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马车里的浪荡淫糜(二)

作品:《莲花梦迟

    第三百五十八章马车里的浪荡淫糜(二)

    马车在前进,也在不停晃动,不时有哭泣一样的呻吟传出车外,而车内早已是一片淫糜狼藉。

    两颗湿亮的去蒂草莓滚落在一旁的软垫上,一颗形状尚且完整,另一颗已被捏的变了形,随着马车的剧烈震动两粒草莓又滚至了角落,只留下一串湿濡的粉色印迹。

    悬吊在车顶的绳子已被松开,我的手臂正圈在尤洛伽的脖颈上,在他身上颠簸着上下起伏。

    他依旧衣衫整齐,只将下衫撩起,微微拉下里裤,露出怒张的欲望。

    那欲望如一柄铁杵,不断捅开我下身的幽径,将最后一颗无法取出的草莓,碾碎在花穴里。

    快意如潮,直透神魂,我的胸乳亦上下甩动着,摩擦着他的衣衫或者被他含入口中。

    被搅碎的草莓果泥和着我的淫液和尤洛伽的白精,成了淅淅沥沥的粉色粘液,黏糊在我的花谷间和他的胯下。

    这时,我腰身一僵,双腿颤动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花径疯狂地噬咬着穴中巨物,尤洛伽含着我的乳尖,闷声低哼,然后掐住我的腰,一阵癫狂的上顶,又释放在我体内。

    他已两度射精,这才暂收云雨,他伸手抠挖着我仍在颤动收缩的花径,并拢两指,勾出一团团粘腻。

    然后他将手指塞进我的嘴里,让我吞下这泛着奇异味道的粘浊之物,我觉得很恶心,几乎要作呕,尤洛伽却掐住我的下巴,微笑开口,“上面的嘴不想吃,那就用下面的嘴吃。”说着,他又作势去拿放在一旁的玉塞。

    我一听,吓得立刻摇头,果泥若被堵在体内,生病的概率是极大的——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凑上去,乖乖地张开嘴,将他手指上的粘液吸舔干净。

    我的舌头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滑动,尤洛伽看着我这淫糜又卑微的姿态,欲望稍缓的面容又渐紧绷,他眸色沉沉,待手指上的粘液被我舔尽后,又再次抠挖我的下体,如此反复,直到粘液流尽,只剩潺潺的花蜜,他才放过了我。

    这时,他再次向后一靠,坦露出下身张狂挺立的欲望,他半眯着眼睨着我,慵懒道:“公主,还有这里。”

    我的脸蓦地胀红,不管与尤洛伽发生过多少次的关系,我还从未用嘴服侍过他的下身。

    在我不多的几次口交里,都是心甘情愿给我喜欢的男人,可唯独尤洛伽,这个外貌清雅,仙风盈袖,状似无欲无求的男子,骨子里却是个十足扭曲的变态。

    我自是不愿,但看着他那根色泽鲜亮,还糊着果泥粘液的男根,下腹竟然生出阵阵空虚的感觉。

    肉体的欲求不满,和对他发自内心的恐惧,我终是半爬着,到了他的腿间,低下头,去吸舔那根肉棒。

    一切浊物被我吞吃干净,他腹间的欲望又露出了漂亮的原貌,我这才看清,他下腹毛发稀少,男根色泽浅淡,形容有些上翘。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一瞬怔忪,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尤洛伽见我迟缓了许多,以为是被缚住了双手的关系,他立刻松开了我手腕的结绳,此时我的腕间已被绑得红肿破皮,他见了眉头微微一皱,便执起我的手腕,放在唇上轻舔伤处。

    此时他神情和缓,动作轻柔,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心中竟生出一股酸楚的委屈,竟想趁着这一刻半刻的柔情,讨来些许爱怜。

    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苦笑,因药物而产生的过分理智,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态已产生了畸形的变化。

    他一次次强迫我,我本应该对他愈发憎恨,可事实上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管我对他说出多恶毒怨恨的话,但却做不到丝毫不为所动,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在他施展些微柔情时产生涟漪,我甚至想骑到他的身上,用我的肉体去诱惑他,让他为我倾倒、为我妥协。

    实际上,我也在这幺做。

    我即不愿意,也讨厌,但却又不得不屈服,去承受,最后更生出绮念。

    真是让人自我厌弃。

    尤洛伽见我情绪突然低落许多,连身体火热的欲望也无暇顾及,他的眉皱得更深,眼中隐有懊悔。

    他解下我身上的绳子,又将我放倒在软垫上,从脖子开始,一点点亲吻我身体被勒出的伤痕。

    他的吻太温柔,温柔得我一点都不想再反抗,我只想遵从身体的欲望,去填满无尽空虚。

    他湿热的唇,从我的脖颈一直到胸乳,再滑向腰腹到大开的腿间,那里还有些许果泥残余,他一一舔舐为我清理,整朵娇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含在他的口中。

    腿间又湿又热,又痒又麻,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他不断吸啜的声音,而我的哼吟也越发甜腻,终于,堆积的快感攀至高处,我反拱腰肢,几声哀吟,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尤洛伽细细舔舐了我泄出的所有汁液,然后起身,俯瞰着一脸酡红,气息娇腻的我。

    他的呼吸也十分急促,发丝散落,黑色的瞳眸泛着幽幽银光,眼底似乎极力压抑着某种暴烈的情绪。

    他用手指轻蹭着我火烫燥热的脸蛋,沙哑道:“还要吗?”

    我还在欲望的浪潮中沉浮,当眼前的焦距不再模糊,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曾看不清的东西,似乎有一些可以剥茧抽丝。

    是什幺呢?

    我闭上眼,搂住他的脖颈,抵着他的唇,以同样沙哑的声音回到,“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