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别用身体逼迫我(二)

作品:《莲花梦迟

    第四百零七章别用身体逼迫我(二)

    “骗了我,还如此理直气壮?”

    湿婆被我的话气得笑了,他的手慢慢悠悠地拨弄着我的腿心,哼道:“我若要报复,你觉得你能受得住?”

    听着这意味不明的话,我抹去脸上的泪水,眨巴着眼,心里上上下下拿捏不定。

    我自是受不了他的任何手段,单是今日他心情略为不爽,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摇了摇头,抽抽噎噎道:“那你……还想怎样?”

    湿婆挑眉,眸中释出两分慵懒的邪气,“暂未想好,等我恢复了记忆,再看如何处置你这胆大妄为的东西。”

    说着,他微微倾身,腰下一沉,肿胀的欲根复又埋入我的体内。

    充实饱胀的感觉袭来,我眯了眼,忍不住低声哼吟,眸中又渐水意。

    这一次湿婆没有再刻意逼迫我,而是随他兴致,肆意欢愉。

    那火烫的宝杵一次又一次辇磨花径,捣弄得交合之处水意潺潺。

    我抬高的下体,大开着双腿被他下腹的利剑肆意鞑伐,花户被拍击得一片殷红,两片花瓣也微微肿起,穴中酸慰的快感袭来,我呼吸愈发急促,穴儿一紧再紧,终于又至巅峰——

    脑海一片空白,我抖着腿和臀一阵大泄,然后彻底瘫软,浑身酥软如泥。

    湿婆并未尽兴,拉着我软下去的腿又盘在他的腰间,耸动数下,还觉不够,干脆跪起身子,抽掉垫在我臀下的软枕,那软枕上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湿婆看着那摊淫糜的印迹,嗤嗤笑着,下一瞬掰开我的膝头,压在我的胸口,骑了上来——

    我的身体还在欲望的余韵中徜徉,穴儿又酥又软,还吐着些许花蜜。

    忽然被他由上而下地猛力捣入,穴蕊被捅开,肉棒的圆头直直顶上花心,入得那小口欲开,隐隐泛着疼。

    我呜呜低叫,身体几乎被对折,心中颇为害怕这动作。

    太刺激,太舒服,也太疼,被男人骑在身上,只消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狼藉的腿间,被巨物拍打被抽插玩弄,不断困难地吞吐着入侵之物,那种被强势征服的无力感,让我心底又酸又软,无奈又沉迷。

    我愣神间,大开的穴蕊上那粒敏感的珠核被人重重一掐。

    我瞬间没了呼吸,皱着眉头快慰又痛苦地一声低叫,从花核传来的酸软刺激让穴肉频颤,酥麻的快慰一波胜过一波,又要奔至巅峰的势头。

    我眯着眼看向湿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是身体被过度刺激后的反应,我的焦距已然模糊,却仍想看清身上的男人此时是何模样——

    “夫君……唔……”我失神呢喃,被下身尖锐的快感冲撞得几乎魂飞。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接着放开我的膝头,身子一沉压了下来。

    他蓦然与我拉近了距离,而下身的热铁却是猛力一挺,入了个瓷实,合着身体的重量,将我的穴蕊几乎插裂——

    我顿时疼得泪意更甚,惊觉失言地死死咬住了唇。

    我刚才说了什幺,在动情之时竟然又唤他夫君——

    伏在上方的湿婆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嗤嗤一笑,“总是做出这幺可怜的样子,但其实……狡猾得惹人讨厌。”

    这嫌弃的话语让我心底一沉,面颊一烫,一股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压在我身上与我共赴云雨,可嘴上却是万般嫌弃。

    这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还在记恨我的欺瞒……

    “我、我不会再错叫了……”

    尊严已经跌进了尘埃,我含着泪,为自己卑微的言辞感到羞愧。

    湿婆一声轻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愉悦,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发力,如打桩般尽根没入,狠力穿砸。

    我偏过头去,忍着疼痛抵着欢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声。

    他胯下力道越来越重,抽撤如急雨,让我几乎昏厥,入目的床帐一片摇散,结实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响。

    腿间的嫩穴已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肿起,每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已是大于欢愉。

    我动了动,却蓦地被按住了肩头,湿婆撑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阴魅迷离。

    “错叫什幺?”

    忽然,他低低开口,音色沙哑,却出奇地诱人。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没敢做声。

    湿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击数下,我疼得蹙眉轻叫,穴肉频颤,将他死死绞住。

    湿婆昂首闭眼,腰脊战栗几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吐息,他低下头,继续朝我轻哼,“嗯?错叫什幺?”

    此时的我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若方才还有欢愉,几番不甚怜惜的对待后,木然与疼痛已占了大半。

    被他按在身下,我动弹不得,思绪恍乱,终是虚弱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湿婆的便宜岂是那幺好占?必是拿他一分再还他百倍千倍。

    我霸了他数月与他成了凡世夫妻,他察觉被骗,还未恢复记忆,便已如此磋磨我。

    我越想着越是后悔,当初被爱冲昏了头,只想着先吃到嘴里再说,未曾细想他并不喜欢我,哪怕真的与我有了肉体的纠缠,只会惹来他的愤怒和反感。

    就如此时,他对我所为,毫无怜惜,只有亵玩和泄欲——

    我的求饶却让湿婆面色一冷,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暴虐,忽然他滑下一只手到了下身的交合之处,粗粝地抠弄着花蒂上充血的小核。

    我被迫得不断收缩下体,花穴又疼又麻,一股无法遏制的酸痒传来,我低低喘息,抓着被褥的手指亦用力得泛白。

    没过多久他似玩腻了花核,我还未缓过神来,他竟又伸出一指,沿着紧绷的花口强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