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宫斗不如窝君王怀里看戏

作品:《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七夕节再热闹,与这深深宫闱也是无关的。更不提帝王无情,后宫三千,宠爱如风拂水,来得快,也来得寡淡。一个个妃子们都想着如何讨取帝王欢心,求得圣宠。

    谁曾想七夕这日,君侧贴身伺候的伴读却说,圣上今早未上朝出宫去民间巡视,今日是等不到的。

    多新鲜啊。竟然在七夕节去民间。

    可如今天下大统,饶是千云还有个所谓的君王,也早已向傲国投诚,这才免得落入大衍皇族尽灭,南疆全朝被杀的可怕结局。

    天底下的君王,除了那意气风发的秦尧玄,再也没有第二人了。就是再不愿不信不合规矩,谁又敢说呢?

    妃子们捧着各自静心准备的小玩意儿散去,最后剩下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一身粉色的华裙迎着初秋的风,好似飘摇的零落般楚楚可怜。那双剪水的眼睛含情脉脉,樱桃小嘴开口仿佛含着蜜,听着就叫人身心舒畅。

    伴读记得,这美得堪称倾城倾国足以当红颜祸水的姑娘,正是今年千云贡来的新人。

    诗词歌赋,琴乐舞艺皆是精通。年纪不过十五,正是将开未开,最青涩动人的时候。

    赐号为云妃,可见圣上对其有多宠爱,这大半年来可谓独占恩宠,冠绝后宫。不少的佳丽妃子没少眼红,但偏偏,没人敢说。

    一是因为,千云乃是唯一剩下的国,当年千云一战分明大胜在望,却被千云的君主以一己之力扭转。从此两国交好。

    无人得见千云君主的圣颜如何,只道有胆有谋,饶是傲国君王都敬畏几分。

    没人敢惹秦尧玄,自然也没人敢惹千云君主。

    这千云贡来的人,也是地位非凡的。

    云妃将不满全写在脸上,只是美人动怒也是令人欢喜,伴读走过来想要请离,脸上却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圣上出宫竟无人通知本宫?你们这群奴才是死的么?”

    饶是伴读早听说过后宫传闻,这一下也是懵了,他愣愣地说:“饶是皇后娘娘也没派人去说,更不提……”

    又是一巴掌,云妃咬牙切齿:“竟敢拿皇后压本宫?皇后娘娘喜静不愿被人打扰,可本宫不同!”

    云妃自幼长在千云学习媚术。她今年初才来傲国,也听过这君王与皇后干柴烈火此生不换的故事。

    但,帝王无情,宫内只见新人笑何见旧人哭。不说每年,每月进宫的秀女都不止二三十,能入君王眼的多,能留君王侧的少。

    这几月来,云妃甚得欢心,对秦尧玄要什么求什么皆是答应。一时间风头无二,恩宠无双。

    至于那皇后?无人见过。

    她就像是后宫的一个谜,里头盛着君王所有的温情爱意。谁都怕,谁都奢想,但谁都不点破。

    ——说不定这傲国的皇宫里,根本没有皇后呢。君王挚爱,本就是不存在的。

    伴读恼火道:“皇后娘娘都不知道,更不说你一个贵妃了!

    云妃又是一掌抬起,却被躲开。

    “后宫之内谁都像你这般无礼吗?皇后娘娘若是知道,定是……”

    云妃笑了:“那便让皇后来治本宫的罪!本宫倒要看看圣上舍不舍得!”

    伴读不敢再说话了。

    但云妃心中还是有气。她亲手绣了荷包,足足半月,只为今日与圣上浓情蜜意时赠出。求个恩赦,从此行那事不用再蒙眼了。

    里头有千云多年来的迷魂香,任谁都会乖乖听话。这半月来一直温养调配,若是过了今夜,可是不奏效了。

    云妃越想越气,一路往御花园的最深处,路上遇着哪个倒霉的妃子佳人便是一通欺辱。

    传闻那眉眼弯弯的宫女前两日被圣上看中了,正是用的熏香妖法。此时正巧在御花园里拾花,云妃命人将其直接沉了塘。

    她自然是不怕的。

    莫说是一个小小宫女。那些个家世微弱的佳人,碍了云妃的眼,抢了圣上恩宠,被她命人沉塘也有几例。就是傲国世家的小姐入宫为妃,一曲小词抢了她的风头,当夜她便将其断手割喉杀了。

    帝王有多无情呢?不久前还在宴席上夸赞的爱妃,第二日被发现死状凄惨,也不过是叫人抬出去。

    帝王又有多深情呢?云妃趴在他胸口,虽是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只需柔声细语地诉说委屈,第二日那名与她有口角的贵妃便被赐死了。

    走了许久,云妃只觉疲累。极少有人来的深处竟是有一座小亭,其间坐着一位粉色罗裙的姑娘。十分普通的款式,没有金玉相衬,更没有华纹显贵。她独自坐在那儿,就像深宫中的一朵花,隐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再盛开也是没人瞧得见的。

    身边没有侍女伺候,只是坐在那处摆弄着各色荷包。

    呵,当真是处心积虑地想得到圣宠,云妃觉着这不受宠的妃子真是心机极了。着圣上最爱的粉衣,饮圣上最爱的香茗,还有一盘桃花糕。竟然还做了那么多荷包,只是这针脚实在太过拙劣,连最手笨的绣娘都比不上。

    云妃方才生气时将随身侍女小厮全派去把人沉塘了,此时孤身一人。

    她对那人叫道:“过来扶本宫休息。”

    “本宫?”

    亭内的人抬起头来,噗嗤一声笑道:“敢问是哪宫娘娘?”

    “丛云宫。”

    一瞬间竟是被她的美貌比过去,云妃因她的如玉坠盘的嗓音恍惚片刻。但很快她便更有了底气。

    这姑娘虽然生的美,笑时如春风绽蕊,启唇更是吐气如兰。那不卑不亢的活泼模样,和天上仙子落凡也别无二致了。可不也就是个普普通通被遗忘在此处的人儿?

    云妃不擅长千云的推衍命理之术,只能勉强算出个年龄大概。她心中一惊,更是无畏。

    这看上去还和十五六岁一般烂漫的人,竟已二十出头。哪还有她这方才十五的风华年轻?

    难怪被圣上遗忘在这连冷宫都不如的角落里。念及此处,云妃更是底气十足:“你是不是个傻子,竟连丛云宫都不知道?那可是所有寝宫中最华丽的一间,圣上最爱的地界。”

    “是吗?”

    亭子内的人歪着脑袋,一派无辜,“我怎么不知道。”

    “哼,你知道什么?没规没矩的,连过来扶本宫都不知道!”云妃嗤笑说:“怕是连圣上的龙颜都未见过,连龙体都无法亲近。”

    云妃不觉得羞,她却是先羞得脸红。

    “谁要亲近他的龙体了。”

    “呵,在这后宫竟然如此想法?你这可是对圣上的大不敬,竟然敢轻蔑圣上龙体。”云妃越说越激动,大帽子一个个往下扣。说到最后只觉得口干舌燥,也不要她过来扶了,自己走到亭内将对过不知留给何人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本宫治你个逾越之罪,没有理由,藐视圣上,理应杖毙。”

    “你干嘛喝我的茶?”

    云妃把玩着那茶盏,正要摔向面前这不识规矩的女人,手忽然停了。

    这茶盏与后宫常见的瓷盏不同,竟是玉石制成,墨色通润,在光下隐约显出一丝如水的蓝。握于手中又是这般冰凉,并不是因斟茶许久所致,更像是天性如此。

    这……云妃的眼角一抽。怎得像极了在千云时调养嬷嬷说的,千云宫中之物?

    不可能的吧。那只有千云的山峰雪顶,深埋美玉,任溪水冰拳与风霜侵蚀而成,传闻有天地灵气在内,可延年益寿。

    饶是千云皇族,那江家人也不敢用来制成茶盏。只敢制成千云国纹贡于大殿。

    “本宫喝你的茶,那是你的福分。竟然还敢给本宫喝凉茶,真该拔了你的舌头,断了你的双手,看你还敢不敢造次!”云妃说完只觉得有些心慌,眼神竟是不敢再看那姑娘忍笑的模样,“但本宫今天心情好,圣上时常与本宫耳鬓厮磨,叫本宫心胸大度,为后宫佳丽作典范,今日便恕你无罪。”

    她呵呵地笑出声来:“还做典范?你是想当皇后,主掌后宫,母仪天下吗?真有觉悟啊,好厉害。”

    云妃见这姑娘的眼睛淬着星子,一派天真无邪,如初雪未落般纯然。心中不由得嘀咕这姑娘分明二十出头,心性还没有她这十五岁的人深沉。

    但这句话却是取悦了她。

    “你不知本宫与圣上情谊,不知者无罪。假以时日,无人许久的凤位之上必然只有本宫。”云妃抬起下巴,很是傲慢地冲着她说:“还不磕头谢恩?”

    “哈哈哈哈……”

    在云妃渐渐愤怒的视线里,她把眼角笑出的泪抹掉,说着声失礼了将茶水饮尽,生怕呛到自己。“你要我跪你,你好有意思。”

    “放肆!大胆!你可知本宫是何身份!”

    余光瞥见自己的侍女已经寻来,云妃哼道:“莫要讨苦头吃,赐你无罪不要,本宫今日便扒了你的皮。”

    “刚不还说要杖毙吗?怎么又要扒皮了?你怎么出尔反尔。我要去圣上那告发你,这样失信于人如何母仪天下。”

    云妃气的够呛:“本宫倒要看看圣上会不会见你这老妇!圣上又怎会听你胡言乱语!”

    “……”

    气氛顿时冷了下去。

    云妃正得意这不知死活没有礼数的姑娘终于怕了,谁知身后却是齐刷刷的跪地声。

    一人身着玄色长袍,并无朝堂龙椅之上的尊贵不及,甚是普通的打扮依旧叫人不敢直视。步履之间威严尽显,开口本应分不清任何喜怒,就像他对所有臣子美人一样。

    今日却是简短的一句话,明显是怒意盛然,“拖回宫去。”

    “圣上!是她无礼于臣妾!”

    云妃瞪大了眼睛,看着分明不在宫内的秦尧玄,浑身发冷。她从没见过这个打扮的圣上,没了那些尊贵之物的阻拦,终于从天边落了地,然而却这般冷冷地瞧着她。

    分明昨夜才与她柔情蜜意,亲密无间。

    影卫一跃而出,云妃被按住肩膀的时候才相信,秦尧玄竟然是真的要对她动手!

    “华儿可是久等了?”

    在云妃被押下时,她看见秦尧玄的疾步入亭,永远冷着的脸忽然变得生动温情,将怀里的一方绣帕放在她手中,虽然言辞不满,却是温情十足:“华儿昨夜要的七夕绣帕,孤连夜寻了那街头匠人,命她整夜赶工。满意了?”

    等等,连夜?云妃吓得面色惨白。

    若秦尧玄连夜出宫,那昨晚她蒙着眼睛侍寝的是谁?

    “我就是随口一提。尧玄你竟然那么认真。”桃华有些感动,但嘴巴却撅了起来,“我等了你好久。久得茶都凉了。我亲手烹的茶。”

    秦尧玄眉间的疲惫之色消散些许。这几年桃华被他宠的格外娇惯,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娇人儿,喝口水吃口饭都要他抱在怀里哄着喂。竟然还能亲手烹茶,当真是天上佳肴,人间难得了。

    可那茶盏却是空了。

    “茶呢?”

    桃华吐吐舌头:“被你的爱妃喝了呀。”

    云妃第一次感受到帝王之怒,远比替她处死那些个讨厌之人更甚更真实。她慌慌忙忙地跪下求情,可秦尧玄连机会都不给:“拖走。”

    被影卫拖回宫内,就是失宠失势,不知道多少不愿见她得宠的人会踩到她头上。

    云妃叫道:“圣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要抢您茶喝,分明是她让我喝的!臣妾怎么也是千云之人,圣上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妾?”

    秦尧玄已是厌烦,听到这却是冷笑一下。

    他将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桃华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甚是缱绻缠绵地问:“看在千云君王的面上,莫要羞辱你?那你羞辱千云君王,可是得以死谢罪?”

    说着秦尧玄将那茶盏拿起,眉心拢起,咬了一口桃华的脸蛋,“又给孤耍赖。用来制作玉玺的冰玉,华儿还当真命人做成了茶盏?偏要孤喝凉茶?”

    云妃吓得脸色苍白。她只听闻千云君王实际是位女子,如今王座上的江野不过听命行事。

    她颤颤巍巍地问:“敢问姑娘……姑娘姓什么……”

    “我姓江啊。”桃华收了笑,口吻与秦尧玄在朝堂之上别无二致,“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想代替我做皇后,这也罢了,身为千云人连我是谁都算不出,还不如沉塘喂鱼。”

    手脚都是冷得,云妃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磕头认罪还有没有用。

    但她并没有被沉塘,而是被捆进了云丛宫。就是侍女都对她避让三分。

    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等着看她好戏,恨不得立刻踩上一脚。

    “她骂我老!”

    桃华仰起脑袋,结结实实地撞了秦尧玄一下,“你竟然还不许我把她沉塘,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了?没有她十五岁身娇体嫩?”

    “胡说什么?孤的华儿怎么会老?”

    秦尧玄轻轻掐了一把桃华的腰,咬住她的耳尖,舌头顺着耳廓往下,水声濡湿间低沉道:“孤不过是将她物尽其用。如此一来后宫又要闹上一月,便无人会来吵华儿与孤了。”

    这祸水东引的法子当真是好用。任凭那群女人争得头破血流,暗地里手段繁多,桃华只要窝在秦尧玄怀里听戏就是了。

    “而且这宠妃换的频繁,孤的替身也受不住。”

    毕竟是天天都往妃子宫里去云雨,自然是吃不消的。

    桃华想到这耳尖便烫的更加厉害,“怎么没见你受不住,嗯……轻点,疼。”

    “让孤瞧瞧昨夜是不是咬狠了。”

    将半侧桌上的荷包全扫下去,揽着桃华的细腰将她平躺放上,秦尧玄正要解她的衣衫,桃华却仰起头叫了一声。

    “我的荷包。”

    “别管那个。”

    “可……可都是你给我绣的!”桃华有些着急,“虽然丑了些,但也不能扔呀!”

    将手覆上她的酥胸,秦尧玄故作惩罚地用力一捏,“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孤送华儿时,华儿不还觉得丑?觉得丑怎不自己给孤绣一个?”

    桃华哼了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我才不给你绣荷包。”

    “为何?”

    眸中冷意升起,秦尧玄俯下身,张嘴咬在昨夜留下的齿痕上,口中的乳果立刻硬挺挺的翘起,他含弄几下后问:“华儿为何不愿意?”

    “呜呜呜,疼。”

    “别让孤打你。”手指顺着依旧丝滑的肌肤来到身下,指尖温暖湿润,俨然是湿哒哒地流了许多水。

    秦尧玄不用看,用手指细细感受着依旧发红的花谷,花唇还有些外翻,微微一抠还有浓稠的精液流出。他硬着心,将手指猛地一下插入穴中。

    “唔!你欺负人!”

    桃华弓起身子,又躺下喘息。可身下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按上她的敏感点,擦过层层肉褶,或挖或按,不断戳刺着她最娇嫩的那处,汨汨春水控制不住地外流。不消几下便被秦尧玄带上顶端,桃华喘着气骂他:“又欺负我……”

    “华儿还没解释。”

    多年来夜夜不分的身子已是了解,秦尧玄站起身,褪下繁琐的衣物后将阴茎顶在她发红的穴口,他究竟是没有真的罚她。只是上下蹭着她的春水,渐渐濡湿整个柱身,再以极其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撑开怎么也操不够的那处。

    “因为我……啊……”

    实在是太慢了!桃华将腿分的更开一些,交合处完全展露在秦尧玄的眼下,正是最适合他狠狠操干进去的姿势。可秦尧玄还是没动,亲眼盯着那依旧水润至极的嫩穴被撑开,含着他的性器与火热的欲望张合颤动,欲求不满的春水顺着被插入的穴口从内挤出。

    “不说吗?”

    忽然往外拔出,只剩肉棱分明的蟒首卡在娇小的穴口,桃华又疼又爽,叹着气说:“我当然不绣,左右你都是我的了,何苦还学那些求之不得的傻子浪费时间?”

    “华儿竟然对孤有如此心思。”

    秦尧玄薄唇勾起,俯下身亲吻他的小姑娘,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撞进她体内,顶在宫口一下又一下地搅动春水,“当真是宠你宠坏了,连模样都不肯做,就吃定孤了?”

    “还不是你……”

    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劲腰,胸前的双乳被撞得溢出一阵阵乳波,桃华嗓音又沙又哑,眸子里全是水雾:“分明是你每天都吃我。”

    “今日是七夕,华儿还不愿了?”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埋怨,秦尧玄却是心情大好。

    他喜欢桃华吃定他的样子,也喜欢她含着泪控诉他索取无度,求他将她整个儿吞下的模样。

    只是这几年还不够,远远不够。

    “昨夜将孤支出宫去,是想偷懒?嗯?”将桃华抱起,养了多年依旧柔弱无骨的小姑娘很轻,双腿挂在臂弯,花穴无法躲藏地被他的性器插入填满,轻轻往上一抛便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秦尧玄忽然加快了力度,在噗嗤的水声中干得桃华连连泄身,淫水染得两人身下一塌糊涂,“七夕还想逃过一顿操?华儿真是做梦。”

    “华儿没有……”

    这个姿势实在是羞人至极,穴内满得要快溢出,还未完全恢复的甬道依旧敏感,嫣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桃华爽得浑身都在颤。

    她断断续续地问:“只是操一顿就……就好了吧……”

    秦尧玄气得将她按在桌上,两条细嫩地腿被分开,撅起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弹起的身子正将花穴对准他身下。

    挺身而入,激烈的抽插间桃华几乎是哀求了,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上更是刺激。浑身泛着动情的粉,水液横流,发丝凌乱得丝毫没了之前嚣张的模样。

    “华儿觉得要操你几顿才够?”

    在她快要攀顶之前,秦尧玄忽然深吸一口气,任凭快要倾泻的欲望折磨着两个人,揽起她的上半身亲吻脖颈,“今日可是七夕,可莫要扫孤的兴。”

    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有兴致啊。

    这个想法当然只是一瞬间,桃华在秦尧玄面前向来诚实的很:“要尧玄……要嘛……要多一点……好多好多好多,一辈子那么多。”

    话音被一个深吻吞咽而下,身下被大力地抽插了百次有余,被灌入精液后还没来得及休息,桃华又被秦尧玄抱上了膝盖。

    “累了。”桃华委屈巴巴地舔他的胸口,“休息。”

    秦尧玄微微往上顶,点头应允,“就这样休息。”

    “……”

    桃花觉得这整个七夕都要这样过了。

    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多了那绣着鸳鸯蝴蝶的帕子,和秦尧玄的一句孤不要一辈子,只要华儿一个。

    桃华迷迷糊糊地想,秦尧玄说的,和自己说的,根本就是同一件事嘛。

    ***

    拖更许久的番外。

    这对真的够甜了,就让他们没羞没臊地啪啪啪么么哒吧。

    围观宫斗哪有啪小桃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