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分别前夕h

作品:《走肾不走心

    “哐当”一声,杯子摔到了地上。

    厉寒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白云蹲下身子用手去拾玻璃碎片,他开口制止:“别碰,小心划破手!”

    刚说完,他就愣了一下,他枪口上讨生活的人,从来都是拿命和血不当一回事,刚才看她去拾玻璃碎片的时候,竟然有点担心,担心她的手被划到怎么办,担心她流血怎么办。

    大概这几天温柔乡呆得太舒服了吧。

    厉寒暗嘲自己。

    不过,过了今晚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最后一夜要好好享受。

    他走上前从背后抱住白云,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从浴巾底下探入,寻到腿心,光溜溜的,他身下立刻硬了。

    他一整只手包着白云的阴户,边用力搓弄着,边喘息着命令:“岔开点腿!”

    白云被他几下子搓得浑身酥麻,脑子昏沉,他说什么边做什么,微微分开双腿,方便厉寒玩弄。

    厉寒搓开白云的外阴唇,用两根手指去揉搓小阴唇,大拇指寻到其中包裹的阴蒂按压揉擦,十分用力。

    白云底下细嫩,十分敏感,被他这么玩弄,只觉得快感从底下一阵阵传入大脑,强烈刺激着她,她有些受不了,带着哭音软软求饶:“求你了,轻一点……慢一点……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厉寒见白云在他怀里抖着身子哭求他这幅模样,却更加变本加厉:“乖,用力弄你才舒服……要不然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真该在镜子前弄你,让你看看自己这幅骚样儿……”

    白云听了厉寒的荤话,只觉得心脏忽然跳得厉害,底下也不自觉一缩一缩的,终于在厉害试探着往她的小穴里插进半根手指后,一声哭了出来,浑身打起了摆子。

    厉寒知道白云这是高潮了,手下不停,继续将手指插进去,用力抽动。

    过了好一会儿,白云才从高潮中缓过来,靠着厉寒喘气。

    “你的水儿真多,已经流了我满满一手了。”厉寒啃着白云耳垂,“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挨操?”

    “是……想要你操我……”白云感觉穴里被他指头越差越痒,特别想要他把阴茎插进来,狠狠地操弄自己。

    厉寒抓住白云一只手按到自己的阴茎上:“摸摸……用自己流的水儿涂满就操你……”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白云伸出手向自己身下摸去,摸到一手水儿也摸到厉寒玩弄自己下体的手,她急忙把手缩回来去摸厉寒粗长的阴茎,把手上沾到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他筋脉虬轧的肉棍上。

    厉寒用两根手指插了一会儿,又加进去一根,不忘提醒白云:“卵蛋也要涂满……”

    三根手指一插进来,白云婴宁一声:“啊……好撑……拿出去一根好不好……”

    厉寒亲亲白云的脸蛋儿:“你知道的我那鸡巴更粗,不给你扩张好了,等会儿就把你插坏了……”

    插了几十下后,白云就适应了,渐渐觉得穴里被他的手指插得热胀舒畅极了,眼见就要到了,厉寒却把手指拔了出来。

    白云急急抓住厉寒的手往自己底下塞。

    厉寒见她这样子低低笑了,一把抱起白云:“别急,去卫生间弄你……”

    到了卫生间,厉寒把白云抱到洗手池上,分开她的双腿,让被玩得红艳的阴户清清楚楚呈现在镜子里。

    厉寒两条胳膊穿过白云的双腿,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把白云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自己掰开阴唇露出穴口,把我的鸡巴塞进去。”

    白云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被男人任意摆布的样子,有些羞耻,更多的是想要沉沦,想服从于这个男人,以任何卑微姿态。

    她握着厉寒粗长的鸡巴往自己的穴里塞去,可是怎么也塞不进去,她向男人求救。

    厉寒看着她张着小口微微喘息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迷人。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更迷人的样子,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摩擦了几下她的阴户,又用龟头揉按了一会儿她的阴蒂,才缓缓插入她的嫩穴。

    “又紧又热……”厉寒叹了一句,便开始整根操进操出。

    “乖,睁开眼,看着镜子……”厉寒粗喘着哄道,“看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看我把你操成什么样子……你看自己底下流了多少水儿,都被我操成沫子了……”

    白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得半死不活,两人交合出布满了一层白沫子,沾满了厉寒下体丰盛的毛发。

    她看着自己小小的穴口吞吐着他的粗大有些移不开眼,被这副景象刺激得自己一下下缩着穴口。

    厉寒一巴掌打到白云屁股上:“要夹断我么,小骚货!”

    底下用力插进去,又快又狠的操起来。

    白云被他一下子插得尖叫了一声,之后他操得又快又狠,白云只觉得快感太强烈,哭着求饶:“我受不了了……饶了我……轻一点……啊……救命……饶了我……”

    厉寒被她叫得兴致勃勃,一下子一下子越来越狠,直把白云操得翻白眼晕了过去,才拔出来射了她一后背。

    厉寒抱着晕过去的白云,给她洗干净后,看到她被自己操得红肿的穴,不禁暗骂自己和个禽兽一样。

    随后抱着光裸的白云躺到床上,想要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陌生情绪在他心间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