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3.9)赛克斯party(下)

作品:《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

    2020年12月6日此时台上已经没了规则,小美被放了下来,涂上了专用的润滑液(nuru),视觉上极限淫靡,身边竟然围了四个男人,两人将她抬着,把两腿分开,一人托着屁股,一人站直了自由攻击快乐的巢穴。

    这就是美女的待遇么?袁涵心想。

    旁边身材好的女人被黑人死死压在气垫床上。

    台下也是淫声浪叫一片,此起彼伏,全场都是有节奏的运动。

    “怎么样?”前排的男人一边后入身前的女人,边问猛男。

    “非常紧!”“哦?换换么?”袁涵听懂了,羞的要死,心想:天呐,什么鬼,我又不是……脑子没转晚,大块头拔了出去,身下陡然空虚,只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充实,没想到这个稍显瘦弱的帅哥竟然有只大东西,比大块头更让人“满足”。

    这种事情她以前没有概念,只听过人说大的如何如何好,以为是男人的一般玩笑罢了,经历这许多,再加上临门换炮的初体验,才知道其中差别如何,淫叫声又加一个分贝,简直是全场气氛的支点。

    想到尺寸,突然想到那晚给自己按摩的白人ric的大蛇,不自觉的想到了“蛇”这个字,不过没有体j验ru过;而有限的体验中,算上正在抽插自己的帅哥,似乎还是要数帽子的东西最大。

    想到帽子,激起一阵负罪感,突然两只手落在肩头和胸前,一阵抚摸接着是亲吻,显然身边又来了一个男人。

    她还记得那晚joey推荐的四手按摩,事后也好奇过更多人同时接触自己的皮肤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今一个男人抱着自己的双腿用大只顶撞,而另一人温柔的爱抚,果然激起更多敏感的神经。

    加上羞耻罪恶的内心,荒诞淫乱的环境,以及十几个、和不知道有几个会在自己体内畅游的帅哥,几下同时刺激,快感直击灵魂,声音近乎惨叫,在几乎所有人的注视下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夹的身体里的帅哥差点没收住,还好经验丰富,狠狠抵在最深处,一动不敢动,把精控在了门线上。

    “xxxx(太紧了)”丢下句泰语,拔了出来,转身去喝水,休息一下。

    换刚刚抚摸的男人插了进去,余韵末平,新屌已至,幸亏精神错乱,没工夫羞耻。

    快感无脑的上涌,双腿都不听使唤的乱倒,男人见扶不住,便把袁涵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上,也有些跪不住,便托着胯部顶。

    从这人过来摸她身体,到下一根阳具插进来都没有看清男人的样貌,估计事后让她去辨,也辨不出是谁。

    可怜好歹欢愉一场,竟对填满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如此“无情”,只怪这party太刺激了。

    此刻袁涵就是一只鸵鸟,闭上眼睛被动的享受自己被施加的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场中都发生了什么,突然菊花一紧,感觉一只东西在自己的洞口试探性的一顶,猛的反应,几乎跳了起了,躲开了身体,强硬拒绝了无声的请求。

    她不傻,也没真的被干到失智,那个地方帽子进去过,但说什么是不会让陌生男人进入的。

    这是她的道德,很一般的道德,又不普通的道德。

    男人有些尴尬,道了歉,nut拍了拍男人胸口,让他先去休息,俯身问袁涵:“你还好么?”袁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撑着道:“挺好的。

    ”“休息一下吧,去吃点东西。

    ”袁涵看了下环境,才发现已经是休息时间了,男男女女聚在茶歇处,也有几个比较勤奋的竟然还在战斗。

    斜后方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攻势下正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啊~太爽了……”脸腾的就红了,这声音她刚刚是完全听不到的,另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叫声比这只大不小……想起身,突然想起自己全裸,紧忙捂住了胸口,去找泳衣,发现内裤在地上,显然被人踩过,内衣已经不见了。

    nut会意,拉她道:“没关系,大家都没穿。

    ”一看,果然只有个别几女穿了上本身或下半身,都没有穿全的。

    想起身,又发现腿软,加上害羞,对nut道:“帮我拿个喝的吧。

    ”nut点头去了,笑容还是一般的温柔宠爱,内心却有纠结。

    突然一人猝不及防的照袁涵脸上亲了一口,是个长得坏坏的帅哥,笑着说了句:“nicevoice(叫声很棒)”就走了。

    这下真的把袁涵羞死,玩命抓了两下头发。

    ·那美妙的声音,是控制不住的。

    就像好看的人,没法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四个人啊!就算用脚指甲想,也想不到,自己,一个从小到大的好女生,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研究生,一个大学老师,竟然有一天会自愿的,让四个男人轮着进入自己的身体。

    而且这还只是上半场,那么下半场这个数字很有可能变成八个。

    “天呐,完事之后我还有没有力气站着回去哦……”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安全套在这里触手可及。

    如果有时光回溯,她会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双腿回去。

    突然灯光暗下,舞台射灯打亮,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道:“想必,各位已经热身结束了……还愉快么?……”一阵嘈杂,小美反应最大,缩在座位上摇手,对抗同伴的起哄,示意怕了。

    不料被身边猛男一把拽进了怀里。

    这时场内已很随便,男女分散着坐开,不再是同行的坐一起。

    袁涵nut对视一眼,还是有些尴尬。

    “……那么,接下来,是一个show……我们今天有请到来自新加坡的绳艺大师,为我们表演,我们还需要选出一位来宾,配合这个show……还有(强调),当然,要在台上做爱……这个做爱,有些特别哦…”主持人一阵坏笑,台下一阵起哄。

    “那么,有请,我们的,凯瑟琳老师……”一个欢迎的动作,请出一身炫酷的女人。

    “竟然是女人。

    ”袁涵也有些诧异,因为她听主持人说要做爱,想当然的以为是男的,不禁脸红。

    看那女人,一身女王装扮,过膝的长筒高跟黑靴,皮质的比基尼,纱质长手套,提着一根皮鞭走了出来。

    脸上戴着紫色舞会面具,看不清面目。

    皮鞭凭空打一声响,又是一阵惊呼。

    “现在,让我们选出,今晚的,‘幸运’女神……”说着,主持人从号码箱中拿出小球,展示给台下:“5号。

    ”袁涵脑中嗡嗡作响,再摸腰间确认一下,5号,不就是自己?整个人呆傻着,裸着,不知如何的,到了台上。

    这个过程会永远的被选择性的遗忘。

    读出号码前的瞬间,会很害怕是自己,如果不是,又会必然的失落。

    人本是害怕选择的,那种被动,和人生有何不同,不要让我选,直接让我张开怀(双)抱(腿)去接受。

    袁涵有机会退出,主持人最后和他确认是否愿意还是拒绝参加这个show的时候,她低头没有说话,于是提醒她记得退出的安全词是yellow。

    “我们的绳艺师,以女嘉宾为模特,进行绳艺表演,绑好后,我们的帅哥,会轮流,到台上和女嘉宾,进行激情碰撞,每个人,五分钟……台下各位,请放开享受,尽情享受,开心了,满足了,才走……”主持人的中文一截一截的,袁涵的心也是一截一截的。

    轮流是什么意思,是每个人要上来一次么?还是不止一次?她清楚的记得今晚有十三个男人,那么……意思是……找回——丶2u2u2u丶c㎡–自己,真的要接受?能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么?先是布条缠住了研眼镜,两个洞漏出眼珠,有点像佐罗那种……然后女王扶她坐在椅上,身体任一个女人抚摸,裸体任台下二十几人观看……红色的绳子从腰间缠起,半圈半圈的向上……左手被抬起,手腕在脑后被绳子绑上,接着是右手……不疼,也不松,渐感身体不再受意志控制……到已经不被允许坐椅子,人跪坐在地上,到小腿被绑在大腿上…………整个过程,她满脑子都是13个男人,轮流,以至于紧张的发抖,下身发抖,绳艺师有所察觉,在她下身抓了一把,假作划过嘴边舔尝,充满淫欲的勾引台下。

    一阵掌声惊醒了袁涵,原来捆绑已经完成,她正以一个无法再淫荡的姿势,双腿叉开跪在舞台上,手缚在脑后,胸前腋下,袒露无遗。

    更可怕的是,一滴淫水,在桃花源汇聚,不争气的,缓缓垂滴在舞台。

    台下没有不起哄的道理。

    袁涵,再一次的突破了底线。

    已没有勇气睁眼。

    可这远远没完,突然间身体失控,如腾云驾雾一般,救命一样的尖叫。

    原来袁涵被绳子吊了起来,绳艺师留了四根绳头,工作人员给扯到了天棚上,几个人同时一拉,就把女人吊了起来。

    跪姿90度横起,变成半空躺姿,门户大开。

    但凡有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看到,袁涵都不会再有勇气活下去。

    ·尤允:你和袁老师怎么认识的?帽子:说来话长,我不小心帮过她一次,结果被她误会了,算不打不相识。

    尤允:怎么个打法?帽子:打了我一个嘴巴,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尤允:切……不过,看不出来,她还挺真性情的,直接就和那个帅哥走了,不遮遮掩掩,出去住,也不怕我多想。

    帽子:那还用多想么……那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还遮掩什么劲。

    尤允:她肯定挺快活的。

    帽子:你不也挺快活?和我在这白日宣淫。

    尤允:天黑一半了,再宣一下去吃饭。

    帽子:你为什么抢男生台词?·作者:李浩凌观众的胃口吊足了,女人下体的紧张也攒足了,第一个男生也已经站在了“门”前。

    他将绳子放低了些,比量了一下,让下身的位置高度刚好能对上。

    这动作简直是羞辱,可哪个环节不是呢?没有羞辱,又哪来的插入的瞬间冲破天际的快感。

    叫声再次回荡全场。

    虽然她从末在床上、在男人的根上主动过,可这被剥夺了一切主动权,绑起吊着被人操也实在是太太太耻辱了。

    感觉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甚至从脑子里挖出了肉便器这个词。

    而且,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吊绳的关系,每下被顶出去,身体都会秋千一样荡回来,即每一下插入都有自然的借力回弹,让龟头深深的打在身体的最深处,迫声音从喉咙叫出。

    连地心引力都在帮着陌生的男人侮辱她。

    此时台下淫靡,更盛刚才,只是袁涵无力care了。

    男人轻松的晃动腰杆,就让袁涵感觉自己几乎被草死。

    忽然铃响,五分钟到,一根拔出,一根又入,这只比上一只细长,每下都顶的奇怪的难受……如此换到第四根圆柱,一切自尊与自持都随着摇荡的捆绳彻底摔碎了。

    此时袁涵,就算一片纸,也无力把持,百分百的放松了每一个细胞,每一次叫声都发自本能了。

    “nut在看我么?”他是怎么想的,袁涵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如果帽子知道、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如果小周看到……如果,如果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身体被男人们一个一个上来插入会怎么想……任何和现实有关的想法都带给她永生难忘的超级加倍的快感。

    又过一会儿,连是第几个人,第几根鸡巴都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

    眼泪划过眼角,口水亦从嘴角流出。

    直到,又一个接力的男人,首先把鸡巴放在了袁涵的肚子上。

    ·操她的时候,有的人扶着屁股或大腿,有的人拉着胸或腰,也有的干脆不扶。

    而这个人,直接掐住了脖子,一根肉棒正放在袁涵的小腹上。

    袁涵吓坏了,这根东西好重,好长,她明显感觉到从最下面到龟头已经长过了肚脐的位置。

    “不行……到肚子了……会坏掉的……”大脑嗡嗡作响,不等她叫出来,男人已经微微收回,对准花心,塞了进去。

    袁涵嘴巴一下张大,瞳孔放大,一秒静音,硬生生的接受了大根的入侵,此生最大的一根……她也确定,这时站在她身前的,必然是那个黑人。

    “我被黑人给……”真的好大、好满、好涨,连肉穴都不是几下能适应的了的。

    不像之前每下被顶出都会自己回荡,和这个东西的每下抽插都满是摩擦的滞瑟感,而且没有大腿下侧和男人身体的拍打。

    说白了,她的肉穴根本吃不下这根东西,每一下都抵到最深。

    黑人和前面的男人不同,明显张扬很多,一边运动,一边向台下展示肌肉,回手狠狠的在袁涵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她本该有反应,可惜快感已经溢出了。

    突然,意外发生,铃响时黑人没有拔出去,而是抓着胯部更激烈的抽插,口中“oh…oh……yuhh………”的几声淫叫,猛的拔出,摘套,把一股浓精全数射在了袁涵的脸上、脖子上。

    这显然越界了,可袁涵无所抵抗,别说被绑着,她此刻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有些模糊,接受了浓浓粘粘的一切。

    隐约看到nut上来推搡了黑人,险些起冲突,被拉开,nut被经理拽走……但“party”没停,之后又有人上来操她,进出她的身体,记不太清了……再之后,被nut抱着……喝水……晃晃悠悠的坐车……至于如何洗澡,如何睡下,就完全不记得了。

    这一睡,就是一夜又一天。