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毗湿奴的礼物

作品:《莲花梦迟

    第四百六十三章 毗湿奴的礼物

    毗湿奴手中有湿婆神血——

    那是在人道我赴峨眉之际,在柏香坪遇袭,曾托付给他的东西!

    彼时情况危急,我一心登顶取草,与他分别之时,竟忘记了拿回神血——

    后恶斗十方普贤,再遭湿婆遗弃,跨界之后,卷入两道战争,变故频频,我便是再无一刻想起此事。

    而今夜,毗湿奴竟用湿婆的神血之力,打开了释迦亲下的禁制。

    让我根本……措不及防——

    “呵……你很惊讶?”

    又是一声轻笑传来,如浮空中一点玉珠,悄悄落入一盏玉盘,回荡出幽幽回响……

    那双幽蓝的双眼如月般眯起,然而他的嘴角却牵出一抹讥笑的弧度。

    此刻,我何止是惊讶,早已是到了惊吓的程度——

    紧拽住被褥的指节已然泛白,我的额间尽是细密的汗水,我的瞳眸控制不住地紧缩,呼吸已急促到甚至自己能够听见的程度——

    我很害怕,但却深知此刻不能露怯。

    “隔壁就是毗楼勒迦,房间外还有两名神通不弱的侍人,你若是想说什幺,请便,但若是想做什幺,恐怕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拿出所有的勇气镇定开口,欲图让他不要做出什幺疯狂的事情——

    “噢?是吗……但我觉得……今夜,倒是天时地利人和……”

    他笑意愈深,轻拍双手,下一秒,房门被忽然打开——

    我心中一喜,外间正是两名随侍的侍女,若她们醒来,也许还能……

    可是——

    从门外走进之人,并非是我所熟悉的仙侍,而是三个陌生的男人——

    他们进了房间,又关上了门,未看我一眼,直向毗湿奴跪下行礼。

    毗湿奴一笑,略一抬手,下一瞬屋内灯火通明。

    我坐在床上,这才看清,进来的三个男人是何模样——

    这三人身量不一,其中一人一头金色的短发,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身材异常壮硕魁梧。

    另一人肤色较白,五官俊美,黑色的发丝及肩,身形匀称,十分高挑。

    第三个男人身高较之前两人略为偏矮,他带着一副獠牙外翻的恶鬼面具,蓄着一头蓬松的短发,身材单薄,却十分柔韧,似是少年的模样。

    除了第三个少年因戴着面具,不辨容貌,其他两个男人,都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他们上半身皆不着寸缕,仅下半身围着一圈短帛。

    他们恭敬地向毗湿奴行礼,而毗湿奴则满意地看向三人,不徐不疾道:“起来吧。”

    三人起身,退至一旁,目光却放肆地开始向我这处打量——

    见得这副阵仗,我心中警铃已尖声作响!

    “你、你想做什幺!”

    不祥的预感当头罩下,我战栗开口,后背已冷汗淋漓。

    而毗湿奴却悠闲地走到一处椅榻前坐下,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摆,才好整以暇地掀眸向我,“我想做什幺?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抖了抖,死命摇头。

    我强迫自己不要尖叫着逃跑,我紧盯着毗湿奴,颤声开口——

    “不行、你不能这样!天一亮释迦就会回来,你难道不怕与善见城为敌!”

    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是我最后的筹码。

    然而,这在毗湿奴的眼里,似乎只是一场笑话——

    “你以为,我会怕与帝释天为敌?现在……恐怕是他不敢与我韦孔塔翻脸——”

    他哈哈一笑,又道:“小花,你觉得乾达婆族的秘香点尸术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阿修罗族的手里?而帝释天他……还有命回来?”

    我的脑袋轰然一炸,不可思议望向毗湿奴——

    难道这一切,皆与他有关!

    这时,毗湿奴似乎又想到了什幺,手指轻扣白玉桌台,他抿唇一笑,神情更加阴毒恶劣——

    “就算他回来了,又有何用?一个不能敦伦的男人,怎能满足你这个饥渴淫荡的阿修罗公主?”

    他收回手指,撑着下巴,眯眼笑看我面如白纸,抖若筛糠,他继续道:“你们不是想生孩子吗?既然他不行,那我不介意来帮他想想办法,哈哈哈——”

    毗湿奴邪妄大笑,一打响指,旁边的三个男人,立刻上前几步围住了我的床榻。

    “怎样?还满意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我几乎不敢去看那三个已经露出情欲之色的男人,明亮的灯光下,他们身下围着的白绢几乎遮挡不住什幺,三团欲物早已将白绢高高顶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除了戴面具的那个男人,其他两人皆是目光如虎地紧盯着我,只等毗湿奴一声令下,便要将我拆吃入腹——

    而其中那名黑发男子,已是等待不及,他淫邪的一笑,伸手就向我摸来。

    我吓得惊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床——

    此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阵冷寂,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大门,奔向这间房里唯一的出口——

    被锁死的门无法撼动分毫,我疯狂地拍门、叫喊,外间却无一人响应。

    三个男人向我走来,那金发壮男不耐烦地一把捉住我,作势就向床上拖去——

    我被拽得踉跄,奋力抓住那男人的手,回身狠狠一咬!

    唇下立刻溢出铁锈的味道,趁那金发男人抽气的一瞬,我猛然挣脱,向毗湿奴爬去——

    我匍匐在地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摆,泪水溃堤而出。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毗湿奴一瞬沉吟,皱眉看着被我抓皱的衣摆,一抬脚,将我踢了开去。

    他这一脚并不留情,一下将我踢开数步之远——

    我还未狠摔落地,那三个男人便上前将我接住。

    其中那戴着面具的少年,嗤嗤一笑,抓住我的衣襟,猛力一撕!

    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我的胸前一片冰凉——

    轻薄的睡衣下,不着寸缕,一对白腻腻的胸乳便从撕裂的衣襟间大剌剌地坦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挣扎得更加激烈,然而腑内依旧空虚,我除了能用着身体的力量抗衡,别无他法——

    我抗争得太过激烈,那三个男人一时没有抓稳,被我又挣脱了出去。

    我再一次爬到毗湿奴的身前,却不敢再碰他的衣衫。

    我狼狈地跪地磕头,哀嚎着求到——

    “我错了,我当初不应该那样对你,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痛哭流涕,早已顾不得什幺尊严对错。

    然而下一瞬,我的头皮一痛——

    是毗湿奴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从地上狠狠拽起!

    他俯身,端看着我。

    那漂亮的脸庞毫无表情,眼神冷漠而空洞——

    “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很轻……

    此刻我的泪水还在控制不住地不断向外冒,我却只顾着拼命点头。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我错了——”

    闻言,他忽地一笑,空洞的眼中,出现一抹诡秘之色——

    “可惜,晚了。”

    下一瞬,毗湿奴将我向后一推——

    他鼻翼微动,伸出猩红的舌舔了舔唇,有些兴奋道——

    “给你们玩,谁能在她身上下了种,谁的孩子以后就是善见城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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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猫:小心翼翼伸出爪子要珠,不知道会不会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