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08-09)

作品:《狩(shou)

    2023年6月2日

    【8】

    6与9都是神奇数字……无论是它们合二为一、形成某种姿势时,还是以ff6699这类颜色代码作为风俗行业的霓虹灯光。

    怎么形容呢?这种暧昧的味道就如同jk穿久了的微黄胖次般撩人心神。

    天啊撸,为什么我得进行这种心理自白?明明在撂倒了一批看场子的打手、强令脱衣舞女进行表演后,纨绔恶少的形象不应该已经深入人心了吗?

    一米六九的华裔男人在吧台前喝着闷酒,严格来说,一身深紫酒保服配上靛蓝立体风墨镜,染上太子色黄毛的他更应该坐在另一边摇酒才是。

    “哎,这野藤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建议改名瑞树汉化组,说不定还霸气一点。”

    周就踮起脚,把挂在吊灯上垂下的西裤腿一只只扯下来,不堪重负的嵌合处总算不用继续负担这些“社员”的体重了。从数个喽啰干瘪的钱包里搜刮出丰厚小费,jojo按照传闻一一塞进风俗小姐们的腿环和吊带内,文雅地请求她们离开。

    一片“阿里嫁到科多一码事”后,求之不得的女郎们纷纷四散落跑。

    “说实在的,感应到你之后,我有点后悔刚才没能多揩两记油了。上位伯爵……联盟里能稳压你一头的只有传说中的渔夫——考虑到更强的老家伙们都躺在棺材板里对抗熵衰……你大概是我此生遭遇最强的……血吸虫了吧~”

    推开调配完毕的繁复鸡尾酒,灌下熟悉的伏特加,热意在喉头升温发烫,周就的状态调整完毕。

    漆黑外套上下皆绒有浅棕色的毛球,内里合身的男款蓝领黑衬衫上正中印有newave,而其右边则是含义不明的dio……好吧,因为贫穷的关系遗漏o后面的r。着有dior牌衬衣的来人鼻端坚挺,额头平实,五官宛若希腊雕像般立体刚强,而神色更是瓦尔基里降世的坚毅。

    “赦免你的啰嗦和无礼。先自我介绍,本小姐是人造血族狄俄涅?布兰度(de?brando)假设你愿意在五秒内说出你那些制造混乱的同伙下落,我可以保你一命——哪怕你试图惊扰以优惠之名义汇集于此的客人,阻挠血祭的施行。”

    花了三秒钟判别这位金色短发来客属于美少年还是美少女,jojo给出了他无懈可击,身为谈崩专家的结论。

    “严格来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和识时务者为俊杰间的矛盾困扰了我整个童年时代,而成为狩魔人在数次生死边缘,我才发现生命的可贵。你的提议很有吸引力。”

    方型酒壶赫后然落地,转过腰来的jojo神情飘忽,虚着眼道:

    “不过一些变故之后……我又发现,活着的乐趣比生命更为重要。而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说noooo!”

    真是快啊!

    作死嘴炮完毕,周就手上的汤普逊飞快地射完一个弹夹,那抹亮眼的金发已然介入身前一尺的距离。

    画地为牢!

    提前布置——试探它关于术法的抗性几何?

    半秒不到吗?

    雪银锐利的椭圆徽记从她的锁骨上侧一闪即逝,文痞扯动钢琴线,匍倒在地的黑帮骨干若提线木偶般扣下手中的扳机,数颗点四五口径的弹药顿时倾泻在血族的上身,扭身挥爪,突然遭袭的变故迫使这下爪击仅用上七成血华。

    “近战法师vs半肉刺客?这个状态下和她交手太吃亏了……得尽快调整到我的【领域】……”

    飞出店面的jojo不管背后的玻璃渣子,利落地鲤鱼打挺,使出了王伍在入门时便传授他的绝技:

    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

    扒开莫诺,塔斯开泰!

    哈压库——你该咯!

    andrew……andrew……

    小鹿般的呢喃敲击着安德鲁的心房,单马尾的金发萝莉近在眼前,面容精美,宛若不真切的玩偶。

    简……

    狩魔人恍惚中瞥到自己的手腕,稚嫩得不似十七岁……这究竟是什么?

    红白色为主调的校园?那片栽满法国梧桐的后院吗?为什么会是这个时间……和这里?

    瞳孔收缩中,身前的少女如他预料般地探出轻盈的身子,环抱住了他的臂膀,讲出那句他再熟悉不过的话:

    “下周你就要转学了?我有个礼物要给你哟~”

    不等男孩反应,女孩轻快地踮起脚尖,以双唇触碰对方的脸颊。

    只是,不在记忆片段中的是,贯穿腰腹的尖刀。

    对不起……

    神色骤然黯淡,安德鲁本能感到头痛万分,伏在面包车驾驶座位的他被这痛苦拉回现实。更令他震惊的是,幻觉中的伤痛切实反应到了他的腰侧——尽管没有那么严重就是了。

    盯上我了……攻击手段不明……和我在图鉴中学到的任何魔物斗殴不符合。是因为我方才和周就的对话吗?还是一些别的原因所致。

    在信息闭塞、旧创未愈的情况下贸然露出破绽相当危险……求救吗?不行,我的同伴不比我安全多少,缺乏余力做这种事情。

    那就试着“看似慌张的逃跑吧”……

    安德鲁不曾察觉方才的幻境隐然勾起了他久违的怒火,发动机车,调头驶上马路,以不断的超车伪装出常人的“烦躁”和猎人眼中的“不安”。

    头痛逐渐消退,恢复平静的狩魔人开始揣测来人的能力以及限制。

    “距离吗?……等等,前面的路突然堵住,是连环车祸?不对!我方计划以周就等人的行动引起骚乱,迫使普通人离开此地……难道说对手用这招阻碍交通……”

    思维因莫名的幻觉再度沉寂,缺乏时间概念之中,安德鲁再度进入了记忆长河:

    可恶!可恶!

    男孩痛苦地跪倒在廉价公寓的地板上,神色挣扎……他的叔父就那么冷酷地站在他的身后,一袭便装的他丝毫吐露不出随和的信号。

    “无论有什么理由,它们必须得到根除。”

    说着,他走向血腥遍地的厨房,男主人被吊在炉台的旁边,锐利的铁钩从他的上颚穿过……以现场的凌乱血迹不难看出,他在毙命前,还活了很久。

    “警方曾接受过家庭暴力的报案……”

    “那不是我们该管辖的范畴,孩子。正义从来不是狩魔人的本职,我们维护的是常人和黑暗世界之间的秩序。”

    “哪怕我们维护的是恶人……”缓缓直起膝盖,安德鲁的匕首在擦拭过后恢复雪亮。

    “听着,孩子,你和你的父亲太像了。你们的道德观和一贯的心软——是你们保护自己和他人最大的阻碍。”弯下身子的克拉克沉着脸指出事实,点播着他的侄子。

    “我知道了。”

    “那就去追捕那个魔化的女孩吧,倘若你能在我回收禁典之前办到,我会举荐你进入协会的。”

    铝热剂烧掉了那间屋子的一切……酗酒的父亲、病态的母亲和男同学的认知。

    烧掉?

    车门打开,翻滚出去,察觉到背脊烧伤的安德鲁咬牙冲进街边的咖啡店内。鲁莽地撕下衣服可能导致皮开肉绽,跌跌撞撞到洗手间后他靠住门板,接了一点冷水从后颈倒下。刺激的剧痛稍稍缓和,耳麦间周就那头的战斗似乎也不太顺利。

    “你能坚持那么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嘶~”

    昏暗的节能灯支撑不住亮度,陷入一片漆黑的洗手间寂静无声,那声音仿佛是直接出现在狩魔人的脑中。

    “不过只要再在你的回忆里找寻一件,杀掉你应该很容易吧~”

    穷途末路了吗?

    安德鲁……

    狩魔人垂软的坐姿标志他进入了下一次梦境……

    而咖啡屋的顶层之上,皮衣背后六只节足张开,适才倒吊在高层建筑物上通观全局,察觉到搭档正和东方狩魔人激斗的她环伺周围,观察到一个灵魂波动迥异的对象……几番试探,果然不错……

    现在,只要下去收割他的性命,就可以利用这舞衣大人赐予的灵能……

    撇嘴中无限自信,咖啡厅中音乐也从爵士转为了轻摇滚,假使常客熟悉的话——便知道这是店主最喜欢的乐队yes的作品《roundabout》。

    自从和犬做搭档后,我一直专心于后勤工作和对于安德鲁的“调教”,前者相当成功的同时,不料后者却陷入了困境之中。

    实力强大、压迫感爆表的暴露狂野兽前辈……

    不,和外在的因素无关。

    我想,他的内心是抗拒我的。

    我不清楚,这种抗拒是出于安德鲁对魅魔的反感,还是性格中别的因素抑或一些不良好的回忆。但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想长久地维持这种搭档关系,怕是需要用心经营。突然切入还是徐徐渗透的策略已经无关紧要,概因一项更为迫切的事宜浮现于当下。

    我,或者说我的“真貌”……

    他,可以接受吗?

    冬风凄冷,希尔丽丝莹莹孑立,起霜的玻璃橱窗反折凛然寒光,她体表的肤色此刻呈现出两种对立的色泽……淡黄微凉的曦光和阴沉低调的灰霭……

    民众接受我的暗示而退走,我也可以放开手脚和levy配合一番了。

    修长的手指硬化结茧,角质化的利爪肆意划开人造血族们的身体,杀戮效率的惊人得益于她似乎可以遏制血族的再生能力。

    战斗中没有怜悯,功过自有后人评判。

    恶者更恶,善者更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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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化的费洛蒙甚至连活死人都可施加影响,不过,鉴于这些人造血族皆是人类改造而来,其功效的有效性还有待深入考证。

    弧度若弯刀般夸张的爪子出掌若电,被面前的黑人少年堪堪挡下,信手翻腕,直取头颅。强化过的神经反应救他于双龙夺目,灵活的后空翻后蹬在路牌中间,犀利的反击转瞬即至。

    防备了尻尾的偷袭……很好,可是你似乎没有察觉到尖爪缩回时排出的气体业已深入肺腑,那可是半魅魔体味的精炼素。

    吸血鬼沉寂而稀少的血液恢复蓬勃涌动,严格说来很久不曾彻底勃起的他重新体会到被强制捕获、改造肉体前那“自娱自乐”的快活。

    然而,依照规律,快乐总是短暂,故而这种旧忆重温仅仅持续了三秒不到。

    麻痹的躯体无法抵御女子1练的轻薄擒抱,半魅魔尻尾本能地向下弯折,一如眼镜蛇御敌时直立蛇身,接着迅若雷霆的扑击从血族的粪门内掏出了他的肠子。

    无碍惨烈的哭嚎,希尔丽丝未有多余的仁慈终结他的痛苦,张开的尻尾以吸盘的姿态补给精华滋养,血族制造精液的能力过于无能,故而半魅魔相当于是在直接抽取他的血肉。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不要……杀了我!快,杀了我!求求你。

    絮状的组织以一个个小球的形式通过尻尾补充进入半魅魔的身体,远超过同类的汲取效率令这位身世神秘的黑暗生物极速恢复,坚挺华丽的身姿仿佛与“疲惫”二字绝缘。

    挣扎与呜咽随希尔丽丝直身而止,她稍垂着头,朱颜上的血迹慢慢消退,被饥渴的肉体所吸收殆尽。

    一旦进入这个姿态,良知的我的距离便与我和andrew的新理距离所差不多。

    胜利,然后支配……为什么会如此理所当然?

    另一边,levy收起手炮,再为自已点上一根烟,确认从身边异种丽人的眼里找不到嗜杀的愉悦和惯战的平静后,选择把自已的揶揄留在新中。

    本以为此间只有一个恶魔。

    女狩魔人转而轻声说:“别想太多,我们去献祭地点和其他人会合吧。互换了一些东西狩魔人的特产后,我相信他们的效率应该也很快的。”

    【9】

    shewasbroughtupasasouthernbelle……

    shegrewtothequeenfromhell~

    她本是南国丽人,恰命运多舛……

    以至失格沉沦,漫立艳丽仪表,以供冥焰灼焚~

    ——《阴it&run》

    父亲拿走我的贞操,母亲掩盖他的失德。

    弟妹于恐惧中不曾发声,邻里间的表面和睦噩噩浑浑。

    此间的循环宛若圣餐的开张,不知发生了几顿。

    主啊~

    我祈求你让父亲揍我的拳头可以轻些,或是让我别再那么疼。因为我的肋骨……或是很难经受下一次折腾。

    ——少女的祷告

    他在哪里?

    是了,他从未说过他会保护我,是我一厢情愿地倾注希望,寄托善与真。

    在阁楼蜷缩忍耐时,发先夹层中染尘典籍一本,听说母亲祖上曾姓阿特金森。

    笔迹凌乱、勾连模糊……有时又将词句刻意拆分……

    拾荒者……

    坟墓?

    救主降临!

    四骑士?

    白色相簿。

    革命。

    猪猡?

    黑鸟!

    无底同?

    浩劫……

    舒张的表情逐渐疑惑,单词重构字母劈进少女的脑海里,最终,她笑了。

    在中产阶级特有的虚伪社区里……

    在由道德编织的名义家庭中……

    在末世临前的废土上……

    她痛快地笑了。

    父亲被吊起,犹如待宰的猪猡。

    母亲遭剖肚,宛若除污的牲畜。

    年幼的弟弟被切碎扔进榨汁机里,

    稍长的妹妹则用铁丝捆住投入烤箱。

    隔壁的内切尔太太因为耳朵太尖,摘掉耳朵后,铁钩穿过孔同,吊在她引以为傲的奢华车库里,下面是她最爱的保时捷,真是分外仁慈。

    不必考虑道德与是非,任由原始的冲动掌控身新。

    镜中的形象扭曲而陌生,可谁在乎呢?

    ……

    他吗?

    那就俘获他、占据他!撕裂他、同化他!

    为什么?

    我的指甲拂过他的面庞……

    我却流血了?

    明明骑上他后他就该失去理智才对~

    匕首穿过耳蜗,夺取邪魔的听力。

    结实的钢琴线在少年战术翻滚后勒至最紧,划破魔化不深的皮肤。

    铝热剂紧接而上,焚烧那可怖的创口。

    固定住绳索后的身影斐然偏出,【快刀·韦斯特】自下而上斩开大半个身躯。

    圣洁的木钉在魔女的喉咙上留下不可愈合的豁口,燃烧愈演愈烈,少年微曲的身形是在喘气吗?

    andrew,又给你添麻烦了~

    在杀了……简、将邪典送去协会后,我被安排前往和教会合作的罗马训练机构进修。

    数次顺利完成任务后,我得到了组织的信任,只是在一例面对淫魔的刺杀时,我的表先有些拖沓,造成它从夜店逃走时为4个正在摄制rapmv的多米尼加裔移民目击,其中一个被顺带吸干了体液,另一个直接失去了脑干。在我处理完淫魔并折返控制两名幸存者时,这个地下说唱组合的scope直播间里已然多了一些不该泄露的内容。

    纪律委员会裁定认为是由于我受到费洛蒙侵袭致使失误的发生,在对抗情色引诱时尚存在弱点。

    我本以为我会在素来与安德鲁家族存在嫌隙的其他家族会借此攻讦,可协会仅仅派一只半魅魔作为我的助手……失误的过错不必再追究,然而付出的代价却是……每周一次的桃色检定。

    如今,该是第一次了。

    ……

    “请放轻松,我的搭档。这一周检定的题目是忍耐勃起。”

    发丝若薄荷般清新的气息冲去本该暧昧交缠的气氛,并不急于榨取的态度一如纽约不打表、坑害外国佬的出租车司机。

    芊芊十指指节略曲,谨慎地发力掳过头皮,幅度轻微的旋转力度却不屑与之同步。

    是的,亚式马杀鸡的必备手法为安德鲁舒张头部的血液流动。发根逐步升温的触觉叫少年险些发出声来,灵活的大拇指游动到他耳朵与后颈的正中,此处下陷的皮肉在少女1练的技巧施展下左右激荡。

    “安德鲁先生是犯下失误才会被发配助手的吧~”

    按摩停顿时,希尔丽丝的双掌在与后续应用的精油亲密接触,躺椅上的狩魔人似乎逐渐沉溺在这柔软的毛毯铺垫和安神养魂的熏香之中。

    “失误还是错误,我并不在意。我想说的只有一句……~”

    轻声的呼唤在对话者距离的缩紧间愈发想入非非,可惜半魅魔的情志多半不像淫魔般直接放肆,她仅仅温婉一笑,说道:“今天的测试手段是asmr……不是那些~青春期男孩幻想的奇怪play哟,但是,也是很难抵挡的呢~小看的话,会付出代价的说~”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细密的水珠声模仿小雨天在家中贪睡的情形,掌控桃色检定的女测试官如是布置场景道:

    “今天的天气还是很讨人嫌弃呢!不过,这也让我有机会好好和弟弟相处了呢~”

    笃笃·嘟嘟~

    指甲敲击空心容器的清响,引得被动接受的客人发起脑海中近乎无限的寻鹅猜测。

    木槌?塑料盒?还是容纳芦荟胶的袋子?

    “你会爱上它的。”女子笃定地加以评定,“长期执行任务,身体有些脏的部位,今天,就让我好好为你清洗吧~”

    毛巾的水分和温度处于相当宜人的程度,贴于肌肤的微烫感消退后惹人乏力的热力就会穿过毛孔下的脂肪层,深入面颊的每一处。酥手流转间,耳后容易生垢的凹陷也被细致地照顾到,更不用说面上最易出油的t字部位。

    “justrelax~”

    希尔丽丝的语气酥得宛若焦糖布丁的外部脆壳,两唇享用过后更想占据内里的甜美。

    “接下来,请允许我来为你清理下耳垢吧~”

    久经锻炼的臂膀离开不知何时披上的薄毯,揪住少女纤膊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攥紧,一反一贯的绅士风度。

    “在被你施加第三次心理暗示、挖掉颞叶前,我不得不反击了。”

    细长的掏耳勺不知何时变成了锋利冷冽的剃刀,显然这种极端的“耳搔”也只有绿皮这类一旦waaaaaaaaaaagh,就能阴igh到不行的生物才有福消受了。

    扭曲而挣扎的表情在半魅魔的脸上变得逐渐非人狰狞,蛛类特征的容貌逐渐浮现,她以恐吓遮盖惊讶:

    “将死之人何必横生波折,让我利用你生前美好的回忆给予终结,难道不仁慈吗?”

    “第一次你侵入我的回忆,用记忆外的捅刀完成强制伤害。第二次的侵入则是利用包含在的情节中的大火,给予灼烧联想。距离与我越近,反而越需要【合理】的暗示,你的能力可能也存在着不小的限制吧~”

    退后半步的安德鲁冷漠以对,不温不火地分析局势。

    “结合你那么急躁地选择追击战缩进距离,我可以断言你的余力也所剩不多,第四次便很可能无法再深入我的记忆之中。”

    被隐然点穿灵能为上位存在赐予、需要充能的弱点的蛛妖欲说还休,一瞬间它和目标间的灵魂联系荡然无存。

    “那又如何,在虚张声势的你身上,我可以利用的联想可不止……纳尼?”

    停顿的身形止于厕所门口,或许这家咖啡店店面颇大的缘故,厕所并非是男女共用式的那种,而是一分为二,以传统的绅士淑女挂牌标明区别。

    妖魔听闻远端男厕所内玻璃声碎的异动,却不急于上套。

    “他适才伤得很重,虽然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强行脱离了精神控制,想必那也大为震动他的魂魄。落地的响动……没有……他又在用假意落跑骗我上钩,哼,我怎么会一天中两次同一种战术?”

    背后节肢穿开木料填充的门板,宛如热刀切黄油那般爽快,神经尽力紧张,提防着狩魔人可能的垂死反扑。几乎是一步步来到了碎裂的玻璃窗旁,瞬间端详过后得出判断:既没有鞋印,也没有穿过草坪的痕迹。

    等等!为什么……男厕所……没有便池?难道说……

    是的,他在“慌不择路”地跑进厕所前换了左右的挂牌?然后,在解除控制后,探出身子敲碎了隔壁窗户的玻璃?

    他,就在隔壁?

    themusceandsg~

    前卫摇滚的明快音乐未曾因狩魔人与妖魔的斗智而停歇。而这种音乐形式之所以得名,大概是因为无论何时聆听都能收获“前卫”之意吧。

    隔壁“女厕”的门轴轻微的响动令蛛妖警觉万分,急促踉跄的脚步和门外女人的尖叫,错不了的。是了,别看他的发言头头是道,硬实力不如我的他谋划的只能是逃跑!

    theymakethechreallyrg.

    迅捷的这身追击速率不愧惊奇,可以确定的是灯尽油枯的安德鲁决不能与这种速度抗衡。

    拨开半残的门板,妖魔的决意忽略了一个事实:速度是相对的。

    iwdthedayyyyyyy~rway~

    即使是静止的书页,在粗心大意的读者翻阅时,那轻薄的纸张也会将手指划出血来。

    这也无怪乎自由落体、毫不自发加速的狩魔人能以爱刀韦斯特扎进了敌寇的后心,轻易撕裂了大半个背脊、重创脏腑,举止艰难的他催动身躯,不惜以加重伤情的果断斩飞蛛妖的头颅,剜出她的心脏。

    妖魔离世前的视觉中,黑发青年的鲜血从头皮上涓涓流下,可他的熊前分明挂着东方狩魔人修炼时常用的屏息清心符箓。

    “就是凭借这个……模糊了我出门一刹那的感知……吗?”

    在背后前熊倾注凉水,为温暖的幻境制造不适感。

    撬开搭载水箱的螺钉,以数秒后的下落砸头、强制脱离控制。

    赶走女厕受惊的客人,顺着门板来到墙壁与天花板的狭缝中。

    最后,守株待蛛,以命赌命。

    “我赢了,你那边呢?jojo~”

    “老……老子还没跪,不……过也快了~”

    语速极慢、配合喘息,不消多说,安德鲁便透过耳麦理解了他的处境。

    那么,就让我做点什么吧……

    dthelake,

    !

    onemileoverwe’llbethereandwe’lls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