的脉就断了。

    而长江千古不息,所以这座城市会继续繁华下去,然后在繁华的袍上继续长

    虱子。

    婷婷今儿穿了条墨绿色的牛仔短裙,裙摆很短,只能遮三分之一的大腿,下

    摆有些凌乱的褶须,像故意用剪刀剪了的,完全看不出刀法,上身是一件红色的

    裸肩收腰体恤,雪白的乳沟是让你视线收不住亮点,耳垂吊着两个银光熠熠非典

    型的大耳环,照例的大破浪的披肩卷发,让人感受到了著名的艾丝美拉达火一样

    的野性感,整一个吉普赛波西米亚运动风,配上婷婷丰腴版九头身腿长的运动型

    身材,这样美好的菇凉,你见了就想跟她做运动。

    我是说我很想跟婷婷去长江边跑跑步,吹吹风。

    婷婷见了我眼里就一直有光,然后我们寒暄过后一起拿起盘子去取那些花花

    绿绿的,漂洋过海来到这座城市,已经变成各种食品的海洋生物们。味蕾在跳,

    但心里是很罪过的赶脚。

    婷婷见我有些扭捏,特地给我夹了几只大个的生蚝。

    婷婷点了一瓶白葡萄酒,这瓶酒少说也一千以上大洋,不在888 的饭钱当中

    结算,真尼玛有钱人,搞得老子这分钟都有点嫉妒曾北方的狗屎运。

    于是我们吃上,也喝上,然后就聊上了,在离地面三万英尺的距离……

    “这阵,跟北方还好吧?他没敢再欺负你了吧?今儿他怎么没来?”我说到,

    眼里都是生蚝。

    “还好吧,他今天也有应酬。”婷婷目光莞尔,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欲言又止,

    淡默一番,才见羞涩堆积在脸上,“我带他见我爹了。”

    “啊?大事情哈,来来,庆贺一下!”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小俩口进展这么

    快,说着我端起了酒杯,“你爹啥态度?还算满意吧?清华的高材生哦!”

    “嗯,”婷婷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小女生的幸福感,“还行吧,完了就问我

    俩什么时候结婚。”

    “呵呵呵,那说明你爹十万个满意撒,这么急想当老丈人了。”

    “才不是呢,他就是急着想把我嫁出去,好眼不见心不烦。”婷婷嘟了嘟嘴,

    婷婷的嘴形饱厚,这一嘟,就在我面前活脱脱嘟出一个安吉丽拉朱莉来,嘴皮上

    渗有的白葡萄酒液,濡濡欲滴,想着这么性感的嘴皮天天被北方咬我心就有点疼。

    我现在终于后悔了,那次在半山荒野该从了婷婷的,好歹也能多亲亲这张嘴。

    “你愣着干嘛南哥,在想什么事儿?”婷婷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胳膊,“没

    听我说话啊?”

    “在听在听!”我嘿嘿一笑,赶紧从回忆的遗憾中楞过神来,“你别这么说

    你爹,谁当爹的不想闺女嫁个好人家,看你们小俩口这么幸福,他当然希望你们

    早点结婚啦!是不是嘛?”

    “南哥,”突然,婷婷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倾吐欲望已经完全掩饰

    不住,反正我早有思想准备婷婷今儿是有大事跟我讲,婷婷顿了顿,表情变得严

    肃,“是不是爱情与两个人的相守也不一定能守得住婚姻?我很小爸妈就离婚了,

    我不想重复他们的路,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也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有爱情,就一定守得住的。”我此刻给予了婷婷坚定的眼神,在教育后人

    上,鄙人一直秉承正确的三观,谁跟我说这世界没有真正的爱情老子提刀削了他。

    “嗯,”婷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胸部微微起伏,这样,饱满的乳沟泛起片

    刻的微澜让我的眼睛很为难,这么迷人的乳沟,看,还是不看呢?婷婷继续到,

    “但爱情,不一定一直都是……都是两个人之间的是吧?”

    说完婷婷期期艾艾的样子很需要人解惑,但我感觉婷婷还有啥没说完,果真,

    婷婷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继续说到:“我是说,是不是可以跟其他人有……那种

    关系,然后两个人还可以相爱,好好守住婚姻?”

    婷婷背来的地雷,终于炸了!我就晓得这颗雷会炸,没想到炸得如此突然,

    都没看到引信吱吱冒烟,完全原地起爆。

    “什么情况?”我立马义愤填膺,正义感爆裂,“曾北方这小子咋楞说不听

    呢?是不是又跟你鼓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南哥……”婷婷将头缓缓埋了下来,语气凝结但又不失定力,然后抬起头

    把自己交给了勇气,喃喃到,“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问问你,让你亲口告诉

    我。”

    “告诉啥?”

    “……”婷婷不说话,只用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你真要命,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婷婷的脸上飘上了两朵红云,好可爱的说,然后也只有婷婷这样敢于直面血

    淋淋人生的妹子才敢把我当血淋淋的人生来直面,说出以下我心脏差点骤停的话

    来。

    婷婷说,语气有一种豁出去的沉缓:“南哥,你跟嫂子其实就是实践着这种

    生活方式的是吗?”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话有点不利索了,感觉脑肌肉已经被地雷炸

    伤。

    “北方都告诉我了,你跟嫂子其实是这种开放式婚姻的实践者,你们可以有

    自己的情人,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做爱,但你们必须忠于自己的婚姻,而

    且,你们这样做,反倒让你们的感情更加牢固,更加恩爱对吗?”

    “我……”老子现在百口难辨了,问题是人家婷婷说的都是真的,我能把真

    的辩成假的哇?

    “我答应了北方,”婷婷在继续,“如果你今天亲口告诉我,你跟嫂子是这

    样做的,我就答应他,我跟他……也这么做。我相信你南哥,婚姻,感情这么大

    的事情你不会做错的。但如果你告诉我北方说的都是没影儿的事,这事儿就算翻

    篇了,我不会允许他在我面前再提这些东西了。告诉我好吗?南哥,不许骗我!”

    我——靠!我说心脏差点骤停是这当儿,我完全没想到曾北方在yqf 的路上

    完全是在撒腿狂奔,老子花了老长时间才度过了yqf 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小

    子现在直奔小康路上了。mmp ,这下好了,回答婷婷如果说没,这么撒谎良心如

    何交代?不疼吗?如果说有,婷婷跟北方那算正式被老子带沟里去了,我得对这

    小俩口一辈子的婚姻跟爱情负责了,要是这小俩口因为这开翻了车,老子可能连

    良心疼的机会都没得了,仇老板一定会找人削了我……

    但那一声“不许骗我”在俺脑海一直反复路演,像一声声赶羊的鞭子抽打着

    我的良心,我仰天长叹,为了真理,为了诚实,此刻除了招,我还能别的选择吗?

    我不能有。我是这样想的,以为婷婷早已成年……况且这当儿我拎起杯子把

    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这杯酒让我明白了一个做人的道理:做一个撒谎的人是

    可耻的!

    “好吧,我告诉你,”是到了撕下伪装的时候了,装b 装一时,还能装一世?

    我长吐一口白色的酒气,连同以前在婷婷面前装b 压在心头的块垒一吐而尽,

    这让我突然有一种芳草碧连天的感觉,碧空如洗,特别通泰,我是一字一顿回答

    的,“是的,北方告诉你的都是真的!”

    沉默……此刻应该有一个长长的空镜头,从旋转餐厅的窗子慢慢摇出,远处

    是长江,这座城市生生不息的命脉……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婷婷选择在沉默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嘴里嗫嚅着:“难怪北方手机里有嫂子的照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像一饮而尽这种决绝味道很浓,仪式感很强的动作很容易让人产生要么诀别

    过去,要么拥抱未来的赶脚。

    婷婷就是这么想的。

    “明白啥了?”老子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我想起婷婷跟我说过在北方手机

    看到过宁卉照片的事儿。

    “嗯,”婷婷甩了甩瀑布般漆亮的黑发,眸子里电光一闪,然后将杯子里的

    酒斟上,端起来对我笑了,像换了个人似的,情目皓齿,熠熠取人,红色体恤仿

    佛自带火一样的热度,还往周遭喷来,隔着桌子我都能感到烤人得很。

    婷婷如火,能把灰烬燃烧成春天。

    仿佛一瞬间,婷婷就转入到了往外喷火的模式,凭以前遭受过……的体验,

    这把火不把你烧成春天是停不下来的。

    所以,海鲜大餐吃完了我以为完了,趁火还没烧身,已经九点,赶紧撤了回

    家得了,但婷婷不算完,而是付完账临走前拎着一片西瓜要喂我,笑滋滋的说到,

    南哥喊得比那片西瓜还甜:“南哥,我请你吃饭,现在你请我看电影好不好?”

    “啊?”我一听看电影这个词儿就浑身打结,心头打颤,孤男寡女看电影啥

    时候看清净过?看电影,呵呵,问问宁煮夫这小子,当年曾经假汝之名对多少少

    女耍过流氓下过黑手!

    “啊什么呀啊?走呀!楼下没多远就有电影院!”说着婷婷起身就腻在我身

    上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立马就感觉一团烈火护体,惹得老子赶紧朝四周环视看有

    没有灭火器,哦错了,是看有木有熟人,因为此刻俺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乔老大在

    俺荣升报社文化传媒公司筹备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对我的训诫:“你现在是领导

    干部了,要以身作则,要特别注意行为检点……”

    这分钟要是遇到个熟人,老子如何对得起乔老大对俺的栽培?

    这回现世报了,已经在婷婷虎口下荒野脱险一回,这次叫看电影,老子感觉

    婷婷要对她南哥哥再次下手。

    我是半推半就被婷婷揽着到电影院的,反正她揽着我的胳膊就没松开过,当

    然我也觉婷婷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人家妹妹请吃豪华海鲜大餐,我如果连回请看

    个电影都舍不得,我宁煮夫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所以我十分无奈,被迫掏钱买票被婷婷揽进了电影院。电影是婷婷选的,诡

    异的是,婷婷选的是一部老子看十遍都记不住名字的十三线非典型艺人主演的超

    级爆米花烂片,选这个片片的理由我后来才晓得只有一个,没多少鸟观众会看这

    种无聊的主打杀马特美学的电影。

    所以,进了电影厅真没看见几个鸟人,我跟婷婷并没有对号入座,而是找了

    一个偏僻的角落,四周五排座位之内木有人烟那种,一坐下,婷婷挽住我的胳膊,

    就着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埋就在我的肩上,一点不生分。

    婷婷发香浓郁,裸肩滑腻……

    老子心里一咯噔,还好电影正好开始,大厅里灯光尽喑,不然我一副主任领

    导干部,叫人看见电影院泡妹妹,哦不,被妹妹泡多不好。

    “南哥,”婷婷也娇弱得来哈,轻轻的嘤咛了一声,但我怎么听得语气有些

    怨念。

    “嗯?”我发现老子身体完全是僵硬滴,或许是因为当年半山荒野被……留

    下的阴影。有医学研究报告表明,这种阴影往往会伴随着受害者一生……

    “好像你不喜欢我?”婷婷语气的确怨念的紧。

    “没……没有哈……我……”我嘴里碎碎有词,却无从达意。

    “哼,就有!”说着婷婷转过头看着我,闭上眼一双烈焰红唇就凑了上来,

    “那你敢亲亲我么?”

    “婷婷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纵使老子身体下意识后踉,但心里却馋

    得一逼,眼前晃悠着一张娇艳欲滴安吉丽拉朱莉范儿的嘴嘴,谁tmd 不想咬啊?

    “我就是要让人看见,让某人看见才好的呢!”婷婷依旧嘟着性感的安吉丽

    娜朱莉之唇,一时任性无双,却藏不住小女生的娇媚:“南哥,你知道我早就喜

    欢你的。”

    “别……别这样婷婷,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只是……”老子有点凌乱。

    “只是什么?”婷婷睁开眼看着我,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双女孩子的眼睛,

    大得可以在里面划船,像明澈的贝加尔湖……

    “婷婷,听我说,”没琢磨清楚婷婷到底要干啥之前,尽管看着那双朱莉牌

    的厚唇我已经拼命的在吞口水,我还是把自己交给了最后一丝理智,“你需要我

    什么帮助尽管跟南哥说,但这样子南哥不厚道啊,况且我怎么跟北方交代,北方

    好歹也是我兄弟啊。”

    婷婷不喜欢弯弯绕的耿直妹子,我也快刀斩乱麻了,虽然我心里早已明白了

    个一二三。但让婷婷自个说出来比较好。

    “南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婷婷还有些怨我没听明白的意思,“我答应

    了北方,如果你跟嫂子是这样的,我就跟北方跟你们也这样,因为我相信你南哥,

    于是北方就让我找一个情人,我现在只能找你,因为别的男人我现在都接受不了,

    我跟北方承认过了,我以前一直很喜欢你的,北方就说如果我能成为你的情人,

    他就带我去他老家见他父母。”

    哦买噶,婷婷妹妹,可不可以还乱点嘛,狗日的曾北方,小小年纪,淫心却

    被玩大了,看来学习好的人学啥都快,这yqf 已经当得显露出成为一名老司机的

    良好素质,而且,这不明摆着拿婷婷对南哥的信任和崇拜搞绑架吗?

    看来老子完全低估了这小子。

    “哦,这样啊?”其实我心头早就猜出是这个剧情,但真正听婷婷嘴里说出

    还是一下子有些楞不过神,这剧情来得有点猛,所以我感到舌头在打卷儿,“我

    ……”

    “怎么啦?”婷婷嘟着嘴满脸委屈,“我知道洛小燕是你的情人,她能,为

    什么我不能?”

    唉,我就知道婷婷要来这一招,在她看来,当初做模特输给小燕子,今儿要

    是做南哥哥情人也输给小燕子,因此婷婷人生之路落下了阴影怎么办?如果今儿

    不从了婷婷,这不是陷我宁煮夫于不义吗?

    “我不管,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的lover !”婷婷这性格妥妥压寨夫

    人的范儿,搁梁山那会,这姑凉能跟宋江争总舵主当,“你不答应,我就不要北

    方!我一个人去国外,到时你们谁也找不到我!”

    “你爹也找不到你吗?”

    “废话!谁也包括他!”婷婷的语气斩钉截铁。

    “别介啊婷婷,你爹会削了我的。”

    “嘻嘻,怕我爹就从了本菇凉呗。”这下婷婷皮了,见我有点认怂的意思,

    身体黏糊得更紧,一双嘴唇凑近到我能感受她气息中白葡萄的回甘。

    但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身冷汗直冒,这下问题整深沉了,老子已经把仇老大的

    女人绿了,现在如果又把他的贴心小棉袄绿了,这个局面,怎么觉得我从不从了

    婷婷妹妹,都要被他爹削了捏?

    “嗯嗯,我……”我这下终于敢于迎面婷婷的迷人的红唇了,但老子张嘴咬

    之前,戏还是要整足了,煮夫牌幽默才是女人必杀器,“我倒是想从了啊婷婷,

    可……可半山野外的那次,我落下的心理阴影还没治好咋办呢?”

    “啊?你坏!”这下婷婷妹妹脸上红霞激荡,说着伸出粉拳朝我身上捶来,

    “以后不许再提这个,羞死啦!”

    “好好不提不提。”

    “谁提了谁是小狗!”

    “嗯,谁提了我都是小狗。”

    “扑哧!”婷婷爽朗一笑,到底是开朗的妹妹,笑点容易点燃,况且又是跟

    自己喜欢的男人,婷婷这一笑特别动人,黑暗的大厅中灿若星辰,所以婷婷将脸

    彻底贴上来的时候,那一刻我感觉我吻的是天上的星辰。

    “呜——”并没等我做出反抗的迹象,婷婷丰满匀实的红唇已经覆盖在了我

    的嘴上,那一刹那,我仿佛觉得吻上了安吉丽拉朱莉,又仿佛吻上了吉普赛女神

    艾丝美拉达,然后跟小燕子接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婷婷是俯身而吻,跟这些海

    拔高挑的模特们妹妹身体接触的时候,作为南哥哥,为嘛我总透露出一种让人忍

    俊不禁的小来?

    深吻随后就到来了,在婷婷呢喃了几句情话之后:“南哥,你的阴影往后婷

    婷帮你治好好不好?”说着婷婷的嘴唇翕张,我舌头趁机挺入,湿热的口腔一条

    赤裸的香舌早已玉体横陈,拦着我的舌尖彼此紧紧就纠缠在一起,尽情相吮。

    带着海洋气味与白葡萄的回甘,跟婷婷甜甜的唾液以及舌头柔软的触感让我

    的大脑皮层瞬间炸裂,哪里有tmd 啥子阴影,话说婷婷很会接吻,吻技熟芮而充

    满激情,舌尖的每一次缠绕与搅拌都是照着挑动你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末梢来的,

    跟我第一次吻小燕子感到的青涩完全是南北两极,一个是热辣的伏尔加,一个是

    甜淡的糯米酒。

    婷婷傲立的胸器此刻也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接吻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摩擦而导

    致上身的紧身t 恤有些滑落,这样,让婷婷原来仅仅隐隐而露叫乳沟的美景变成

    了小半拉酥胸,在大厅黯然的能见度里泛着莹白光亮的雪球形状饱阔,肉感逼人,

    让老子几次想伸出罪恶的魔爪施以蹂躏,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我以为这样的循序

    渐进能树立宁煮夫道德上玉树临风的形象,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就直接上手揉

    人家妹妹奶子?不存在的,那不是咱文化人干的事,那该是多么龌蹉,多么庸俗!

    没想到婷婷突然松开嘴抬起头看着我,娇嗔了一声说到:“晕死!你不喜欢

    我!”

    “又咋了?我又咋不喜欢你啦?”我突然被这句晕死整得有点晕,这女人事

    妈起来总让你防不胜防。

    “吻喜欢的女孩子,手都是背在身后的啊?”婷婷有点没好气的质问我。

    “哦哦,那我该摸哪里?”我期艾艾问到,都被婷婷热辣的眼神逼得只敢朝

    两边看。

    “哪里都可以!”说着婷婷又贴上来一嘴封印,热烈的吻着我,手便朝我胯

    下摸去……

    哦买嘎!婷婷妹妹,这示范做得666 !

    还没等我跟着婷婷的示范把手也朝她小半露的酥胸,或者大半露的美腿伸去,

    就听见婷婷几乎在我耳边小声惊呼起来:“哇,好硬!谢谢你南哥,我就知道你

    是喜欢我的!”

    我靠,婷婷妹妹,这不明摆着的吗,跟你这么个热辣的大美女法式舌吻,你

    南哥哥就是只不懂喜欢的蚂蚁也能硬成大象!

    接着婷婷又热烈的跟我缠吻在一起,一只手在我裤裆凸起的外沿上盘桓摩挲

    着……好在此时银幕上主打杀马特美学的爆米花烂片正歌舞升平,喧嚣的背景音

    乐衬托着毫无营养的各种浮夸表演与烂梗,这样,我跟婷婷妹妹缠吻的吮咂声几

    乎毫无压力被淹没了,所以我们越吻越忘情,我几乎手都要伸入婷婷半露着的小

    半拉酥胸的当儿,婷婷的嘴竟然毫无预兆的又跟我松开,接着她伸在我胯下的手

    做了一动作让我明白火爆热辣的婷婷妹妹要干啥子了。

    婷婷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然后手泥鳅一般伸进去捉住了里面那只大泥鳅!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但婷婷不认为完了,因为婷婷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明白一

    个真理:千万别跟本地妹妹比火爆,本地妹妹火爆派的大咖曾大侠的名号我就不

    拿出吓人了,婷婷此刻的壮举绝对可以火爆得吓死你,反正老子遭吓了一大跳,

    觉得以前跟这么多妹子看电影耍流氓都是白耍了。

    婷婷迅捷的低下头,低下头之前大眼睛扑闪着勾了我一眼,勾得我半截身子

    发软,然后将我的鸡巴从裤裆掏出,一阵结结实实的撸搓之后,张开嘴在比老牛

    小得多的蘑菇头上啜吸了两口,嗖的一声就将我的鸡巴全尺寸梭进了嘴里……以

    安吉丽娜朱莉的嘴巴,将全尺寸勃起,小小的小宁煮夫含入嘴里婷婷表示毫无压

    力!

    “嗷!”但老子的叫声还是大大滴,粗鲁滴,关键好鸡巴刺激,这可是公共

    场合哎!

    婷婷接吻技术如此之好,所以我一点不担心其吹箫之功,况且厚唇大嘴柔舌,

    吹箫的一等物器婷婷是一样不拉。小宁煮夫在婷婷温润的口腔里已经被含弄得上

    下飞舞,血筋胀满,爽得它爸爸叫宁煮夫都已经不记得了,已经随时处于火箭喷

    射之况。

    话说这十来天宁卉心情不好带来的禁欲已经让我此刻兴奋的阀值变成了零,

    三两分钟的功夫,我已经在婷婷的嘴里兴奋得快要找不到北在哪里了。突然,意

    识尚存中,我看到前面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起身,但并不是朝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而是转身朝我跟婷婷所处角落的后排走来,老子明白了,是两个确实没法忍受杀

    马特美学准备中途离场的观众!他们要离场,必然的要经过我跟婷婷所坐的位置。

    哦买噶,我赶紧拍了拍婷婷的头,准备将她的头揽起,但此刻小宁煮夫偏生

    不争气,赶在这当儿的功夫精关尽失,我一边揽婷婷的头,却一边死死的将鸡巴

    朝婷婷的喉咙撑抵,这一矛一盾的做法反倒让老子倍感刺激,似乎也让婷婷也倍

    感刺激,只见她根本没有要将南哥哥的鸡巴松开吐出的意思,仍然在大幅的用力

    吞咽与含吸……

    俩退场观众越走越近,路过我们这一排的那一刹那,老子的心已经飞出了嗓

    子眼,俩人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异动,又似乎感觉有人在瞄向此处……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老子副主任不当了,此刻有什么事情还有比射一

    管在安吉丽娜。婷婷的嘴里更重要,更tmd 爽的事儿!

    跟我一起唱,死了都要射,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呜——”老子一声低吼,婷婷也异常懂事的将我的鸡巴死死抵住自己喉咙,

    在路人甲乙悠然飘过我们身旁的当儿,我下身一挺,终于在婷婷嘴里浓浓的射了

    出来……

    好多,憋了十天的量……

    还好婷婷没咽下——不然老子就觉得亏欠大了——只是抬起头拿出纸巾吐了

    些,看上去满嘴角都有黏糊的白色稠液,然后揩了揩,看着我来了句无比惊艳的

    挑逗,大眼睛扑闪扑闪滴:“敢不敢现在吻我?”

    我靠,突然我觉得世界上怎么这么多值得爱的姑娘,我感到一时语塞,只是

    满心感动,不由分说的将婷婷揽在怀里,紧紧吻住了婷婷的双唇……

    这个吻,好黏,好黏……

    “我喜欢你,婷婷!”跟老子的声音一样黏。

    此刻,我跟婷婷座位的后面五排的样子,一个身材硕高的年轻人却一直看着

    我跟婷婷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不露任何声色……

    是曾北方。

    送回婷婷已经是十一点来钟,跟婷婷临别之吻的时候,婷婷一脸妩媚的看着

    我,狠狠的咬着我的舌头撒娇:“不是嫂子还在家,今晚我才不放过你!”

    终于拖着射了一管的通泰与疲惫回到家,没想到宁卉早已在卧室睡下,我进

    去小心坐在床头,宁卉却并没有睡着,见我进来只是好好的看着我,一脸冷冷的

    冰意写在脸上,我顿时感到寒意悱恻。

    接着宁卉坐起身,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

    我一看,一头汗就下来了。

    宁卉给我看的是一则信息,她同事小李,那个叫李八卦的喳雀发给她的:

    “宁卉姐,我刚才看到你老公了,跟一个长得好高,非常漂亮的女人在电影院,

    那女人一直挽着你老公的手,俩人好亲热的样子哎!”

    接着传来宁卉冷冷的声音:“你不是告诉我晚上有应酬吗?这就是你的应酬?”

    我靠,婷婷妹妹,这下玩大了,不用你爹削我了,我准备把我自己削了……

    第一四一章:仇老板的家宴

    这不是宁煮夫第一次如此犯蠢了,那次在半山公园被婷婷“强暴”事件,其

    实后来并没有向宁卉交代清楚,这次又犯在这只火烈鸟的手上,婷婷,你是觉得

    你南哥哥的生活不够丰富多彩,还是不够五颜绿色哇?

    婷婷是个问题。

    我是说把婷婷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是个问题。

    “老婆……”我此刻的舌头打卷儿……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是打真卷儿,

    “我……我去拿键盘。”

    “别每次都这招。”宁卉八风不动,外加咬着嘴皮冰雪性感的样子仿佛只有

    世界上最勇敢的流氓才敢在此刻对视一下女神的眼神,霜艳寒露,如七月腊梅,

    八月飞雪,火焰山上的一只雪莲,总之,哪儿跟哪儿都怼着的,比如这秒钟的宁

    煮夫,明明脑壳冒着热汗,背上却像背着喜马拉雅雪山,背脊骨拔凉凉滴。

    “老婆……家里没榴莲,不……不然我跪榴莲了。”我此刻是大气不敢出,

    老婆不敢惹,婷婷妹妹不敢怨,一时我也不晓得该咋办,仿佛唯有把自己削了才

    是正解。

    “还贫,先去把澡洗了。”宁卉拨浪鼓浪着的胸脯没见消停,嘴皮咬得我看

    着都疼,却喊我去洗澡,这操作不符合逻辑。

    “老婆,我……我错了。”我凑上前去试图揽着宁卉吊带睡衣外裸色的肩膀,

    宁卉一定是刚刚沐浴净身,身上那种原味的体香结合生气的样儿让我身心焦灼,

    鼻子欲焚。

    “叫你去洗澡!”其实宁卉的眼睛很大的,特别生气的时候,瞪你一样如鼓

    铃,加上一字一顿的说话,这种威严面前,世界上还有最勇敢的流氓是个伪命题。

    所以我不敢继续在老婆面前耍流氓,赶紧跑去洗澡,顺便想想对策,其实关

    键就一点,如何给老婆交代婷婷的前世今生,如果从半山那次“强暴”讲起,今

    天老婆这架势妥妥的火上浇油了,如果不讲,电影院亲热的挽着我的高妹编啥身

    份另说,人家婷婷妹妹再约我咋办?如果我拒绝了婷婷妹妹,人家真想不开跑歪

    果玩失踪,我就不相信她爹一黑社会老大脾气好得来这种情况都可以不削我。

    谁tmd 说的往往一个谎言要拿无数谎言来圆?我恨你!

    洗完澡我也没想清楚该咋办,其实我明白,在老婆面前坦白从宽是唯一出路,

    小学七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写了一首诗:“鹦鹉鹦鹉,你每天跟人学说话,人说假

    话你也学吗?

    鹦鹉说,人的假话都跟人说完了,跟一只鸟儿还说假话,累不累呀?

    从此,我再没跟鹦鹉说过假话……“

    你看,我连对动物都不撒谎的,我怎么能对老婆撒谎。

    洗漱完毕,我穿了条裤衩出了浴室,见宁卉拿着手机跟人在说话儿,我蹑手

    蹑脚凑到老婆身旁想听电话那头是谁,宁卉却伸手把我揽开,睬都不睬我一眼,

    继续对着电话,声音突然就媚了起来。

    是滴,这个媚是突然媚的,完全就是媚给宁煮夫听的:“我不困,刚才眯了

    一会儿,就多说会儿呗……嗯,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是谁我这样子被揽开的距离没法听清,但老婆这种语气哪里是跟一

    个正常的同志和朋友在说话嘛?赤果果的生怕她男人不知道她赤果果的在跟人调

    情。

    这个调调,我判断,恐怕也只有跟她的木桐哥哥了。

    接下来老子体验到了啥子叫双耳俱焚,听不如死!

    “他呀,还没回家呢,谁知道现在在哪个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电话那头,我无法听清的声音。

    “是啊,他可是告诉我的单位有应酬啊,但不是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要上

    树吗?管他呢!他爱在外面咋浪咋浪呗!”

    “……”

    “嗯,我也……好想你。”

    “……”

    老子呆立在旁,如瑟瑟柴木一根,双耳如火般缭绕,特别是宁卉对着电话那

    声酥酥的“好想你”,钻入耳中如针挑刺,火贯腊肠,老子如烧燃的柴木的身子

    立马就要往外喷出火来。

    老婆,这是神马操作?

    “嗯,对不起亲爱的,今晚我不该回来的,回来反正也没人管,我现在想你

    抱抱我。”宁卉的声音如期如艾,娇不胜怜。

    “……”

    “啵——啵啵!”宁卉对着手机嘟着嘴嘬了几下,发出了三声谁也听得懂的

    拟声词,那享受与黏糊劲儿我看着就想把手机夺过来大叫一声……让我来!

    于是我真的再次将脸凑到宁卉脸旁,我不夺手机,我只乖乖的挨着它好不好?

    木有想到今儿老婆铁了心要跟我把绝情师太当到底,伸出手再次给了我一个

    no,一把又把我的脸揽开,这是铁心的一揽,可我分明看到揽手的时候老婆的脸

    蛋却如此的粉媚迷人。

    铁心横对老公,粉媚娇向情人,老婆,你是铁心要重新编撰良家妇女行为手

    册吗?

    “嗯嗯,我想……”宁卉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已经抚摸到了自

    己胸前,并当着亲老公的面,当然此刻宁卉眼里是不是还有宁煮夫另说,但我却

    是眼睁睁滴看着老婆纤长的手指将自己一边的睡衣拨拉开,一只翘圆的乳房白皙

    皙的弹露出来,乳尖儿挺挺,红粉一色,然后手指捻弄上去在乳尖儿上打了一圈

    兰花结,接着将另一边的乳房拨拉出来在乳尖儿也打了一圈儿兰花结,随后继续

    对着电话息娇声媚:“嗯嗯,给你……啊啊……我感受你在吸它们,它们……已

    经被你吃硬啦……嗯嗯……挺挺的呢……”

    “……”

    “嗯啊……喜欢……好舒服……你喜欢吃它们吗?”

    “……”

    “啊哦——”宁卉这一声特别悠长的呻吟特能酥,仿佛能把上万年的化石酥

    成灰渣,同时我看到老婆的手指将一只乳头紧紧的捻弄环绕,用力朝上扯动,松

    开让它弹回,然后再扯动,松开……仿佛那是老牛的嘴在如此拨弄着自己……

    老婆那声酥骨的,还在宁公馆的上空飘荡的呻吟与捻弄扯动乳尖的动作无缝

    连接般展示在眼前,我承认老子可耻,加无耻滴硬了!

    这一硬就把胯下硬成了驼背穿雨衣,只不过驼背长在前头,好歹也是壁韧千

    尺,孓孓独立,如此雄才傲物,老婆依旧睬都不睬一眼。

    “嗯嗯……”宁卉继续呻吟着,乳头在兰花绕指的拨弄下——当然这兰花绕

    指在老婆的意象中早已幻化成木桐哥哥的牛皮唇齿——果真已经发硬挺拔,粉紫

    共一红,脂艳欲滴……

    而宁卉的手此刻却转场越过了雪肌腹野,伸入到睡衣遮掩的双腿之间,一阵

    淅淅捣捣的蠕动之后,突然娇叹一声,丝丝呻吟就变成了阵阵娇唤:“啊,啊啊

    啊——”

    这是要作甚?话说自古以来,老婆从没当过我的面自慰过,况且这当儿小宁

    煮夫早已昂头杵立,全身满血,男儿当自强,誓把热血洒疆场,完全可以替换下

    老婆的手指……

    但这一切此刻在宁卉眼里全然是空气,因为接下来老婆的娇唤从语气词变成

    了实义的句子,这样的:“啊啊啊!好的,给你,给你,插我!插我!插我!”

    “……”

    “嗯嗯嗯,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粗喘起来,但娇媚的浓度却飙升至沸

    点,“好舒服,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啊啊啊,插我木桐,插我木桐……嗯嗯

    ——比他的大!”

    “比他的大!”我靠,能听到老婆这句荡人心魄的“比他的大”是多少绿公

    梦寐以求的的信仰——我们的口号是:yq不止,信仰不死!所以亲爱的,能不能

    再来两句?

    “……”

    “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宁卉荡人心魄,神奇滴又来了两句!

    mmp ,我以为是老婆的读心术读懂了我,结果是电话那头老牛教唆的,听不

    出来吗,老婆在做问答题,奸夫问“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比他的大!”宁卉又来了一声!得,还没完没了了,正好凑上答案,奸夫

    等的就是这句以满足他们阴暗,龌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然后我看见老婆双眼迷

    离,却任手指在睡裙里放浪恣意,双腿夹紧,胸部拱凸,从锁骨到臀尖恰恰连线

    成一条迷人的s 型曲率,扭动的波纹从锁骨荡涤到乳尖,再到臀部,从臀部,乳

    尖,再荡回锁骨,诠释着一具女人的胴体如何完美的将欲望的释放做成了一件行

    为艺术的绝品,这件绝品表达了这样一个真理:我们在情欲的世界里相爱相杀,

    女人才是情与欲的灵魂,唯女人相爱,失女人相杀。

    “比他的大!”在我耳边铿锵般回响,让我悲愤填心,老牛你等着,等老子

    办了牛夫人那天,哪个龟孙子……才问你老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她男人大。

    因为我确实没得人家的牛鞭大,特别是龟头。

    “……”

    “嗯我感受到了,它在里面涨涨的,它的抽插好有力量,好棒!亲爱的你好

    棒!”从形式到内容,宁卉此刻的呻吟早已泥泞不堪,都能将那声音都拎出水来。

    看着老婆欲情自溢的脸蛋以及雪白的胴体渐渐被春潮的绯色弥漫,而呻吟中

    间或咬着的嘴皮的娇媚才是最后杀死我的春药,我实在遭不住,哪里还管绿公手

    册第八项第八条,老婆在跟奸夫电爱的时候老公不得近身之规定,杵着鸡巴就朝

    宁卉的身下扑去,还没等近身,宁卉手又是一伸,哦说错了,这回伸出的是腿,

    生生又把我挡在了自己跟木桐哥哥纵情欢爱的现场之外!

    这下我算终于明白了,老婆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不让我近身,仿佛我听到耳边

    回响起老婆的画外音,调子七酥八荡的:你宁煮夫翅膀长硬了,敢背着约妹子浪

    了哈,就不让你跪键盘了,反正你喜欢看你老婆跟别人荡,那就看呗,今儿就让

    你看个够,跪键盘多没意思呀,你不是忒好这一口吗,守着老婆却眼巴巴看着老

    婆跟人家荡你才忒爽的嘛!

    老婆心里一定是这样说滴,宁卉伸出雪白的长腿撑住我的身子,那一刹那朝

    我瞄来的特别快意的眼神告诉了我。

    而老婆的眼神自打投送过来就没离开过,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真要把我的

    魂儿勾了去才罢,拿去做她跟木桐哥哥的淫欢的春药,剩下失了魂儿的身子当了

    这场淫欢的背景板,一任鸡巴硬成可怜兮兮的望妻石……

    相爱相杀,其实爽是杀,爱才是酸。

    宁卉电话里一直跟木桐哥哥电波传情,虽满满的淫言秽语,但在亲老公的眼

    皮底下,却如偷情穿上了爱之衣袍,让身体里那些淫烈的罂粟之花肆意盛开,让

    背德的快乐成为享之不尽的蜜糖。

    我爱你亲爱的,是不是以后宁公馆惩罚都不兴跪键盘了?如果是这样,老婆,

    从今儿起我要天天在外面偷偷约妹子。

    我只好眼巴巴看着老婆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花蕊,让炽热的身体带着圣洁的

    灵魂私奔,忘情沉沦在木桐哥哥无敌的声音杀里,这声音杀不见刀,却已十里媚

    声,满床春潮。

    “啊啊……快了……我要来了……嗯嗯……好多水……啊啊啊!”宁卉湿淋

    淋的呻吟已是迷离难分,却把“好多水”说得异常清澈。

    话说天下之淫,无水不欢。果然,我看到老婆衣不遮体的薄裙之下,一汪迷

    人的水渍早已在床单上浸润与弥漫,而老婆的雪肌之臀却如那娇艳盛开的莲花在

    水中摇摆与徜徉。

    “……”电话里牛导的声音继续着,都说女人是听觉的动物,当烈燃的欲情

    遇到牛导这种文艺腔台词杀的淫言秽语,我一点不怀疑耳朵才是女人的阴蒂……

    比如此刻的宁卉,气息袅娜的呻吟中,突然一声尖锐的高亢侵入,那晚在别

    墅失踪的ing……终于又回来了!

    “ng!ing——”宁卉以双腿痉挛的方式紧紧夹着伸入睡裙里的

    手指,留给我视线的是那抑制不住一直在抖动的臀尖,仿佛全身都在颤栗……那

    一刻,我不晓得是耳朵,还是身下是花蕊,点燃了此刻老婆体内猎猎的欲情之火,

    奇妙的与如潮的身体完成了水火两极的交融!

    我只晓得老婆又被老牛在电话里操到了高潮,mmp ,所以大家一定学好语文,

    会编淫词儿还能当鸡巴操屄用!

    老子忍无可忍,顺手抓起老婆挡住我进门的那只腿,将鸡巴也杵在了大腿外

    侧,其实做为一个绿公应该习惯鸡巴射击的时候不一定非要都是插在洞状物体之

    内,要有特别强的环境适应能力,要特别能战斗,随时能射击,比如我,单单是

    听到老婆那一声“ng”已经足够俺七魂八窍的了……

    于是今儿我来了两发,一发射在婷婷嘴里,一发射在老婆大腿上,足以疗慰

    这十日禁欲之焚心与寂寥。

    短暂的,人类性活动完毕所必须的休养生息过后,宁卉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

    全身还泛着事后的红晕,仿佛才发现我射了她一大腿似的,居然这样咋呼:“哎

    呀,你刚才怎么不搁进来射呢?”

    说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老婆是极力在忍住不笑,但又咋呼得特别真情实意,完

    全让我觉得刚才一次次把我搁在身外的老婆是假的,搞得我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

    下话儿,还没等我开口,老婆已经扯掉本来早已挂不住的睡裙,转身朝浴室一路

    小跑而去。

    老子打赌,老婆跑进浴室一定这样的,“咯咯咯”然后蹲在地上半天都直不

    起腰来……

    而我,此刻却默默收起自己的委屈,将床上淫迹斑斑的床单也默默收起,到

    衣柜里搜了一床干净的换上,然后拿着床单去了搁放洗衣机的生活阳台。男人嘛,

    别计较那么多,大度点,在老婆跟情人操屄的时候还有个大腿射,你还图个啥?

    我在阳台忙活着洗床单,这tmd 就不是洗床单的时间,但人都犯事儿了,哦

    弥陀福,但愿这般有事献殷勤能让宁煮夫顺利躲过一劫。

    我洗完床单回到卧室,宁卉已经躺在洁净舒适的床上,见我进来果真好好的

    看着我,不那么横眉了,眼光多了女人那种事后的慵懒,也不那么冷对了,只是

    嘴角微微翘扬:“哟,勤快嘛,深更半夜的洗床单,想让老婆感动然后就不追究

    你了啊?”

    “嗯嗯老婆,你咋啥都知道!”我赶紧一个猛子扎到床上一把抱住宁卉被单

    里清洁溜溜的裸身,根本不晓得用力有多猛。

    “哎哟,弄疼我了!”宁卉娇呼一声,说着就要躲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你别这么厚脸皮好不好?”

    得,老婆这个梯子正好递到了脚酸处,我正准备从实招来:“老婆,我错了

    ……”

    “呜呜!”老婆的嘴终于被我逮到,我嘴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啃,惹得拿手不

    停挠我的背:“好了啦,别闹了,我也不对老公……”

    听到这句“我也不对”让我很激动,未必这么快剧情就有反转,我连忙松开

    宁卉的香唇,“哦哦老婆,是我不对,我应该……”

    “老婆也有不对的了,对不起老公,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好冷落了你,冷落了

    小宁煮夫……”宁卉把话儿抢了去,还伸出手来朝我的胯下摸了摸,小宁煮夫顿

    时有一种感激涕零想哭想哭的心酸。宁卉半闭着上弯月抛媚眼是一绝,撒哈拉沙

    漠见了这种媚眼都能变成绿洲,老婆还附带对我温盈一笑,“刚才这么傻咋不插

    进来啊?搁在外面没有射舒服吧,要不要老婆再帮你吹出来?”

    哦买噶,再射一管就是三连发了,老婆出此妖言,纵使小宁煮夫听着身子就

    硬了,但老子却感到腰杆一酸,心说万万使不得,要死人滴,一夜两次郎,以俺

    三十而立已过,常年坐办公室的身子骨,加上如此强大的精神刺激,也着实不是

    闹着玩滴,连忙回到:“老婆你也累了,刚才消耗大,我看你都眼闭眼闭的了,

    你晓得的,老公看你跟别人爽我射哪里都爽!”

    “去!”宁卉咬着嘴皮嗔嗲了一声,“流氓,我就知道你这副德性!”

    我实在忍不住老婆的这份娇媚,嘴再次杵上去就是一阵花式乱啃。

    “嗯嗯……好了啦,”好不容易宁卉从我的魔嘴里逃出生天,“不吹我就睡

    了啊,困死了。”

    说着宁卉想起了什么似的,虽然眼睛已经合上,全然睁不开的样子,依旧睡

    意盎然喃喃到:“哦,你跟小燕子不都老相好了吗,跟她约会不会给我说一声啊,

    怕老婆不准啊?再有下次瞒着老婆约妹子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便宜了你!”

    我靠!那个高妹原来一直被宁卉当成了小燕子,这下问题严重了,今儿老子

    这错就算认了也是白认,看着宁卉已经困得说话都睁不开眼,我实在不忍心,不

    得不打消了今儿将婷婷坦白了的念头,一头栽在床上,不一会儿,也搂着老婆酣

    睡一处。

    第二天周五,我接到婷婷打来电话邀请,说周六中午她爹要在仇公馆宴请我

    跟宁卉,我一听这礼数有点重了,这是第一次仇老板设家宴请咱,跟外面再豪华

    的地儿摆上一桌完全是两码事,外面的饭菜再贵不如请到家里的客人贵,我问啥

    事这么隆重非要特设家宴,婷婷说到时就知道了。

    这事没法推脱,我赶紧跟宁卉把时间约好,确定了她周六全天都是空着的才

    放了心。完了婷婷又打电话来嘱咐让我们带上适合运动的衣服鞋子,说是家宴完

    了请我们打高尔夫,我说我们也打不来啊,婷婷笑嘻嘻的说那就先打打练习场呗。

    今儿婷婷跟我说话的语气就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嗲嗲的不说,语气都是不容

    置疑滴,仿佛俺已经是她的人了,喊我声三儿一点木有违和感。

    三,是小三的三。

    我晓得仇老板那家宴的家并不是指在半山上的那个家,而是指他日常居住的

    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属于他自己公司开发的,本市说第二高级没地儿敢说第一

    的豪华别墅区。

    好嘛,我不贫穷,但这也足够限制老子的想象力,几千万的别墅里吃饭,然

    后打高尔夫,有钱人都是这么请客的么?

    今儿晚上我本来计划乖乖的跟宁卉把婷婷妹子的事交待了,然后把拖了这么

    久的高堂会审办了,没想到下午被乔老大叫去吩咐晚上要请事关审批我们公司成

    立的关键部门领导吃饭,这事儿除非老子躺医院了是万死不能辞的,而且都是领

    导,这台酒,估计我是喝死在酒桌上也得硬着头皮死。

    果真,晚上喝得差不多不省人事,是两位身强力壮的同事把我几乎抬回家滴,

    把个宁卉气得想骂又没个骂处,因为骂了我也听不见,嘿嘿,反正基本喝断片,

    骂了也是白骂。

    第二天睡到快十点钟宁卉才把我叫醒,再不叫醒就赶不上仇老板的家宴了,

    这下边叫边开始数落:“叫你别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喝得自己姓

    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姓宁啊!”在对昨晚一团浆糊的记忆中感到头还有点小晕,但老婆的问

    话我还是听清楚了。

    “快起来啦!”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掀开被毯,一巴掌拍在我光

    溜溜的屁屁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未必……我居然还敢说我姓南哇?”我感到很无辜,千真万确,昨晚在我

    脑海到现在还只是一团浆糊。

    “哼,你知道你姓南倒好了。”宁卉递给我一杯蜂蜜水,“趁热喝了,喝那

    么多酒口干吧,顺便也解解酒。”

    “谢谢了啊老婆。”我接过杯子就是润喉暖胃的一大口,幸好这杯老婆温暖

    牌的蜂蜜水,杀住了一阵胃酸带着酒气直往上冲的干呕,我歇了歇再喝了一大口

    才缓过劲来,清了清喉咙,“那我是咋说的?”

    “我昨晚看你人事不省,就问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啥?你说你姓喝,叫喝不

    醉!”

    “我靠,我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撑起身来,急了,“不能吧,我一领导

    干部,能像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说这种不靠谱的话?”

    “哟,芝麻官还是绿豆官啊,还领导干部,这种酒局我见多了哈,都是下属

    喝醉的,没见过哪个领导把自己喝醉的,还姓喝,叫喝不醉,你多大酒量别人不

    知道,你老婆还不知道吗?”宁卉噼里啪啦倒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数落,“瞎逞能,

    哪天你不是喝不醉,是喝得连家门都找不到了才好。”

    “哎呀老婆,我现在真的是领导干部,只不过昨晚你老公是在跟更大的领导

    喝罢了。”我感到很委屈,“只不过我说我叫喝不醉这事儿,是有点草率哈。”

    “好好你是领导,知道草率就好,快起床了领导!”宁卉没耐性继续跟我瞎

    掰扯,“今儿出门的衣裳给你叠在床边了,其他打球的衣服鞋子都收拾好了。赶

    紧的!”

    “这么着急忙慌干嘛啊,开车过去就个把小时,现在才十点钟呢。”我舒坦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蜂蜜味的饱嗝。

    “还得先去买点礼物的啊,你好意思空着手去人家家里做客啊?”

    得,老婆这公关部长的职业素养不是盖的,凡事考虑得如此周全,我真真觉

    得老婆现在老蹲在那破公司是埋没了人才,哦不,人家好歹也是本市百强企业哈,

    反正吧,我愈发觉得这一年来老婆的变化巨大,老婆的未来只属于一个舞台,那

    舞台的名字叫海阔天空。

    我终于拾掇成人模狗样的出门,宁卉居然不许我开车,说这会儿查酒驾我一

    准的醉驾,然后宁公馆皇后娘娘亲自驾车先去小区不远一大型超市给仇老板捎买

    了点适合中年大叔的礼物,养生茶啊,黑枸杞啥的,礼物是宁卉选的,都是用以

    精准打击仇老板这种貌似养尊处优,实则累心伤肝的大老板的。

    一路顺趟,我们开车到的时候十一点稍过。今儿天气尚好,天空万里有云,

    一直在跟太阳调情纠缠,让今儿的阳光有了斑驳的意思,时明时阴。我在想待会

    儿会不会下雨,那一定是太阳与云朵做爱流出来的水……

    我承认自进入一号仇公馆的别墅区起,我深深感到一种忧虑,感到这个社会

    是多么的不公平……

    mmp ,扯远了。

    别墅区背山前水,绿野青葱,风水意义上的绝佳之地,有钱人买房好风水能

    卖出让你想象力咂舌的附加值,所以仇老板大手笔打造的这个别墅区是赚了大钱

    滴,他这个别墅区出来的时机恰恰好,正是本市两位数的gdp 增长率连续增长了

    十年的时间节点,人们的财富积累达到了第一个峰值,加上别墅品质卓越,不差

    钱的各路财神很快就将房子哄抢完毕。

    仇老板携小燕子,及婷婷与北方出门迎客,一如既往的没得一点大老板的架

    子。见了仇公馆,尽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其豪华的气派所叹

    服,别墅上三下一共四层,楼层有室内电梯通达,装修尽管做了降调处理,但隐

    藏的奢华却处处可见。室外草坪、花园与游泳池一应俱全,在花园坐望远处就能

    看到薄雾中的江水环绕,河道正好是在视线尽处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回弯,不得不

    说此乃独有之风景,看了让人宜心宜情宜财还tmd 宜寿。

    离家宴开始时间尚有一阵,一番寒暄过后仇老板拉我到花园闲坐小憩,跟小

    燕子不便细诉别时衷肠,但思念之情都在彼此眼里,一个对望便你心我知,只浓

    无浅。小燕子夺过了保姆的活儿,执意自己端茶倒水,款待周到温暖,完了就旁

    边跟宁卉,婷婷热络聊在一处,三个女人搁哪儿都是戏,叽叽喳喳,就数婷婷声

    音最大,显得特别兴奋,心情就像天空飘得最高的那片云儿。

    仇老板特地叫北方也过来坐到一旁,话没显露,但对这个未来女婿的喜欢之

    情早已溢出心外。

    “老大,你这个别墅区早已名声在外,今儿是闻名不如相见,果真气派。”

    我接过仇老板递来的雪茄,话说好久没抽仇老板的古巴雪茄了,十分想念,

    而我的恭许之言全然真心,并无半点虚情假意。

    “唉,惭愧!”仇老板点燃了雪茄喷了一口,脸上果真有愧意,“我准备过

    阵把别墅卖了。”

    “啊?为什么呢?”我诧异莫名,赶紧追问,“这地儿风水多好,怎么要卖

    呢?”

    “我倒是极喜欢这地儿,”仇老板转过头来看看我,顿了顿,然后自嘲的笑

    了笑,“但小燕子不喜欢,说这么大的房子住着人感觉空得很,说她简单的生活

    过惯了,住这么奢华的房子哪跟哪儿都不对劲儿,反正,我是觉得这里始终没法

    给她家的感觉。”

    “原来这样啊。”说到小燕子我就跟仇老板心里自然微妙皆生,彼此了然,

    我还是就着这话把小燕子表扬了一番,发自肺腑滴,“唉,现在像小燕子这样不

    图名不图利的女孩子太少了,老大福气。”

    “呵呵,是啊,跟小燕子在一起久了,我都在想一个道理,钱赚这么多来干

    嘛呢?”说着仇老板叹了口气,“唉,算了,我还说有一个想法,还是改天请你

    到我公司详聊吧,今儿就不谈公事了。”

    “要得,我还正说这阵找时间专门给您汇报一下公司筹备的进展呢。”

    “好。”随后仇老板转过头看了看北方,眼光满满的慈蔼,“要不,这别墅

    我也不卖了,留给你跟婷婷做婚房?”

    “哦不不,伯父,不用了,这么大的房子我跟婷婷住太浪费了。”北方嘿嘿

    一笑,依旧的明目皓齿,不抽烟的孩子牙齿就是好,“我跟婷婷已经看好房子了,

    正准备买呢。”

    “看嘛,”仇老板对我眼睛一瞥,双手一摊,“都嫌弃这房子,我不卖咋办

    呢?”

    mmp ,原来几千万的别墅搁有钱人是拿来嫌弃的,好嘛,老子的三观你们尽

    管颠覆。

    北方接话的当儿,这小子的眼光终于被老子捉住了,然后我目光凛冽的盯着

    他,北方自然晓得我为什么目光凛冽的盯着他。

    这小子终于架不住脸都差点红到脖子根儿,眼神发虚,赶紧起身拿起茶壶要

    给我倒水,其实老子茶杯里的水才喝了一口。

    “爸,曾姐、姐夫还有牛导他们到了!”突然旁边婷婷起身一阵咋呼。

    神马情况?原来今儿的客人不止我跟宁卉哇,看来这顿家宴比我预想的还要

    隆重哈。

    瞅着仇老板起身迎客的空儿,我一把拽住曾北方的胳膊,在他耳边霸气侧漏

    的来了一句:“你小子往后敢对婷婷不好,老子替他爹煽了你!”

    曾北方懂这话的意思。

    “啊,好久不见啊,你们跟牛导咋走到一块了啊?”我跟过去也一阵咋呼,

    跟曾眉媚来了个熊抱,“亲爱的,想死我啦!”

    “呵呵,刚刚走到别墅区大门,牛导的车正好就跟到了屁股后面了。”然后

    曾眉媚伏到我耳边悄悄来了声:“你想我个屁,我还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忙乎啥。”

    “我不是想你屁,我是想你的屁屁!”说着我就想在这娘们丰盛的屁屁捏上

    一把。

    “大伙都到齐了,”仇老板招呼到,“差不多也到饭点了,都进屋吧。”

    接着大家三三两两结伴进屋,奇怪的是,如此豪华气派的别墅居然一点没引

    发曾事妈的咋呼,她本来应该这样咋呼,砸着舌头滴:“哇,仇老板,你的别墅

    好气派的哦!”

    问题是她咋呼倒是咋呼,比如对宁卉咋呼亲我好想你啦啥的,但没一句词儿

    是关于别墅的,这不符合逻辑,于是我就思考了,这种不符合逻辑的细节一般逃

    不过老子善于思考的大脑,结论只有一个……这娘们来过这地儿!

    至于这娘们为啥以前就来过别墅……也许人家就是来找仇老板喝个茶。

    话说老子刚一进屋,外面噼噼啪啪就下起了阵雨,太阳跟云儿这一炮果真是

    日嗨了,到这阵才把云儿日到高潮……

    大伙均到一楼饭厅坐定,餐桌上菜肴七七八八也上得差不多,仇老板发话了,

    手里拎着一瓶茅台:“今天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赏光,我仇某人能交到你们这帮

    朋友感到非常荣幸,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感谢大家对婷婷和北方的帮助,特别是

    小南,还有北方的姐姐眉媚,啊,对婷婷和北方今天能够在一起了很大的鼓励和

    帮助的作用。今天眉媚也来了,你就代表北方的家长,我这里就慎重表个态,北

    方这小伙子不错,聪明,上进,我希望他跟婷婷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真诚……

    啊……相爱,结成人生路上的好伴侣。“

    “啪啪啪!”曾眉媚带头就是一阵掌声,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看来双方家

    长是非常满意这桩婚事哈。

    “你们都是文化人,我仇某人不会说话,”仇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到,

    “今儿大家就开开心心吃好玩好,因为下午大家还要打球,中午就少喝点,这瓶

    酒是我搁了十年的茅台,咱男同志就把它分了,女同志有葡萄酒,本来说晚上请

    大家吃饭的,但晚上我还有应酬,待会下午婷婷,北方陪大家打球,打完球在附

    近的酒店已经订好一桌了,大家吃了晚饭再走哈,晚上我委托婷婷和北方陪大家

    再好好喝,想喝啥酒,酒柜就在旁边,里面的酒大家随意挑。来来,大家把酒杯

    传过来,我给大家把酒倒上。”

    “谢谢,谢谢仇老板的热情款待。”我赶紧应和,“婷婷跟北方在一起是他

    们自己的缘分,我其实也没做啥,媒婆引进门,洞房靠各人哈。”

    “扑哧”大家集体以笑声回应了老子的幽默,但有一个人并没有笑,对了,

    是宁卉!

    此刻宁卉坐在曾眉媚跟婷婷的中间,脸色有些沉郁,只是机械的回应着跟曾

    眉媚与小燕子闲聊,落落有隙,兴意阑珊……

    我心里咯噔了一重锤,但不晓得老婆身上发生了啥,心里盘算只有等会待机

    而问了。

    说是家宴,其实只是换了个地儿,各式大菜一样不缺,仇老板专门找了他所

    开的餐饮实体里最好的厨师,一川菜特厨,过来主的厨。

    一瓶茅台搁几个大男人只能算开个胃,但仇老板说他的确中午也不能多喝,

    晚上的应酬还得继续战斗,所以大家相互也没再多劝酒,没有酒精的干扰,能好

    好品尝一下特厨家宴的味道却真的成了许久没有体验到的味蕾的盛宴。

    宴毕人未散,饭后立马运动当然是不科学的,此刻外面阵雨已住,说是阵雨,

    其实就如花洒洒了些毛毛雨,地都没打湿完,我打赌这云儿高潮的水水还木有我

    老婆的多……

    大伙被邀约到花园三三两两的继续小憩,牛导却拉着我一人点了根饭后烟,

    绕着别墅散起了步。其实他是有事要跟我说。

    “此处风水宝地啊。”极目寰视中,连见多识广的牛导也不由得感慨,“依

    山环水,地势中正,地物两旺,你看前面那个江道的回水湾,很好的风水啊,聚

    财呗!”

    “呵呵,你还懂风水哇?”

    “不懂不懂,略知一二皮毛。”牛导笑了笑,吸了一口烟。

    “是啊,这么好的地方,仇老板还打算把他卖了。”

    “什么情况?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他们做生意的不是特别讲究这个吗?”

    “为了爱情呗,小燕子不喜欢这里,说太大,太豪华,住不惯。”我也吸了

    口烟,心里为小燕子的反物质率真性情不胜唏嘘。

    “真的吗?”

    “不像是假的,仇老板说这里不能给小燕子家的感觉。”

    “仇老大也真是性情中人,不过财富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跟我们对财富的体

    验已经是两码事了。”牛导顿了顿,看着我,“我说,有个事,也是昨天,文老

    板邀请我去参加他组织的一个聚会,上次听我说你是我的好兄弟,也请了你,就

    在这个周末,接着仇老板打电话来要设家宴宴请,说你也要来,我觉得还是这边

    更重要,也就答应了仇老大,文老板那边就推了,所以没跟你提。”

    “哦,啥聚会啊?”

    “说来话长。”牛导长长吸了口气,看来是像说一个长长的故事,“我原来

    疯那阵经常去的,参加都是本市文艺圈,或者外地来的有点脸面的人物,你别看

    文老板身居山野,其实能量很大,交际甚广,绘画上极富天才,国内几家大的美

    术院校聘请他当教授都被一概拒绝了,觉得tmd 开个卖泉水鸡的农家乐比啥都自

    在,当然,他的画在国内油画市场也属于热销货,一句话,也是不差钱的主。”

    “呵呵,又是一牛人。”

    “对,牛人,但他有一个特肮脏的爱好,就是喜欢组织点这种聚会。”

    “肮脏?”

    “呵呵,你懂的,说白了,就是性聚会,不过绝对不是那种群交趴,玩的都

    是行为艺术,特别有剧情范儿的那种,特别有意思。这群人更多追求的是感官的

    新奇与刺激,比如演裸体话剧,真人sm表演啊什么的,反正咋刺激咋玩。”

    “我靠,你们文艺圈的人都那么叼的吗?真尼玛不堪入目的颓废与堕落!”

    老子纵使唾沫翻翻的批判到,但讲真,内心还是被牛导描述的画面所震撼,

    小心脏扑通扑通滴跳。

    “看怎么去理解,到现在它能吸引大家参加,办了这么久一定是有它道理的。

    所以,下次有机会,你去还是不去呢?“

    “我当然……去啊!”关键时刻,老子还是猥琐了,向颓废与堕落投了降,

    “这么好的事,谁不去谁tmd 傻啊?”

    “问题是,参加的人必须要自带女伴,而且要求必须是夫妻或者真正的情人

    关系,这个文老板要亲自查实身份的。”牛导把烟蒂掐灭丢掉,狠狠跺上了一脚,

    “我本来是想让你去看看放松放松,我一直考虑……”

    “你是说考虑带我老婆?”我咽了口口水,“未必,最后还有交换环节?”

    “是的!”牛导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是考虑了带宁卉,但只是看

    看表演啥的倒没事,如果交换伴侣宁卉肯定不可能!再说,我也舍不得!但如果

    你带曾眉媚啥的去,我们俩俩交换,这个问题倒可以解决。对她俩也是一种保护。”

    mmp ,说舍不得的时候,老牛那语气真把俺老婆当他的人了。

    “行,我明白了。下次文老板什么时候再组织的时候再说吧,我可以带眉媚

    去,只是我觉得说服我老婆去倒是难题。”

    “嗯。”牛导回应了声,思忖着……

    “话说你高尔夫打得咋样?”因为此刻我听见远处婷婷在对着我们扯着喉咙

    喊打球啦打球啦,我顺口这么一问。

    “呵呵,打过几次吧,不咋地。”

    ……

    高尔夫练习场就在别墅区开车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属于别墅区配套的娱乐设

    施,婷婷今儿下午是把练习场包了下来,全场只留了几个工作员和一个教练。

    听婷婷说那教练刚猛威帅,还没见着人就被曾眉媚咋呼要把人家包了,听到

    帅字儿都已成花痴,见到真人我完全相信这娘们能将其直接扑倒,听老婆如此咋

    呼,大熊一旁还傻乐。

    仇老板跟小燕子就没来了。其余人顺利转进高尔夫练习场,转场过程中,我

    瞅着空儿得以近身问宁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宁卉跟我摇了

    摇头,淡淡跟我说了声没事。

    大家伙只有婷婷和北方高尔夫水平算到了高级进阶阶段,打高尔夫这种高大

    上的运动看来已经成为人家日常的休闲方式,我跟大熊基本入门级别,老牛稍好,

    而宁卉跟曾大侠则纯属从来没摸过高尔夫球杆的小白。

    大伙换上服装开练,曾大侠果真咋呼着就将教练哥哥霸占了,一血气方盛的

    帅小伙,在背后教她正确的握杆姿势的时候恨不能将自个拽人家怀里,老子打赌,

    这架势三分钟那教练哥不被折磨得生理反应算我输。

    而说到学打高尔夫,我看到宁卉却突然兴致盎然,曾北方这小子眼疾手快,

    仿佛一直就跟在宁卉身旁,一句话儿就递上去:“宁卉姐没打过吧?我教你打。”

    “嗯,好啊!”宁卉也不推辞,甚至明知道我跟牛导就在不远之侧,也没朝

    我们瞥过一眼来,在老公与现任情人的眼皮底下,就见北方高硕的身体环绕到宁

    卉身后,双手绕前,握住了宁卉的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细嫩的双手……

    “宁姐,要这样握杆,这只手的食指伸直……”

    从我跟牛导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宁卉被紧紧搂住,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前小

    情人的怀里……

    老子继续打赌,北方三分钟不起生理反应算我输!

    我不晓得牛导是不是看出来宁卉跟前小情人如此热络八成是在跟宁煮夫赌气,

    但牛导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复杂,比先前黯然几许,甚至将本来拿起的高尔夫球杆

    搁下,拿出一颗烟点上……

    而此刻正站在我旁边的婷婷肯定也看到了这一切,转过来头来的时候脸色有

    些发白,不过只一愣神的功夫就过来拉我,许我了一脸灿烂的笑容:“来南哥,

    你会不会打啊,我教你!”

    我靠,这不明摆着要跟北方赌着来的吗?婷婷妹妹不要这么猛好不好?

    我赶紧起身准备先找个脱身之计,老婆情绪突然生变的状况还没弄清,这下

    再做出啥刺激之举,要是弄得没法收场就不好玩了。

    我就跟婷婷说我要先去下洗手间,说着我拎着手机来到洗手间暂时得以脱身,

    还是洗手间这种有着迷之气息的地方易于让脑壳清醒,果真,我瞬间便明白过来

    了……

    我立马给小燕子发了个信息:“小燕,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工作还顺利吧?

    很想你。“

    一会儿小燕子的信息回了过来,“还是忙呗,我昨天才从外地演出回来。你

    呢,还好吧?”

    哦买嘎!我屏住呼吸追了一个信息过去:“刚才宁卉跟你聊天的时候,你是

    不是告诉她你昨天才回来的?”

    “嗯,吃饭之前在花园的聊天时候她问最近我忙不忙,我就告诉她了,咋了

    南哥?”

    真相大白……原来宁卉情绪突然生变,是晓得了那晚跟宁煮夫在电影院的高

    妹不是小燕子!

    这下好耍了,宁煮夫,玩大了哈!

    我懵懵逼逼的出了卫生间,一路脑壳都是捣糊,心里就是一阵mmp 清候宁煮

    夫为嘛前天不把问题主动交待了,突然,眼前晃来一欣长人影儿,一阵扑鼻的轻

    汗袅香飘过,我就被那影儿拽进了旁边一间小黑屋,我尚存的意识中判断这是一

    杂物间,而将我拽进来的人儿立马就黏糊糊的黏上来搂住了我,那个怀抱肌肤嫩

    爽,肉感滑绵,两片香软湿润的嘴唇就堵在了我的嘴上,嘴里还呢喃着:“亲我!”

    那是安吉丽拉。婷婷的嘴……

    第一四二章:密室逃脱

    婷婷此次半路劫色干得非常波菲,高尔夫球衫扎在齐臀的热裤里,武侠世界

    最火辣的侠女没有之一,手法干净利落,人鬼不知,地形熟悉得如同她家别墅的

    花园。我晓得婷婷妹妹生猛,木有想到对他南哥哥是如此穷追不舍,去趟卫生间

    也要遭此桃花之劫,不知道俺跟婷婷妹妹这是结了哪个玄幻世纪的孽缘,问题是,

    婷婷妹妹,南哥哥已经大老婆二老婆小情人都齐活了,你这么没名没份的跟到南

    哥哥,南哥哥是真不落忍啊!

    婷婷哪里听得到我的心声,咬着我的嘴皮一阵酷烈的热吻憋得我满脸通红,

    呼吸困难,上下不能其手,对婷婷黏糊在身上丰满生动,青春无敌,散发着轻汗

    迷香的身子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抱了是禽兽,不抱是禽兽不如。

    “婷婷别这样……婷婷你先听我说句话好不好?”我挣扎着试图用理智来疏

    导婷婷火一般的热情,“要是……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人会来这里的!”婷婷觉得我这个搪塞不是她停止继续劫色的理由,所

    以诱惑天际的安吉丽娜丰唇依然紧紧咬缠在我的嘴上,唾沫吐换间口齿溢香,甘

    甜沥胆,不容喘息的间或,还撒着娇儿:“哼!怕嫂子看见啊?刚才你都看见了

    嫂子跟北方那么亲热,才没时间管你呢!”

    老子有点不明白了,yq这条充满危险的道路上,婷婷为啥会入戏如此之快?

    这个疑惑看来只有哪天把小俩口一起召集起来开个高堂会审才整得明白了。

    “哎哎,我的小姑……奶奶,那是你嫂子……故意在跟我置气!”我继续温

    柔的在婷婷怀里娇喘,并挣扎着,本来可以暴力反抗滴,我还是选择了讲道理,

    这就是宁煮夫跟大多数没有文化的流氓的区别。

    “真的?她跟北方不是以前一直好着的吗?”婷婷扑闪着贝加尔湖一样明澈

    的大眼睛看着我。

    “真的,。我不骗你!”我也最大限度的瞪着面积尚不及人家婷婷一半的双

    眼。

    “嫂子在生气?咋啦?”这下婷婷终于感觉到她南哥哥不是跟她闹着玩儿的

    了,才将我松开,脸色反倒有些着急起来。

    被婷婷这样的美人儿抱着暴嘬一顿,其实那滋味美妙异常,要不是老婆那里

    情势急迫,婷婷这迷人的安吉丽娜丰唇我可以亲到天荒地老……

    “是这样,”我喘了口气儿,想了想还是趁此机会跟婷婷把情况说说清楚,

    免得啥时候像刚才这种魂儿都要出窍的半路劫色又楞不丁的再整一出,真的被宁

    卉给逮着,估计老子就是把全世界的键盘跪完都木有用了,“前天我们在电影院

    的时候被你嫂子的同事看见了,结果被打了小报告……”

    “啊?”婷婷顿时花容流失七分,换成了七分惊讶,“嫂子不是允许你……”

    “唉,问题是那天晚上我开始是说单位有应酬……结果……”

    “那问题是,你跟嫂子说单位有应酬,而当晚你又没应酬,那你本来是要干

    什么呢?”婷婷继续追问,这聪明劲儿也是没谁了,这问题多刁钻,打的都是七

    寸。

    婷婷妹妹,对真理的探索精神要不要这么执着?老子要哭了。

    “唉,一两句话给你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反正就是我跟

    你在一起没跟你嫂子汇报又被她发现了,而宁公馆约法三章规定我约妹妹必须先

    要向你嫂子报批的,更严重的是……”我一脸的苦瓜,额头飙出的汗都是苦瓜汁。

    “还有什么更严重的?”这下婷婷有点傻眼了。

    “她一直以为前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洛小燕,因为她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所以才没太多计较,算是原谅了我,但刚刚……”

    “啊!”婷婷的惊叫先声夺人,反应极快,“她不是昨天才回来吗?刚才在

    花园聊天,我听到燕子给嫂子说了的!”

    “不就是了吗?没跟你嫂子汇报,还约其他妹子,我这是数罪并犯,你嫂子

    现在正跟我置气憋大招呢!”

    “什么大招啊?嫂子要把你怎样啊?”婷婷这下是只剩下一分花容,九分惊

    色了。

    “这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楚,满清第十一大酷刑知道吗?反正很惨的。”其实

    我也不是跟婷婷瞎逼逼咋呼吓她,因为我此刻心头也确实吃不准宁卉会铆出什么

    劲来。

    “对不起啊南哥,那怎么办?”婷婷这下是真被吓着了,脸都白了,“要不

    我去给嫂子解释,都是我……我闯的祸。”

    “别别别,别去添乱,你去怎么说呢?我连上次半山公园的事都还没跟她交

    待呢,这会儿才去投案自首,未必还享受得到坦白从宽的政策啊?”

    “那……”婷婷扑闪的大眼都要印出水影来,泪花在打着转儿,那是急出来

    的,嘴里嗫嚅着:“对不起南哥。”

    “没事没事,你也别着急啊,我晚上回去哄哄她就好了。”

    “数罪并罚,满清十一大酷刑,怎么哄啊?”婷婷嘟着嘴,脸上满满的忧心。

    “好了好了,你这样瞎担心也没用,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别半天没看着我

    人影,你嫂子凶起来母老虎真的要吃人的哦。”

    “嫂子……这么凶啊?可她那么漂亮淑良的,怎么可能是母老虎呢?”

    好说歹说才把婷婷劝说消停,然后一前一后从杂物间出来,出来的时候老子

    东张西望,贼拉拉像个偷了隔壁住家媳妇的贼。还好,没人从后面拍老子肩膀,

    然后来句:“先生,你在杂物间干嘛?”

    我先回到高尔夫的练习现场,宁卉还在兴致勃勃的练习着,看上去挥杆已经

    挥得像模像样的了,毕竟学过舞蹈的,身体协调性啥的毫无压力,那挥杆的动作

    还多了一种舞之韵律,屏息,转身,扭臀,双臂轻舒重扬,球击得多远并不重要,

    因为人家是来打高尔夫的,我家老婆却是来跳高尔夫球舞的。

    宁卉完全沉浸在她手上的球杆和击打的球儿上,仿佛此刻世界其他的一切都

    与自己无关,每次击打出去的球就像要把心中的块垒彻底释放,又仿佛,那球儿

    抛出去在空中的弧线就像自己在任性的飞扬。

    旁边北方不时提醒着宁卉注意动作的要领,还时不时的过去亲自贴身纠正,

    其实老子晓得,不就为了多得一次跟宁卉身体亲密接触的机会,哪怕能摸摸宁姐

    姐细嫩的手儿,感受一下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气息,也是极好的。而每击打出一

    次好球,北方都要咋呼着大呼小叫“好球!宁卉姐你真棒!”,既是咋呼,那声

    音自然小不了,毋宁说这是故意的,因为不那么大声,旁边不那么远的牛导同学

    也一样听得到,那么大声,牛导就不仅听得到,还tmd 必然能听出了一种示威的

    味道。

    牛导也有意思,这边跟大熊一起交流着,不时挥两杆,余光却都被旁边的宁

    卉偷去,貌似淡定,内心其实是煎熬的。

    一会儿,宁卉大约是打累了,哦不,是高尔夫球舞跳累了,搁下球杆走到后

    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用手做出扇子状扇了扇脸旁,扇动的空

    气气流能形成风取凉,翘挺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米黄色的运动衫里偏生套着一

    件黑色的文胸,不讲道理的把球衣内胸部的形状完美勾勒,咋隐还显,黑色是女

    性之美最魅惑的妆容,以黑之魅衬托女人洁白的身体,此刻的黑与白,如同番茄

    红与鸡蛋黄,一个是激发食欲,一个是刺激情欲。所以这一刻,旁边的北方眼都

    直了,一艾宁卉坐下,立马将拧开瓶盖的一瓶运动饮料递了过去,眼睛不敢盯着

    宁卉的胸部,却又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不舍之恋。

    我回来人模狗样的跟牛导与大熊打了个招呼,问他们球打得如何,大熊牛逼

    哄哄的说他肯定比老虎伍兹第三次打高尔夫球的水平高。牛导倒没说啥,给我递

    了根烟,今儿牛导烟瘾好像特别大的样子。

    我点上烟,瞅了瞅那边老婆的状况,mmp ,北方这小子居然厚颜无耻的给他

    宁姐姐揉起了肩膀,宁卉也不拒绝,只是拿着饮料不时呷两口,若有所思的盯着

    远处,极目而去,满地都是击打出去散落的高尔夫球,如同白色的小花点缀在绿

    色的草坪里,此刻天空中云儿早已被太阳日散,阳光洒落下来,在绿白相间间洒

    上一层金辉,大自然才是最牛逼的画工,色彩大师,随处一景都是大美。

    我叼着烟慢慢的,好像很无心的样子踱步到宁卉跟前,我决定先碰个瓷,探

    听下一下老婆的虚实。宁卉也不看我,一直欣赏眼前的大自然赋予的美景,因为

    越过练习场,还能看到远处的群山逶迤,在阳光的雾气中,其实也许那是光线的

    折射,显得有一种缥缈的美韵。

    “老婆,打得怎么样了啊?我看你学得蛮快的嘛。”我照例的嬉皮笑脸奉迎,

    伸手拿起此刻宁卉已经搁在旁边茶几上的饮料准备喝一口……

    “啪!”没想到宁卉转过头来,咬着嘴皮伸手就给手上来了一巴掌,母老虎

    果真发威了,“这是我的水,要喝自己拿去!”

    说着就将我手里拎着的饮料瓶夺去,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搁在嘴上脖子

    一扬汩汩的就喝掉大半瓶,意思是渣都不想给我剩。

    那是一瓶脉动,平时宁卉基本不太喝这类碳酸饮料的哈。

    我有点无奈,明显碰瓷失败,只能自讨没趣的对旁边的北方嘀咕了一句:

    “负责把你宁姐姐教会哈,下次就能看到她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

    “保证完成任务!”北方对我行了一个美式军礼,行完手还在空中扬起画一

    个半圆那种,然后嘚瑟的咧嘴一笑,我这才看出来这小子是傻里藏奸,清华智商

    确实也不是白来的,对他宁姐姐那点狼子野心一直就没死过。

    “来来,煮夫,这边来坐!”旁边曾眉媚嗲滴滴的声音传来,还是二老婆懂

    事,一定看出了老子碰大老婆的瓷没碰成,给我解围来了。

    我就势过去挨着也正在休息的曾二老婆坐下,还没等我开口,这娘们就递给

    我一瓶水,明显是她喝过一半的,这尼玛何等的善解人意,大老婆哪壶不开二老

    婆来提,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

    我自然毫不留情的喝了一大口,也扬着脖子汩汩灌的,喝的时候太特意瞟了

    一眼旁边的母老虎,心说看看人家二老婆是咋对俺滴!

    “学得怎么样啊?”喝完水,老子双手狠狠的嘴上一抹,转过头对曾眉媚就

    是太阳般热烈的笑容,笑得各人都觉得有点假。此刻帅哥教练不在,说是外面接

    一个电话去了,然后我悄悄的伏到曾眉媚身前:“教练哥哥已经被你搞定了吧?”

    “切,本菇凉是那样的人吗?”曾眉媚嘴一撇,脸上一脸的不削老子一看就

    想笑,像教练哥哥这种优质小鲜肉曾大侠能放过我才要给她三鞠躬遵称她一声圣

    女。眉媚!

    “说真的,”旁边宁卉突然起身离开,或许是去洗手间,亦或许是不削看自

    家男人跟二老婆俩戏精的表演,反正起身而去,脸上说不定还有些鄙夷的脸色来

    着,于是曾眉媚也压低了声音,说,“今儿卉儿情绪肯定不对啊。”

    “嗯嗯,你怎么知道?”我故做惊咋。

    “切,当我是谁呀?这还看不出来,我今天不该跟她提这事儿的。”

    “啥?你跟她说了啥?”我嗓子眼一紧。

    “吃饭的时候我跟她聊了路晓斌,说路的情况很不好。”曾眉媚叹了一口气。

    “路咋了?”

    “路的情绪很不稳定,状态很糟,不配合,而且可以说是完全抗拒恢复治疗,

    甚至还会表露出一些极端的情绪。”曾眉媚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这个

    状态,他怎么可能顺利恢复?”

    “啊?这么会这样?”我脑子有点嗡,霎时语无成序,“他……他不是见义

    勇为的英雄吗?政府待他不薄啊,我看报纸都报道了他的事迹。被救学生家长还

    去病房感谢他,又是送锦旗又是给恩人下跪的。”

    “呵呵,路小兵的心结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吗?”曾眉媚撇了一下嘴。

    “唉!这啷个办呢?”

    “没办法,谁也帮不了他,除了他自己。唉,也怪我多嘴,不该告诉卉儿的,

    把她好端端的心情影响了。”

    “哦,这事你讲?a href'situ' tart'_blank'>司徒诉拢残砟悴唤玻渌6不岣嫠咚摹!蔽一?虽这么说,心里头还是骂了一句:你个事妈,这当儿让宁卉晓得这些不是给老子

    添乱吗?

    这下好了,上次因为路晓斌的事儿,老子愣生生被禁欲了十天,现在我晓得

    火上浇油了,只是不晓得到底哪个是火,哪个是油。

    一下午的高尔夫因为大家都感受的出来的宁卉的情绪异样,大家兴意阑珊,

    婷婷后来也收敛了许多,不敢跟我太黏糊,所以没多久就草草收场,去酒店吃饭

    的时候,我特意嘱咐婷婷跟北方就别太提议喝啥酒了,大家都累了,吃吃早点各

    回各家吧,其实我当然是想早点回家哄老婆的,北方还想说啥,被婷婷果断制止,

    她当然明白我的心思,所以晚饭酒只是意思了一下,大家简单的吃了些就准备散

    了,只是可惜了仇老板特定订的一桌如此高档的酒席。

    大家准备散了话别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宁卉早已不知所踪,急

    得我到处眼寻,不得而打电话,居然只听见响铃,不见接听……

    此刻宁卉却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坐在了牛导的车上,而一旁牛导正准备发动车

    车,听见宁卉的手机一直在响,牛导有些惶然:“是煮夫打来的吧?怎么不接呢?”

    其实,饭吃完的当儿,宁卉趁宁煮夫不注意就一把将牛导拽住一路拽上了车,

    明显想甩掉宁煮夫,这下宁煮夫电话打来,当然是不接了。

    “不想理他,快开车!”宁卉眼睛盯着窗外,然后把电话响铃掐断。

    牛导也无奈,只好发动车车率先离去,不一会儿,宁煮夫的电话打给了老牛。

    “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打她电话也不接!”手机里宁煮夫的声音相当

    着急。

    “是的,跟我在一起的,我们已经开车离开了,你放心。”牛导回到。

    “哦哦,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她心情有点不好,你安慰一下她,但我这

    里的问题是,车钥匙还在她身上啊?我怎么开车回去呢?”宁煮夫此刻的表情一

    定很懵逼。

    “啊?卉儿,煮夫说车钥匙在你身上,要不要我们开回去把车钥匙给他?”

    牛导转过头问宁卉,而车车还在向前行驶,已经开出来一阵了。

    “别,继续开。让他自个走回去呗!”宁卉咬了咬嘴皮,说这话时眼睛都不

    带眨一下,心里却一定很舒爽。

    “哦,卉儿说让你自个走回去。”牛导不晓得是个啥想法,居然原话转述了

    宁卉的发言。

    “嗯嗯,请你转告宁卉,一定遵命!”电话里宁煮夫连忙表态,态度无比虔

    诚,“她要是不生气了我来回走两趟都行!”

    “呵呵,好了,我在开车,不多说了,我安慰一下卉儿,待会儿保证把她安

    全送回家!”说着牛导把电话挂掉。

    “谁说我要回去了?”牛导话音刚落,宁卉的声音追魂而来,声音拎出来的

    气都能点着了吃一顿小火锅。

    “咋了卉儿?今天怎么心情不好?跟煮夫闹啥别扭了?”牛导小心翼翼的问

    到。

    “没啥,就是不想理他!”宁卉腮帮子鼓鼓的,凝眉蹙额,如病灶娇花,风

    打落萍。

    牛导看在眼里,自是有些心疼,宁卉不想说,也不擅敢多问,只能和颜一笑,

    本来“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这样的句子已经准备出口,想想还是咽了回去,

    太幼幼了有木有,顿了顿突然声音一振:“要不,看看有啥好看的电影,我们看

    电影去?”

    “不想看!”这牛导话还未落下,宁卉的声音突然高亢了八度,像找到撒气

    筒似的立马就回击了过来,而且语气里带着一种对电影的恨,这让牛导着实吓了

    一跳,因为晓得平素宁卉是极喜欢看电影的。

    得,这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提啥不好,提啥看电影嘛老牛,不晓得宁煮夫

    就是约妹妹去看电影被逮住的哇?

    这下牛导有点懵了,大气不敢出,但总得找个地儿去哇,总不至于现在直接

    说卉儿我们去开房吧。

    人家牛导不带这么low 的。

    “要不,我们去哪儿坐坐,我陪你喝一杯?心情不好喝两杯睡一觉啥都忘了。”

    牛导继续小心翼翼试探。

    “不想喝。”宁卉这次声音低滞了许多,许是感受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整

    个人铆着的劲突然就温软了下来。

    牛导见宁卉低着头,洞察出宁卉此刻心理的显微之变,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

    出现在脑海,就让今晚交给下一秒的勇气吧,牛导酝酿了哈情绪,说到:“那我

    们去看话剧,沉浸式话剧!”

    牛导怕单单话剧还不能足以打动宁卉,把“沉浸式话剧”说得特别重。

    “啊?哪里有啊?”果真这个牛逼哄哄的表达话剧新概念的术语激发了宁卉

    的兴趣,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问已经足以说明问题,“我们这里能有沉浸式话剧

    看?”

    牛导觉得有戏,赶紧笑了笑:“当然有啊,去不去啊?”

    “你们工作室做的?”

    “没有,朋友做的,我只是策划上给了他们一些建议。”

    “啊?”大概牛导说他是策划人彻底吸引了宁卉,就见宁卉面色这才几乎缓

    和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是少儿不宜的啊,三级的哟!”牛导嘿嘿一笑,试图先把预防针打

    了来,说着牛导单手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过去拉住了宁卉的手,十指相缠而扣,

    俩人间那情人的范儿这才落了个款。

    “嗯?”宁卉嘴巴一嘟,脸上满是疑惑又觉得木桐哥哥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

    笑的样子,心里头那股调皮劲上来了,“只听说有三级片,你们还搞三级话剧啊?”

    “呵呵,我说了是我朋友搞的,三级……算吧。”牛导转过头对宁卉意味深

    长的笑了笑。

    “话剧叫啥名字?”

    “密室逃脱。”

    此时已经快夜里九点,牛导的车已经行至市区,车窗外灯火成河,喧嚣似海,

    经过一个大型立交,向一条通往北郊的道路驶去……

    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大约是驶入了一片新开发区,完工与修建中的楼

    盘参差相邻,路面人烟不多,没有市区里连片的夜排挡与大型商业中心,感觉夜

    晚这座繁华的城市都是从这里开始入睡的。从一条宽阔的主干道朝一条小道拐入

    开了十分钟的样子,眼前出现了一组独立的建筑群,从外部看去无甚特别,但体

    量可观,十分相像一间特色酒店的范儿。

    建筑外面四面围墙,大门有保安值守,并安装有高档的电子门卫系统。牛导

    车开到大门,伸出头跟门卫嘀咕了几句便被放行,一直行驶至主楼外的露天停车

    场,周遭已经停满了各式高档车辆,间或还能看见轿跑式样的豪车。

    牛导停好车下来牵着宁卉的手,见场外灯光曦弱,庭院深深,树荫浓闭,宁

    卉不由得怯生生的问到:“这是哪里啊?阴森森怪吓人的,三级话剧还带恐怖片

    的啊?”

    说着宁卉下意识的搂住了牛导的胳膊,一直到主楼大门都没分开。而大门站

    着两名穿着燕尾服的,身材高大,脸上tmd 带着海盗面具的门岗,见俩人走近正

    欲伸手阻拦,大约是为查实身份,此刻大门却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儿,见牛导便

    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呵呵,还以为你真不能来呢。”

    文老板!

    宁卉完全没想到此时此地居然能见到卖泉水鸡的文老板,半晌那违和感也没

    扭转过来,见文老板对自己彬彬有礼颔首微笑,已经来不及错愕,赶紧一笑莞尔

    算是回礼。而一旁门岗见着文老板却立马恭敬有加。

    “开始一阵了。”文老板见到牛导异常热情,边走边小声说到,“座位也给

    你们留好,待会儿你们进去有服务的小姐会带你们入座。”

    接着文老板引领着穿过一个长廊,长廊里森静幽暗,灯影幢幢,两壁是两幅

    从头延伸至尾的大幅油画,气势宏略,呈现出一种舞台化肃穆的仪式感,画面上

    的场景却如此瑰异:众多一比一人物比例的裸女在山野奔跑,山野并不荒凉,繁

    盛的树木、鲜花、溪涧如同编织了一个绚丽的伊甸园之梦境,女郎个个面容姣好,

    身材丰腴,乳房饱满,臀部圆润,阴毛盛密,女体的性征之美在高度写实主义风

    格的画笔下纤毫毕显,栩栩动人,间或有骑马者穿行其中,因为均背带弓箭,这

    些蒙上面目,体格健硕的骑马人像远古的武士,更似老练的猎手,正扬鞭奋蹄,

    骑马纵横,追逐着在山涧里四处奔跑的裸女……

    奔跑,毋宁曰奔逃,因为这些仓恐逃散的裸女脸上无一不脸色惊惶……

    大约是这些裸女脸上的恐惶让宁卉心理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击,那是一种

    审美移情下情感难以和解之悖:恐惧与紧张带来的强烈不适与画面的美感带来的

    巨大的愉悦如此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后来宁卉告诉木桐第一次通过长廊的感受,宁卉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一种

    对女权粗暴的压抑与解构带来的紧张和生理的不适……”

    而宁卉承认,油画的叙事感与冲击力是如此之强,美学意义上,它就是一束

    美丽而邪魅的罂粟花。

    行进中宁卉不由得缓步驻足观赏这朵邪魅的罂粟,移步之慢如视长廊为畏途,

    却又似乎无法抗拒油画构建出幽深的世界里如此神秘的诱惑,恐之极,才是诱之

    惑!而这种诱惑不啻来自色彩与造型的视觉之美,不啻来自罂粟之魅,还来自于

    你突然看到了你心灵中最深的渊薮,你一直拥有,却从未察觉……

    而幽深的长廊此刻本身就是一个能让你完美沉浸的隐喻,那尽头之门,其实

    是通往的是你心灵被尘封的最隐秘的秘境……

    突然,宁卉感到心被一根针挑似的悸动所蛰,为一双裸女的眼睛,宁卉看到

    画面上一个裸女刚刚被一名猎手擒获,而裸女正欲回头,投去的是哀怜与臣服的

    一眸……

    这种悸动陌生而又鞭辟入身,让宁卉心理感到寒怕,身体却没有来由的黏热,

    心里一阵冷悸,不由得更紧的依偎在牛导身旁。

    走廊尽头是一个欧式拱门,与油画的风格浑然一体,门外也站着两名戴着面

    具的门岗,宁卉定睛一看,不由得差一点心里惊呼起来,两名门岗的衣着竟然全

    然复制了油画里的狩猎者,上身赤裸,同样的体格健硕与肌肉铮亮,用油彩抹着

    一些类似远古部落图腾的图案,身下穿着兽皮制作的围裙,背上背着的弓箭却透

    露出一股四野八荒的杀气与原野之力,如同刚刚从画里走来……唯一殊异的是,

    两名门岗的围裙之外套着一个高高支起巨型的阳物,以模型之身,却坚挺如钢,

    以长为翘,傲慢的支在空中,阳具裹挟着暗幽的肉色,如同真身附体。

    如此巨大的雄物让宁卉的目光无法幸免于碰触,纵使宁卉试图抗拒,纵使只

    是模型,如此强烈的暗示意味与力量也让宁卉刚才心里的冷悸变成了一丝无法抑

    制的烫热。

    长廊的门终于被这两名画外的武士打开,在武士冲天炮一般坚硬如裹真身的

    阳具的夹迎中,宁卉在牛导的怀里终于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如此虚

    幻,却又如此真实……

    沉浸……沉浸……沉浸……

    一进门宁卉就感到一股无解的热浪扑面而来,这股热浪三位一体,灼烧你肌

    肤,烫燃你的耳朵,最后,热瞎你的双目。

    不容间或,一名高挑的带着黑色眼罩的妙龄女郎便一脸滚烫的笑容迎面奉迎,

    已经让宁卉不知所措,而这只是这股沉浸式热浪最初的一点火星:女郎身挂最节

    省布料的黑色的三点比坚尼,宁卉倒见惯不怪,而女郎的臀部上插着的一根毛绒

    绒的小狗狗形状的尾巴却让宁卉嘴张成了一个迷人的o 型。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试图不让自己失声而出。

    “你们好好玩,这位小姐会带你们去。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有什么事让

    这位小姐来找我。”文老板伸手拍了拍牛导的肩膀,对宁卉也报之以十分绅士的

    一笑,然后再在牛导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才便翩然踱步离开。

    进门之后眼前还有一块巨大的幕布遮挡,只听见里面传来摇滚感十足的重金

    属音乐,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一直像鞭子催打你让你不得不撒腿狂奔,

    里面发生着什么宁卉此刻完全不得而知,而牛导明显感到偎依在自己身上的宁卉

    十分紧张,才搂过宁卉的脸在额头力道很足的印上一吻,温柔的台词杀摩挲着宁

    卉的耳瓣:“亲爱的,别紧张,放松一点好吗?你看你手心都出汗了!”

    “啊?”宁卉迷糊,迷幻,抑或迷乱中喃喃到,分明已经听得到自己心跳的

    声音,而自己的手,一直与木桐十指紧紧相扣,“我手心出汗了吗……可这是哪

    里?”

    “二位这边请!”迎宾女郎悦耳的声音响起,对俩人艳媚的一笑,然后在前

    引领着俩人朝幕布后台走去。女郎虽盛妆浓颜,但仍掩饰不了五官的标致俊俏,

    这让宁卉一下对迎宾妹妹有了不小的亲近感迎宾女郎脚踩红色的高跟,莲花碎步,

    那根插在臀部上的棕色的狗尾随着女郎款款前行,一步三摇的节奏可爱的左右摇

    摆着……

    在迷宫一样的通道中,女郎接连刷过两道电子门卡,才将牛导与宁卉引领到

    一排连着但彼此独立的包厢,打开了其中一间。

    宁卉进得包厢,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一切,室外的景象却已经将自己的身

    子如钉子般扎在了地上……

    透过包厢前面的全景玻璃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歌剧院式样

    的大厅,视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前有一片空旷的舞池,围绕舞池的

    是环形摆放的二十来个卡座,此刻卡座上已各自有人落座,每个最大容量为五人

    的卡座上的宾客人三三两两不等,大多带着各式面具,如同面具博览会一般的花

    样杂色,而包厢在地势更高的位置,其实包厢牺牲的是沉浸感与互动,突出的是

    无伦的私密性,与大厅并没有直接的通道相连……

    很好理解的结构设计,一般宾客均在大厅,包厢则是vip 的代名词。

    而此刻宁卉根本来不及思考牛导何以能得到vip 如此尊崇之享。

    大厅灯光幽暗,气氛淫靡,穿梭着戴着白色狗尾的女郎在为宾客提供酒水或

    者其他相应的服务……

    此刻大厅的舞台空无一人,而让宁卉目不转睛的却是舞台的将整个背景遮盖

    了的led 巨屏,屏幕上,声音全息,唯能清楚的看到是一个类似地下密室的实时

    场景,地下密室由不同大小,形状各异的房间组成,屏幕的镜头会在各个房间不

    停切换。

    而此刻屏幕上的传来的实时画面却是几个衣衫不整,甚至有两个已经全是赤

    裸,带着面具的女子在密室的通道里不停地来回奔跑,从动作的形态上看上去已

    经无比惶措,宁卉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密室里不时还有一些带着面具,穿

    着兽皮的身材健硕的男人,仿佛在围堵,又仿佛是戏耍这几个仿佛在四处奔豕的

    女子——宁卉在从走廊里的油画里已经明白了这些男人的身份……猎手!

    只不过他们的狩猎场已经从画中的伊甸园之梦境,来到了幽暗恐惧的密室。

    宁卉紧紧抓住背后搂着自己身子的牛导的手,已经在木桐的掌心掐出了深深

    的指甲印……

    “主人,所有的酒水、饮料、瓜果已经为主人准备齐备,旁边浴室里的衣帽

    间的服装、面具也已经准备好,请主人挪步过去奴仆为您们换上!”引领牛导和

    宁卉进来的女郎原来并没离去,突然在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却不失嗲娇的声音。

    而挑动宁卉神经的却是那一声“主人”,让自己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宁卉

    顿时花容顿失,刚才还是可爱的迎宾女郎此刻却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唯有翘挺

    的臀部将插在上面的狗尾高高的支在空中……

    “啊?你干嘛啊?”宁卉赶紧过去蹲下,拉着女郎的撑在地上的双臂,“你

    怎么能趴在地上呢?妹妹快起来!”

    “主人,奴仆不敢,今晚我就是主人的奴仆,我的职责就是像小狗狗一样的

    伺候主人。”女郎仍然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看着主人。

    “啊?什么乱起八遭的?你起来!我找这儿管事的说理去!服务员就不是人

    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女人!”宁卉义愤填膺,嘴皮这下咬

    着了,胸部翻得跟叮叮咚咚的拨浪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牛导,“走吧,我不想

    在这儿呆了,我受不了!我们走吧!”

    “嗯嗯,”牛导过来揽住宁卉的胳膊,“别生气亲爱的,这只是他们的服务

    方式罢了,你感到不舒服我们就走。”

    然后宁卉蹲下身还想对女郎说什么,主要还试图把她拉起身,没想到女郎却

    近乎哀求的语气泣声到:“求求主人,主人千万不能走,主人走了就是奴仆没伺

    候好,奴仆要受到惩罚的,求求主人了!”

    “啊?”宁卉这下完全懵了,这哪跟哪儿啦,还惩罚,难道咱现在不是生活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太平盛世?宁卉气鼓鼓对牛导到,“到底咋回事啊?还惩罚,

    还能咋惩罚?还有没有王法啦?”

    牛导只是和颜的看着宁卉,神情倒是很镇定,连忙对女郎说到:“这样吧小

    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职责,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叫你,我跟这位小姐

    姐先沟通一下。”

    “嗯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不走,让奴仆做什么都可以,茶几上有叫铃,

    主人有什么吩咐按铃叫奴仆,奴仆会在外面一直听候主人的吩咐。”女郎语气仿

    佛是不尽的感激。

    说着女郎转身朝包房摇臀爬去,插在臀部上的狗尾却像一只美丽而淫荼的罂

    粟花在空中摇摆。

    宁卉无法直视女郎像狗一样爬行而出,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牛导,眼里满是有

    质问、委屈……与恐惧。

    牛导赶紧一把把宁卉温柔的抱在怀里,宁卉正欲张口,却不待出声,就听见

    大厅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煽情的男中音,北广级主持人的,悦耳的普通话:“ladies

    and ntlemen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真人密室跳脱马上要进入最后一

    分钟倒计时,我们看到参加的一共十名美丽的女选手,有五位已经成功逃出密室,

    逃出去的女士将获得我们送出的精美奖品,但还有五位,她们最后的命运紧紧的

    揪着我们大家的心,她们最后的命运如何,她们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分钟能顺利逃

    出生天,请在坐的各位为她们加油,为她们呐喊,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她们没有

    逃脱,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是……”

    主持人在此刻玩起了悬念,而这个恰如其分顿生的悬念仿佛只为留下宁卉,

    因为宁卉此刻已经躺依在牛导从身后环绕的怀抱里,再没提离开的事儿,被眼前

    的剧情深深沉浸,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的屏幕,空旷的舞台上,与屏幕相伴的是一

    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还剩半分钟,我们看到又有两位女士成功逃出,那么剩

    下三位女士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我们看到她们似乎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愿上帝保

    佑她们!”主持人继续鼓噪着,声音愈发高亢,屏幕上,果真还剩下三名女子似

    乎还在向将围住她们的猎手们苦苦哀求着什么……

    “还有最后十秒!来,大家全场一起跟我倒计时,十、九、八……”

    “七、六、五……”全场在跟着主持人齐声高喊!

    “啊?”偎靠在牛导怀里的宁卉屏着呼吸,嘴里却喃喃到,声音里早已没了

    刚才控诉把女人不当人的凛冽,“她们……能逃脱吗?逃不出去,将受到什么惩

    罚呀?”

    “嗯嗯,看吧亲爱的……如果一出剧本你知道了结果,你还会看吗?”说着

    牛导紧紧将宁卉搂着,轻轻抵吻着女神滚烫的耳垂。

    “三、二、一!倒计时结束!”主持人的声音如沸腾的开水,跟全场一起炸

    锅,“我遗憾的告诉大家,最后那三名美丽的女士,最终没能逃出生天,天地齐

    喑,我此刻的心与她们同在,阿门!”

    而此时全场响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mmp ,奥斯卡颁奖典礼常用的颁

    奖音乐。

    “现在,请我们的狩猎者将今天的战利品带上场!”主持人高声喧哗,“请

    大家不要有掌声,因为,接下来是个悲伤的时刻!”

    “啊?到底会怎样啊?”宁卉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剧情,转过头来主动

    吻了一下牛导,试图通过色诱拿到结果。

    “我也不知道啊。”牛导开始装了,因为发现宁卉已经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反倒沉浸在对剧情结尾的追寻中,这下才完全放下心来,“快了,马上就要上场

    了。”

    “嗯嗯,”宁卉屏着呼吸也仍然无法抑制喘息连连,细微的呼吸声,是包房

    里此时唯一能听到的物理声响。

    一会儿,全场灯光齐灭,唯有舞台上一点幽光荧闪,从舞台的侧面率先上来

    一个带着面具,上身赤裸,穿着兽皮围裙的猎手,而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将三

    名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串在一起押送上了舞台。

    而三名女子均带着面具,身上临时裹着白布纱,赤裸双脚,毫无反抗意志的

    被乖乖牵引到舞台中央,后面还跟着两名猎手,手里拿着一些宁卉现在还无法辨

    别的器具。

    三名女子在舞台中央站定,而此刻主持人还未退场,而是在旁边说出了他马

    上将要离场前的最后一段台词:“按照规则,没有逃出密室的三名美丽的女子将

    接受我们事先约定的惩罚,将作为三名猎手今夜的……female slave——女奴!”

    “哗——”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女……啊!”宁卉下意识的也长大了嘴巴,去把奴字儿生生咽了下去,换

    成了一声娇惜的惊叹!

    随着这声惊叹,牛导将手伸入了宁卉的胸部,将文胸的搭扣解开,一只大手

    将宁卉的一只乳房盈盈满握,轻轻的揉搓起来,而自己的嘴唇已经滑落到宁卉嫩

    滑的脖子上舔吻着。

    “现在,这三名即将沦为女奴的美丽的,高贵的女子还有最后一次被拯救的

    机会!”说着主持人卖了一个关子,然后将手里的话筒指向台下,顿了一会儿才

    开口到,“现在,现场的任何一名嘉宾都有一次特赦的权利,如果有任何一个人

    提出要拯救台上的任何一名美丽的女子,都能将这名女子从今晚沦为女奴的命运

    中解救出来,我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过后,如果没有人提出,这三名美

    丽,高贵的女子今夜女奴的命运将不可逆转。”

    “啊?我们要不要特赦她们啊?”宁卉一阵迷乱的娇喘中,迎合着牛导已经

    跟自己的嘴唇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喃喃到。

    “你急啥,看到刚才走到最前面,现在站着最左边,身材比较丰满的那一个

    没?”

    “嗯嗯,咋啦?”

    “她老公就坐在包房里,他老公都不急,你急啥?”牛导说着就噙着宁卉的

    香舌一阵猛吸。

    “啊?呜呜呜——”宁卉使劲才从牛导的猛吻中挣脱出来,睁大了上弯月看

    着牛导,“你是说她们……她们其实都不是演员?”

    “当然不是啊!你以为是假的啊?”牛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都是今晚来

    的嘉宾,自愿报名参加密室逃脱这个游戏的,我刚才说那个女的,她老公是本市

    的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还是政协委员呢。”

    “哇!那她本人是做啥的?”宁卉惊异的眼神不减,“还有另外两位呢?”

    “另外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今晚的嘉宾,而她是大学老师,现在三十

    多吧,我见过本人,很漂亮的,气质高贵。”

    “啊?”宁卉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牛导却一点也不怜惜,狠狠的握住女

    神丰盈的乳房揉搓着。

    “好!一分钟已到!现场没有嘉宾行使特赦权利,就让大家毫无怜悯的心与

    三名女奴的命运一起悲鸣吧! ”

    说完主持退下了舞台……

    此刻舞台的灯光再次降了一个维度,却比刚才更集中的照射在舞台上三名无

    助的女子身上,虽然面具隐去了她们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已经沦为女奴的她们

    对身旁三名升格为主人的猎手的惊恐。

    牵着绳子的那名猎手慢慢踱步到总裁夫人、大学教师的高贵女子身旁,示意

    旁边的两名猎手将手里的器具拿过来,集中的灯光照射下,这才能看清猎手手里

    拿着的是鞭子、项圈、狗链、和毛绒绒的狗尾……

    “跪下!”猎手接过鞭子,抬手就朝总裁夫人屁屁上一鞭!

    “啊,真打啊?”宁卉惊叫起来!

    “没事,特制的鞭子,伤不了人的。”牛导已经将手指捻弄在宁卉的乳头上,

    宁卉的身子开始了轻轻的颤抖。

    “扑通!”总裁夫人真的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啪!”猎手伸手在屁屁又是来上了一鞭,“说遵命主人!”

    “遵命主人!”总裁夫人的声音在颤抖。接着猎手将总裁夫人一直捆着的手

    解开,将项圈与狗链套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掀开裹身的白纱,露出丰满的

    臀部,一番捣什将狗尾插在了总裁夫人的臀缝间。

    “啊啊啊啊!啊啊?狗尾巴怎么……怎么戴上去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

    些泥泞不堪。

    “插在肛门里的,也是特制的!”牛导紧紧勾缠着宁卉的舌头嗫嚅着。

    “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应牛导的安抚,还是……

    “趴下,像母狗一样的趴下!”猎手再次对着总裁夫人的屁屁一鞭!

    总裁夫人身体开始筛糠般的颤抖,但仍然只是跪着不肯爬下。

    “啪啪啪,”猎手对着总裁夫人早已裸露无遗的臀部怼上三鞭,“主人的话

    都敢不听吗?”

    “呜呜,”总裁夫人的声音几乎在哭泣,然后声音与身子一起在颤抖,“遵

    命,主人!”

    说完总裁夫人双手触地,狗链碰落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响,狗尾因为臀部的

    颤抖而不停摇摆着……

    然后猎手带着一脸满足的神情手里牵着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系着总裁夫人脖

    子上的项圈,将自己的战利品在舞台上溜达了一圈,而平时里,沉浸之外,高贵,

    美丽的总裁夫人此刻却是被主人手里的狗链牵着成为了一只在地爬行的母狗,此

    刻总裁人已被扒拉去最后一缕织物,雪白的胴体在舞台昏暗的灯光下正发出耀眼

    的熠熠之光……

    看着台上总裁夫人四肢百骸趴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宁卉惊叹不息,整个身子

    柔若无骨的瘫软在牛导身上,而此刻牛导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的双腿禁

    不住紧紧夹着牛导的手,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