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一路淫辱

作品:《莲花梦迟

    第三百五十二章一路淫辱

    从数重天外来看,这是一行被异彩结界护罩着的队伍,为首的三头象异常惹眼,稍有眼力的人都知这是天帝帝释的坐骑。

    可让人诧异的是,帝释亲行,异常低调,没有仪仗开路,亦没有引灯漫花,这似乎是在赶路的模样,可再看那车行之速,随不至缓缓而行,却不比游山玩水快上许多。

    入了天道之界后,这三十三重天,一重天硬是能走上七八日的光景,众人缄默,只帝释天的新晋神妃大为不满,行路枯燥,座驾不奢,无人搭理,生生是像坐了一路的牢。

    可同样坐牢的,除了舍脂,还有一个混着出逃的我——

    与虎谋皮,但被虎吞。

    我虽不至于敢去计算尤洛伽的利益,只仰他一助,却是生生入了虎口,追悔莫及!

    这路程到底已走了几日,我已记不清,只在昏沉之间,疲惫地醒来又睡去,更让人羞耻的是,我下身无时无刻地不被塞着异物,被灌满浓稠的白精。

    这始作俑者,便是那面皮如白梨清隽,内里却黑如墨汁的男人,那日的酬劳一说,本是我气闷扯嘴皮的话,却被他捉住话柄,硬是要我补上足够的酬劳,就在车内,把我肆意奸淫。

    我还记得那日尤洛伽将我按在车上,剥光了我的下半身衣裙,然后一撩衣摆,就冲了进来。

    我很痛,脾气也很硬,在他的强暴下奋力反抗,我的尖叫和怒骂应该早已传出车外,再想这车厢的晃动应也是十分引人注意,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车辆位于最末,从头到尾竟无一人来寻。

    最后我终是挣扎着脱了力,被尤洛伽在马车里,吃干抹净。

    那狭小的空间里,他亦能使出各种手段,让我几度昏厥后,被迫服软。

    行路之时,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我的车里,时时刻刻调弄着我,彼时我已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印记,他乐见我在欲望中沉浮挣扎,崩溃求饶,将我所有的尊严和妄想都压在他的身下。

    他离开时会拿出一个玉塞,塞进我红肿的穴间,堵住他所有的精液,玉塞比他的男物小不了多少,塞入之后,便使我腹中鼓胀,酸慰不已。

    进入天道后,偶尔会有停车歇脚的时候,不知释迦是不是抱着游赏之意,队伍停歇处,都选在风景秀丽的地方。

    好在这些地方,大多有湖溪河泉,我便趁着众人休息的夜晚,偷偷去清洗满身污秽。

    事后,尤洛伽见我的身体又恢复了洁净,即是爱不释手地抚弄,又不愉我擅自洗去他给的东西,对我更变本加厉。

    我的身体自被他用药调教后已变得十分敏感,可他却还嫌不够,竟然对我再下春情之药。

    不会丧失理智,但却渴望被无尽填满,由此,我从被动承受,变成了半推半就的迎合,甚至在欲望巅峰之时,主动索求。

    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会咬牙坚持着去净身,我不想留下他的东西,那让我觉得自己太过不堪。

    可前日夜里,我躲在湖边清洗时,被突然出现的尤洛伽,又在水里吃干抹净——

    在水中,我被做得很疼,就算有药物催情,却是一波波的淫液被冰冷的湖水冲走,只剩下麻木又寒冷的痛。

    尤洛伽也不甚爽利,却还不忘威胁我,若我再敢不经允许擅自沐浴,那便会每一次都在水里和我做爱。

    那晚,我最终还是穴含玉塞,被灌了满壶浓精,半晕地被他抱回了马车里。

    那晚之后,我心中的绝望开始如黑洞般扩大,我苦求无果,尤洛伽并不打算放我离开,也不告知带我去善见城之后的打算。

    于是,我忍无可忍地逃了,强压着体内翻腾的药力,没有周密的计划,亦没有详尽的部署,连路线都不知道,只在一夜歇息时,闷头跑了。

    我心中其实并没有抱着成功逃离的希望,狼狈地跌入泥潭后,被搜寻的人救起,抓回。

    这一次,动静颇大,惊动了所有的人,包括天帝。

    我浑身泥污地被人扣着跪在地上,而我身前不远处则站着一脸嫌弃,眉目冰冷的释迦。

    舍脂也跑来看戏,但见一身污臭的我,就掩着鼻子嫌恶地走了。

    我本以为会遭受一番拷问或惩罚,没想到,释迦遥遥看了我半响,轻蹙着流云一样眉,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只道一句“带下去吧”,就转身离去。

    我没有受到责罚,还被赐予了一桶热水沐浴,那夜我在水里洗净身上所有的污渍,心中百转千回。

    这一世,我和释迦无缘相识,即便相识,也是在这错综复杂的境遇里,可他对我似乎颇为留情,在阿修罗圣殿不仅默许了尤洛伽帮助仅有数面之缘的我逃离,后来还默了我宫侍的假身份,允许我与他们一路前行,而今夜更未与我计较,还赐了洗浴之物。

    不论他是出于什幺原因对我如此纵容,分化阿修罗族?拉拢下属?或是另有打算,总之,他对我的态度,让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我睁着眼,躺在舒适的马车里思索半宿,终于暗下决心,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一夜,尤洛伽没有再出现为难我,后半夜,我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只在昏沉的睡梦间,似有人轻抚我的长发,轻吻我的额头,拥着我,暖着我,分外怜惜,而那人身上,似乎有冷莲又有梨香,清淡幽远,让我一夜好眠,无梦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