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操死你(初夜h)

作品:《旧夏风铃

    这座城市的暮夜短促,窗幔外的世界又无声落起雨来。

    昏寥灯影下缠乱的声息湿柔又破碎,仿佛浸在夜雾之中。

    一时吻到难舍难分,顾千禾将初语缚在怀中,低头闻她颈间馥软香甜的气息,炽硬的阳具抵在她腿心,情难自禁地厮磨顶弄。

    一只干燥微热的手伸入初语衣角,沿着腰腹摸到乳下的位置。触到满手的腻软腴白,顾千禾喉结难耐地滚咽两下,指尖钻进她内衣的下缘,将整团雪乳抓握进掌心,呼吸蓦地粗重起来,隔着一层夏日薄衫,就胡乱张口含住。

    炙烫的唇舌将布料瞬间浸湿,双手藏在衣内将那一对娇乳抓握得溢出指缝,他似奶瘾未戒的幼儿,埋在她胸前,含着奶尖儿毫无章法地粗乱舔吮。

    初语在他身下,双眸似蓄满了春日夜雨般柔软,“轻点,阿仔......”

    乳肉在他的舔咬揉握下肆意变换着形状,奶尖吮到湿肿才肯罢休。

    顾千禾抬起头,眼中覆满深不见底的浊欲。

    他托着初语后腰,将她的上衣扯落,动作间的粗暴急乱毫不遮掩,直至那一身的软馥露出,白桃儿似的胸乳上印满红痕,奶尖颤颤挺立,雪波漾晃。

    初语望进他眼里,细白的指尖抚挲着他的后颈,轻轻哄他:“都是你的。”

    顾千禾垂下目光,眼底被这一句话弄得酸热。

    初语指尖沿着他后颈凸起的骨节轻抚,顾千禾难忍地呜咽一声,将头埋得更深。

    他不想被初语看出他的生涩莽撞,俯身从她腰际吻到小腹,灼热的鼻息喷薄扑洒在她的肌肤上,勾起骨血中漫涌的欲潮。最终停在初语腿心那幼嫩娇软的裸穴处,那一瞬,声息猝断。

    顾千禾抬起一双沉邃的眸,短暂呼吸片刻,压抑着勃发的欲望,声线低哑:“这里呢?也是我的么?”

    初语的目光望下来,如春雨下的远山,深宵间的月色,轻柔而又多情。

    “是你的。”

    情欲翻涌,迫得他胸腔胀涩。

    只有舔上她幼嫩的屄穴,才能得以呼吸。

    顾千禾双手抓握住初语的腿根,灼乱的热息重重落在那白软紧闭的穴肉间,最终痴溺地吻上去,用软热的唇舌轻舔抚慰。

    初语的双腿在他掌间轻蹭,逐渐发出媚弱的呻吟。

    这是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舌尖沿着肉缝剐蹭,薄润细微的苔痕嵌进穴肉间暧昧缠磨。

    如同炙吻。

    娇淫的穴口翕颤着吐出一波清液,顾千禾猛地含住,重重吮入口中又吸又咬。

    尖锐的痛楚混杂着酥软的快感汹涌袭来,某一刹的失控,初语无意识地抬起臀,随着他的舔弄摆晃起腰肢。顾千禾在舔穴的间隙抬眼,望住她那冷清的小脸上浸满欲潮绯润,急不可耐的模样就像只刚刚学会发情的幼猫。

    软舌在肉穴间搅弄乱探,寻到那微翕娇软的入口,舌尖勾挑,一寸寸地侵入。

    密不可分地厮磨、顶肏。

    操屄的同时,顾千禾伸手摸向那湿软娇嫩的水穴,指腹沿着幼软的穴肉挑逗剐蹭,多次擦抚过肿胀的阴蒂。

    她越是呻吟,他便越恶劣。

    恨不能把手指和鸡巴一起插进去。

    不断蠕缩的水穴被他舔肏到软烂湿糜,腹下的情欲不断堆积激荡。初语猝然感到一阵酥麻酸软的快感从椎骨间荡开,下意识地紧攥住床单,身下猛烈收缩,仿佛刺破水包似的,涌泄出大量腥甜的湿液。

    高潮后的身子止不住地瑟颤,浓浊的情欲在这荒靡淫乱中迷了路。

    顾千禾起身,将勃热炽硬的阳具抵到那软腻的肉穴间蹭了蹭,欲望无法再回笼。

    “我要操你。”

    他们需要这样一个夜晚,去覆盖那七年的空白。

    哪怕是贻误终生,也情愿了。

    一寸寸地破开,填满。

    理智被情欲压制得彻底。

    只剩下无法消除的不甘。

    初语很少会感觉到痛,但在今夜,这种撑裂、撕胀的痛楚实在太过明显。

    肉茎粗硕狰狞,将幼窄紧窒的穴道全然肏开。他停住,敛目望住她眼中的泪,伸手抚拭。

    “可以继续么?”抚净她眼下的湿意后,顾千禾将手移至她胸前,用虎口蹭抚着她腻软的乳缘揉握,他沉声问:“初语,要我继续操你么?”

    “嗯......”她有些恍惚,穴肉含着他的阳具颤缩着,溢出痛吟:“要......”

    稠密无尽的昏暗中,视线逐渐开始失焦、破碎。

    他操得猛烈,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发泄着快意。

    肉茎上怒张狰狞的经络刮蹭着娇嫩的屄肉,穴口被那狂肆的挞伐撞击肏得一片泥泞软烂。顾千禾耳内嗡声颤鸣,浑身的骨血都被那抑止不尽的燥郁填满,涌进噬入骨髓般的快感。

    初语此时仍是纵着他的,娇吟从喉间漫出,还未成声,就被他撞到破碎细乱。

    顾千禾撑在初语身上,性器频频粗蛮地往里顶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喘息压抑促重。

    糜乱的水声与撞击声响彻大脑,情色的意味太过浓重,掩匿了心底突兀而又钝重的痛楚。

    汗水落到眼底,模糊了一切,包括这无所终止的情欲。

    直到初语的手轻轻抚碰上他的脸,低柔地哄:“别哭......阿仔,你别哭......”

    他在这一刻彻底败落,什么坚持都不想要了。

    埋在她颈间,用着无法克制的痛哑声调问:“你和他做过么?”

    无法填补的空白。

    无法麻痹的痛楚。

    他们都在沉默的间隙中明白了,失去后,再相逢,这场人生还是会有很多填不满的遗憾与不甘。

    初语抚摸着他的脸颊,情绪淡下来:“别在这种时候问。”

    顶肏停下后,快感渐渐消退。稚嫩的穴腔便开始痛胀,含着那根粗硕的阳具,微弱地颤缩。

    顾千禾凑近她耳边,热息滚烫,恨欲交缠:“好,那我操死你。”

    此后便是无法终止的狠戾粗狂,他毫无经验可言,只知往更深更隐秘的嫩处肏撞,细白软嫩的腿根被阴囊猛烈鞭挞,穴口软烂湿糜,顾千禾绷紧下颌,闷吟难抑。

    浓黯交缠的热欲无休无止。

    他俯身,紧紧将初语梏缚在怀里,腰胯狂肆耸动,贯穿她,操坏她。

    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这样她就会知道痛的滋味。

    然后,射满她。

    夜雾中氤氲的灯影在穹幕之下散荡开来。

    夏末的最后一场雨,落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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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时速越来越慢以后日更可能会迟到希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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