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更多支持他的大臣,以求与瀚王仍然旗鼓相当。”“寡人王宫里斗得越狠,坞国才会越加放心,日后,任他们想支持太子还是瀚儿,让寡人的朝堂如何动乱不堪都是小事。”嘉德王起身走近扶起崔沐仁:“只要坞国不大举动兵,只要大泽还是大泽,一切,寡人都可以不在乎,但大泽数百年的基业决不能毁在寡人这一代手里,绝不能!”——我是连岳抵达敖山城的分界线——连岳陪着战天和慕容雁赶了一段路,快到敖山城时道了别,之前路上因为是要进王城告御状,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丝毫未歇,倒是让连岳比起木九早早到了敖山。

    道别也是因为战天一再谢辞连岳要护他们去王城的好意,他们毕竟不想牵扯外人。

    连岳虽然离开,却还是把莫尔留给了战天,希望它和战云互相换着,这样战天他们去王城也能更快些。

    走在敖山城的街道上,连岳满脑子还是太子联合戈兰王朝,谋害本国城主之事,实在搞不懂太子到底是为了什么的连岳,一肚子火气无处宣泄。

    正在这时主街道旁一小户人家门口,突然闹了起来。

    几个官兵从门内走出,同时推搡着一位年迈的老头,没几下老头便被推倒在了家门口,门里又哭天抢地的追出来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想搀扶老头时,被旁边一官兵恶意推了推,直接倒坐在了地上。

    街道上本有很多行人,此时突然都四散跑开,临街的几家店铺也急急忙忙关了门。

    “你们最好一日之内把儿子送过来,否则,就你们两个来!”眼看着领头的官兵说完话不解气,要拿刀鞘拍老头的身子,本就憋火的连岳彻底忍不住了,冲上去一脚便踹翻了官兵。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兄北们,给我拿下他!”被踹翻的官兵挣扎的站了起来,“直接下狱,不,拿了他给我送到前锋营去!”“敖山城善字令在此,除非我今天杀了人,否则你们可没资格拿我。”连岳从腰间取下了从小便带着的小令牌,别看这令牌小,出了敖山也许无用,但在这敖山城,城主发的善字令还是极有作用的。

    善字令每城都有,由城主签发,在城内除杀人越货等大罪,一概不纠,除非有人告到连省州,不出省,便均可豁免。

    这个令牌整个敖山城一共就两块,是连家用了整整三年各庄收益换的,另一块则在敖山少主欧阳青手里。

    “你是连家的连岳?”两个上来要拿连岳的官兵停了下来,后面被踢的那位一脸阴郁的走上前来道,“不就是善字令吗,你给我等着。”第44章知内乱不止反促,明险境不离反入(下)知内乱不止反促,明险境不离反入(下)几个官兵骂骂咧咧的走了,连岳将两位老人扶了起来后,留了点散碎银子便往家赶。

    不确定木九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既然到了敖山,他便一刻也不想耽误了,至于刚刚那小兵撂下的狠话,连岳也只当个笑话,一点也没有在意。

    但就在连岳与家人团圆,连府上下准备为连岳接风洗尘时,负责瀚王封地禄山城的征兵将突然来到了连府,勒令三日之内连府必须出一男子入军府。

    刚刚还其乐融融的推杯换盏,此时的连府却安静的落针可闻,气氛突然变的异常凝重。

    连员外咳了咳干涩的嗓子,安抚的拍了拍阮夫人的肩头:“好男儿入军府,为国争光,你担心什么?”连英的话并没有让阮夫人得到一点安慰,反而让阮夫人瞬间泪如雨下:“这是什么道理?城主给善字令时说了,同样免除咱们府上十年徭役,怎能出尔反尔?”“岳儿,你到底何时回来的?可是得罪了城主?”连英总觉着城主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缘由在。

    连家人此时都停了吃食,丫鬟家丁也被连英遣了下去。

    连枝起身一边安慰母亲一边道:“母亲别急,我这就去找城主要个说法。”连岳摇了摇头放下了手里的杯盏:“不许去。”“凭什么不去,是他不对,承诺了别人的事情,凭什么又变卦?”“爹,近日敖山可是来了很多外地的官兵?”连岳突然就想起了刚刚的小兵,那些官兵的穿着和敖山的兵士完全不同。

    “都是瀚王封地禄山城的来的,说是协助征兵。”连英嘴上说着是为国争光,其实打心眼里不想连岳去,但也知道商人地位低微,根本难以反抗官府。

    那就定是刚刚那群人,使了什么幺蛾子要了瀚王的令来要人的。

    “这和城主应该无关,瀚王要人,一个小小的敖山城主又能有什么法子。”连岳眉头皱的死紧,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去。

    连英让连枝将阮夫人送回房内,决定单独和连岳谈谈:“不,是瀚王的封地来人,但这次听说只是协助,真正征兵的好像是位姓吕的将军。”“吕牟?”姓吕的将军?连岳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边关呆了那么多年,这个人他简直恨之入骨。

    ——“这次南城的吕牟上了折子,圣上已经批了,准许他在敖山城、云翳城、漳州、锦州征兵,不知道会从哪里先开始,一旦他先去了敖山,你跟木九定要小心,得了消息就快些离开。”连岳这才想起师父的临走时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