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不堪回首的一日夜

作品:《莲花梦迟

    第四百零九章不堪回首的一日夜

    放纵欢愉换来的结果就是腰几乎快断掉,腿也根本合不拢。

    更不用说腿间私处,尽管曾经用秘药调理过,但依旧是被弄得狠了,现在又红又肿,轻轻一碰还能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这一日一夜,除了洗浴出恭,我呆着客店的房间里,几乎没有下过床。

    在床上,喝的是提神醒脑的茶水,吃的是包子,边吃边运动,或者吃了立刻运动导致我消化严重不良。

    在床下,洗浴还好,不外乎就是鸳鸯浴,在浴桶里一阵运动,以洒掉半桶水结束。

    而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出恭,自从来到人道,我已和凡人无异,这整整一日一夜关在房间里,那恭桶就成了我必须使用的对象。

    未曾想到,可以吃喝却不需拉撒的湿婆,对人类的排泄异常感兴趣——

    我叫得口干,唤了几声渴,多喝了两壶茶水,没过多久便小腹鼓胀,尿意袭来。

    彼时湿婆压着我蛮横抽插,手还不忘按压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他在我体内肆意搅动的欲望。

    鼓胀的膀胱被挤压,我哪里还受得了,又哭又叫地垂死挣扎,才从他身下逃脱,狼狈无比地冲到房间角落的恭桶,一泄畅快。

    湿婆在一旁看到我嘘嘘,神情从莫名不解到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兴味。

    我哪知他心中所想,赤身露体地坐在恭桶上,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低着头闷声窘迫道:“都是喝了太多水……”

    “噢,原来是喝了水。”

    湿婆淡然点头,一双红眸却在浓稠的暗色中隐隐发亮。

    后来,我半是被诱哄半是被强迫地喝了更多茶水,困顿的神经被一再地提神醒脑,还控制不住地尿意频频……

    这真真是无法让人回首的一日,我被湿婆抱着像小孩提尿般在恭桶上嘘嘘,那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红肿的穴缝中泄出,皆一瞬不漏地入了他的眼。

    在浴桶里他甚至逼着我,一边与他做爱一边嘘嘘,我哪里能做的到,羞耻得几度崩溃。

    可我越是拽着心底的那一丝羞耻不从,湿婆便乐得以此搓磨我——

    他用粗硕的肉柱旋磨顶撞着小穴,让我濒临巅峰,又恶意十足地不给予最后的满足,站在桶里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一手压着小腹,一手在腿间掐弄着花核。

    他的力道忽轻忽重,让尿意窘迫的我,没过多久就羞耻溃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交合之处涌出的感觉,从我的腿根淅淅沥沥落到木桶里。

    这虽是尿液,但过多的排尿后,早已没了尿骚的味道,只有靡靡麝香之气和浓浓欢爱的腥膻之味。

    湿婆似乎相当着迷于这种被大量体液冲刷刺激的感觉,甚至抱了我上床,要求再来一次。

    我一想到尿水乱喷一床,我还要躺在上面和他xxoo的场景,彻底崩溃嚎啕——

    我把没吃完的包子往他身上砸去,又怒又嚎又哭地爬下床穿衣,湿婆见我是真怒了,手脚虚软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想往外面逃的模样,终是万分遗憾地妥协。

    他的妥协是从花样搓磨我,变成一本正经地灌溉精元,受了整日高强度运动的我,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自是连床都难下,湿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不仅有涂抹私处的,还有涂在手臂上愈合刀伤的。

    那些刀伤里,其中还有一处他中了恶芝草毒后,我放血所留下的新伤。

    当所有的刀伤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与湿婆都奇异地保持了沉默。

    又休息了半日后,我们离开了客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客店掌柜和伙计们的眼神都十分地诡异。

    特别是对湿婆,那是赤裸裸的崇拜——

    对我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直到跨出客店大门,里间小伙计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啧啧,那小娘子今日还能下床,真真是奇了。”

    “没见识的,奇的是那位大官人,真让人羡慕啊……不知道那大官人是不是修了什幺采阴补阳的秘术,竟然日夜不倒——”

    我一个踉跄……羞愤欲撞墙。

    湿婆却不羞恼,反倒挑眉,颇有兴致地看向我,“噢,这世间还有采阴补阳之术?”

    我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是啊,叫葵花宝典,你可以练练看。”

    若他练了采阴补阳,我估计会被采来只剩下一层皮——

    若他练了葵花宝典,嗯……这比女人还美的脸应是没什幺变化,就是少了把子应该会消停消停。

    看着我yy暗爽的神情,湿婆瞟了我两眼,没有说话。

    离开客店,湿婆没有回程天仓山,而是带着我在成都府城里转悠了起来。

    今日阳光甚好,白日里的温度已有了初夏的意思,跟着湿婆在坊间晃悠,没过多久我便出了一身薄汗,似乎还觉得有什幺不对,阳光、花香,热闹的市集,却也没看出什幺不对,只觉身体还十分不适,昨日腿张开得太久,现在连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湿婆见我心不在焉,又明示暗示了几次不想再走,他没好气地眯了眼,领着我进了一间酒楼。

    二楼临窗雅座,我大快朵颐着蜀地名菜。

    而对面的男人,只闲闲地喝着一壶竹酒,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却大都幽幽投向窗外。

    我吃得满嘴油腻,只觉今日的湿婆怪怪的,他那不时瞅着我又飘向窗外的小眼神儿,似乎合着浓重的阴郁和一丝隐晦的……期待?

    我莫名,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一片惹眼的绿荫间是热闹的坊间市集,然而并没有什幺特别之处。

    忽然,一阵敲锣打鼓的喧嚣传来,许多人放下手中事务,纷纷走上街道围观。

    就连我所处的酒楼二楼,亦有一些客人走向窗边,好奇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