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在临水见到过一个乞丐,年龄与我相仿,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离。

作品:《《白露为霜》/双/生/总受

    南陵王府说来风光,其实也就那样,世子滞留京城,说是恩宠,其实不过是个质子。

    可南陵王病重,据说将命不久矣,王妃来信启奏陛下,说是王爷临死前想再看看儿子。皇帝允了,拍五百精骑护送世子回南陵。可谁知道这是护送还是押送呢?

    南世子回去的时候,把陆霜也一起带了回去。

    南陵气候温暖,等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已是一个多月之后了,那里已经是深秋即将入冬,三天两头的就下雨,雨天路滑,车马走得慢,老王爷总算熬到了儿子回家,时隔多年又是生离死别,两父子关在屋里说了好久的话。

    陆霜进了王府,就被带去了后院。

    许是这几个月惯的,他渐渐习惯了与人平辈之交,如今忽然被这等对待,难免心中不快。但他什幺也没说,足不出户呆在后院,几日都没见到南世子,王府里气氛异常压抑,每日给他送饭的侍女都是一副悲戚的样子。

    又过了几日,南世子来了。他一脸憔悴,胡茬都没打理就来了。

    “父王安葬了。”

    “节哀……”

    他说不出其余的安慰话来,只好上前把他抱住。上次他难过时,他也是这般抱着他。

    世子埋头在他脖子里蹭了蹭,胡茬扎得他痒痒的,微微躲了一躲。世子今天情绪低落,追上来把他狠狠吻住。他以为不过是同从前一般玩闹的亲吻,这回却不大一样,对方明显是带着侵略性的撬开他齿关,细细品尝他的滋味。

    陆霜没有推拒他,甚至也回应了他的亲吻,两人一同滚上床榻,衣衫半解,手掌抚上胸前小肉包。

    陆霜闭上眼睛任他抚摸,酥酥痒痒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这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被他一摸就动了情。

    “无双,可以吗?”

    “嗯。”

    世子不再克制,低头吻住他的嘴,两人意乱情迷之时,他抱着世子的背,却摸到了他背上的伤痕。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疤,似乎是烧伤的。他抚了抚,手指被拿下来吻住。

    “一定很疼吧……”

    “小时候的伤,早就不疼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两人赤诚相待,世子把他的腿分开,屁股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女穴,看他粉面潮红享受他抚摸的样子,看来是真的对他动情了。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等到他心甘情愿雌伏身下……

    陆霜抱着自己膝弯,等待着他的插入,世子把性器放在他穴口磨蹭,沾了他的淫水之后,慢慢的挤了进去。陆霜闭着眼睛,感受到渐渐填满的感觉,舒服得长叹出声。

    “嗯~世子……”

    世子俯身望着他,一边缓缓抽动一边道:“你大可唤我阿离。”

    “阿离?”陆霜猛的睁开眼,诧异的看着他。曾经也有一个人,告诉他名字叫“离”,不过那是贫民巷的一个哑巴乞丐。

    “南景离。”世子见他适应,猛的一插到底,让他轻吟一声回过神来,皱了眉头道:“疼,轻点儿……”

    世子让他缓了缓,他这身子是被男人操惯了的,很容易就适应了男人的性器,穴里水越来越多,世子压着他的腿,肉棍在他女穴里翻来覆去的插插,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呻吟不断。陆霜抱着他的背,喊他阿离。

    他屁股下流了湿淋淋的一滩水,世子捣了个痛快之后,十分满足的在他体内射了,抱着他喘了一会儿,然后才退了出去。

    两人没多少时间温存,屋外的侍女听见房事稍歇,禀道:“世子,王妃请你过去一趟。”

    屋外居然有人?陆霜不太高兴,看世子起身更衣,正要下床帮他。可他一起身,小穴里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世子笑了笑,道:“没事,你躺着,我去去就回。”

    可是他这一去,却一晚上都没回来,陆霜以为他有事在忙,便不管他了。好生补了个眠,第二日是被王妃的侍女请过去的。

    他虽没有精心装扮,却也是梳洗干净了的,可引路的侍女却十分嫌恶,脚步很快的就把他带到了王妃的面前,瞟了他一眼,道:“王妃,就是这个狐媚子!老王爷尸骨未寒,他就勾引世子!”

    王妃打量了他一眼,倒是生得慈眉善目,可眼神老态尽显,刚要开口说话,陆霜先一步震惊的问:“敢问王妃,您手中的手绢,从何而来!”

    “大胆!这当然是南陵所有!”

    “可我在临水看见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手绢……”

    王妃抬手止住他的话,挥手让侍女退了出去,然后才问他:“可否仔细说说?”

    “在此之前,王妃可否告知,世子身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

    王妃看了他许久,才道:“儿时一场大火所留。”

    “我在临水见到过一个乞丐,年龄与我相仿,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离。他有一条和王妃一模一样的手绢,脸上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而且是个哑巴。”

    “所以你想说什幺?”王妃悲悯的看着他,淡淡道:“痴心妄想。”

    末了,他唤了人进来,目光是与慈眉善目完全不相匹配的冷然。她说:“秘密处理掉,别让世子知道了。”

    直到陆霜被拖出去的时候,他才明白了所谓“处理掉”是什幺意思,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大声道:“他本不该是哑巴,对不对!”

    王妃没有回答他,侍女又添了新茶,她端起轻抿一口,又是那般慈眉善目悲天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