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诓骗解毒

作品:《莲花梦迟

    第三百八十七章诓骗解毒

    湿婆放开了手,下一瞬,我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在他腹间坐了个瓷实。

    措不及防地被那粗长火烫的欲望贯穿,我下意识地就哼吟了出来。

    此前穴间虽然有些湿润,但经过一番惊吓后,蜜液渐少,现在又被满满撑开,十分的疼,可越疼我的小穴便夹得越紧,我撑在他胸膛上的手,亦疼得紧握成拳,还捏出了一手冷汗。

    见我过了好一阵都没有动作,湿婆伸手半撑着头,幽幽开口,“解完了?”

    此时我内心已经快崩溃,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何还一副隔岸看戏,万分冷静的模样?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难道不应该邪魅狂狷、热情如火地把我扑倒?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要放弃吗?

    可放弃了今日,多久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若事后被湿婆发现了我拿解毒来诓骗于他,恐怕不会让我再近身半分——

    思及此,我咬着唇,坚定地摇了摇头,“我马上开始。”

    说罢就在他的注视下,腰肢用力,上下摆动了起来。

    我微微抬臀又坐下,那肉杵便在花径中搅动,拉扯着穴肉依旧很疼。

    我冷汗涔涔,无奈之下,只得坐在他的腹间,腿心画圈,左右厮磨,这才好了许多。

    慢慢的,腿心有了湿意,快意渐起,我的动作也不觉地大了起来。

    娇嫩的穴蕊一次又一次锁住身下男人的阳物,左右厮磨之后开始更加贪婪地吞吐——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可当我看到湿婆依旧无甚变化的神情,挫败感却更强。

    他不会没什幺感觉吧?

    可没感觉也能这幺硬?

    我心中拿捏不准,不敢放浪形骸,更不敢去吻他,毕竟有过一次吻了被嫌弃的经验。

    我现在这模样,就像被老师盯着完成作业的学生,真是一种生理上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摧残——

    在湿婆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了许久,我终于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小穴不断抽搐着吮咬肉杵,那肉杵亦在我体内抖了抖,我以为他射了,立刻拉开衣摆,抬臀将那肉杵脱出。

    却见,那物依旧是昂扬挺立,一柱冲天。

    此时我与湿婆的视线都落在我们的下腹,他看着我整齐衣衫下裸露的腿间,我却看着他上翘挺立的阳物。

    我有些泄气,腰肢酸软,身体疲累,心中开始想着是否要打退堂鼓。

    就在我犹豫不决间,湿婆看着我,音色沙哑地开口,“看来你解毒的本领不怎幺样,也许可以换一个人来试试。”

    我闻言一愣,转念就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心中顿时一揪,又酸又疼。

    他竟然想换人?

    想我这一路追随,倾心相待,哪怕是一颗石头也应该被捂出点温度,可他却——

    我越想越委屈,眼睛也泛出一点湿意,但却拗了一股倔强的脾气摇了摇头。

    “我可以的。”然后握住他的肉物,犹豫了一下,又道:“夫君,我、我可以亲亲你吗?这样……也许可以快一点。”

    湿婆低头看了眼抵在我花户上的欲望,撤了那撑着额头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可以。”

    得他首肯,我燥意上涌,身体立刻就有些热。

    在他幽深的目光下,我忍着羞耻,更张开腿,将他的欲望再次纳入体内——

    下腹饱满的充实感让我颤栗,几番挺动后,快感袭来。

    我伸手拨开他胸前的衣衫,抚上那片光裸胸膛上的两朵茱萸,然后用着手指捻弄。

    那茱萸在我的刺激下,几乎立刻挺立,而我体内的肉杵也是一硬再硬。

    我看着他略微迷蒙的眼,那张漂亮的脸,此时美得不可方物。

    我心中一动,俯下了身,含住他胸膛上的乳粒,吸舔啃吮,而下身也不忘提起腰肢快速地起伏着,穴肉用力地夹弄着。

    湿婆的呼吸渐渐变沉,可我的体力很快就跟不上了,我放弃亲吻乳首,转而半趴在他的身上,唇一路上移,来到他的耳侧。

    吐了小舌,我轻轻舔上他的耳垂,换来了他身体的微颤——

    我心中暗笑,他的耳朵十分敏感,这是我早就知晓的事情。

    见他没有拒绝,我便大着胆子,将舌头伸进他的耳蜗,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动情地吸咬着。

    湿婆的呼吸越来越重,而下身那根肉杵也在我的体内颤了几颤,我猜想他已近巅峰,便坐直了身子在他腰上卖力地上下起伏颠簸。

    终于,我高潮又临,再也忍不住喉间甜腻的呻吟,我感觉到体内的肉杵与我一同颤抖抽搐,便顺应着身体的快感,又夹磨了几下,才气喘吁吁地挪了屁股,虚软地向后微仰,让那硕物离开了我的体内。

    那肉柱还在空中勃动,复又喷射了一小股阳精出来,落在他的小腹上。

    距离远了些,我看不清湿婆脸上细微的神情,只从他低垂的眼帘和略显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他此时的稍不寻常。

    泄出了阳精的欲望渐渐疲软,我的心终于稍稍落地,然后爬到他的身边躺了下去。

    我已累极,喘息着顾不上再多说什幺,却见湿婆伸手沾了点腹间的精液,低声道:“完了?”

    “已经、已经好了。”我不敢再与他眼神交汇,闷着脑袋点点头。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遂道:“夫君,我有些累,我先过去休息了。”说着,便准备裹上衣衫开溜。

    可是我刚坐起,脚还没放下床,就被人蓦地从身后拉住了手臂。

    “又肿了,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