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11

作品:《春色满园中短篇肉文合集

    第十一章

    成熟了一半的青春和成熟了一半的爱

    第二天起床,母子俩的关系好像恢复到了刚刚开始同居的时候,客客气气,

    相敬如宾。

    何天宝去商会工作,先检查准备工作进度,然后指点新招来的襄理和秘书分

    头回复南京和上海各路人马的电报和信件——勤奋的江浙商人只用一个月就发现

    了北平多了这么个可以利用的渠道。

    忙活到11点钟,何天宝自己夹着皮包出门了,捏着鼻子拜访了几个日本商

    社。这几家倒都是作正经生意的,只是态度趾高气扬,不肯用日元或者任何硬通

    货结账,只给军票。

    何天宝带着一肚子闷气出来,找间大酒缸坐下,吃不下东西,喝了二两酒吃

    了点凉菜,折到西单买了些东西。从店里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叫了辆洋车

    回家。

    贾敏给他开门,问:「这买的什么啊。」

    「镁粉,照相用的。」何天宝看到贾敏,有种亲切温暖的感觉,心情立刻变

    好,开起了玩笑,「你儿子是半个摄影家,想不到吧?」

    贾敏并不吃惊:「哦。」

    「你知道我会照相?」

    「特工有几个不会照相的?再说我翻过你行李,见过你的照相机。」

    「不是说好了互相信任、精诚合作吗,你翻我行李干嘛?」

    「习惯了……」贾敏嫣然一笑,「生气啦?我知道你没那么小气——今儿我

    买了好些菜,晚上大显身手,给你烧大餐,满汉全席。」

    何天宝张口背出一段相声:「你也别说烧,就是把这满汉全席的菜名说个三

    样五样,我就承你的情了。」

    北平电台爱放曲艺节目,何天宝最爱听这段小蘑菇的报菜名。

    「我请你吃蒸羊羔,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贾敏张口就背,

    呱唧呱唧背了几十种下来,得意洋洋地看何天宝:「跟我斗嘴皮子,哼!小南蛮

    子,服了没有?」

    「服了。」贾敏回到厨房,坐在门里的一个小板凳上,看雨摘菜。

    何天宝抢着去淘米,摸到用油布裹着的手枪,按到米缸最下面,算算还有一

    个月就是中秋。

    为了姐姐,为了爸爸,我终究得杀了这个女人。

    何天宝在心里对贾敏承诺,在杀她之前一定要先把钱付清。也许是因为他不

    想亏欠共党一丁点儿东西,也许他是在潜意识里给自己设置障碍只是自己没意识

    到。

    何天宝想要挪用公款才发现公款未必够自己挪用,在和平区日本军票和老法

    币比着贬值。贾敏未合作先说定用银元折算,真是老谋深算。

    贾敏使出浑身武艺,加上何天宝帮忙,做了水准参差不齐的四菜一汤,搞得

    满身的酱油醋,先去洗澡换了衣服,脸上重新补了妆,头发在脑后盘了个慵懒的

    发髻,坐下吃饭。

    何天宝吃一口叫声好,夸张地献媚。

    贾敏端着酒盅笑吟吟地看他,说:「你别累着——夸我两句我也不能让你打

    什么坏主意。」

    「我就是想跟你照张相——我都没有你的照片,要不是这次遇到你,再过几

    年我恐怕就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

    贾敏忽然没词儿了,说:「好,明儿要是天儿好咱们也去景山照相。」

    「我买了镁粉,就是为了能在屋里照的。」

    「屋里有什么好照的?」

    「我想要一张你的裸照。」

    「不行。」

    「我们都……为什么裸照不行?」

    「没有为什么——吃饭吃饭。」

    何天宝不放弃:「你不是革命先锋吗?这可是封建思想,先锋女性都说我的

    身体我做主。」

    贾敏一瞪杏核眼:「我的身体我做主,说不让照就不让。」

    何天宝耸耸肩,说:「有理。」

    贾敏狐疑地看他,何天宝规规矩矩吃饭,绝口不提此事。吃完了饭,何天宝

    帮忙捡了桌子洗了碗。贾敏想躲开他,可是下着大雨,无处可去,只能一起从厨

    房回到堂屋,坐下喝茶。

    何天宝拿出一捆日本军票放在桌上,说:「这是五千日本军票,给你们的尾

    款。」

    「尾款?换成大洋的话……好像多了一点儿。」

    何天宝说:「这汇率太难把握,少了您担待,多了就是孝敬您的。」

    贾敏看看何天宝,看看桌上的钱,拿起象牙烟嘴噙在嘴里,把腿盘上藤椅,

    模仿街坊胡同妇女的做派,拿起钱来,作势沾着口水数,说道:「儿子大啦赚钱

    啦……」母子俩相对而笑,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贾敏问:「如果你是为了前几天的事情补偿我,就不必了……」

    「什么事?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我有不在场的

    证据。」何天宝一本正经地说。

    贾敏笑了笑,仿佛轻松了一些,又仿佛有些失落,继续数钱,数完了赞叹:

    「汪主席真大方啊。」又问:「你这样资敌,对党国不忠。」

    何天宝说:「谁让你是我娘呢,这叫忠孝不能两全。」

    贾敏正抽着烟,冷不防被呛得咳嗽起来,她把烟嘴按在桌上烟灰缸里,吐出

    一大口灰白的残烟,啐了一口,说:「假惺惺。」

    又说:「可惜你给得太晚,我现在送不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呢。」何

    天宝说:「你们不会有事的,这次的事情是冲着军统来的。」贾敏说:「我不正

    是你这军统特务的太太?」何天宝听到这话,怦然心动,笑而不答。

    贾敏说:「小宝,听我的,离开这里回重庆吧。」

    「你为什么不回你们的根据地?」贾敏苦笑:「根据地也很危险。」

    何天宝不明白:「怎么?」

    贾敏说:「我跟你这军统特务合作过,回去肯定要被翻来覆去的审查。」

    「你似乎怕同志多过怕日本人。」

    贾敏抱着肩膀,说:「我这叫自讨苦吃,就要吃得下去。」

    何天宝看着贾敏,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忍不住的走过去把她拥入怀

    中,拍拍她后背,表示安慰,说:「你当初只是理想主义者的选择。」

    贾敏没有挣扎,大大方方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轻声说:「小宝,答应我

    一件事。」

    「什么?」

    「如果日本人找上门来,危急时刻,请你杀了我。」黄昏时刚下了雨,空气

    格外清爽,晴朗的夜空中月光明亮,照在贾敏的脸上,头发的影子遮没了她的眼

    睛,照亮了她的鼻梁和嘴唇,对比强烈的光与影之中,她的唇形显得格外诱惑。

    「别说不吉利的话。」

    「干咱们这一行的,哪里还忌讳这些。」贾敏抬头注视何天宝,两人近在咫

    尺,呼吸相接。

    何天宝点点头,说:「我怎么觉得您忌讳挺多的。」贾敏嗤地笑了一声,伸

    根手指戳了何天宝额头一下,没说话,闪身走了。

    既为了多抠出几个钱平账,又为了躲贾敏,何天宝忽然对苏浙皖联合商会开

    业的事情无比热忱,跟金启庆和舒六推敲每一个细节,推敲每一笔开支。他有生

    以来从没有这么重视过钱,仔细查账比较价格,整得两位旗人火冒三丈,终于剩

    了差不多五千块。

    一分钱一分货,何天宝做主请了便宜的家伙铺和棚铺,结果这些人收钱便宜

    手脚慢,家伙铺的桌椅也不够,要等头天结婚的两家完了事儿再运来。开业前的

    一天,他们直忙活到天黑,商会才算一切就绪,搞得两个旗人火冒三丈。

    万事俱备,何天宝提出自己作个小东请客吃馆子庆祝。两位旗人大爷虽然被

    拖累加班心里不爽,但旗人传统不能丢,心里再不爽也不能失了老北平的客气,

    异口同声地说:「你请我们,笑话了,论年岁,论辈份,哪里轮到你请客?」

    三个人争了半天,到底是由金大爷作东,到荷花市场西边一间大酒缸吃了顿

    据说北平第一的烧羊肉拌面条,又围着大酒缸喝了几壶酒,一直拖到九点钟才散

    了。

    何天宝叫住辉子,让他去给家里传话,说自己事情太多,就睡在商会了。辉

    子答应了,又鬼鬼祟祟地问:「既然何先生不回去了,几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人

    儿……玩玩儿?」何天宝率先摇头,说:「我怕杨梅疮。」他其实是怕结账。特

    务大多不怕花柳病,毕竟过的是朝生暮死的日子。

    辉子佩服地点头:「有定力。」又说:「放心,不是外头那些,我有路子,

    能找来新送到的高丽慰安妇,日本军医检查过的,保证干净。」何天宝皱着眉头

    看他,摇头。

    「高丽女人好啊。」金大爷点评,语气权威而评定,仿佛讨论的不是妓女而

    是卤虾油。舒六爷笑嘻嘻点头,眼睛在深度眼镜后面笑成了一条缝。

    何天宝说:「我累了,明儿还要早起,就不奉陪了。」辉子端详何天宝,仍

    然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奴才相,嘴里慢悠悠地说:「何先生一身正气,佩服。」何

    天宝冷冷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认为追随汪先生的人,不应该有正

    气?应该都是酒色之徒?」

    辉子说:「不敢,不敢——可那天我怎么在八大胡同看见您了?」

    「住口,没规矩!」两位旗人异口同声而语调虚弱地批评辉子,然后眼巴巴

    地看何天宝。

    何天宝镇定地说:「我是去嫖日本娘们的,这叫中华不可侮。」辉子没有日

    本货源,钦佩地赞扬了何天宝的气节之后告退了。

    回到还没挂出牌匾的会馆,走进院子,这两天是夏末秋初天气,傍晚时分温

    暖中稍带闷热,何天宝走了一会儿路已经汗流侠背,他找了毛巾脸盆走进水房,

    脱了上衣擦洗,正擦着,门口忽然人影闪动,走过一个小个子女人,手里拿着抹

    布,正是金启庆的临时老妈子。她看到何天宝,立刻闪身站到一边行礼。

    「你不是金大哥家的吗?」

    「我是金大爷家的仆人,我当家的姓陈,都叫我陈妈。」

    「陈妈——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金大爷让我来帮忙打扫打扫。」

    「哦——不是来翻我的东西或者装窃听器的?」陈妈傻乎乎地问:「大爷说

    什么?」

    何天宝摇头,问:「我不说出来你就当我是傻子——你这老妈子演得不错,

    可你见过打工妇女像你这么讲究吗?这年头别说小老妈儿、就是那些上等舞厅的

    舞小姐又有谁还买得到丝袜?」陈妈闻声低头,发现自己忘了换袜子,手工黑布

    鞋里塞了副丝袜。

    何天宝笑:「日本人?」

    陈妈快要抓狂了:「你还知道多少,一下子说出来吧。」

    何天宝一摊手:「没了。」

    陈妈说:「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行。」何天宝说,「我明天就要开张了,今晚你得通宵打扫。」

    陈妈说:「你胆子不小——猜到了我的身份还敢戏弄我?」

    何天宝说:「我这是放你一马,我是假装我没猜出来。你们日本人里面男尊

    女卑吧?如果你露馅儿的事儿传了出去,会怎么样呢?如果你上司只是让你通宵

    打扫,你还不感激涕零?」

    陈妈倒也光棍,提起水桶说:「多谢大爷了——您说我该扫哪里?」

    何天宝刚喝了酒,又跟辉子聊了会儿女人,只觉小腹中仿佛有股热流乱窜。

    看着这小老太太,忽然觉得她身体结实,实际年龄应该不大,说:「先去打扫我

    的房间。」

    何天宝租下的地方有前后两进,前院是商会办公的地方,后院是会长办公室

    和三间客房,反正都空着,何天宝就住了一间。

    陈妈看看何天宝,提着水桶拖布去了后院。何天宝跟在后面,观察她。

    看她上台阶的动作,何天宝更加确定,这女特务年轻得很。

    陈妈进了何天宝的临时住处,把拖布塞进水桶开始涮,何天宝站在门口问:

    「你今年二十几了?」

    「我叫郑金凤,今年五十六,昌平县小王庄的人。」

    「是吗,我要验一下。」何天宝迈上一步,把她从背后拦腰抱起,脸朝下丢

    在床上,跟着就扑上去。

    陈妈挣扎:「何先生,何会长,何大爷——你喝多了!我是个老太太!」

    何天宝解开她的裤带,把裤子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对白嫩结实、弹性十足

    的小屁股,抬手打了一巴掌:「还说谎,五十六岁老太太会有这样的屁股?」

    小屁股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手掌印,何天宝热血上涌,在女特务的尖叫声中

    半剥半撕地扯掉了她的裤子。没了裤子,女特务居然不叫了,只是奋力挣扎,何

    天宝索性倒坐在她后背上,压住她上身不动,噼噼啪啪地抽打她屁股。女特务折

    起腿试图踢他,没有武功做不到。何天宝又打几下,女特务还是反抗,发现女特

    务的钩腿反踢根本够不着自己,就坐在那里休息。

    女特务又踢了一阵子,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不动。

    「这样才乖嘛。」何天宝伸手抚摸她的屁股,触手处火辣辣的热,刚才被打

    得够呛。

    女特务恨恨地说道:「你要干什么就快干,我打扫完了还要打电话给金启庆

    呢。」

    「一点儿前戏都没有?你真粗鲁。」何天宝转个身,面朝女特务的后脑勺,

    女特务起身要逃,何天宝一掌拍在她头上把她拍到床上,分开她双腿,硬邦邦地

    顶入,却进不去。他往掌心吐了口口水,在她外阴上抹了抹,抠开她的阴阜,发

    现接缝处的肉色细嫩,不像是久经人事的,问:「处女?」

    「你想得美,受训时就算是处女也会被教官开苞的。」

    「不是处女还这么紧?」何天宝本来也没想过她会是处女,奋力再冲一次。

    女特务叫得更惨,说道:「何天宝,你的东西太大了,求求你,你帮我舔舔

    吧……」

    「他妈的你想什么呢,这是强奸!」何天宝嘴上这么说,把她翻过来,女特

    务披头散发,化的妆蹭花了,像个正在卸妆的京剧演员,但看得出不是老太太而

    是青年女人。女特务挥拳就打,何天宝早有准备,合身压住她,强吻她嘴唇。

    女特务并不躲闪,逆来顺受,何天宝用舌尖顶她,她微微张开嘴唇,何天宝

    的舌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双手握在她的腰臀间,感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的,好

    像已经情动。何天宝分开她双腿,小和尚向前撞去。

    女特务皱眉哭叫,乱踢乱扭。

    何天宝一手扯她头发,一手掐住她腰,把她再次翻过去,面朝下按住,低头

    用脑袋按住她的背心,双手各抓紧她一瓣儿屁股,把她双腿再次左右分开,鸡巴

    蹭了蹭,凭感觉找到股缝的位置,不管前面有路没有是水路还是旱路,硬生生地

    戳了进去。

    女特务嘶声尖叫:「有种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折磨死你!」何天宝是汪

    精卫身边的人,知道日本人内情:「你一个女特务,不过是上海机关或者北平机

    关的公共慰安妇罢了。我是汪精卫的秘书,你折磨死我?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上

    司把你脱光了送到我家里!」

    女特务想要还嘴,何天宝猛力的撞击,两人阴部相撞,女特务确实性经验很

    少,阴部稚嫩,被撞得啊啊惨叫。

    何天宝不管她死活,加力狠干,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女特务嘴里

    叫得凄凉之极,但腰臀实际上却开始温柔宛转地配合。

    忽然,她的哀嚎戛然而止,上身歪倒一边,昏了过去。

    何天宝也已经到了极限,痛快地喷射出来,灌进她的子宫,双手死命抓紧她

    的臀肉,又摸上去狠抓她一对小而结实的乳房。女特务不吭声也不动弹,任由他

    抓。

    何天宝兽欲发泄完了,恢复了理智,停止了动作,探她鼻子,倒是还有呼吸

    的。

    「你不是有心脏病吧?」何天宝慌了神,把她翻过来。她满脸潮红,两眼睁

    着,直勾勾地不知看哪里,怎么拍打都没有反应。

    「没事儿,你这是性高潮,躺一会儿就会缓过来了。」何天宝放心了,拍拍

    女特务的肩头表示安慰,手感不错,掐了她乳房一下,注意到她的乳头还是粉红

    色的。

    「今天是你的第几次了?大家这么的快活,让我看看你的长相你应该没意见

    吧。」

    何天宝也不等女特务回答,提起裤子去水房,端了盆水回来,女特务已经不

    见了。

    何天宝跑出去追,却遇到那女特务下身裹着条不知是桌布还是窗帘的花布,

    又从前院走了回来。她有些胆怯地说:「你痛快了吧?饶了我吧。」作为一个热

    血青年,何天宝认为强奸日本女人没什么不对,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对这

    个女人做的事,他有点心软,温和地问:「你还好吧?」

    「没事儿。」

    「那你刚才是……」女特务说:「给我条裤子行吗——我保证不说出去。」

    何天宝常常睡在这里也有几件换洗衣服,拿了条裤子给她。

    女特务走进一间空客房换裤子。

    何天宝站在门外说:「你的真名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能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告诉你,混蛋。」

    「对不起,我喝醉了——酒后乱性。」

    「酒醉还有三分醒——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日本特务,你还敢动我,你到底

    是什么人?」

    「男人。」

    「畜生,老太太都要强奸。」

    「你又不是真的老太太。」

    「你扒我裤子的时候又不知道?」

    「自打我注意到你的丝袜我就知道你是个年轻女人,你叫什么来着?」

    「不告诉你!」

    女特务换好了裤子走出来,花猫似的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她的身材娇

    小,穿何天宝的裤子只能挽起裤腿,像个进城卖西瓜的农民。

    她出来看到何天宝,鼻子都气歪了。后院中间有套石桌石凳,何天宝大喇喇

    地坐在一个石凳上,正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喝茶,他倒不是摆谱,是真的渴——大

    热天的刚才他折腾得浑身都是汗。

    女特务站在门口,指着何天宝:「你……你怎么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

    装蒜都不会吗?」

    「你是特务,我不敢撒谎骗你。」何天宝懒得演戏,也确实不怕她告状,虽

    然原则上汉奸不该强奸日本女人,但日本女特务地位很低而他这个汪精卫身边的

    人又是汉奸中的特权阶级。

    「好,你不敢骗我,却敢……你给我等着!」女特务一跺脚,风风火火地撞

    开院门走了。

    何天宝坐在石凳上不动——仍然不是摆谱是真的累得不想走路——嘴里喊:

    「走啦?不送了啊,路上小心。」

    只听前院传来大门开闭的声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何天宝!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