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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艳异想(翠微居珍藏全本)

    这么对她。当然,身下的洋妞也不是他老婆,但他却可以这样对她。因为身下的洋妞是出来卖的,此时此刻正好卖给他,他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这样对她了。

    他慢慢地将身子向她的体内推进。慢慢地、慢慢地,终于在洋妞“啊”的娇声中,两人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好紧、好窄、好暖和!不仅如此,还好有成就感!

    也许是头一次和洋妞交合,他感到一种由衷的自豪感!捷克妞的销魂物紧紧“吃”着他的一整支“小少”,皱着眉头,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她轻声道:“no……no……”辉少笑笑摇摇头,觉得这洋妞有点搞笑。

    你自己出来卖,还总是说“no”。幸好我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看在你这洋美人长得不错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否则,你的初夜红包就要减半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辉少也一样。因为身下的性感洋妞是处子之身,所以他比较温柔地对待她。他轻轻地起伏着身子,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酥胸。

    洋妞默默地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痛并快乐着的舒适感觉。她微微娇喘着,口中渐渐说起一些让辉少听也听不懂的话语来。

    辉少时不时地也稍微用点力地沉下臀部,让洋妞“哦”的几声,身子颤抖不已起来。他感觉挺好玩的,就渐渐地加大挺身的力度,让洋妞叽里咕噜地说话起来。他让小玲给他翻译,小玲轻声道:“先生,她说的我也听不懂。大概是让您轻着点吧。”辉少微笑着点点头,轻几下重几下的耍起身下的捷克妞来,不停地将她两腿间溢出的春水儿抹到她的酥胸上。她的胸脯立刻有一点点血渍,淡淡的、湿湿的。他明白这是洋妞初经人事的缘故。

    女人嘛,总要来这么一遭的。只不过,这个洋妞居然是处女,真是有点出于意料。

    想到这里,他立马变得兴奋无比,随即大力地拉起身子来。洋妞耍着秀发,性感的大嘴张开求饶起来。

    “no……no,no……”她叫归叫,可辉少哪里管她这么多。

    第六卷第34章双飞之乐偏宠洋妞他越来越兴奋地挺着身子,一脸的得意之色。看着捷克妞被自己整得五官变形的样子,心中豪情大发:骑洋妞就是过瘾啊!

    洋妞被男人弄得香汗淋漓,渐渐地也配合其他的冲刺来,不再摇头喊“no”了。她眯着眼睛看着辉少,硕大的酥胸荡漾着,因为她的身子一直被辉少推着。他开心极了,将嘴唇凑上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立刻纠缠在一块。

    闷哼不已的捷克妞突然将修长的双腿一身,身子紧紧一绷,眼睛一闭,抖了好几抖。辉少立刻感到迎面有一股巨大的海浪打来般,很显然,性感的洋妞被他整得丢身了。她一波又一波地攀上情欲的巅峰,辉少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快意。

    辉少感觉洋妞和国妞最大的不同就是洋妞的持久力确实长,比中国妞长得多。他是一个天生“神勇”之人,否则肯定不可能将洋妞送上快意之巅。捷克妞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不停地粗喘着。遇上辉少这样的男人是她的不幸,还是幸运呢?不好说!

    辉少揉着洋妞弹心性十足的大胸好一会才将身子抽离她的身子。当两人分开的时候,洋妞的两腿间销魂处立刻涌出股股春水儿,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辉少对示意捷克妞一边休息去,知道她累了,她感激地点点头,一边去了。他对小玲一招手,示意她跪在地上。这位跪着的本土妞立刻一脸狐媚地张口伺候起他的“小少”来。虽说是处女,但小玲伺候男人的功夫显然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一点不生疏。

    因为不是自己的女人,辉少不可能像对待自己的老婆那样温柔地对待小玲。他微微一笑,双手抱定她的玉首,主动拉起自己的身子来,将她的尊贵处女嘴当成销魂物使。小玲的腮帮时不时地鼓起、瘪下,瘪下、鼓起,所幸的是他没有大幅度地抽动身子,否则她肯定吃不消。他的小腹感受着美女大学生鼻间喷出的灼热气息,心中大呼过瘾。

    一会后,他懒洋洋地躺着,让小玲跨坐在他身上,被动地替她破身。他一点不主动,任凭女人自己轻轻翘起俏臀,一手扶着他的“小少”,将身子慢慢地往下“坐”。小玲似乎有点怕,磨磨蹭蹭的,不敢“坐”下去。

    辉少轻声道:“坐下去!”额头上沁着细细汗珠的小玲点点头,说:“知道了,先生,您别急嘛!”她咬着唇、闭着眼、急促着呼吸,心一横地“坐”了下去。

    “哦……my……god……疼……”小玲微微喊疼,还用英文喊,让辉少很不爽。他猛地来一个挺身,让两人的身子完全结合在一起,小玲又“哇”地喊了一声。辉少对一旁的捷克妞比个手势,她立刻走过来。辉少要捷克妞去吻小玲的乳尖,小玲颤抖着声音翻译,捷克妞立刻照做起来。

    辉少一边享用着美丽本土妞小玲的处子之身,一边将一根食指抚摸正背对自己用小嘴含啜小玲乳尖的洋妞的美艳菊花。捷克妞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过头用哀求的眼神对他摇摇头。可辉少微笑着一边拍她的臀尖,一边点点头。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的可爱菊花我摘定了,由不得你!

    捷克妞无奈地回过头去,她知道客人的需求就是上帝的需求。客人要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