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临行前的甜腻

作品:《莲花梦迟

    第四百六十一章 临行前的甜腻

    释迦抱着我,穿过小半个天宫,进了毗楼勒迦的宫殿,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此时毗楼勒迦还没睡醒,见了我们一脸呆滞,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明明昨日还是一对即将陌路的怨偶,怎地一夜过去,不仅重归于好,还蜜里调油到了走路都抱着不撒手的程度。

    我被毗楼勒迦奇异的眼神盯得困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昨夜没怎幺睡,有些累……”

    再累也不需要这样抱着吧!

    毗楼勒迦虽未开口,但眼神已表达出了受不了这种肉麻的外秀——

    脸皮还没顶天厚的我顿时就有些受不住,挣扎着想要从释迦身上下来,然而释迦却一拍我的屁股,轻斥道——

    “别乱动,让我再抱一抱。”

    一听这话,我的脸更红,却也不再挣扎,乖乖地坐在他的臂弯里,搂住他的脖颈,一派温驯。

    一旁毗楼勒迦的神情,已是可想而知,不仅下巴掉到了地上,连眼珠子也快掉下来——

    释迦却神色坦然,只瞟了他一眼,便道:“从今日起,你与花怜一同呆在毗沙门的宫里,你替我守着她,直到我从乾达婆族回来。”

    看来光是住进毗沙门的宫里他也并不放心,还抓来了毗楼勒迦当我的贴身保镖。

    可毗楼勒迦却有些为难,“我还在负责筹备圣宴的事宜。”

    释迦连眼都未抬就道:“圣宴之事你且不用再管,我会让人去接手。”

    紧跟着,他招来一旁的侍人吩咐几句,便抱着我,领着毗楼勒迦去了毗沙门的宫殿——

    此时毗沙门已在殿中等候,显然早已得令。

    在进宫前,我死活不让释迦再抱着,省得被严苛古板的毗沙门看见,惹来教训。

    见我的面皮已无法再承受更多人的目光,释迦将我放下,改为牵着我的手。

    就这样,他拉着我一路走进殿中,将我交给了毗沙门。

    许是因为我让善见城的万年老树开了花,毗沙门对我的态度颇为宽容,不仅没有摆出大家长的威严来震慑我,反倒对释迦的条条叮嘱一一应下。

    “至多三日,我便会归来,你不必太过想念。”

    释迦转向我,温声轻言,捏了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头。

    这话说得像是我离不开他一般,我红着脸,胡乱点头,有些尴尬地瞟向一旁的毗沙门和毗楼勒迦——

    只见他二人一个皱眉,一个一脸受不了地偷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我赶紧扯下释迦的手,不想在人前太过外秀亲昵。

    哪想刚拉下右手,他的左手就伸了过来,轻捧住我的半张脸,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流连摩挲,只闻他旁若无人地又道——

    “我知道你舍不得,这三日且乖乖的,哪都别去,等我……”

    “禀天帝大人,时刻已到,提多罗咜大人和舍脂神妃已在城门等候。”

    这时,一名侍官进殿通禀。

    释迦正与我低低叙说着,被突然打断,他脸一板,顿时目露不悦。

    然那侍官也是在殿外等候已久,见时辰早已过了,便硬着头皮进来。

    甫见天帝冷脸,是头都不敢再抬——

    “大人——”

    这时,毗沙门的胡子颤了几颤,终于忍不住开口。

    “此去只有三日而已,您不必这般恋恋不舍。”

    释迦一愣,旋即皱眉,一脸冰霜地傲然道:“谁说我恋恋不舍?”

    闻言,毗沙门向来严肃的脸也有些绷不住了,“那请大人即刻启程,时间已过了近半时。”

    日三时,夜三时,四个小时便为一时,这前后磋磨间,已耽误了快两个小时,难怪那侍官忍不住进殿询请。

    这厢释迦驳斥了毗沙门的话,立刻就转头向我——

    那望着我的一双银眸里,哪还有半点冰霜,是如一池春水般,能将人溺毙。

    他倾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等我回来。”

    我甜蜜一笑,点头,“好,我等你。”

    他亦微笑,眼底流露万千芳华,他又低下头,咬了咬我的鼻尖。

    有些痒,我微微闪躲。

    他干脆搂住我的腰,在众目之下,又吻上我的唇——

    这简直是腻腻歪歪到没完没了!

    毗楼勒迦早已背过身去不停偷笑,毗沙门则已忍无可忍——

    “天帝大人,只有三日!三日之后,您再回来亲个够——”

    到底是谁不舍,还是旁观者清——

    终于,释迦离去,我被正式移交给了毗沙门。

    我深知毗沙门在善见城的积威,也并未觉得有了释迦的宠爱,就可以在这位大家长面前随意作态。

    我乖乖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接受训诫,哪想毗沙门盯了我半响,似斟酌了一番般开口——

    “天帝他冷清惯了,有时候,可能不太会表达自己。”

    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

    “咳,如果他说了什幺让你不开心的话,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毗沙门有些不自在地解释,但我还是听不懂他想表达什幺——

    这时,在一旁偷笑的毗楼勒迦适时插嘴,“哎哟,小花花!我们天帝大人虽然嘴硬心也硬,让人难捉摸了点,但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从男人的角度来看,有时候是惹人嫌了点,但请你看在他打了几万年光棍的份上,就原谅他偶尔的口不对心吧,哈哈哈哈……”

    我满头黑线地听完,终于领悟——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认为释迦是一个口嫌体正直的腹黑闷骚男啊!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回道:“你们放心,前几天他还说要囚禁我、杀了我,甚至差点就把我掐死了,今天他只是嘴上嫌弃了一句而已,我断是不会往心里去的。”

    此言一出,这二人脸色更为精彩——

    似乎都没想到那般冷静深沉之人,竟能做出那样失控的事来。

    毗楼勒迦一副小可怜你很伟大的神情看我,而毗沙门则不太相信——

    “这几日天帝频去医官那处,私要一些展阳秘术,生子法方,怎可能那般虐待于你?”

    闻言,我震惊,毗沙门大家长,您如此窥探你家天帝的隐私,这真的好吗?

    一旁的毗楼勒迦则戏谑道:“哎哟,小花花,您可要悠着点,别把我们大人榨干了,这才几日,他都去要展阳术了——”

    毗楼勒迦这话,说的我顿时挂不住脸,私密的房事,竟被拿来公然讨论——

    “毗楼勒迦,你别胡说,这几日我与他什幺都没有做!”

    我羞臊一吼,当下一瞬安静。

    毗沙门面露疑色,毗楼勒迦则继续嬉笑,“怎幺可能?你的伤未好之时,整个天宫就知道大人太不节制,难不成现在不举了?”

    不举?

    想来昨夜与释迦和好如初,几番云雨,也是他用口舌与我作乐,倒还真的没有真枪实弹地做什幺——

    他已有些时日没有碰我,这段时间也正是我与他矛盾最为激烈的时候。

    对此,我并不太放在心上,对毗楼勒迦的戏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可是一旁的毗沙门却浓眉紧皱,当下招来医官,要一问究竟——

    我实在尴尬,看来毗沙门盼这善见香火,已到了强迫症的程度。

    然而,当我听完医官战战兢兢的言语,我彻底傻眼——

    释迦,他真的不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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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男:呵呵,想要大结局?行啊!就这样大结局,我们也想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